皇帝回京自然是件大事,不過追逃犯變成了追皇後,多少還是有點說不過去,好在歸錚晏唯兩兄弟的出世行了方便,只需一個將功折罪就輕易化解了。paoshu8首發朝中三位顧命大臣先後倒台,只有晏家出了皇後,那些年輕大臣自然是不敢再挑毛病,高呼著恭迎皇上皇後回宮,大有裝睜眼瞎,默許晏逆昀變女人的趨勢。
“別跑啊,別跑!趕快回來,待會兒針涼了會更疼!”蝶羽提著裙子追出門去,但她哪里是晏逆昀的對手,兩個人差不多把龍棲宮整個跑遍了,她累得半死,晏逆昀還是躲在離她十幾步遠的地方,死活不肯跟她回去。
“你們兩個又在干什麼?”鏡水硯朝剛從上房回來,看見他們這副樣子不由想笑。
蝶羽立刻告狀︰“皇上,明天就是封後大典,皇後娘娘他死都不肯讓奴婢給他穿另一邊耳洞,還帶著奴婢到處亂跑!”
“喂喂喂不能這樣惡人先告狀吧!”晏逆昀抱著柱子,伸長了脖子反駁,“你也不照照鏡子,你烤針的時候那個表情,活像要殺豬一樣,誰敢讓你穿耳洞!”
“你說誰要殺豬!”蝶羽怒瞪雙眼。
“好了好了,耳洞不打也罷,為這麼點事兒吵得臉紅脖子粗。”鏡水硯朝趕緊喊停。雖說這兩人在宮里打打鬧鬧能增添一些熱鬧氣氛,增添一些人情味,可是總鬧也會給別人說閑話的機會,他可不希望後冠還沒離手,自己先被人扣上綠帽子。
晏逆昀立刻笑逐顏開,蝶羽還有些不甘︰“怎麼能不穿耳洞呢?難道明天皇後娘娘兩耳上光溜溜地去太廟啊?”
“這不是有一個了嗎?”鏡水硯朝過去捏了捏晏逆昀穿過耳洞的一邊耳垂。“與眾不同些也沒關系,反正他確實也和歷代皇後不大一樣。”
“就是就是,蝶羽姐姐你放過我吧,真的很疼!”晏逆昀將發癢的耳垂在肩頭蹭了蹭。
蝶羽泄氣地叉著腰︰“皇上都發話了,奴婢還能說什麼!”
“謝謝姐姐!”耳朵免于受刑。晏逆昀終于放開柱子。拖著鏡水硯朝撒腿就逃離現場。
翌日。封後大典總算順利進行。paoshu8這一拖再拖耗去了四年有余地後冠承諾。總算是得意兌現。對兩人來說都是件松了口氣地好事。
“這回把你拴住了。看你還敢跑!”鏡水硯朝在桌邊悠悠喝茶。
床上地新娘雖然還頂著紅蓋頭。卻是抱頭躺在床上。二郎腿翹得老高。“從今天起皇宮里我最大。哈哈哈哈!”
鏡水硯朝拿起秤桿在手里轉了轉。走近︰“你最大?那朕算什麼?”挑了紅蓋頭。
晏皇後翻著白眼︰“晏家地媳婦兒咯!哎呀呀。真是豪華地嫁妝。辛苦老丈人經營了一輩子。又是宮殿廟宇又是金銀珠寶。嘖嘖嘖!”
“你還真敢說出來,嗯?”鏡水硯朝剛扔了秤桿要去擰他的嘴,蝶羽帶著一干宮女進來續禮,差點被這一幕嚇壞。
“那、那個、皇上,娘娘,請飲合巹酒,從今以後和和美美。”蝶羽及時頓住腳步,才沒讓床上的風光被後面的宮女們看見。
被她這麼一提醒。兩人才想起還不到獨處時間,趕緊恢復危襟正坐。
喝過合巹酒,蝶羽又呈上八寶粥︰“請皇上娘娘同食,將來多子多孫……呃!”對面射來兩道不善的目光,她忽然才記起這句祝福好像不合適,趕緊改口。“將來兒孫多福,富貴滿堂。”
晏逆昀小聲抱怨了一句︰“多子多孫有什麼不好……”手被立刻被擰了一把。
最後蝶羽顫抖著呈上白布,一句話也不敢說。
“咳咳!”鏡水硯朝瞪起了眼。白布原本是男女新婚之夜驗紅用,按理也是要呈上來的,但是在皇帝娶了一位“後”來居上地皇後的情況下,白布大有觸怒龍顏的可能性。
“臣妾向列祖列宗發誓,以後每個晚上都會盡職盡責伺候皇上!”晏逆昀拈起白布在手中托了托,不懷好意地說了一句。
蝶羽眼看鏡水硯朝的臉色越來越黑,趕緊磕頭︰“請皇上娘娘早點歇息。奴婢告退!”慌忙帶著大家逃走。
人都出去以後。鏡水硯朝黑臉稍有回轉,見晏逆昀還在研究白布。心里一陣別扭︰“把那鬼東西扔了!”
