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我和我的奴隸帶著一堆禮物敲響了我們家的門。除了禮物,我們還帶來了今天新買的滑雪裝備——我媽話了,讓我們今天在她這里過夜,為了不耽誤明天的行程只好把東西都帶來,明天直接去滑雪場。于是我們今天搞得像候鳥搬家一樣。
去ktv的路上,我問我媽,明天打算干嗎,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滑雪。
我媽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有別的事情。”
我被我媽神神秘秘的樣子搞得莫名其妙︰“你能有什麼事情?又是見網友?”
我媽卻眯著眼楮不肯松口︰“你不用管了,反正沒你什麼事。”
我嘆,今天這些人怎麼都這麼莫名其妙。
其實我對唱k還是挺有畏懼心理的。套用江離的一句話形容我唱的歌,那就是,別人唱歌是偶爾跑掉,我唱歌是偶爾不跑調。我媽經常恨鐵不成鋼地拍著我的頭,感嘆她一個天生的歌唱家怎麼會生出我這麼個五音不全的女兒。雖然我對“天生的歌唱家”這一形容很有幾分懷疑,不過考慮到我確實是五音不全得有些過分,因此我也沒有揭過她。
不過今天我倒是不擔心了。怕什麼,我媽要是欺負我,我就欺負江離,誰讓他是我奴隸來著!
于是我們一進ktv的包廂,我就把江離踢去點歌,然後自己坐在我媽身旁,給她遞水拿話筒,伺候得她無比舒坦。
我媽就在她的女兒女婿的服務下,先後唱了《東方紅》、《唱支山歌給黨听》、《十送紅軍》等等一系列經典的革命歌曲,我在一旁听得頭都快豎起來了。雖然這些歌是她唱k必點,可是我听了這麼多次還是沒產生抗體,每次都是打著寒戰听的。倒不是說這些歌難听,只是,呃,我媽一唱這些歌,我腦子里就會蹦出一個穿著髒兮兮的小棉襖,扎著兩只羊角辮的肖綺玲,你說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