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跟鄭夫年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故意先拖一拖暫時不把人放過去。要是他們要得太順利反而會起疑心。至于楚軍的那些護衛我是絕對不同意的絕對不僅僅是因為楚易在其中。這件事情太過危險而楚軍的破綻太大我們絕對不能擔這個風險就是刻組的那些少年我也不會帶的。畢竟眾人中能說得一口流利北方話的只有我和雲簫兩姐弟而已。
對于我們能說得一口北方話雅尼很是崇敬她的漢語一直都不好連尼瀾都比不上一直以來都為此而郁悶得不行。現在見我們尤其是雲簫小小年紀竟然能說如此多種語言佩服得不得了。
我隨後去看望了韓無炎跟他們說了現在的情況他自然是很能理解只是岳重天在一旁陰陽怪氣好象我故意關著他們一般我也不再生氣。在這種情況下是不能再得罪他們了。
然後又去找楚易那邊他擠在一群護衛中間見我來面無表情把頭側到一邊去。我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也沒走近他只在門口說道︰“太子已經過來要人了等兩天我們會放岳門主和他的門人過去你們就先在這里等消息吧。”說罷轉身離去。
一會兒有人從身後拉住我是楚易。我轉身望見他漆黑的雙眸神情有些不自然問道︰“楚王有什麼事?”
他皺了皺眉頭“以後還是叫我楚易。”我不語。
他接著說道︰“是誰準你把我留下的?我早就說過我要一起去。”
我頭都大了你就別再添亂了行不還嫌我不夠煩吶。“絕對不行不僅僅是我不同意任何人都不會同意的。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次有多危險就別再害人了行不行。”
“我的武功自保絕對沒問題連你不會武功的人都能去我有什麼理由完全置身事外。”他的樣子也倔強得緊我真想一棒把他打暈過去看他到底腦子里到底想些什麼。
“你真的要去非去不可?”我這回真的生氣了這可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是非去不可。”答得還挺快“那好你跟我來吧。”
“替他換張臉。”我把他扔給一臉疑惑地鄭夫年又湊過去壓低聲音道︰“越丑越好。”鄭夫年立即嘴角上彎眼楮里閃過邪惡的光看得人不寒而栗。還好他正背對著楚易否則看到他的神情楚易只怕會撒腿就往外奔。
我第三次喝光了鄭夫年壺里的茶並且再從茅房回來的時候他們終于出來了。我猛然一見差點站不穩大叫︰“鬼啊!”
我堅信他就是站在太子面前也不可能會穿幫連我也不得不佩服鄭夫年的手段果然不是一般人咋地就能把人家一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人整成這樣呢?我不由得想起了念大學時學校流行的那一段︰“我班男生一回頭嚇死對面一頭牛……”他現在這個模樣絕對有能力挑戰此經典。
楚易此時應該還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不時地摸摸臉上好象有些不自在還有些興奮地問道︰“如何。”
“好很好。”我一本正經地點頭“不過你最近最好不要照鏡子。”
他听得一楞忙滿屋子去找鏡子一會兒只听得“匡當”一聲響我和鄭夫年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起無辜地搖了搖頭。
看到他沮喪地從里屋出來我忙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順便從兜里掏出一顆藥遞給他。“是什麼藥?”他兩只手指捏著它疑惑地問道。
我指了指他的臉他忙吞下。一會兒雙手捂住喉嚨啞聲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喉嚨這麼難受。啊我的聲音。”
“這樣就好了”我甜甜地笑了“這樣要是還有人能認出你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念。”
兩日後我們一起出。雖然韓無炎他們對于隊伍中突然多出來的這個奇丑無比的人顯出了極大的興趣但在楚易冷冷眼色的注視下還是忍住了沒問。我自是裝出很嚴肅的表情其實憋笑憋的肚子痛。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在雅尼的押送下被送到了大廟的門口。這里正是太子臨時的駐軍之地也是苗人的大神祭祀所在地相當于聖地吧。早就听尼瀾提起過只是現在看到卻與我心目中的聖地相差甚遠只不過是個大點的廟宇而已。
看到太子從里面迎出來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周圍的緊張氣氛。雅尼等苗人眼楮里射出厭惡仇恨的光而岳重天則略微有些慌張真是成不了氣候我心里暗罵。倒是一旁的丑八怪楚易沒有什麼反應不知道是不是藥物把他臉上的變化給遮住了。而韓無炎也是一臉淡然似乎並沒有把這個所謂的太子放在眼里。
再說那太子吧同是一個父親怎麼差了那麼多。倒也不是說太子的相貌太過丑陋無法見人他的樣子跟易過容的楚易相比那是仙女下凡。只是那眼神、那風度與瀟灑風流的楚易實在不可相提並論。他的眼神太過混濁看起來好象酒色過度的樣子偶爾還可見眼中一絲陰霾閃過。鼻子還蠻挺的可惜多長了個鉤說不出的不協調看起來人就很殘暴。下巴是方方的倒是跟楚易有幾分相似但是唇上還留了兩撇小胡子特別狡猾的樣子。(怪不得我我最討厭男人留那種小胡子了就是6小鳳的小胡子我也不喜歡。)
當然這種評價只能爛在肚子里此時的太子正在與岳重天寒暄著相互吹捧對方英姿不凡。就憑他倆那皮相還英姿不凡呢夸我還差不多。
一會兒岳重天又開始向他介紹其他人。我和楚易扮成的丑八怪都是小角色但太子還是很注意了一下蓋因一個太漂亮一個太丑。介紹到韓無炎的時候太子的眼楮亮了。“沒想到竟然是元國師的弟子真是少年英雄果然不凡吶。”
韓無炎淡淡地客套了兩句不再多話。太子深深地看了看他顯然對他的興趣很大。我都有點替韓無炎擔心了。
晚上太子設宴招待我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楚易的膽子大也跟著去了。單看桌上的那些食物我暗自覺得不舒服。這個混帳逼著苗人將食物糧草統統上繳自己過著如此奢侈的生活可那些苗人卻在挨餓同時也有些埋怨苗人太過死板不就是抓了個族長和祭司佔了個大廟嗎有必要如此委屈麼。要按我說那個什麼族長、祭司也是自找的活該被太子抓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族里那麼多人還怕選個新人不出來啊。大廟燒了便燒了大不了重修便是但燒廟的人卻是不能放過的。應該把他們全都抓起來點他們天燈。(好象有點太殘暴了還是浸豬籠好了。不對浸豬籠好象是對通奸的人才用的刑罰。那就五馬分尸——更殘忍……)
太子身邊還坐了幾個人我問了楚易得知原來那個雙眼陰森的中年男人就是大司馬余文中而坐在太子右手邊的白老頭是太子太傅羅淵一雙眼楮滴溜溜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只是沒有想到這些禍竟然都是漏網之魚。“你到底干什麼去了誰都沒有抓到。”我恨恨地怪他。他無奈地苦笑“事情生的時候我不在國內等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逃了。”你還有理了!我心里暗罵。(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