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只有一個,我必須充分利用這次機會,將我有可能被判死刑的罪名都給招了。
“你還記得在乾楚王爺最後一個晚宴上,殺掉他的那個丫鬟麼?那是我假扮的。”
修宏勉面部有些抽搐。
“你還記得我每次犯的瘋病麼?那都是我裝的。”
……
“你還記得乾楚王爺向你敬酒時,我打翻了的杯子麼?那是我故意的。”
……
“你還記得自己書房里的暗格被人打開了麼?那是我干的。”
……
“你還記得……”
“夠了!!”修宏勉嘴角有些顫抖,“朕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不要逼朕出爾反爾!”
看他的樣子似是正在忍受著強烈地心理斗爭,也是,罪名太多,就一個免死金牌來抵擋,確實讓他有些接受不了。我識趣地閉上了嘴,讓他慢慢地消化著我給他的一件件“驚喜”。
“今晚你哪里都不許去,給朕乖乖地待在這里!”說完,他大步地走了出去,感覺他的步伐不是很穩,莫非我真的給了他那麼大的沖擊?
修宏勉剛剛一走,碧瓊她們就沖了進來,“娘娘~!~!”碧瓊和碧青邊叫邊跑過來抱住了我,“您沒事就好了,之前,之前……”碧瓊說到後面就沒有再說了,她知道我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人。
小菊見她們兩人的動作,也跟著叫了聲“娘娘,”跑過來抱住了我。
我有些奇怪小菊的舉動,“碧瓊,那天你們醒來時,小菊醒了沒?”記得那天怎麼叫小菊都沒有反應。
碧瓊看著小菊笑了笑,“她啊,根本就沒有暈過去。她只是看我們都那樣了,就學著做,等我們醒了,她也跟著醒了。”
我呵呵一笑,怪不得傅太醫說她沒事呢。現在的小菊挺好的,和碧青一樣的單純,只不過碧青會什麼話都說,而小菊只會依葫蘆畫瓢。
晚上,修宏勉來了,帶著他那雙散著詭異目光的眼楮。
我心里有些毛,這樣的眼神,很奇怪。
“愛妃,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我只覺心跳突地加快,這個修宏勉,不會是想對我……
他坐在了床邊,雙手打開,似是等待著什麼。
見我沒動,“就寢了,怎麼不幫朕寬衣?”
這個修宏勉真是從小就被人服侍慣了嗎!憑什麼我還要幫你寬衣,自己沒長手?“對不起,我還不想睡,你自己要睡就自己tuo吧。”
“莫非你不想知道朕是怎麼查出你就是湖邊那女子的麼?”
剛想轉身往外走的我,腳步停了下來。
修宏勉得意展開雙手,享受著我為他服務的樂趣。
他似乎很了解我,我就是這樣沒種的人,一點點地好處就能讓我改變之前的心意。
解到只剩里衣,我沒有多想地繼續解著。
他突然包住了我的雙手,“這麼心急?”
我不可否認地望了望他,說什麼廢話呢,能不急嗎!我幾乎都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線索,他竟然能夠查到我!“快點吧。”我推開他的手,解下了里衣。正要動手解他的襯褲,他又握住了我的雙手,這次比之前更緊。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大膽的女人,“等等!”
我不耐煩地看著他,“又怎麼了!”
“你,你好像還是初次吧,怎麼這麼……”
初次?我赫然反應過來,臉上立馬通紅,他剛剛說的是……
修宏勉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原來我說的心急是急著等答案,隨即挑眉一笑。
他曖昧不明的笑容讓我有些心虛,我不是妃子嗎?怎麼還有第一次?
“愛妃是想自己寬衣呢,還是朕代勞啊?”
我定了定心神,“先告訴我答案。”
修宏勉也沒有扭捏,向我說出了答案,“只因為你家可愛的狐兒”
狐兒?是說啊嗚嗎?它怎麼了?
知道我的疑問,修宏勉繼續說著,“在軍營那邊查了很久都一直沒有線索,或許是天意吧,你家的狐兒盯上了朕的寵物——黑鷹。所以朕就派足了人力追蹤它,它很聰明,帶著朕的人到處兜圈子,不過它畢竟是動物,而且似乎和你感情很深,久了不見就想念得很,所以朕就一直查到了你。”
死啊嗚,一天到晚就知道闖禍,我現在真有一種打它的沖動,你說你盯什麼不好啊,偏偏盯上鷹了,盯什麼鷹不好啊,偏偏盯上修宏勉的!
修宏勉嘴角一勾,“朕可是告訴你答案了,愛妃可否歇息了?”
我沖他壞壞地一笑,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說話不算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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