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五九年,我記得最開始的變故就在三月十五日,無形波動滌蕩整個華夏,隨後血魔侯幻極露面大肆殺伐,藏省域外妖獸突然而然出現,仙人佛陀雙雙降世布下結界,殺劫才始起。你們說說,先前生在何易身上的事情,算不算是殺劫的序幕?要知那段時間修真界的整個風向可都是圍著何易再轉……”
“你這樣一說,還真有道理,歷代殺劫都會出現一個關鍵人物,難不成會是何易?”
郭夢蘭聞言心里咯 一下子,臉色微變,可不想讓幾個好友再說下去,維護地道︰“說笑了吧,那小子我還不知道,他有什麼能耐我還不知道!你們也別瞎編,讓人听了還以為確有其事,傳到何易耳朵里,那時追究到你們身上我可制止不了!”
“我就是隨口一說,怎能當真,我現在就納悶那些世俗的凡人怎麼能夢到何易的擁有一口燃燒火焰的血紅利器?這點我想不會有人對凡人講述。再說當時我用神念觀察那個女老板的情緒波動,似有極大驚恐,心有余悸,根本就是親身經歷,根本不是撒謊。”
“哎,何老虎何易,何易何老虎,真是好大的名頭,連凡人也是敬畏懼怕有加,還愛戴非常,現在都有香火供奉了,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听我家那口子說,葉部長的佷女、葉離玄的孫女對他都死心塌地的,與你家古茗共侍一夫,听說何易為了那個叫葉瑤女孩還把葉家的房子給拆了,並與葉繼的大哥葉繼和激斗一場,最後葉家還生生忍下這口惡氣對他禮遇有加,真是咄咄怪事。現在總書記鄧茂權退下來了,葉離玄十有八九會坐上他的寶座。那時何易有此臂助,簡直是如魚得水。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還用你說,現在何老虎就已經聞名修真界了……”
“噗嗤……咯咯……怎麼把人家在世俗的綽號用上了!何老虎,何老虎,說起來倒是怪親切地,也蠻風流的,我家里正好有個佷女,剛剛到了談婚論嫁地年紀,不如蘭姐你幫忙牽牽紅線……”
“去去。想和我搶女婿,那可沒門,別掛我翻臉不認人。”
生的這些事情沒幾天時間,不要說這幾個女人在議論,就在別處議論此事之人也是不少,流傳的度很快。
從市井間謠傳出來的事情,竟然蔓延到了修真界。還有擴大的趨勢。叫人得知後,目瞪口呆之于,又不敢置信。
事情越來越邪乎,人人都有獵奇心里,就看能否引起他的興趣了。
在秦省,何易是屬于一個焦點,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人隨時留意著,名人效果可見一斑。這段時間人們正猜測著傳言是否為真,沒想到又一個八卦傳了出來。
昆侖派斬邪仙子刑雅、丹劍青霞派彩霞仙子呂靜芙、還有逃出血魔魔掌的江萍珊。三個名門正派地女弟子竟然拜訪何易,並且逗留一夜未出,第二日午時才堪堪出來。
拜訪倒是人之常情,但是留宿了一夜這性質可就變了!
想起神兵赤練劍煉成出世時,刑雅不遠千里前來助拳。這回又留宿一夜。那麼她與何易之間的交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了。
卻說那日刑雅、呂靜芙、江萍珊走後,天龍府氣氛迥異。何彪、田彩雁等何易一幫手下之人意猶未盡,臉上還帶著興奮。
東之、天利那如萬年陳冰般的臉龐一如往昔,不見絲毫動容,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倆換個表情。
寢宮的氣氛卻是有幾分不對,古茗、葉瑤、許柔坐在沙上,臉色各異,但都是不怎樣好看,像是在生著悶氣,又像在醞釀著氣勢,不時瞅瞅門。
終于等到何易進門,幾女早就醞釀好了說詞,想好好質問他一下昨日到底去了何處,還有與江萍珊是什麼關系。
但是沒等開口,何易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問道︰“茗兒你的丹胎預計多長時間能養熟?”
