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割

第四十四章︰赴任之前竟蒙羞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非池賦 本章︰第四十四章︰赴任之前竟蒙羞

    黃篤瀆的偽證讓李唯一很快沒事但卻害苦了甘于蓮她的丈夫得知妻子在背叛自己的路上走得那麼遠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離婚。甘于蓮百口莫辯只好獨自帶著僅兩歲的女兒度日。

    李唯一雖然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但也受到了良心和道義的譴責有幾次他邀黃篤瀆專程去甘于蓮租住的房子請求原諒都被甘于蓮拿菜刀追出。

    但李唯一並不死心當然他並不一定要得到甘于蓮的原諒而是覺得此刻不離不棄或許可以讓甘于蓮獲得一絲安慰至少可以讓她覺得自己並非那種無惡不作的男人。

    有一天李唯一又決定前往甘于蓮的住處這次他沒有再邀黃篤瀆原因是黃篤瀆早就不願意同行了。“別再自討沒趣了說不定她用菜刀真砍過來。”第三次被甘于蓮用菜刀拒之門外後黃篤瀆拉著李唯一的衣服說了這番話並表示再也不來了。

    但李唯一還是決定再來一次。吃過晚飯夜色很濃李唯一行走在一條狹窄的小巷行色匆匆像是懷揣著莫名的欲望。在一所舊房前他見窗戶里面亮著燈便輕輕拍打著屋門。

    “是誰啊?”屋里傳來的果斷是甘于蓮的聲音。

    “我是李唯一請開開門好嗎?”

    “你們兩個流氓害得我還不夠嗎滾。”

    “就我一個人來了我是誠心來向你請罪的。”

    “那也是流氓快走。”

    “我求求你把門打開吧我真的對你沒有惡意。”

    “真是你一個人嗎?”甘于蓮的聲音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凶狠。

    “我哪里還敢騙你。”

    半響門吱呀一聲開了但李唯一並不能進去。甘于蓮立在門口說︰“你怎麼還有臉來?”

    “我?”李唯一一時語塞他手里提著一大撂從市買來的禮品挺沉欲放在門階上歇歇手。

    “別放在我這里弄髒了地快拿回去。”甘于蓮說著便要關門。

    “別。”李唯一不容她將門關上便硬闖了進去。

    甘于蓮不知怎的也沒真攔他且待他進門後反手將門帶上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原來她是怕別人看見。

    李唯一將東西放在一張桌子之上見甘于蓮進了里間以為又去取菜刀什麼的便說︰“我馬上就會走別再趕了。”過了一會一听里面沒有動靜他便輕輕推開房間的門原來甘于蓮正用手輕撫女兒稚嫩的臉蛋默默地哭泣。

    李唯一自覺愧疚悄悄走了過去只見小孩睡得很熟而甘心蓮卻已是淚如雨下。此情此景似乎不比拿菜刀追殺自己來得輕松。李唯一難過得低下了頭“這都是我的罪過你懲罰我吧。”

    甘于蓮止住悲聲“你自然不是個東西但我更恨一個人。”

    “黃篤瀆?”

    甘于蓮搖了搖頭“他無非是你的幫凶。”

    “那是?”

    甘于蓮又落下了淚“就是曾經與我同床共枕好幾年的陳中平。他不僅不信任自己的妻子現在連自己的孩子也要狠心拋棄。”她用手又輕撫女兒已熟睡的臉“孩子還這麼小她有什麼錯?”

    李唯一想到了自己不幸夭折的女兒禁不住也落下了淚。他說︰“如果你不介意以後就讓我出一份力來哺養她。”

    甘于蓮抬眼望著李唯一見他表情無比真誠心里不禁一軟她問︰“你是真心喜歡我嗎?”

    李唯一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問傳遞了一個讓自己頗為興奮的信號所以毫不猶豫地補充說︰“我的真心如有半點虛假天株地滅。”

    “事與至此……”甘于蓮想說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李唯一大約能夠體察得到她內心想什麼便坐到她的身邊用手扶在了她的肩上。見甘于蓮並沒有反對便索性緊緊地摟住她。

    “你願意為我付出一切嗎?”甘于蓮推開李唯一問道。

    “我願意。”李唯一不假思索地回答。

    當李唯一再次摟住自己時甘于蓮沒有再作反對。這樣的鼓勵讓李唯一熱血沸騰他解開她的上衣壓到她身上嘴唇不停地親吻她的耳背、臉蛋最後疊在她的雙唇上。與此同時李唯一的手鑽過她的褲腰帶向著那夢寐以求的神秘峽谷探去。當李唯一的頭也開始埋向那條深谷時甘于蓮卻拉過被子一把蒙在了自己的頭上洶涌的淚水潤濕了被子和臉。

    甘于蓮從小在一個集鎮長大對文藝素有天賦但由于家貧她沒有機會得到更多的教育至使初中畢業後便輟學回了家。後來通過她的一個親戚托關系成了縣劇團的一名臨時演員也算是揮了專長。盡管她隨著數年的實踐摸索表演才能日益提高但由于體制不活她始終沒有擺脫臨時演員的身份。

