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萍珊俏臉帶著期待之色,嬌聲向何易征求道︰“金塔雖然漂亮,但在我看來那八幢閣樓造型美觀奇特,不知道何大哥能否帶小妹參觀一下?”
這話的語意頓時讓古茗心里再次咯 一下子,右眼皮又開始跳了,怎麼也控制不住,小拳頭也攥緊了。
葉瑤自然沒有這個感覺,但是刑雅、呂靜芙卻知道她是想與何易獨處一會兒。
要說呂靜芙是如何知道江萍珊與何易有點那個意思,還是刑雅無意中打趣江萍珊從而泄露的。
再從江萍珊那里證實她對何易有好感後,呂靜芙心思頓時百轉千回。
今日來拜訪何易,同時知道他竟然有三位伴侶,那江萍珊與他的事情,怕是有點懸了。
初見面的時候,呂靜芙可察覺到江萍珊臉色不怎麼好看,現在江萍珊說出此話,肯定有許多話要對何易說,此時不如順水推舟,讓兩人好好談談。
刑雅心思與她同樣,兩人推波助瀾說了兩句,何易借著因由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幾人兵分兩路,葉瑤與古茗陪著刑雅與呂靜芙前往金塔,何易與江萍珊去八幢閣樓轉轉。
何易與江萍珊先離開幾女視線之內,保持那種不生不熟的關系,幾女才心思各異的沿著小道直奔金塔,這時連葉瑤都察覺出來有點不對勁,但有外人在不好說什麼,只是剜了江萍珊的身影一眼。
當何易與江萍珊含笑走進中庭西側的閣樓內,關上大門之時,江萍珊轉身便撲在何易身上,死死摟住他的脖頸,俏臉埋在胸頸間。激動地道︰“易哥,人家好想你……”
何易思緒同樣激蕩,雙手緊緊環摟著她,滿懷歉意地道︰“我也一樣,都是我不好。讓你逢場作戲,以後咱倆的日子就好過了,再也不用擔心別人懷疑了!”
說罷,何易低頭大嘴便印上江萍珊的紅唇之上,一番接吻,直讓江萍珊嬌軀滾燙顫,臉蛋通紅,心如鹿撞。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兩人半年多沒有音信的異地相隔,那種心情是無法形容地,此時極想吻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爛。
唇分之後,江萍珊深深掩藏在面目之下的風情頓顯無遺,如同換了個人,年紀仿佛也增長幾歲。
她由原先的清純秀麗未經人事的少女,演變成似牡丹花一般綻放的成熟嫵媚地女人。美眸流光溢彩,眼角蘊藏春情,白如羊脂般的肌膚也變成淡粉之色,嬌軀也像是充了氣似的變得豐滿許多。
“好珊兒,又變漂亮了!”何易看的心癢難耐,剛才的深吻情欲被激,他帶著笑意,意有所指地道︰“時間短暫,咱們還是把該辦的手續辦了吧?”
“什麼手……”江萍珊說到一半兒,猛然想起來。頓時兩條腿像是軟了,一股熱流涌向私處。
“討厭,剛一見面就想這事……你有那三個姐妹天天還沒夠嗎?”她嬌嗔地輕錘了何易幾下,也是極為動心,但分隔時間太長,稍稍有些矜持,順便埋怨幾句。
“哎,提起來心里全是火,這半年來苦苦忍耐,差點就想去丹劍青霞派找你。這事呆會再說,走,去樓上。”
何易微微有些懊喪的說完,就霸道的一把橫抱起江萍珊踩著樓梯,蹬蹬蹬飛快跑了上去。
“大色狼……哎呀。窗戶。快把窗簾拉上,神念能不能透入進來?”
