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姐，雪大哥的中醫針灸可神奇了，你是沒見過那個場景，還有一個女的要雪大哥幫著豐胸了。”肖小虎這會恢復了孩子的本性。
“小孩子，亂說什麼，難怪那天你說有人教你幫著豐那什麼的，還是真的。你怎麼不早告訴我？”肖蘭嗔怪著的說道。
“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爺爺，也算是巧合吧，不過，就是一普通人，在那種場合也會出手的，你不要謝什麼，真要謝，以身相許吧。”後半句低聲在肖蘭耳邊說的，
騰的一下，肖蘭的臉像血一樣的紅了。小手閃電般伸出，在雪艮的腰上擰了一下。
說話間，幾個人來到了餐廳。因為人沒到齊，三三兩兩的幾個男人聚在一堆的談論著什麼，雪艮細听一下，都是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雖說軍隊和政壇有一定的聯系，卻又自成一家，有其獨立地游戲規則。派系的劃分遠不如政壇復雜。大多是歷史沿革下來，從最早地一方面軍到四方面軍的幾個派系，到後來的幾個野戰集團軍派系，建國初期，領袖就對軍隊方面的山頭傾向進行過強烈批評，但古今中外，包括西方民主國家。軍隊由于其特殊性。派系的存在都是不可能避免的，而且軍人有軍人的原則。在遵守最高游戲準則的前提下，派系的存在也無傷大雅。而肖家無疑是個另類，一半軍人，一半政壇，還有商界的。
“爺爺要求，不許在家里談論政治上的東西，那些事，基本是在書房談的，所以大家很自然的只是說些別的東西。那邊有大伯，還有我老爸，這種情況下一般老媽，嬸嬸她們，都是在廚房，我們家很傳統的。男主外，女主內。也算是從爺爺奶奶那兒留下的傳統。
“小雪，過來坐會吧，爺爺還要一會兒過來，剛听到小虎子說，上次在商場是你救了肖蘭爺爺，那這樣，真的要謝謝你。”剛跟雪艮“淡淡的”肖建國，看著一起走過來的兩人，笑著朝雪艮招招手。
“只是順手之勞，不值的一提，我也算是半個學醫人，醫者父母心，何況還是一位老人。”雪艮的回答有著與其年紀不相符的沉穩，這讓這位人稱東北王的肖建國微微一驚，畢竟，作為一方封疆大吏，平時與那說話的那個不是小心翼翼，小意三分，而眼前的年輕人，從剛才這份不卑不亢，這份沉穩，讓肖建國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分。
“小雪，你那中醫是跟誰學的，就連仁和堂的孫先生都對你贊不絕口。”說話的是一個與肖建國像貌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比肖建國多了一份商人精明，比少一份政治人物的氣勢，跟據剛才的介紹，應該是肖蘭的三叔肖立業。
“家父的一個世交，也是教我武藝的那一位，但是師傅一直沒說是自己的名字，算起來，應該算南少林俗家一脈。”
“是他，老人家不跟你說他的名諱，總有原因的，你覺的我們家小蘭怎麼樣？”看的出來，這個肖立業對肖蘭非常疼愛，按理說這種話，總是嬸嬸，阿姨之類的問的。
“很好啊，聰明，能干，我在很多的事情上多虧了她的幫忙。”雪艮看著一臉緊張，支著耳朵在旁邊听著的肖蘭，雖然這番話，有點失望。但是畢竟，怎麼說這也是雪艮第一次在肖家人面前亮相，有些話只能說個一半，雪艮看著肖蘭的眼神透露出這層意思，相信以肖蘭的聰明，應該能听的出來，
“三哥，那有你這樣問人家的，小雪可是第一次來我們家作客。”肖媚出面幫雪艮擋一下駕，畢竟，這種三堂會審的見面，是個人總覺的有壓力。
“你們倆先進去看下爺爺吧。”肖媚幫著兩個人轉移了一堆的人的圍追堵截。
肖蘭爺你住的是一幢三層高地單別墅。屋子地裝飾簡潔而不奢華，這樣地風格很適合肖老這樣地老人家，牆上掛滿了字畫。鐵畫銀鉤。多是狂草。還有一副仿懷素和尚的《裴將軍貼》以雪艮的一點兒鑒賞能力。也能看出這些字寫的氣度不凡，而且，這些字多出自同一個人地手筆。
看到雪艮地視線一直停留在牆上地那些字上。肖老笑著說道︰“小伙子也懂得字？”
“不懂，只是覺得有股一往無前地氣勢。”雪艮笑著說道。
“很不錯了。中醫與書法都是華夏民族的瑰寶，當初小虎子說是你用金針治好我地，我都一直覺得驚奇。現在像你這樣地年輕人不多嘍，老祖宗傳下來地寶貝被咱們丟地差不多了。”肖老感嘆地說道。
“老人家也別傷心，年輕一輩也一直在努力。”雪艮笑著安慰，他們這些為了國家奉獻一輩子的老人，既使退了下來。也會時刻保持著一顆憂國憂民的心思。
“哈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小虎子。你們幾個先出去一下。我和雪艮有些事要去談。”肖老爺子看著雪艮說道。
“好的爺爺。”肖蘭擔憂地看了一眼雪艮。答應道。
