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面包車上,甦遠山回想著1天半來的經歷,可謂是跌宕起伏,高潮不斷。---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雖然不知道連山縣最終會掀起多麼大的波瀾,但是看南山市委常委會上的安排,丟官的、判刑的不會少了;可是如果沒有自己這個變數,那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呢!
省委書記、省長的震怒果然不是尋常人能夠承受的,想來連山縣書記、縣長也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22歲的年輕人搞到如此地步。權利啊,只有權力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可是怎麼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呢?
當官,甦遠山自問不是那塊材料,可是要是不當官哪里會有權力呢?自己現在走的是科研的路,走到底也就是個國家院士,還是給人打工,雖說建議權很大,但是也僅僅是建議權,而且也不自由啊!
想到自己在騰沖的經歷,甦遠山認為自己應該有自己的一套班子,一套可以實現自己目標的人馬。
可是如何去找到自己的志同道合者呢?和自己有相同認知的,有一定能力的研究人員或者企業運作人才,至于金錢,現在的甦遠山呢最不擔心的就是這個,作弊器一開,金錢滾滾來。
一路上,袁海洋一直在觀察甦遠山,這個年輕人取得的科技成就那是得到國家和世界肯定的,可是就他在連山縣的表現來看,出色的應變能力,過人的體魄,冷靜的頭腦,無疑都給袁海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試想,能夠以一敵五挑戰5個警察,成功躲過2次撞車襲擊並抓獲凶手,知道如何吸引對手到自己預先設計好的路線上,這些都不應該是一個22歲的研究所研究員所應該具備的。
袁海洋專門詢問過省公安廳的那四個人,一致的評價是堪比警隊精英的身手,當然,也可以理解為經過長期鍛煉和過人的冷靜頭腦。就是這樣一個年輕“科學家”,這次不僅躲過暗算,還成功保留住了證據,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快到鄭中市的時候,袁海洋打了個電話。放下電話,他對甦遠山說︰“遠山啊,向書記和周省長現在知道你要到了,希望你能去省委坐坐,我們現在就去吧。”
“哦,那好,我正想向向書記和周省長表示感謝,還擔心不能見到他們二位領導,現在就去嗎?我要不要準備準備?”
“呵呵,不用了,向書記和周省長是很關心青年同志的,你只要跟我走就行了,他們還說想見見省里的“大科學家”呢。”
和省委書記、省長的會面是在友好的氣氛中度過的。兩位領導對于甦遠山用于同黑惡勢力的斗爭表示了肯定,希望甦遠山要相信黨和政府一定會為百姓做主,懲奸除惡,還連山人民以正義,同時鼓勵甦遠山努力工作,為祖國爭光,為家鄉做貢獻。
不過和南山市的領導不同的是,向書記和周省長對甦遠山的不冷靜提出了批評。
雖然主觀上是好的,結果也算圓滿,但是應該量力而行,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不是一個頭腦卓越的科研工作者應該做的,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要多看、多想,可以把問題反映到他們這里,這樣能避免不必要的損失。黨的領導下是絕不容許此類事件出現的。現在社會上一說就是黨和政府怎麼怎麼樣了,那樣理解是偏激和錯誤的,黨和政府也是需要大家共同參與才能管理好這個國家的,都不顧一切的按照自己的想法硬上,最終還不是要政府來收拾殘局!社會正常的持續還不都亂了。雖然現在社會上存在不少丑惡現象,但是只要每個人都能及時與黨和政府溝通,什麼問題不能解決呢?與群眾的聯系雖然出了些問題,但是絕大多數干部還是好的,不要因為遠山縣的一小撮人就對社會失望,要看主流。
最後,向書記和周省長都給了甦遠山一個電話號碼,讓他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打給他們。同時鼓勵他今後要多出成果,為國家和家鄉建設做出更大貢獻。
回到物理所的家中,甦遠山感到實在是太辛苦了。兩天來,奔波之苦不說,危險也經歷了不少,但是他感覺最累的反而是和政府官員打交道。
就和戲曲里邊的各種角色一樣,穿什麼衣裳唱什麼詞,錯了一點就會有倒彩和戲班老板的鞭子,直到你改變或者出局。真是唱盡了虛情假意,說完了海誓山盟。
各級官員按官職排名說話,快趕上新聞聯播里的全國工作總結大會了。
每人的發言都可以正反兩方面理解,而且是大量套話、和廢話也能讓他們說的義正言辭、滔滔不絕,讓人不得不懷疑都是怎麼練出來的,官場內等級之森嚴讓正常人窒息,真讓人懷疑這是在什麼樣的社會。
對于官員們的承諾他是感覺不到一點真誠,也只好把自己的本心收好,隨波逐流。
對于甦遠山的突然回來,所里見到他的人都很奇怪,不是說回老家過節嗎?怎麼才一天就回來了?