    她實際上有過改變命運的機會。參加工作的第三年縣政府分管文教的副縣長曾暗示過她只要她能獻出青春的身體她馬上能轉為正式演員並有機會擔任劇團的副職。甘于蓮矛盾了好幾天終因不能突破自己道德的底線而選擇了放棄。後來便與愛她死去活來的陳中平結了婚沒想到結局竟會如此不堪想像。不僅名譽掃地而且精心呵護的家也在瞬間分崩離析。

    什麼愛情、什麼貞節統統見鬼去吧!甘于蓮想每個人都是在自私地活著包括陳中平當自尊受到傷害他便不顧及數年相伴之情甚至自己的親生骨肉也棄之不顧;包括正撲在自己身上享受感官愉悅的李唯一他難道不是圖一時之快?既然大家都是自私的我為何還要堅守呢難道我能脫離現實生活獨善其身嗎?就算自己能勉強度日那幼小的女兒呢她能脫離母親的呵護嗎?

    “舒服嗎?”做完後甘于蓮問。李唯一點點頭一陣哈欠突襲而來他竟然懶得收拾戰場了倒頭便睡。甘于蓮無奈用熱毛巾幫他清洗了一下刺鼻的像鼻涕一般的粘稠物後想和他說會兒話再次提醒他為今天的行為負起責任但李唯一早已進入了夢鄉似乎一句也沒有听進去。

    第二日清晨體力和精力復甦的李唯一又翻身再戰了一回但讓他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一但自己瀉身之後竟會立即失去對她的興趣就連她多說會話都覺得羅嗦。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為掩飾內心的空虛失落李唯一故作深情地說︰“與你在一起真開心。”

    甘于蓮說︰“開心歸開心別忘了我現在什麼處境。而且我淪落至此皆是拜你所賜。”

    李唯一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自責了一番最後表示一定幫她改變現狀方才離去。

    ************

    李唯一出門時天剛蒙蒙亮他乘一輛人力三輪車準備回家在路上卻偶然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從一居民樓下來後匆匆離去。那人是鄭金平李唯一確認無疑。

    “原來傳言竟是真的!”李唯一暗罵“這混蛋真他媽不是東西。”接著又為不知去向的春子叫屈因為鄭金平正是從春子所在的居民樓里出來。

    鄭金平與春子之妻蔡芬關系曖昧的傳聞李唯一也有所耳聞但他總認為不可信因為鄭金平與春子是老同學、好朋友或許由于春子的外出未歸他作為春子的鐵哥們對蔡芬給予了格外地關心和幫助卻被無聊之人借題揮以作談資。但這次自己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鄭金平一大早從一個獨居女人的家里跑出來意味著什麼?

    盡管李唯一也是剛從一個本不屬于他的女人被窩里爬起來但他仍是對鄭金平充滿了仇恨包括對蔡芬他在心中也充滿了鄙夷。他覺得自己應該為好朋友春子做些什麼。

    ************

    此時的高峰縣雖然經濟社會得到了一定展但由于縣領導一味求穩思想守舊所以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展大潮中還是落後于其他縣市各產業展極不平衡即使是展相對較快的旅游業也沒有揮其應有的效益遠未成為支撐起全縣經濟大廈的支柱。

    文州市的主要領導在集體研究後認為給高峰縣配備更加強有力的領導班子是破解展滯後問題的關鍵。而此時主持市經貿委工作的蔡學良剛完成市本級數十家國企改制的艱巨任務他知恥後勇、敢于開拓的風範得到了許多人的贊賞被視為主持高峰縣工作的最佳人選。

    高峰是文州市最大的一個縣市領導極為重視高峰的展已接任市委書記近半年的涂宏偉在與蔡學良談話時說思想解放的程度決定經濟展的度到高峰後要從解放思想、更新觀念入手調動方方面面的積極因素營造干事創業的優良環境。

    蔡學良對有機會回到高峰工作充滿感激也滿懷信心他對涂宏偉說︰“組織上安排我到高峰縣工作是對我極大的信任我一定使高峰一年就變樣三年大變樣。”

    涂宏偉很高興︰“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信心和決心。省委領導對做好高峰的工作也非常重視省委章世杰書記曾與我專門談了如何搞好高峰的工作。我想啊我所能做的就是全力地支持你。”說著涂宏偉拍了拍蔡學良的肩“你對高峰熟悉是做好工作的有利條件不過我還要送你一把尚方寶劍。”

    “尚方寶劍?”蔡學良不解。

    涂宏偉說︰“我與幾位書記踫了一下頭並與省委溝通了一下準備將你提拔進市委領導班子。”

    “進班子?您不是讓我去高峰嗎?”

    “呵呵。”涂宏偉一笑“這二者並不矛盾你有了文州市委常委的頭餃到高峰不是像持了尚方寶劍一般嗎?”

    “哦。”蔡學良深感重任在肩“謝謝領導的厚愛我一定不會讓組織失望一定將高峰的工作搞好造福8o萬高峰人民。”

    可正當蔡學良躊躇滿志準備大干一場時一封反映他女兒蔡芬不守婦道、傷風敗俗的匿名信突然呈現在案頭讓他感到羞憤不堪。而此時的他正要到高峰赴任這一去會是什麼結局呢?蔡學良的心里不禁也有些惴惴不安。(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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