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在里間支支吾吾地“唔”了兩聲還沒有打開的自來水聲音大。他猛然想起自己還沒有洗澡方才被丁嘉那樣一攪和加上自己許久沒有經歷一時緊張竟還沒開始就迅結束了。
他一邊對外面的郭棗兒說自己先沖個澡一邊就把玻璃門一拉開始脫衣淋浴。閉上眼回憶著剛才的情形忍不住會心一笑。這陣仗倒和他好幾年前的“第一次”有些類似。在校園樹林里十分刺激什麼感覺倒忘記了唯一記得的是也是在忽然傳來的腳步聲中驚惶失措地不可避免地“失敗”了。
說起來李凌忽然有些不認識自己了。他自認為是一個性格溫和做事十分有分寸的人。但在今天和郭棗兒的這件事上他實在有些操之過急。就像當初和女朋友會在樹林里忍不住親熱清醒想來這都不像自己的為人。到底是為什麼呢?不能說和欲望無關但又不是那麼回事。李凌非常郁悶的思考著一邊拿著淋蓬頭澆著他那有些粘乎乎的老二其實他自己不願深入分析自己而已。其實每個人都有著兩面性只是他沒有意識到而已。平日里溫文爾雅的人在踫到有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會做的更激烈一些。何況李凌也沒有太過分只是渴望漏*點罷了。
但李凌還是十分郁悶地走出浴室只見郭棗兒一臉緊張地望著自己眉頭都揪到一塊了。李凌關切道︰“怎麼了?”
郭棗兒凝重道︰“岳石打電話說公安局已經找到下藥的元凶了。”她說著渾身一抖到底這是她受傷害的事情雖然事情過去了但始終還是有影響的。
李凌沒想到公安局的辦事效率如此地快看郭棗兒一臉不自然不禁捏了捏她的肩讓她放松一點。“岳石有沒有說是什麼人?”
郭棗兒搖搖頭“他只說公安局讓我們去一趟。”
“去市局?”
“是吧。”郭棗兒似乎倒沒放多少心思。
“那趕緊去吧。”李凌倒比郭棗兒還著急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想要這樣害郭棗兒。連這樣一個好女孩都不放過實在可惡。
李凌帶著郭棗兒下了樓出校門攔了輛的士打車順道去艷陽天取了車然後自己開車去公安局。公安局離這里有點遠加上李凌把車子停在艷陽天的停車場也有一段日子了再不拿回來就成失車了。說來也奇怪李凌在丁嘉面前多多少少有些自卑的感覺但相比來說論家事背景地位什麼的郭棗兒怎麼講都比丁嘉要上層很多但到目前為止李凌始終沒有覺得在郭棗兒面前自慚形穢一直十分隨意自然。或許開始就抱著平和的心態來相處加上郭棗兒也沒有什麼小姐架子所以暫時說來兩人相處著倒也感覺不到什麼差異。
李凌開車載著郭棗兒顛簸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趕到公安局。這時段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有點賽車。趕到的時候天有些灰蒙蒙了。
岳石站在那高大雄偉的大理石門口等著。見郭棗兒出來就搶上前說道︰“楊局長在他辦公室里等著。”郭棗兒臉緊繃著李凌看她模樣拍了拍她的肩拉著她的手就往樓里走一邊說著“沒什麼我陪著呢看我等會兒把他給揍一頓。”
郭棗兒心知李凌說笑只好勉強一笑作為答復。岳石很有些不爽地看著兩人親昵的眉來眼去但又無可奈何。
李凌和郭棗兒進了局長辦公室那個楊局長熱情地接待了兩人但他的面色有些凝重。楊局長大概介紹了一下情況說是酒吧里的一個服務生看上了郭棗兒所以偷偷地在郭棗兒的飲料里下了藥。
這個解釋讓李凌覺得總有些不合理先郭棗兒不是一個單身姑娘獨自前去的有兩個大男人在旁邊看著他能對郭棗兒干什麼?就是要干什麼也該在李凌和岳石的飲料里加點份量。
其次酒吧這種公眾場合一個服務生能干什麼?雖然說酒吧提供色*情服務但那是服務不是犯罪如果一個服務生對顧客有這樣的想法還能在酒吧里立足?
李凌把這兩個疑問給楊局長說了。
楊局長十分凝重地點點頭。然後解釋了李凌的一個疑問他說那個服務生在李凌和岳石的飲料里也下了安眠藥但份量上不夠。所以兩人沒什麼反應。
說到這個的時候岳石忽然插話了“我也做了尿檢法醫說我的尿液里也有殘余的催*情藥殘基。我想李——李先生的杯子應該也被人下了吧。至于什麼安眠藥反正我是沒感覺到困意。”
李凌有些吃驚“我們也被下了藥?”可是他完全沒有反應但他很快就明白過來沒等岳石解釋他就點頭道︰“看來這藥是女性用的。”有些催*情藥的原理是利用合成的激素等也許對女性有很強的催情作用但放在男人身上實在看不出什麼反應。看來下藥的人不夠專業。
但既然沒有被下安眠藥而是催*情藥楊局長尋到的“真凶”就讓李凌等人更加費解了他需要給兩個男人也下藥?
當所有的解釋都說不通時最終的解決辦法只有對質了。
楊局長把供認不諱的服務生給帶了出來李凌倒要看看這是個什麼人。
不看還好這一看卻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心涼到了絕對零度。
——這個服務生居然是李凌認識的是李凌實驗室里研究生葉甜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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