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幫對除了敦浩國際的其它六家公司進行了連續三天的打砸,盡管他們都報了案,但是沒有抓到一個人,可是,于奇勇的一個電話卻讓我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輝哥!不得了啦,我的人被對方打傷了。”于奇勇一副哭喪腔調對我說。
“你別急,電話里別說了,我馬上去你的茶室。”我掛斷電話,又給甦慶打了電話。
“甦慶,你開大吉普,帶三個內保,帶噴子,來我家樓下接我。”我從抽屜里拿出一把貝雷塔,這是二哥這次從杭州回來帶給我的,這個手槍是東南亞黑社會最喜歡用的,它最大的好處是彈夾容量大,可以壓滿二十制式子彈,屬于強火力手槍,可以和柯爾特媲美。我一共壓了十五子彈,關上保險插入後腰,又把一個滿倉的彈夾裝進手機包。
瑤瑤睡眼迷蒙地從臥室出來,穿著真絲睡衣的曼妙身體靠在我的懷里。
“老公∼這麼早你起來折騰什麼啊?要出去啊?”
“嗯,公司有事,你今天休班,多睡一會兒啊。”我吻了她一下,把她推回了臥室。
瑤瑤性感的身體撲通趴在床上睡著了。
這段時間我對瑤瑤越來越喜歡了,這丫頭從不多說多問,而且十分听話,乖巧得象個寵物貓,我看了一眼瑤瑤向上蹺起的小屁股,努力克制住升騰的欲望,轉身下樓去了。
甦慶已經把豐田大吉普停在了樓下,我看到後座上坐了三個黑衣墨鏡的弟兄。
“快!先換一副假車牌,去天湖茶館!”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兩個弟兄下車,一前一後在原來的車牌上貼了一張藍白及時貼的假車牌,這種是一次性的,用過了就可以撕下去,非常方便,缺點是容易露餡,畢竟只是一層紙。
于奇勇早就等在茶館的門口了,由于是上午,茶館一個客人都沒有,我們就在大廳坐下。
“輝哥!甦哥!出大事了!”于奇勇還沒等我和甦慶坐下就拉著我們說了起來。
我把手機包扔到桌子上,“別急,慢慢說。”我四下看了看,幾個流氓打扮的安徽人散站在大堂里。
“按您的吩咐,我們砸完了幾家辦公室,接著去砸安全貨運在寶山的堆場,結果,就在這時,我們的人在楊行的寶楊路堆場遭到對方的襲擊,我們去了二十幾個弟兄,對方堆場里一下子沖出了五六十人,個個手持鐵棒、鐵鍬,我們的弟兄跑得快,可是還有六個兄弟被他們圍在里面了,估計現在連命都沒了!”于奇勇簡單介紹了情況。
就在這時,于奇勇的手機響了。
“啊,是我是我!你們別亂來,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好好,我們恭候您的大駕!”于奇勇對著電話說道。
放下電話,于奇勇說︰“對方說要把我的人送回來。”
“太***囂張了!敢這樣明目張膽過來?”甦慶跳起來說。
“安全貨運是越南人的公司,難道對方有些背景?越南人生性好斗,還是準備一下的好。”我說完馬上讓甦慶帶三個弟兄在四下埋伏起來,等我的號令,同時我又打電話給二哥。
“二哥,我在閘北區的天湖茶館,有些麻煩,我只帶了四個人,人手不夠,讓夏建國帶兩個組、帶噴子過來,要快!”
安排好了之後,我讓于奇勇把他手下的十幾個流氓集合起來在茶館里面擺好造型,個個手持砍刀站好,我和于奇勇則坐下喝茶。
從楊行到這里並不是很遠,很快,對方的車就到了,可是從虹橋開區到閘北就很遠了,夏建國的人還沒到。
越南人來勢凶猛,一共三輛面包車,六個滿身是血的安徽人被粗暴地拉了下來,扔在茶館的門口。後面十幾個身穿黑色夾克衫的大漢,手提著粗鐵棒。領頭的是一個顴骨高高的黑臉的中年男人,他留著根根立的寸頭,深陷進眼窩的眼楮露著凶光,一腳踹開了茶館的木門。
“里面的人听著,我叫‘安’,我來自河內,你們欺人太甚,叫你們老大出來!我需要知道這是為什麼,砸了我們的辦公室、打了我們的人,還要砸我們的箱場!出來!”安在門口大喊大叫。
“我就是這里的老大!”于奇勇站了起來。
“好啊!你就是這些笨蛋的大哥?”安一揚手推開了門口的一個安徽流氓。
于奇勇上去伸手去抓安的前胸衣襟,被安扣住手腕, 的一聲把于奇勇彈倒在地。
後面的十幾個安徽流氓揮刀蜂擁而上,安身後的大漢並不動,安一個人上前拳打腳踢,一幫小流氓被打得吱哇亂叫。
于奇勇站起來,伸手從後腰掏出五四手槍,大叫一聲︰“都散開!”
于奇勇伸直手臂,持槍逼近了安。
安身後突然上來兩個黑衣大漢,每人一支五連防暴槍在手,對準了于奇勇。
安哈哈大笑了起來,“來,開槍啊,大家一起完蛋!”說著安伸手也拔出一把手槍,嘩啦一下子彈上膛,上前頂在于奇勇的腦門上。
一時間大家都僵在原地不動了,我慢慢走過去,安瞪著我說︰“不要命的就過來!”
我一點沒猶豫上前抓住安持槍的手向上一推,同時身後“當當”兩聲槍響,安身旁兩個手持防暴槍的家伙仰面倒地,于奇勇也開槍了,安向後被沖出去老遠。我身後的甦慶和另外三個槍手全部持槍沖了出來,外面的人听到里面開槍了,立刻有幾個都拔出槍來對著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