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在听她只是邀請自己到內室,大廳里馬上一片嘩然,頓時多了個心眼,難道這丫頭是故意耍的手段?陶在仔細的盯著魚玄機,只見她一雙眉目似畫,抿著小嘴微笑著,笑容中卻又帶著點點若隱若現的媚意,咋一看似是不勝嬌羞的模樣,只不過仔細一看她的眸子里卻有平靜得如水一般,教看不出一絲的波瀾。
大廳里的『色』狼見陶在和魚玄機兩人眉來眼去,喧嘩之聲更甚,到是那凌雪東一臉平靜的喝著茶,沒有半點要發表的意思。而陶在旁邊的一眾損友,早已經起哄了!
陶在不知道這魚玄機是不是安著別的心思,只是要是自己真的接受她的邀請,怕是這些『色』狼們的眼神已經可以殺死自己了,不過陶在臉皮極厚,對于這些眼光根本就不在意,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罷了,于是搖了搖頭說道︰“那到不必了!姑娘要是有心,可否讓小生點一首曲子?”
魚玄機眼里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輕咬著朱唇,眼神脈脈,口氣幽怨的嘆了一聲後說道︰“公子想听什麼曲子?”
大廳里的人見陶在似乎不進去了,一時間以為陶在怕了眾人,所以頓時靜了下來,想听听陶在與魚玄機在說些什麼。
陶在心里冷笑了一下,這個魚玄機,顯然是有著別的用意的,不過陶在也打算趁此提示一下魚玄機自己的身份,不過想到魚玄機的小心思,陶在忽然起了個想捉弄一下魚玄機的念頭,道︰“姑娘什麼曲子都會?”
魚玄機對自己的技藝自然有著充足的信心,听見陶在的話,毫不遲疑的點點頭道︰“只要公子能夠叫得出名字!”
陶在心里暗暗好笑,只要老子叫得出名字?你說的倒是輕巧,雖然你也是後世來的,但是世上歌曲無數,你能學得會多少?
陶在這時臉上倒是裝出一副沉思的模樣,似乎是在思索,過了半晌才說道︰“在下平生就喜歡一首曲子,這首曲子被奉為神曲,因此想請玄機姑娘唱上一曲。”
魚玄機卻仔細的看了看陶在,卻見陶在一臉狡詐的詭異神『色』,她心里頓時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不過,已經答應了的事情,自然要完成,不就是唱個小曲麼,這正是她所擅長的,對她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諒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公子請說。”魚玄機臉上笑容嫵媚,讓大廳中的男人們看得口干舌燥。
“玄機姑娘,你,你會唱《忐忑》嗎?”陶在表面上十分正經的說道,心里卻暗自好笑。這首忐忑,在後世的知名度可謂是街知巷聞,家喻戶曉啊,要是在一千多年前,魚玄機也像龔琳娜那樣的表情唱的話,那該有多給力啊?
陶在這句話聲音說得雖然小,但是卻又讓這大廳里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廳里頓時靜了下來,就像是鄉間小巷的深夜一般的死寂,靜得沒有半點聲音。
忽然,撲哧的一聲,正在喝著茶的凌雪東听了陶在的話忍不住將剛啜入口的一口茶噴了出來,他這一噴倒是將眾人從驚異中驚醒,頓時,大廳里一片唏噓之聲。
眉目猥瑣的凌雪東緊緊捂住嘴巴,拼命的抑制住笑意,臉上滿是玩味的敬佩之『色』。本來他對陶在的印象並不是太好,這時卻覺得陶在有趣之極。
院子里的男人們見兩個頭兒不說話,也靜下心來想了想,大伙心里忽然涌起一種強烈的惡作劇感覺,要是能讓他們看看這陝州城的絕『色』花魁,唱起《忐忑》的風**子那該有多麼戲劇。大伙這時都對陶在少了些厭惡,倒是多了些感激之情,畢竟還沒看過花魁唱《忐忑》呢!
陶在登時就蒙了,難道這時候真有一首曲子叫《忐忑》?看這些『色』狼的樣子,似乎還是一首兒童不宜的!陶在瞧瞧問身後的幾個損友︰“有這首曲子麼?”
溫慎yd的笑了一下,壓低聲音附在陶在的耳邊說道︰“《忐忑》就是和《十八『摸』》齊名的艷曲!”
陶在頓時怔了怔,隨即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自己不過是想跟那魚玄機開個玩笑,誰想到這群『色』狼們竟然個個都抱著這個念頭,這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那魚玄機听見陶在竟然要自己唱《忐忑》,臉『色』也不由得一紅,神情微惱,卻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她顯然沒有意識到陶在說的是後世的那首神曲。
陶在馬上順著口說道︰“在下只是開個玩笑,玄機姑娘莫要見怪,只是我想要姑娘彈唱的曲子,姑娘怕是彈不出來!”
陶在本來是想借機提示魚玄機的,本來以為《忐忑》這首神曲她應該也知道,誰知道弄巧成拙,這時代也真有一首歌叫《忐忑》。
略一思索,陶在便想起一首歌曲,這首歌是他在後世時十分喜歡的流行歌,而且在出世的時候也被奉為神曲,屬于周董的中國風巔峰歌曲《煙花易冷》。陶在在後世一直偏愛中國風的歌曲,所以來到古代後見了這用古箏,琵琶等中國傳統樂器,一時間想起那首歌要是以古代人來彈唱的話,意境會是怎麼樣,而且按照陶在的猜測,魚玄機在後世的時候應該是一個古典愛好者,這種中國風的歌曲應該也是耳熟能詳的。
魚玄機听了陶在的話,一時有些氣憤,沒想到陶在竟然小看自己,輕哼了一聲,隨即又恢復平靜,道︰“那可以請公子彈唱一次讓妾身學習一番,隨後妾身再彈唱給各位公子听!”
陶在一听,冷笑了一聲,哼,這小妞是以為自己對音律真的不懂,想要自己出糗,還好自己在後世時喜歡中國風歌曲,有一段時間鼓搗學習了一下中國的傳統樂器,這小妞剛才還說彈給自己一個人听,現在就說彈給各位公子,改口倒是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