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軍的傷勢並沒有什麼大礙,但看上去還是很恐怖的,關寧問蕭軍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蕭軍想了想直接將關寧帶到了李玲的家中。
悠閑的甦靜怡正坐在沙上看著電視里的綜藝節目,她並不知道這蕭軍將會是李玲家中的常客,所以她還是跟平時一樣,洗完澡後,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看著身上的睡衣,她不禁的想起了早晨跟蕭軍第一面的相逢,那混蛋是不是透著那絲光線看見了我的身體呢?甦靜怡的腦袋中不禁的冒出了一個古怪的問題。
“叮咚!”的門鈴聲響了起來,甦靜怡起身開門,她還以為是李玲回來了,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了衣衫染血的蕭軍和關寧。
“你怎麼來了!”甦靜怡的手上拿著一包大大的薯片望著門外的蕭軍問道。
“你不知道麼,從昨天起我就已經是你的鄰居了,快讓開,我好疼!”蕭軍嘴角顫動了一下。
甦靜怡這才注意到蕭軍的胸前有一條深深的口子,而她對蕭軍身邊的關寧更是感興趣,雖然關寧在容貌上跟她不相上下,但論打扮跟甦靜怡的品味差遠了,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關寧,就知道這個女孩並不適合穿性感路線的衣裳。
“還不讓開,你走*光了!”蕭軍望著甦靜怡沒好氣的說道,雖然身上有傷,但他並不排斥甦靜怡這送上門的美景,只不過這呆呆的站在門口,讓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傻b。
甦靜怡這才想起自己洗完澡後沒穿內衣,驚叫了一聲,扔掉薯片就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進來吧!”蕭軍望著身後有些拘束的關寧說道。
“嗯!”關寧點了點頭,跟著蕭軍走了進去。
蕭軍帶著關寧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蕭軍在電梯里的時候就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傷口,背後的那道還好一點,胸前的這道看來是必須要縫針了。在客廳也不方便,畢竟還有甦靜怡在。
“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關寧望著蕭軍說道,她知道蕭軍胸前的傷口必須得縫針,不然傷口很難愈合。
“不用,這點傷不算什麼,等會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蕭軍望著關寧淡淡的說道。
關寧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生出了一些好奇心,在從小巷出來的路上,她親眼見到蕭軍做了幾個奇怪的動作後,這胸前和後背的鮮血就制住了,比醫院內的止血方法還有效,不然蕭軍就算是鐵打的也堅持不了這麼久,畢竟那是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不知道這里有沒有紗布和繃帶。”蕭軍自言自語的說道。
“ 嚓!”的一聲蕭軍的房門被推開了,換上了衣裳的甦靜怡走了進來。
“是不是和人爭馬子,被揍了!”甦靜怡有意無意的望了蕭軍身邊的關寧一眼後說道。
這甦靜怡回房間後換上了一件冬天穿的睡衣,質地很厚,熱的她俏臉紅撲撲的,模樣十分可愛。
“干嘛把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似的,小心長痱子!”蕭軍啼笑皆非的說道,雖所已經是秋天了,但三江的氣溫還是不低,要是外面的人看見甦靜怡穿上這麼一件睡衣,肯定認為她是神經病。
“我喜歡,你管得著麼?”甦靜怡沒好氣的說道,其實她是有苦說不出,平時家里只有她跟李玲兩人,所以穿的也就很隨便了,選擇的睡衣都是那種薄紗質地的,畢竟大家都是女人,性取向也正常,早晨踫到蕭軍時,甦靜怡還不知道蕭軍是要在李玲這里常住,所以也沒有準備改變自己的習慣。
“家里有應急的紗布和繃帶麼?”蕭軍望著甦靜怡問道。
“沒有!”甦靜怡還在為蕭軍剛才的話耿耿于懷,愛理不理的。
“我去幫你買!”關寧望著蕭軍說道。
“你對這里很熟麼?”蕭軍眯著眼楮問道。
“不熟!”關寧忽然想起自己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小區,這三江城也不算小,關寧並不是三江本地人,當然不會什麼地方都熟悉。
“謝謝你,幫我在藥店里去買一些紗布、藥棉、繃帶,還有兩塊大號的創可貼,一瓶醫用酒精,縫針用的針和線。”蕭軍一口氣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
“憑什麼!”甦靜怡望著蕭軍說道。
“小姐,你沒看見我胸前的傷口麼,真的會死人的。”蕭軍沒好氣的說道。
“哼!沒本事就別學被人英雄救美嘛,為這麼一個風塵女子,值麼!”甦靜怡轉身準備出門,但想著剛才蕭軍對待他的態度,還有他兩次看見了自己二十多年從來沒讓男人看過的玉軀,心中便有氣,隨口損了一句,但看著蕭軍胸口那道深深的傷口,她還是心軟了。
“我不是風塵女子!”在甦靜怡即將要出門的時候,關寧小聲的說道,眼楮紅紅的。
甦靜怡回頭望了一眼關寧,二女的眼神相觸,甦靜怡在關寧的眼中看到了委屈和屈辱,心底一顫,走出了蕭軍的房間,沒有在多說話,她也是女人,知道那眼神意味著什麼。