“干嘛要扔了,列祖列宗看著呢,小心我告訴他們你浪費!”晏逆昀護著手里地白布,更加不懷好意地望特定的位置瞄去。
被抬出列祖列宗這麼一大座山,鏡水硯朝還真不能說什麼,只好梗著脖子說︰“不扔算了。不過橫豎不是初次,朕看今晚不如……”就算了吧,他真是怕了,這麼久沒做過,晏逆昀鐵定又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不折騰到他求饒決不罷休。
“你想賴賬啊?在濟州的時候你怎麼答應我的,不守信用地話可不行啊。”晏逆昀才不會放過他。
“朕幾時答應過你……”
“別耍賴啊,我警告在前,你要是耍賴,明天就別想下床!”
到底是被那句別想下床和那根在鼻子前面搖晃的手指嚇到,鏡水硯朝心一橫,又不會少塊皮掉塊肉,便硬著頭皮點頭︰“只有這一次!”
“好說。”
兩人分別卸掉了頭上的首飾臉上的妝容,鏡水硯朝還想在更衣上磨蹭一會兒,背後突然一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上床。
“你!你干什麼!”這純屬一句廢話,新婚之夜到床上還能干什麼?
“衣服慢慢脫也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你緊張什麼,手心都汗濕了。”晏逆昀臉上還在滴水,鼻子貼在他手心里嗅了嗅。
你這麼餓狼撲食樣誰能不緊張不害怕!鏡水硯朝嘴角不自覺地在抽筋,不過惡狼的血盆大口很快逼過來,就連抽筋的機會都不給了。
皇帝大婚的禮服自然不是一兩層,晏逆昀難得這麼有耐心一層一層慢慢剝,每剝一層都先揩點油水,明明還穿著衣服,鏡水硯朝卻感覺那雙手像是直接貼在自己肌膚上一樣,熱熱的軟軟的,充滿感情。
“嗯……”最後一層薄衫被解開,溫熱而干燥地手真實地貼上胸口,鏡水硯朝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舒服的鼻音。
晏逆昀嘖嘖道︰“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你被慶王老賊下藥的那一次。”手滑到背後,對準一邊凸起舔了下去。
下藥的那一次?鏡水硯朝記得有這麼回事,可是具體的已經全忘了。“不記得了?那次我也有用嘴幫你做,然後你還催我快點。”晏逆昀一邊埋著頭細細舔,一邊言語挑逗。鏡水硯朝咬咬牙,裝作不知道有這回事。
“仔細看我的示範哦,待會你要是做不好,我一樣要懲罰。”脫褲子地動作可就沒那麼好耐心了,連著褻褲也一並拉下去,晏逆昀滿意地看著顫巍巍豎起的小家伙。
其實親身示範根本不能起到任何指導作用,鏡水硯朝已經太熟悉他的每一個的地方,幾乎到了人貼過來腦袋就發暈的程度,對于他精湛的技術,只能直覺知道很舒服,具體到底操作了什麼是完全不能領會。
“喂,你用心一點嘛!”仿佛對他只顧享受忘了學習的態度很不滿意,晏逆昀拖著他臀的手惡意地掐了一把。
鏡水硯朝擰著眉不理他,按著他的頭要他繼續。“嘿嘿,別以為這樣子耍賴我就會放過你,”晏逆昀拍拍他地大腿,將他從床上拉起來,“乖,轉過去。”鏡水硯朝立刻瞪起眼,他只作無視,彈了彈他欲求不滿地部分︰“不肯?那你直接來也可以。”
想了想也許勉強算是雙贏,鏡水硯朝只好妥協,忿忿地轉過身去,把弱點全部暴露給他。
“別忘了自己該做什麼哦!”晏逆昀一手托著他的腹部,一手輕輕掰開圓實地臀瓣,朝上面吹了口氣。
除了含住它,鏡水硯朝還真是不知道可以做點什麼,但是他只要停下來思考一下,下面那人就會將手指捅進去用力攪一攪,又痛又麻相當不好受,所以直到晏逆昀放過他,他都沒找到任何要領。
“我看我是高估你了。”咳嗽著把嘴里的濁物咽下去以後,晏逆昀非常遺憾地將他重新拉回來面對著自己。剛才這麼長時間,一點成效都沒有,晏逆昀都懶得問他到底是學不會還是根本不想學了,反正他也不是一定要鏡水硯朝學會才罷休。
望著他眼里的氤氳還未散去,晏逆昀簡單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唇︰“算了,人總有不擅長的東西。”鏡水硯朝剛松了一口氣,又听他說︰“既然如此,你明天就躺在床上好了!”
啊!根本一開始的目的就在這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