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會是楊家的,不會是歐陽家的,更不是上官家的,也不會是李安道出的主意,就怕是李家的下面人為了主子討好,做出這個事,但是很奇怪,為什麼將我放在主要目標了。”肖媚自言自語到,在心里不斷盤算著,那到是那邊的另一個歐陽家?畢竟,在上京能拿槍上街的,可不是一般勢力。
“那怎麼辦?”一向鎮靜的肖蘭這會兒早失去主意,畢竟一個是對自己最好的姑姑,一個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那一個受傷了,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沒事的,在上京,我保護自己的這點本事還是有的,對了,你那個小男人身份可能沒有你想的這樣簡單,我在老爺子的書房一份文件看到了他父母的事情,他母親沒什麼特別,但是他父親就有點特別了,特種大隊的教官,其中有四年的時間,他父親的檔案是空的,只有幾個字,異地執行任務,這封檔案密級是絕密級,也就是除了總參那幾個大佬,別的人沒有機會接觸這樣的文件,老爺子為了你可是真的寵你,將多年前的老交情都賣了。”
“你是說是李安琪那個特種大隊?那個大隊才建立了不過十多年啊。”肖蘭雖然不出身軍隊系統,但是畢竟是軍人大院走出來了,對這種事情還是有點耳聞。
“特種大隊,第一任教官,雪坤。”肖媚沒有詳說,畢竟,絕密極的情況,是關國家機密,有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那麼就是說他的父親當年的身故,有可能是人為的,或是什麼其他原因。”畢竟出身軍人大院的,一听涉及總參,一年涉及的密級是到頂層的,那這個人就一定是國家級執行特殊任務的了。
“具體不清楚,不過,你小男人那師傅我都是知道一點,少林旁支,火工頭陀一脈,但是不知怎麼有南少林的詠春的影子。可能是少林南遷後,傳下來的吧。跟他老子當年一個路子,應該是雪坤找以前師門幫他找他,或許當年雪坤知道執行的那個任務危險,請師門照顧一下幼子吧”肖媚一臉平靜的述說著,就像說的是公司一件普通的文件,雖然當初接觸到這個文件時,也嚇了一跳,老爺子,雖然不小心丟在房間,但以肖媚的聰慧,知道老爺子是想通過她之口來說給肖蘭听。
畢竟每一個走進肖家的門的,不是那樣簡單的,而老爺子做團政委時以前一個偵察連長,後來當上了總參軍情處的少將。這些彎彎,瞞的了肖蘭,但是明顯沒有瞞自己這個老ど。
正當兩個正在竊竊私語的時候,不遠的西城區,一對姐弟也在說著同樣的一個人。
“我不許你動他。”頹廢到骨子的女人眼神中股凌厲,像極了護犢的母獅子。
“為什麼?”李安道在其姐面前完全沒有了人膠的溫文爾雅,也許這才是他最真實的一名。
“因為,他是他的兒子。”李安琪說完一陣的輕松,雖然進一步證實的資料還要一段時候,但是看到雪艮的身手,尤其那個溫和笑容下的暴虐,那詠春的進化版,這是誰也裝不了的。”
“誰的兒子?”李安道從不看到自己的姐姐這樣正式,這樣嚴厲的口吻與自己說話。
“教官。”李安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頹廢的神色一掃而光,那是種敬畏,崇拜,還有一絲少女羞澀的混合的神情。
“雪坤,就是你們特種大隊的第一任教官,人稱雪狐的雪坤。”李安道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人雖然已前過世了快十年了,雖然在外面,並沒有什麼風聲,但是對于出身軍人世家的他,這位使自己充滿朝氣的姐姐變成這個樣子的男人,雖然過去了很久,但是還是有種如山的壓力。同一般嚴肅的軍人不一樣,這個人從不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但是從他手上訓練出來的都知道,笑容下面是如何一種冷酷。那種沒有一絲多余動作的攻擊,就如他那個人一樣,沒有一絲多余的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置人死地。
“難怪看他的動作那樣熟悉了,原來是他的兒子。不過,這個人都死了快十年了,姐你還沒放下,你也矮星,我對肖蘭的感情,我沒法放手的,姐,畢竟,他只是那個人的兒子,你是我的姐啊。”李安道知道自己這個姐的弱點,吃軟不吃硬。