古茗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回答道︰“最快也得半年,易哥你昨……”
何易轉頭向葉瑤問道︰“瑤兒你呢?”
“最低需要一年……你昨晚去哪了?”葉瑤嘴快,終于問出來了。
“現在哪有閑心說這事兒,這兩天刑雅她們過來都耽誤正事兒,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幾月不定,柔兒幫我打理天龍府,茗兒和瑤兒你們兩人抽出一人陪陪她,免得寂寞。”
三女一听俏臉變色,想起何易這一年來所干出地事情,哪一次不是事後知道便後怕不已提心吊膽地,這回出去幾個月,怕是又有什麼大事。
古茗拉住何易的手,拽到身邊,問道︰“什麼事情呀,這麼急呀?”
“修煉上的事情,必須去一個地方才好展開,托了好幾日,再不去會生些小麻煩。”
何易隱秘的對著古茗使個眼色,古茗心頭恍然,一下就想起了那些陰魂、地鬼,看了看葉瑤與許柔一眼,不動聲色的對何易點點頭。
何易接著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修煉可別三心二意的,我在外界有不少事情,就怕牽連到你們。所以出外都要派人在身邊護著,府里的人能用則用,另外再讓你們家里出點人手在身邊跟著,以防不測,萬萬要小心謹慎。”葉瑤聞言心念一轉,俏臉便有了憂色,握著他的手道︰“易哥你是擔心烈焰尊者吧?”
何易點了點頭,坐在幾女中間,沉聲道︰“正是,最近沒有他地消息,不知怎地有些不安,這魔頭修為在真人層次上,神通廣大,黨羽也是不少,要真是存心給我使絆子逼我出來,那手段可多了。特別是你倆,現在不少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所以行事甚是不便,就怕那魔頭把主意打在你倆頭上。至于柔兒性子沉靜,也不走動,就在府中呆著我卻是毫不擔心。”
葉瑤聞言神色一動,柳眉皺了一下,猛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展顏道︰“有一回听我爹說他與我家有點過節,但我沒注意,等我回去問問。現在特處鄧茂權下位、長孫炙被處死,爺爺正在掌權,就是不知他有什麼顧忌,遲遲未上位。等爺爺真正掌權時候,我就和他說說,拿這魔頭開刀,正好豎立一下威信。”
何易頓時露出笑意,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出吧嗒一聲脆響,贊道︰“瑤兒你這主意好,特處那麼多人手,不用白不用,十個殺不死他,派上百人各種法術齊,他修為再高,也要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瑤兒你長大了,知道為易哥著想了,這才是善解人意的好瑤兒。”
古茗雀躍地說道︰“到時咱們一起去,我這裂黃旗還未開張,正好拿他地血祭旗,估計能平添些許靈性。”
葉瑤不禁夸,一夸就翹尾巴,俏臉上美滋滋地,挎著何易的胳膊,說道︰“爺爺和娘都說嫁出去地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人家以後一輩子跟著你了,不為你著想為誰著想。”
許柔接過話,先嘆了口氣,似表態地道︰“哎,人家命苦,爹娘都不要我了,也是潑出去的水,現在正被某人使喚的勤快。”
“都好,都好,說說正事吧,我一走就怕你們之間鬧出什麼矛盾,你們的心思我都知道,相處時間短還有些不適應,互相之間免不了有隔閡之意,還有幾分醋意……”
古茗這個當大姐的,臉上掛不住了,以為何易的話是在點自己,又是尷尬又是羞赧,揮手打斷道︰“誰有醋意了,我……”
“別狡辯,不只是你有……”何易右手指了指葉瑤和許柔,道︰“你們倆也有,我以前在世俗時的事情你們基本都知道,經歷了那麼多,要是還看不出這點也就白活了。說到這,就敞開了說吧,我們四人之間的關系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是想分開就分開的,即使你們其中一人因為姐妹多的事情從而離心,那我也不會答應,真要是到了那個地步,我也想不出會生什麼。”
何易說到這里,語氣頓時低沉下來,眸子中帶著絲絲血線,面上卻平靜如常,只不過右手微微攥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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