“當然不能。以前你不是來過嗎,把褥子鋪上,這里……還有這個……”
兩人做賊心虛地在一間寢室之內忙活一番後,直接撲倒在雕有龍紋的木床上。
很快兩人便赤條條,兩具白皙泛紅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衣褲鞋襪被扔得滿地都是。
感受著身下滾燙光滑綿軟的身體,何易再也忍不住急色之心,分開那張誘人的美腿便要進入桃園。
就在這時,江萍珊美眸閃起亮光,身體顫抖了,有些哆嗦地說道︰“別……易哥,我怕……”
“別怕,易哥好好疼你,咱倆一人一次,先讓我來。”
何易自然知道江萍珊的毛病,當初在國外,每次都這樣,久而久之也就不在乎了,而且每回交合,一方有一方的需求,所以導致兩人都要受到對方擺布。
江萍珊心神太過忐忑,白粉色地美腿緊緊地合攏在一處蜷曲起來,帶著央求羞澀地語氣說道︰“好易哥……人家冷不丁有些不習慣,這次我來……”
何易親了她一下,直接蓋著被子摟著她,不一會,便像是睡著了一般。
江萍珊試探的推動幾下,不見反應,心喜起來,不知為何,每當這時她就如入戲了一樣,好似被邪神附體,明知何易在裝睡,但偏偏把這點過濾了。
她在被子里輕輕把何易推平,爬到其身上,慢慢蠕動著,輕抬豐滿的美臀,嫩嫩的臀肉顫抖幾下,柳腰用勁兒,仿佛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
“嗯……”江萍珊頓時嬌哼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出極力壓制的呻吟聲,隨後嬌軀如打樁一樣起伏,波濤一陣洶涌,那大紅肚兜內的兩團白生生飽滿的肉球,讓何易微睜的眸子望眼欲穿。
金塔頂層,刑雅、呂靜芙扶欄遙望,心神極為舒暢開闊。
蔚藍的天空白雲飄渺無常,聚散起伏不定,璀璨地日光普照全府,顯得格外金碧輝煌,繁茂翠綠的大樹置身在金色光輝之下,還有奼紫嫣紅小如螞蟻的花朵,宛如點楮之筆。
輕風吹來,爽氣臨身,俯瞰外景,意外造成的圍山湖,不時被輕風吹皺,泛起片片波光,不時又靜如止水,清澈見底。
方圓幾十里地之內渺無人煙,山丘座座,遍地都是綠草,仿佛置身于草原高空之上。
遙望遠方,城市的輪廓展現在眼前,它上空涌動的波動,在兩女眼中看似是蒸騰著龐大的勃勃生機。
極遠處,就是南嶺山脈,山影重重,朦朦朧朧,無限霧氣把群山蒙上了一層若隱若現的紗巾,好似含羞待放的少女,不時顯露一下容顏又隱而不見。
身後的太一山接天連地,散著極為濃郁地靈氣,牢牢扎根在這片炎黃大地上,久遠,永恆!
兩女從未在此角度遙望著南嶺,一時入迷,心神視野隨之開闊,竟然淡忘了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便出由衷的感嘆。
隨即兩女聞到若因若無卻沁入肺腑的香氣,回頭看見不知何時搬來一張茶幾幾個圓凳,還有一些茶具,那股香氣便是在紫砂杯里散出來。
兩女客氣一番,就與古茗與葉瑤坐在圓凳上,在扶欄邊就著帶有草木香氣的輕風品茗論道。
說了一會兒,話題便轉向別處,古茗飲了一口茶,裝作無意地對呂靜芙道︰“也不知易哥與江道友現在走到哪里了,他倆好像是很投緣。”
呂靜芙聞言面上微微有點尷尬,看了刑雅一眼,含笑說道︰“小師妹與何道友還是前些日子通過刑師姐認識的,我後來才知道,小師妹這還是第二次下山……”
古茗神色稍變,試探地道︰“哦?難道說江道友第一次下山便被血魔給……”
呂靜芙見古茗說話遲疑,坦然地道︰“沒錯,說來也怪我們粗心大意,讓她遭此橫禍,哎,當初小師妹被我救回後,師尊和一些師妹都擔心她心里留下陰影,導致修為退步。沒想到小師妹閉關月余,就恢復了過來,讓我們欣慰之極。她修煉之時比往日更加勤奮,刻苦許多,修為也是一日千里,實力比起以前用突飛猛進也不為過,此次下山師尊她老人家又贈給小師妹幾件異寶防身,可見寵愛之意。”
“要是換成小妹,很有可能一蹶不振,對于江道友地遭遇,我極為同情……”古茗表達一下同情之心,話鋒便是一轉,輕皺了下柳眉,帶著擔憂期待地神色,向呂靜芙問道︰“我曾經有一位密友長得與江道友像似,但成熟許多,好似人婦,但去年就無端端失蹤了,音信全無,她孜然一身,我不知去何方尋找,靜芙姐可知江道友有何親戚姐妹?”
“據我所知,小師妹是個孤兒,自小就被師尊收養,我丹劍青霞派內弟子一般都是如此。”
古茗得知了想知道的,就不再詢問,呂靜芙卻不放開這個話題,好心地追究起她那位密友的姓名等事情。
刑雅也話答應留意古茗那位密友的事情,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話題轉移到其他方面,背後都出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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