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未知 時間︰未知
或許因為現在的世界不同。
我從來沒有好好的想過一件事情。
如果我從來沒有遇過學長現在的我會在哪里?
那個我還是我目前的樣了嗎?
喵喵、萊恩、千冬歲......不有很多很多的人他們現在又會在哪里?
直到現了我才注意到。
原來失去的時候比得到的時候還要更加容易。
「漾漾!」
恍惚的我好像看見喵喵對著我跑過來什麼話都沒能有講用力的抱住我︰
「......喵喵以為你死掉了......萊恩他們又不能去......嗚......我以為你死掉了......」大大的眼楮冒出大顆大顆的淚水喵喵用力抱著我不放全身都在抖。
在她身後我看見熟悉的保健室景色那後面有更多藍袍還有九瀾也在那邊。
為什麼只有我們回來?
「他呢?」似乎已經在這邊等很久的夏碎學長一看見班導馬上就跑過來抓住班導口就問︰「他人呢!把搭檔打昏說什麼馬上回來......人呢!」幾乎還著憤怒的口氣夏碎學長失去了往常那種冷靜。
班導看著他搖搖頭。
「我們已經確實把黑袍的尸體給毀了。」依舊冰冷的毫無起伏休狄向另外一個人報告這樣的事情因為那個人背對著又有點距離的關系我並沒有看見他在跟誰報告只知道是一個女性的紫袍但是那個背影卻異常眼熟︰「巡司請如此向公會記錄。」
那名女性紫袍點了頭一下子消失在原地。
同樣听見這句話的夏碎學長是睜大眼楮︰「不可能的......」他倒退了兩步像是打擊很大。
「哥......」站在他旁邊的千冬歲擔心的想要上去說點什麼可是什麼都不敢說出來。
「......不用管我我去冷靜一下。」拒絕了班導未出口的話夏碎學長完全不再與任何人交談真接走出了保健室︰有幾個人想追上去不過也作罷了。
到現在我還不認為剛剛那什麼毀滅尸體的事情是在說學長。
明明他強到見鬼而且我覺得可能下一秒學長又會跟以前一樣突然出現在後面隨時送我一巴掌說著叫我不要亂腦殘之類的話。
我不知道......我一直覺得跟學長比起來短命的比較像是我。
「漾漾?你還好吧?」松開了手喵喵可愛的面孔直接在我眼前放大非常認真的盯著我眼楮里面還有淚水微微泛著亮光︰「是不是哪里痛?喵喵馬上幫你治愈好嗎?」
看著她我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現在應該說什麼?
「漾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旁邊的萊恩疑惑的看著我。
透過他們我看見大家在搶救安因、在搶救阿斯利安他們的傷勢都很嚴重連那個奇歐王子也都免不了去抓了個人來開心。
我想回到這邊以後他們一定就都沒問題了......
可是沒有回到這里的人呢?
喵喵好像連續喊了我好幾次不過我真的不曉得應該怎樣回應她注意到這邊起的小騷動之後九瀾就走過來了。
「你們先過去旁邊幫忙其他人。」他把喵喵拉起來這樣打了她跟萊恩。
看起來不怎麼放心的喵喵只在附近排徊一直在往這邊看。
不曉得從哪邊拿了一罐柳橙汁放在我的手上九瀾拉著我進去了一個沒有人的空間房四周立刻就安靜下來我也順著他的勢在病床旁邊的椅子坐下來。
很安靜。
隔絕了外面的吵鬧之後里面除了異常靜默而且還讓人覺得空曠。
我拿著手上的罐子轉了兩下現其實飲科並沒有冰。
「我在石棺里面找出來的符合你與冰炎殿下之外另一個是白陵然但是那些又跟你們無關是相同關系人留下來的。」九瀾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同樣很安靜。
我知道那些是亞那跟凡斯的。
我和學長是他們的後代關系人會找出和我們相關和資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是......然......?
