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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莫的家是那種屬于很常見的小二層的樓房,不算別致,也是格外的清幽。座落在距離公路一公里的半山腰。這里聚集了很多的人家,還算的上是熱鬧。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人們都比較集中的居住在這里。因為下面那條河麼。還是因為距離後山近便于尋找自然的感覺,這一切都無從考證。
陳莫和嚴霜帶著期盼的心情回到家,並沒有想象中的熱鬧,甚至沒有看見多少人,唯一的一個鄰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陳家大娃回來了啊”
在這里,鄉俗習慣上在姓氏後面加上一個娃子。而且按照在家中的大小加上第一或者第二,要是一個陳莫家中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或者妹妹的話,估計那人就會說“陳家二娃回來了。”表示的是一種親切。可嚴霜不是很懂。
“那人怎麼這樣說啊”
“怎麼?”陳莫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看著嚴霜提著兩個包裹吃力的樣子,陳莫主動的停下來拿過一個包包繼續走著。
“沒事。”嚴霜沒有繼續問下去,她不知道的還很多,總不可能全部都問吧,這樣,她感覺不是很好。
回到家中,奶奶坐在院子里面,很享受的打瞌睡。這也許是這個接近八旬的老人最好的休閑方式。沒有家人的陪伴,陳莫第一次感覺到奶奶是那樣的孤獨。後悔自己應該早點回來陪伴奶奶。
陳莫還沒走到院子里,就大聲的喊道,“奶奶,小莫回來了”老人多少有點耳聾,不過這句似乎很深刻的听到了老人的耳朵里。
老人醒來,看著慢慢走進的兩人。其中一個她是熟悉的,那就是她的孫子,陳莫。
“奶奶”嚴霜也跟著叫到。
隨著老人熟悉到來的人,站起來歡迎,這一刻,她期許了很久。
踫巧的是,老人也姓嚴。可惜的是嚴霜不知道。
老人轉身示意坐,隨即回到屋中去,還說道,“你們坐,我去倒茶”
沒想到的是。嚴霜立即放下手中的包裹,輕輕的說道,“奶奶,我去,你坐”她到是不當自己是個外人,反客為主起來。老人固執,或許是沒有听見嚴霜的話,就這樣嚴霜攙扶著老人進了屋。
這是怎麼回事,陳莫看見這一幕,內心萬千。不知道怎麼表現了。唯一的是只有收拾行李來晃過這一幕,陳莫帶著行李上樓。這東西還真是重啊,一個人拿兩個人的行李。
奶奶和嚴霜出來,陳莫也剛好收拾好從樓上下來。
坐定。
老人說話了,“小莫啊,這個是誰啊。年紀大了,不認識。”說著起皺紋的嘴角微微的上翹。
“奶奶,我叫嚴霜,是陳莫的女朋友”嚴霜搶先說道。
“好啊,好啊”奶奶的嘴角更加的上翹,看的出來,奶奶很是高興。
陳莫接著寒暄。
“最近身體還好吧,”
奶奶回答。“嗯,還好。”
“對了,上次村長來給我帶了幾個隻果,我去給你們拿”奶奶顯示的很高興,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說話之余。慢慢的起身準備向屋子走去。
看到奶奶的樣子,陳莫了解她,。每一次回來她都是這樣。
“我去,是不是還是在櫃子的最上面那層啊”陳莫說道。
“呵呵,嗯”奶奶說道。
陳莫離開。奶奶的話也沒有停下來,看了一樣嚴霜,動作是那樣的緩慢,甚至嚴霜都看出了奶奶的動作。
上了年紀,行動是那樣的緩慢。可以原諒。
“嚴霜是吧。我也姓嚴。”
“是嘛”嚴霜很是驚訝的說道。
“嗯。還真是有緣啊”
奶奶信佛,就很信緣分。
估計是很久沒有人來到跟自己說說的緣故,奶奶表現出很大的激情。
對,就是激情。不過,像她這樣的年紀,估計說激情有點不對吧,可是她真的就是很有激情,說話都覺得自己很年輕。
“我們小莫真是好福氣啊,能遇見你這樣漂亮的女子。”這是贊美,很直接的贊美。嚴霜听的心里樂滋滋的。
嚴霜只是淺淺的用笑回應。第一次陳莫看見嚴霜笑起來的時候,嘴角竟然有酒窩,很甜的那種。
“奶奶,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年輕,身體健朗的很”嚴霜說道,可是還沒出口就覺得這樣的話有點有悖常理,都快八旬的人呢,還能干哦說年輕麼。
奶奶若有所思的說道,“就是不知道,我們鄉下,不知道你住的慣不。”
嚴霜立即回應,“住的慣。住的慣。”
無巧不成書。這時陳莫剛好從樓上下來,听見了這句。
“真的?”疑問的語氣。
嚴霜卻是很自信的點點頭。
奶奶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總是喜歡煮面,可是今天不一樣了,陳莫回來了,她總是希望拿出最好的東西。,嚴霜毫不客氣的啃著隻果,一路上坐車也沒吃什麼東西,一點零食完全都不能夠補充她體力的消耗。
回到家的時候也是下午五六點了,在加上幾個人在一起寒暄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天暗下來的時候。
奶奶走進屋子里,準備做飯卻被陳莫攔了下來。“我來就是了”
嚴霜也跟著說道,“就是,奶奶你就好好休息,等著吃就是了”還獻殷勤的給奶奶揉腿。奶奶很是滿意,笑呵呵的說到,“這女孩真不錯”陳莫看著眼里,進了廚房
廚房就在一樓。主要也是為了老人的方便,畢竟每天上下的爬樓梯是很累的事情。看見嚴霜和奶奶其樂融融的景象,陳莫覺得自己應該重新認識嚴霜。
此刻的嚴霜真的很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裝的也好,只要奶奶高興。陳莫回想起嚴霜說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內心一陣狂喜。
沒想到一會嚴霜進了廚房在陳莫身邊打轉。“干嘛,你就在外面陪奶奶就是了,就不要進來添亂了”
“可是奶奶說的叫我進來幫你的啊,我要听話”很是乖巧的表情。
“哦”
陳莫幾乎是面無表情的回應。
嚴霜呆了幾分鐘,竟然主動的生火。這可是一件苦差事。尤其是在熱天。
盡管現在的天氣還是不錯的,可是余熱依舊很是濃烈,更不要說坐在火邊,那完全就是受罪。
只是陳莫沒想到嚴霜怎麼會突然間變得這樣體貼。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陳莫幫助嚴霜離開了王杰。
沒想到陳莫看嚴霜還有出神的時候,竟然忘記了鍋里的菜。
“菜”
“啊”
“糟了”陳莫在嚴霜的提醒下迅速的炒著菜。那股香味飄蕩在空中,很是誘人,尤其是對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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