“不可能,在別的地方,我不管你,但是在上京,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打斷你的腿,不信你可以試試。”
“姐,那我向你保證,在上京,我不動他,但是別人我可管不了。”李安道說了這話,還是留點了空余。
”我已經放出風聲了,今天下午的事,不許在有了,誰動他一下,我動他十下,不要*我瘋。”李安琪了解自己這個弟弟,溫和的表面下其實是多麼的冷血,如果別的事還能讓一下,但是這這事沒有一點余地,說完推開書房那扇古銅的大門,走向了黑夜。
看著自己老姐離去的蕭索的背影,李安道嘆了口氣,這個小子怎麼這麼好的運氣的。
上京都知道李家這一龍一鳳,有著“血鳳”之稱的李安琪可比自己這個“沉龍”弟弟恐怖多了。也就跟在那個人後面一年多的時間,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雖然有著傾城之貌,但是自己這個姐姐,到了三十多還是小姑獨處。身手越來越辣,人雖然看起來越來越頹廢,但是,執行到任務的時候,血鳳的稱號,可是讓許多國際雇佣組織,非政府武裝聞風喪膽,有一次為了求一個中伏的隊員,自己這個老姐,可是單人就憑了一把軍用匕,真殺的血流成河,那一夜,一共死了147個人。所以老姐這個“不要*我瘋,其實是說給自己听的”
“這小子真是運氣太好了,外表看來毫無勢力,但是老姐這個風聲放出去,當年特種大隊那些怪物們,那些軍中受過雪狐恩惠的頭頭腦腦們,誰不將他當做自己的子弟啊。真是棘手,這一夜是如此的漫長。
“難怪這小子叫雪艮了,不就是雪狼少了個一半嘛。哎。”李安道現這一晚上嘆息多了點。
“送走了,你姑媽?”雪艮看著肖蘭兩個人出去,一個人回來。
“什麼叫姑媽,難听死了,媚姑姑,雖然比我長一輩,其實就比我大了一歲,其他的事,你也知道了。不會怪我瞞你這麼久吧。”肖蘭見雪艮從床上坐了起來,幫他披上了外衣。充滿流線線條的上身,讓肖蘭的俏臉紅了一下,沒想到男人的上半身也有這樣好看的。
”我們可能後面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所以.....”雪艮還不知道在半城以外的地方,一個女人已經放出風聲,幫他撐起了,不算太弱的保護傘。
“不要說,我不怕,你也知道,我出身的是什麼樣的家庭,雖然沒見過槍林彈雨,但是,什麼該怕,什麼該躲,我還是知道,你可別想拋下我。”
肖媚從雪艮處離去後,來到了上京郊外一個幽靜的莊園中。
“爸,我將他的事告訴小丫頭了。”肖媚對著須眉皆白,穿著一套白色的唐裝的老人說著。如果雪艮在這兒就會現,這個老人正是商場中救的那一個老人。
“沒想到從前欠他老子一命,現在又欠了小家伙一命,雖然我不喜歡他身邊圍著別的女孩子,不過,用小丫頭的幸福去還我欠的兩條命,是不是便宜了那小子。”老人一臉的仙風道骨,但是說起話來,卻是有種老小孩的樣子。
“不過,還要捶打捶打,如果這小子是那個小狐狸的種,那就是越有壓力,越有動力,你前面做的很好,但不經歷風雨的總是長不成蒼鷹的。也是時候告訴他父親的事了。”
“那小蘭怎麼辦?”肖媚知道自己這個父親,信奉孟子的勞其筋骨,苦其心志這一套,心沒來由的一寒,那個小子又要受點罪了。
“不是有句話,兩情若是長相時,又此在朝朝暮暮。就當是對肖蘭一次考驗吧,誰讓她好的不學,學會離家出走了。”
“老爺子,李家那個小鳳兒,放出風聲來了,誰動他一根汗毛,就打斷一條腿。”肖媚想起回來的路上,听到自己助理給的這條消息。
“那個小鳳兒,還是沒放下當年的事,看來是愛屋及烏了,也罷,擋點麻煩也好。今天下午那一槍,其實是打向你的,這事查出來了嗎。”
“沒事的,估計是前段時間北方那塊地,弱了南邊的面子。”肖媚輕松的說到
“港府歐陽家,小心些吧,這些人就喜歡玩這種小動作,明天將阿霞交給你吧。”老人說完了,拿起了桌上一張黃的軍人照片,如果仔細看,眉眼處有七分與雪艮相似。在肖媚走開後,自言自語。
“小狐狸,你養了個好兒子,拐了我的一個孫女,希望不要將我的老閨女拐走。”
剛走到門邊的肖媚听到老人這句話,沒來由的臉紅了起來。自己這個老爸會知道自己家女兒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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