面對這些疑問他以放心不下所里的研究,有了靈感就趕緊回來,怕錯過發現的機會而敷衍過去了。
回來的當天晚上甦遠山給劉玉杰報了平安,電話里就說自己已經平安回來,關于南山市常委會的內容他沒有說,劉玉杰也明智的沒有問,只是約他抽空來家里吃飯。
甦遠山這才感到心里好多了。雖然和劉玉杰僅僅認識了一年多,還是錢教授介紹的,兩人見面的次數很少,但是他還是感到劉玉杰不像是人事廳的處長大人,而更像自己的長輩,話里話外對自己是真心關懷。就像這次的遠山縣遇險,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劉玉杰,而劉玉杰立即到省委求援,換做一般人,能這樣不惟余力嗎?節假日貿然到省委求助,那是要承擔責任的,一旦甦遠山所言有一點不實,劉玉杰絕對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解,處長的位置就到頭了,這是賭上自己的政治生命的行為啊。
甦遠山也就是上門送了點常見的禮物,一起吃了頓飯,而劉玉杰選擇無所保留的信任了他,毫不顧忌官場大忌,這讓剛經歷了官場文化的甦遠山發自內心的感動。
而掛了電話的劉玉杰也為自己這兩天的行為問感到迷惑。
自己為了一個老同學介紹來的年輕人大動干戈,驚動省委書記和省長,雖然最後事情圓滿解決,不過這樣的沖動行為可是不符合自己的為官之道啊。到底是什麼促使自己這樣做的呢,為了錢,甦遠山沒有送過一毛錢,為了正義,劉玉杰自問不是正義過剩的憤青,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劉玉杰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早上,甦遠山收拾了一下,換了身新衣服,買了兩提極品毛尖,到劉玉杰家串門了。劉玉杰家在省政府2號家屬院院,是新建成不久的三室兩廳的單元樓。
院門口的門衛問了找幾號的就讓甦遠山進去了,甦遠山上了三樓,剛按響門鈴門就開了,原來劉玉杰夫婦正打算出去逛逛商場,難得國慶放假7天,打算買兩身衣服去,正好甦遠山到了。
劉玉杰夫婦把他讓進屋子。劉玉杰的愛人叫潘慧娟,在鄭中大學教務處上班,比劉玉杰小2歲,給劉玉杰生了一男一女,現在還不到50歲,保養的不錯,沒有因為生兒育女而體型大變。
劉玉杰的劉明兒子才20歲,在武漢大學讀電機系;女兒劉琴琴去年剛結婚,在鄭中市衛生局工作。
劉玉杰兩口看甦遠山上門,也就打消了逛街的念頭。等潘慧娟給甦遠山倒上水,劉玉杰才問︰“前天沒有出什麼事兒吧,那天晚上你給我打電話可是嚇了我一跳。”
“說來那天多虧了劉叔,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說這些客氣話了,老錢交代的人我怎麼能不管,而且你自己還這麼優秀,我要是不管了,等老錢知道不找我算賬才怪,呵呵。”
“我也沒有想到現在遠山縣那麼亂,警匪一家,到底還是不是shzy社會了,我看那里的政府官員沒有幾個好的,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也不能這樣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就你說的連山縣來講,如果不是上邊有人,早就出問題了;現在到處都是要政績,為了一點政績,什麼手段都敢用,什麼錢都敢賺,出了問題就捂蓋子,只有捂不住才抓幾個開刀;你還年輕,經歷的少,本來我是不想跟你說的,還不是怕你年輕吃虧;以後你可要注意點,不要遇到事情就那麼沖動,群眾上訪自有專人管,你亂摻乎搞不好要吃苦頭的,這次也就是你是省里樹的標兵,在中科院掛的有號,否則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呢!你以為省領導會為了一個普通人半夜派專人去保你?”
“劉叔,我也知道,本來我只是想去看看,可是最後是在是看不過去了,而且那些警察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不過以後我一定記住您的話。”
“你跟我說說當時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後來的都詳細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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