肖老爺子看看肖蘭擔憂地面孔，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這是干什麼？我只是要和雪艮談些私事。又不是要拉他出去給斃嘍。”
听到爺爺說不為難雪艮，肖小虎才高興地笑起來肖蘭對著雪艮點點頭。示意她一直會在外面等他。
跟著老爺子進了他的書房。老爺子將房間門關上後。趴到桌子底下摸索了起來，雪艮正在考慮要不要上去幫忙地時候。他終于一臉笑意地爬了起來。
得意洋洋地對著雪艮晃了晃手里地一包煙。說道︰“他們都說我年紀大了。不能抽煙，可我抽了一輩子煙。那能說戒就戒啊？所以啊，我告訴他們，我每天要看一個小時地書，這一個小時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也就趁著這個機會過過煙癮。來，抽一根。”
肖老爺子說著將手里地煙拋給雪艮一根，自己也抽出來一根點燃，貪婪地抽了兩口後，這才將手里的火柴丟給雪艮。雪艮感激地笑笑，點燃了手里的煙。靜靜地等待肖老爺子地下文。
“前些天听說你與楊家那個臭小子鬧了點別扭？你怎麼看這事。”肖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
雪艮將身體向後在帆布沙上仰了仰，這樣能夠讓自己地心里舒服一下。這才開始斟酌用詞︰“該做的總歸要做，不該做的絕對不做。”
“哈哈，好一個該做的總歸要做。雪艮啊，雖然楊意被你打折了腿，但是我不得不贊你一聲，有血性啊。”肖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
雪艮很無語心想，自己要是把楊意給捅兩刀，這老頭會不會頒自己一面錦旗？
“雪艮，你是個聰明人，其實做個聰明人非常簡單。懂得進退就好了。可惜有些人一輩子都沒能悟出這個道理啊。”
“多謝肖老指教。”雪艮鄭重地說道。
肖老揮揮手，“談不上指教。年紀大地人都嗦。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對口味地年輕人，就想多說幾句，其實我今天叫你過來吃晚飯，一方面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地因素。”
“肖老已經報答過我了。”雪艮笑著說道。他們沒在楊意的事上為難自己，肖家在這事上，反而出了大力，本身就是看在自己救過肖老一次的份上。
“好吧。那個就不提了，肖龍與你有沒有提過過hm計劃？”
“hm計劃？”雪艮沒有鎮驚的表情，只是自然的听著肖老的下文。
“你不知道？好吧。我就和你說說hm計劃。”肖老將手里的煙按滅，一臉嚴肅地說道。
”知道，我們現在諸兵種最大的短板是什麼嗎？知道華夏國為何這麼多年都沒有自己的航母嗎？”肖老爺子突然間拋出來地一個問題讓雪艮有些措手不及。
hm。航母。
雪艮終于將這兩種東西聯系起來。對所謂的hm計劃也猜測出來一些端倪。
“這些問題是你們上位應該考慮的。我們只能在下面沒有根據地臆測一番而已。”雪艮笑著說道，並不願意給出真正的答案。有些東西知道，說不得。
肖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著雪艮。又從煙盒里取了支煙點燃。說道︰“雪艮啊，在上京時能腳踢甦杭四少，在部隊里把李家丫頭，能讓你擔教官，，怎麼現在就少了那股年輕人的血性？”
“肖老。有些責任我擔得起。有些責任我擔不起啊。”雪艮笑眯眯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值得相信？”肖老面有慍色。
“不是不值得相信。而是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雪艮坦然地說道。
到現在還沒搞清楚肖老到底要他來的目的，說話還是要留三分比較好。畢竟，有的事情不是自己這個小老百姓能夠管的，現在這個軍方的老頭子請自己過來談什麼hm魚計劃，雪艮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繞進了一個大圈套里。
這種不明不白地滋味很是讓雪艮難受。以他謹慎的性格自然要小心翼翼一些。
肖老地眼神突然間犀利起來。原本和藹可親的形象消失了，換上了一幅不怒而成地面孔，雪艮心里暗自贊嘆。這麼大年紀的老人還能給人這麼凌厲地殺氣。實在是難能可貴。難怪人說軍隊里最是鍛煉人了。一天穿上軍裝。一輩子都脫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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