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也就二十五六歲,剛剛開始育到位,周身上下有某種水果熟了的感覺。
女人用高腳杯加冰塊倒入小半杯琥珀色的軒尼詩透明的液體,拿在象牙般白皙的手里,呈蘭花狀的手指捏著高腳杯,輕輕晃動,我看得有些忘情了。
“呵呵,帥哥,沒看過女人喝酒嗎?”女人挺了挺鼓脹的胸脯道。
我掏出煙來,拿出一支,自己剛剛叼在嘴上點燃,女人就伸手奪了過去,用兩只精細縴巧的手指夾了,放到鮮艷的紅唇上輕輕地吸著,一串煙圈從她的紅唇中涌出,向我的面頰噴來。
不知為什麼,一直以來非常喜歡看年輕的女人吸煙,在好多夜總會里,那些坐台的小姐大多吸煙,我便常常盯了看,就會有種特別的感覺,一種性感的時尚的感覺。
“你抽煙的樣子很好看。”我呆呆地說道。
“呵呵,是嗎?我們下去那邊坐坐怎麼樣?”女人拿起酒杯從高腳凳上下來,我不由自主地跟在後面。
在一個角落的沙上,我們舒舒服服地靠在了一起。這里的燈光更加的昏暗,女人整個地躺在我的懷里,我伸手就從她開口很低的體恤領口抓住了暴漲的**,哇,好大!好彈性!
女人向上伸出一條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低頭和她吻在了一起。
女人的吻很瘋狂,舌頭在我的口腔中亂撞亂沖著,另一只玉手卻在下面一把抓牢了我早已雄起的分身。我也毫不客氣地抄到她的窄裙里面,隔著內褲,已經感到了,手到之處一片濕滑!
我四下看看,酒吧里只有兩三個醉鬼在桌子上趴著,小舞台上已經沒有人演唱了,傳聲器里放著悠揚的小夜曲。
“我們走吧。”我躲開她的深吻說。
“好,去我那兒。”女人站起來,整整衣裙。
我有些踉蹌著去巴台買了單,女人在後面對侍者說︰“軒尼詩給我存著。”又一邊對我說︰“不好意思啊,讓你破費了。”軒尼詩八百一瓶,我喝的伏特加只有一百多,我拍出一千元,對侍者說了句不用找了。
我們互相攙扶著走出時光倒流,空空蕩蕩的街上一輛強生公司的出租車幽靈般滑了過來,我們抱在一起歪倒在出租車的後座上,女人對司機報了一個小區的地名。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已經相擁著進入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女人用腳把房門登上,轉身把我壓到牆上,死死地吻住了我的嘴巴,下面兩只手拉掉了我的腰帶,我感到我的外褲連同內褲都被她用腳一起拉了下去,我的上衣也被粗魯地拉掉,我感到自己赤身裸體了。我急忙翻身把她反壓在牆上……女人啊啊地歡叫起來,我們就站在黑暗里,頂在牆上狠狠地相互沖撞著,我的胸堂再次似火般燃燒起來。
女人把兩條腿全部盤在我的腰上,我雙手托著她膩滑翹挺的屁股,女人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引導我在黑暗中摸索到一張軟床,我們一起倒了下去。
我們一直折騰到天蒙蒙亮,雙方都感到靈魂已經飛上了天堂,太刺激、太美妙的做*愛!我們就象是天生定做的一對兒,無論任何姿勢任何體位我們都完美絕倫。
“你好棒!”女人吻著我的耳垂喃喃地說。
“你也是!”我在她溫熱的體腔里流連著。
“寶貝,你叫什麼?”我問她。
“咯咯,就叫我寶寶吧,我叫薛寶寶,你吶?”女人說。
“寶寶,好名字,我叫李軍,叫我大軍吧。”我說著加快了度。
“歐耶!快快快!歐、啊啊∼∼∼”寶寶浪聲連連,這是幾次,我們誰也不記得了。
寶寶看看窗外已經大亮了,說︰“大軍,你今天要上班嗎?”
“估計沒法去了,呵呵。”我懶懶地躺在她的大腿上說。
“我也不去了,等會兒我請個假,我們就在這睡上一天。”寶寶推開我下床去了洗手間。
我這時才仔細看了看,這是個標準的閨房,到處都是粉紅色的色調,空氣中彌漫著男女交歡產生的麝香般腓靡的氣味,我听見洗手間里淋浴噴水的聲音,我光著身子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
寶寶用淋浴噴頭噴我,躲閃著我的抓弄。
我還是從背後抓住了她,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寶寶又開始喚叫起來,她叫床的嬌歡淫浪絕對一流,穿透骨髓的酥麻,電擊般的戰栗,光听著這樣的歡叫就已經飄飄欲仙了。
我們在寶寶的單身公寓里整整睡了一天,吃晚飯的時候,我們相互交換了名片。
原來這個薛寶寶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財務主管,她看了我的名片羨慕不已。
“哇!厲害!外企耶,我做夢都想去外企,大軍,啊,應該叫李總,你們那里還缺人不?要不你把我調進去得了,你不是行政總監嗎?你有這個權利的呀。”
“呵呵,你這家公司不是還不錯嗎?現在房地產多火啊。”我看著她的名片說。
“火什麼啊?房價漲得太快,人們都買不起了,我們的銷售量一直在下降,再這樣下去都快沒活路了。”寶寶嘟起了性感的紅唇抱怨道。
“好吧,你先干著,讓我看看我們這邊有沒有合適的機會。”我夾了一口菜說道。
“你答應了,太好了!”寶寶高興地過來重重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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