「另外還有一個人她之前要我保密因為怕事情曝光太快會傷害到一些人包括你不過現在情況展成這樣子也不用了。」九瀾聳聳肩然後再度找開保健室的門。
門外我看見的是剛剛的那個女性紫袍高跟鞋的聲音在前面止住就站在我的眼前。
最熟悉不過的人。
其實那時候我只要仔細想想精靈的石棺里面檢驗出了四個人。
學長、我、然。
其實第四個人也同樣會是個血緣者。
站在我面前的人跟我相處了十幾年我一直以為我瞞過全家人誰也不知道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
「漾漾。」
穿著紫袍的褚冥 環著手勾出笑容。
◇◇◇
我看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一點也不驚訝可能是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可能早在某些時候我就覺得有可能會這樣只是沒想到冥 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我眼前而已。
「九瀾讓我跟他聊一下。」冥 向九瀾點了一下頭九瀾聳聳肩就走出房間了然後關上門四周再度恢復一片安靜。
高跟鞋的聲音響了幾下在我旁邊停下來。
「我還在想如果是以前的你不知道會不會抱著頭大叫著什麼我姐姐會是個紫袍、不可能不可能之類的。」冥 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後在床鋪邊緣坐了下來。
看著我最熟悉的人我無奈的扯了一下嘴角可是卻笑不出來。
現在的我已經覺得什麼都可能了要是我媽穿著黑袍走過來我應該也不會嚇到吧。
「......老媽知道嗎。」我以為我跑到另外一個世界讀書已經很不得了了沒想到我的親姐姐還直接在這邊當起紫袍。
冥 聳聳肩膀「當然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認你過來這種光是走路就會死人的地方拜托、老媽很擔心你。」
「嗯......」現在想想我也大概知道了家里那邊應該都是冥 在幫我擋著不然我幾乎很少在跟家里聯絡老媽沒可能不聞不問的。
「你的那個學長來問過我妖師一族的事情也說過因為董事直屬命令所以會監听你的心聲基于安全立場所以我也同意了不過听說都是沒營養的話。」撐著下巴冥 著像是在聊天一般的語氣這樣告訴我︰「真可憐沒事就要听你那堆像是噪音的亂七八糟想法我光想像都覺得就很煩。」
我看著冥 嘆了口氣幸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炸掉學校的這種事情。
「他問過我當代真正的妖師是誰。」
「......被安地爾他們追著跑的時候我一直以為真的是我。」因為他們都說我是妖師。
「真的是你沒錯啊。」勾起笑容冥 丟了一個震撼彈給我。
我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瞪大眼楮看她。
「這樣說吧其實跟外界想像的不太一樣。妖師一族的能力並沒有那麼強甚至部分的人都只能算是普通人當代只會出現一個完全能力者那個人就會成為領。其實所有種族最怕的是這個人其他的就只是一般人而已不然當初精靈族殺進來時候為什麼會沒有辦法抵抗。」就像平常一樣冥 述說著她並未跟我說過的事情︰「當初妖師最後殘存的人逃走之後改姓白陵對外自稱姓白。」
「......所以老媽是妖師一族的人?」不敢置信的那個看起來是普通人的老媽?
「是妖師一族的普通人離開本家之後就被改變記憶。因為某件事情為了保護老媽所以將她所有相關和記憶全部封鎖包括你也是。」冥 站起身截了一下我的額頭。
記憶封鎖......
我想起了有一個老房子、一雙吊在天空的腳。
有學校時候太過忙碌那些事情老早就被遺忘。
「可是......你剛剛說當代能力者只有一個......那個人是領......」像凡斯一樣身為帶領妖師一族的人。
「原本是一個。」冥 看著我︰「當代只有一個但是在精靈大戰時候將妖師領埋葬當時因為有人搶奪記憶、甚至想奪走靈魂加以融合︰害怕這些東西被利用的精靈王子來不及等待那一切都被自然之力銷毀就把妖師所有一分為三加以封印。」
細長的手指在我面前伸出了三根一點一點的收了起來。
「記憶、先天能力、後天力量。經過了某些有心人的安排隨著他的孩子一起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個當代一共有三名妖師能力者其中一個就是繼承凡斯身為妖師的先天能力的你。」然後手指指向了自己︰「第二個是擁有後天能力的我。」
我想不用她說我應該已經知道最後一個人是誰了。
「第三個是繼承所有記憶身為當代妖師領的白陵然。」
這下子什麼都清楚了。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很奇怪自動來接近我的是然但是我們應該根本一點交集都沒有他沒理由對我那麼好。
「當初是我拜托他們參加大竟技賽的因為某些事情所以你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家伙需要快鍛煉一下否則沒有辦法接受之後的事情。」冥 看著我大有把一切都托出來的氣勢︰「為什麼以前我經常不在家因為我就讀的是七陵學院的學分班。」
「......我現在已經可以大概猜出來的。」
早該在很早之前我就應該猜出來了我跟冥 跟一位叫做辛西亞的女孩逛過街那個女生是她大學的同學、也是我表哥的女朋友。
「然是我表哥對吧。」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是啊他說有空想來找你逛逛你以前小時候很纏他。」冥 笑笑的說著。
「辛西亞......」
「她是辛亞的後人一開始我們都很驚訝不過現在他們感情很好你不要蓄意去破壞別人的感情不然走在路上會被豬踢的。」
「我才不會。」突然我有點很想笑的感覺。
結果到後來妖師還是跟精靈走在一起。
我跟學長、亞那跟凡斯、然跟辛西亞......
一切都那麼自然。-
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在古代就不行呢?
當朋友應該不用那麼多的限制、那麼多的誤會......也就不會到最後變成這樣子......
「漾漾。」
之後過了好一段時間冥 喊了我︰「想哭、就哭出來吧。」
「......嗯。」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我跟冥 一起走出病房。
「漾漾沒事吧?」突然就從門邊冒出來的萊恩一把抓住我往後拖非常警戒的看著冥 ︰「工會的巡司......他應該跟你們不相關吧!就算他是古族的後裔也輪不到你們來管!」
看起來巡司真的很熱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