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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大媽一路歪歪拐拐,花了二十分鐘左右終于走進了她的家。她的家在一條小巷子里,房子前後左右都是房子,房子密度極大,金山都懷疑她有多久沒看過日出了。一路上大媽都向金山介紹山藥種子,金山虛心地听著。
這山藥種子分為山藥栽子 段子和零余子。長柱種山藥,先端有一潛伏牙,常用帶潛伏芽的一段,做種栽植,稱“山藥栽子”。當山藥栽子不足時,可將山藥中上部切成小段栽植,稱“山藥段子”。而在山藥睫葉接口也會形成氣生塊睫,稱為“零余子”或“山藥豆”。這三種山藥種子都有各自的種植方法,當然了,山藥栽子質量最好,卻也是最貴的。
進了大媽的家,金山還是大吃一驚。就在她家的客廳,擺放著無數的山藥長柱,還有用網袋裝起來的山藥豆。
“大嬸,你家怎麼有這麼多的種子?”
剛問完,一位大叔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不悅之色,但是金山畢竟算是客戶,他也就勉強笑了笑。
大媽嘆了口氣讓金山在餐桌旁坐下,金山面前把腳抬進餐桌旁,搬了凳子搬了半天才安心地坐下,生怕把種子都踩成泥了。大叔也坐下,大媽則去提開始泡茶。
這時大叔開口了,道︰“時運不濟啊。去年隔壁老沈種了五十畝的山藥發了財,在他的慫恿下我今年也種了二十畝,可是這才種出來呢,就賣沒人要了。後來終于托人找了個大批發商,這才把滿屋子的山藥弄走。這不,還剩下一些,讓老婆子拿到市場區賣。”
“哦,是這樣啊。那這些種子呢?”金山指了指地上的山藥種子。
大媽把泡好的茶遞給大叔,大叔給金山斟上一杯,金山給大叔遞上一支紅狼。大叔臉上現出喜悅之色,繼續說道︰“這些都是山藥種,是挑選了最好的山藥留下的,起初挑的時候是想著來年自己再種個幾十畝,可是後來才發現這山藥賣不出去,就不打算種了,而是把種子都賣了。”
金山這下明白了,他家本來是種植山藥的專業戶,結果山藥滯銷沒法賣,最後好不容易把山藥都賣了,現在打算連種子也賣了賺個清淨。金山便試探性地問道︰“這山藥種子多少錢?”
大叔見金山進入正題,也打起精神,喝下一口濃茶道︰“現在算是拋售,也不講究個賺錢,就按山藥長柱一斤二十塊來賣。”
“那這山藥豆呢?”金山指著牆角對著的山藥豆問道。
大叔愣了一下,隨即懶懶道︰“那個種起來麻煩,要先育苗再移栽,很麻煩,就五十塊塊錢一斤。”
“一畝地大概要多少斤?”
大叔想了想,道︰“一百斤可以培育一畝的山藥栽,第二年就可以栽種八畝的山藥了。”
金山算了算,又仔細想了想,最後決定買山藥豆,這樣能省下不少本錢。如果買山藥栽子的話,估計要三萬多,那就投入大了。而該種山藥豆,育苗要花去一個月,栽種收獲要一個月,差不多兩個月,正好在二月二的廟會前趕上上市。
“那我要一百斤山藥豆!”金山笑呵呵地說道。
雖然沒有賣出山藥栽子,但好歹也賣出一部分種子了,而且量也不算很小,大媽和大叔都很高興。大媽又問金山是不是買山藥栽子合適,金山嘿嘿笑說還是山藥豆合適,他們哪能理解金山的算盤。
付了五十張紅色的票子,金山就買了一百斤的山藥豆。大叔忙叫自己的兒子過來,用摩托幫他載到鄉頭三輪車那里。金山也不客氣,把山藥豆往車尾一放,便坐上車手往後扶著豆子來到三輪這里。大叔的兒子回去後,金山把豆子搬上車,興高采烈地回華家村了。
看到金山買了那麼多年貨,一些交情還算好的村民都圍過來,一臉羨慕。金山笑著和他們聊天,還說讓他們進屋拿點荸薺回去,過年就不要去買了,把村民逗得更是喜笑顏開。
村民拿了荸薺要走,金山突然請求道︰“過了年還勞煩各位幫忙改建死人谷,我打算把那開發出來。”
這話一出把眾人嚇得一愣一愣的,金山說每天工資有一百五時,把眾人又樂得一愣一愣的。金山已經打算好了,過了年就請一些村民幫忙開發死人谷,也好為下一步開發竹籮打下基礎。請村民一起開發不是亂來的,金山是想讓他們參與,以後也好一起富裕,而且這也關系到自己掩藏竹籮秘密的一個理由。
村民走後,金山把年貨都搬進了家里,把山藥豆也扛進了屋里。關上門後進了空間,才進去就听到小野它們在地里嬉鬧。反正荸薺都收獲了,只管鬧去。
金山把山藥豆扔在地里,正準備開工,可是小野它們圍了過來要玩耍。金山見它們好像餓了,便來到屋里取了一些蔬菜帶進空間,喂給它們吃了。還提了三只母雞來到松樹林這邊,到里面找了好久才找到大花,也樂呵呵地把母雞扔給大花。小花游過來在他的腳上游走,似乎不願意他馬上離開。金山也覺得很困倦了,打算和小花好好玩一陣。
小花好像也長大了不少,原本只有拇指那麼粗,現在都快有兩個拇指那麼粗了。金山把小花拾了起來盤在手里,小花上下游走很是悠哉。這種零距離接觸蛇皮的感覺怪怪的,似乎有些油膩,但是又透著冰冷。金山把小花圍在自己的脖子上,愜意地看著天空。
大花也游了過來,金山只敢讓他在自己的手臂上游走,要是壓在自己身上,非得透不過氣來。
不知不覺金山竟睡了過去,等他醒來時也不知道幾點了。大花和小花已經游走了,地上是一地的雞毛。小英正蹲在前方的一棵松樹上看著自己。金山大汗,竟然忘了給小英把兔子帶下來了。
金山忙招呼小英跟著自己,然後往竹籮口的方向趕來。可是當他過了橋,從剛買回的山藥豆旁經過時,頓時震驚了。袋子已經被撕開,撒了一地的山藥豆,但是總量看起來約摸少了一半。抬頭看到小野它們挺著大肚子在地上打滾,金山頓時明白了,山藥豆被小野它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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