甦靜怡走後,蕭軍的屋內一陣沉寂,剛才關寧和甦靜怡那尷尬的對話,讓蕭軍感覺到有些不自在起來了,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夏斌很了解自己的脾氣,要幫自己找妞,也不會找那種人盡可夫類型的,難道這關寧是第一次出來做,不會那麼巧吧!蕭軍暗想到。
“你很在乎別人這麼說你麼?”蕭軍淡淡的說道,從關寧不言語的態度和剛才差點滾出眼眶的淚珠,蕭軍大致知道關寧心中的感覺並不好受,雖然甦靜怡剛才的一句話並不是有意的,而且有多半是沖自己來的,但那句話刺痛了關寧的自尊。
“你是不是認為我是那種人盡可夫的風塵女子?”關寧臉上的表情古怪,有自嘲也有自憐。
“倒不是!雖然我這人沒什麼大本事,但還不至于分不清你是那種人。”蕭軍笑了笑說道,在蕭軍的心中根本就沒有風塵女子這個概念,在這個金錢和物欲橫流的社會里,外表光鮮的女人,不一定就冰清玉潔,甚至她們中有些人比biao子更過分,**對于她們來說只是一種交易的籌碼,對于這點蕭軍很清楚。
“我知道你嘴上這樣說,但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關寧望了蕭軍一眼後說道。
關寧眼神中的哀怨讓蕭軍心中一震,又是一個不幸的人,老天就是這樣的不公平,有些人從娘胎出來就擁有很多,有些人卻什麼都沒有,關寧絕對不會是個為了貪慕虛榮而出賣自己靈魂的女人,蕭軍看的出來。
“遇到難事了?”蕭軍試探性的問了問。
終于關寧再也忍不住的,剛才甦靜怡的話給她帶來的屈辱,還有之前在香格里拉受到的那些白眼,在這一瞬間化作了洪流,她也不知道為何在這個樣貌不算是很出眾的男人面前,她就想泄,就像將心中壓抑了很久的怨氣都撒出來。
“哭吧!哭吧!”蕭軍淡淡的望著關寧,將關寧攔進了自己的懷中。
“我是真的沒辦法了,不然我也不會走上這條路。”關寧在蕭軍的懷中不斷的抽泣著,她思潮翻涌,想起了自己家這一年以來的巨大變化,眼淚更是像開閘的河水,泛濫不止。
蕭軍伸手輕輕的在關寧的背脊上撫摸,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就是要做個傾听者,讓關寧盡力的泄,直到將她胸中所有的郁悶都泄出來為止。
關寧心中不斷回憶著這一年來家里的變化,她是中山人,一個離三江不遠的中等衛星城市,一年前母親出車禍被撞死,肇事司機偏偏是三江市一個官員的兒子,至于到底是過失、還是有著什麼其他的貓膩,這就不用多說了,交通事故很快就有了定論,沒權沒勢的關家也只能看著那些人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父親終日抑郁,酗酒,一個中山有名的外科大夫就這樣的得上了胃癌,為了給父親治病,關寧不光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還將母親死時賠的那些錢全部都花光了,關寧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她不想像那些人一樣看著自己的父親死,所以她走上了這樣的一條道路。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蕭軍安慰的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你別安慰我了,母親已經死了,父親胃癌晚期,我這個女兒除了能弄點錢讓他多看這世界兩眼之外,我還能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關寧說道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幾近崩潰。
門口人影一閃,蕭軍似乎看見了甦靜怡的身影。
衛生間內,甦靜怡洗了一把臉,望了望鏡子里紅著眼楮的自己,臉頰上掛滿了水珠的她根本就分不清那些到底是水還是淚。
甦靜怡將自己的手機從睡衣的口袋中取了出來,撥了幾個號碼,“爸!錢不夠用了。”
“嗯!知道了,明天給你存2o萬。”電話中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甦靜怡將電話掛掉了,她清楚的听到了在父親說話的時候,身邊還有女人喘息的聲音,那是什麼聲音,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
“咚咚!”甦靜怡敲了兩下門才走進了蕭軍的房間,手上拎著一個塑料袋子。
剛才蕭軍就已經看見了甦靜怡,所以在甦靜怡進門的時候,蕭軍和關寧都是處于正常狀態。
蕭軍麻利的從塑料袋中取出了針,然後在火機上燒至通紅,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無奈的對著二女說道︰“不順手!”
“哼!就知道還是得本小姐出馬,我來吧!”甦靜怡白了蕭軍一眼後要強的說道。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蕭軍強忍著笑意,望著在自己胸前愣愣的臉色煞白的甦靜怡,還有那雙柔美白皙停在自己胸前已有將近十分鐘顫抖雙手。
“再這樣下去,不用你縫,傷口自己都能愈合了。”蕭軍沒好氣的說道。
“我、我、好像暈血!”甦靜怡顫抖的說道。
“靠!你不早說!”蕭軍差點沒暈過去。
“我來吧!”關寧忍不住的笑著說道。
“你行麼?”甦靜怡不敢相信的望著關寧問道。
“我父親是外科醫生。”關寧說完後拿起了甦靜怡手上的針仔細的在蕭軍的傷口上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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