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帝夜總會是福川最高檔的夜總會之一,也是福川夜里最吸金的場所所在。這里不僅裝修高檔,美輪美奐,而且服務一流,當然價格也比普通夜總會高上十多倍。夜總會采取的是會員制,會員還分為銀卡,金卡,白金卡,鑽石卡。等級不同受到的服務及可享受的待遇也是不一樣的。但是如果你不是會員,連夜總會大門你都都進不去。
葉知秋在女人的一路帶領下,暢通無阻的進入夜總會。夜總會里燈紅酒綠,眾多男男女女坐在台下觀看著台上的表演。葉知秋等人穿過人群,來到夜總會的一處包廂,這個包廂與其他包廂想必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兩名保安面無表情的把守在門外,嚴禁其他人進出。
女人在保安耳旁耳語幾句,保安打量了葉知秋與許澤銘一番,伸手將包廂門打開,葉知秋笑著跟在女人身後進入包廂。
門被關上,葉知秋疑惑的打量了空無一人包廂,問到,“鄧先生呢?”
“跟我來。”女人抿了抿嘴,說到,只見女人帶著葉知秋兩人走進衛生間。衛生間與尋常的一樣,只是沒有便池。女人輕輕的在牆上按了一下,衛生間的牆壁自動朝內打開了。一陣強光照了出來,里面是個明亮的大堂,大大小小數十張賭桌擺在大堂里,在這里賭錢的人很多,每張桌上少說都擺了上百萬的鈔票。四周則站滿了身著黑色西裝的保安。
葉知秋冷笑到,“還真是福川的地下拉斯維加斯城。”
女人並不說話,只是帶著葉知秋來到大堂左側的一處貴賓室,門口依然站著兩名保安,只是身上多了把黑漆漆的手槍。
“到了。”女人松了口氣說到,馬上就可以不用跟著這兩個恐怖的男人了。“鄧先生就在里面了。”
“恩,帶我們進去吧。”葉知秋冷冷的說到。
女人有些為難,但是卻不敢拒絕葉知秋的要求。推開門,首先進入貴賓室。貴賓室是個豪華包廂,屋里有一張賭桌,圍坐著四個人,正在玩梭哈。旁邊站著十多個表情嚴肅的保鏢。
見門突然被推開,眾人紛紛停下來。
一位身著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冷冷的瞟了一眼女人,女人嚇得連忙低頭退到一邊。鄧進看著女人身後身後的兩個年輕人,問到,“葉知秋?”
葉知秋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說到,“是我。”說著,越過女人,走到賭桌旁,拉開一張空椅,大搖大擺的與四人坐在一起。
鄧進也不生氣,對著葉知秋一笑,將身前的籌碼往桌上一推。“梭了。”
“又梭,不跟了,神經病。”葉知秋身旁的一位老者,丟掉手中牌,罵罵咧咧到。其他人也一樣沒有跟。
鄧進訕訕的笑了,對三人說到。“幾位老哥,你們看,今天就玩到這吧。我這邊還得處理點事。”
葉知秋身邊老者不高興了,“怎麼,鄧進,你贏了就想跑啊,虧你還是堂堂的忠義幫的老大。”
鄧進笑著說到,“哪里會,這不真的有事嘛,當然,今天幾位老哥輸的都算我的,外面的賭桌隨老哥們玩,輸多少都算我的。呵呵。”
“這還差不多。”三個老者滿意的出了貴賓室,屋里將近一半的保鏢都跟了出去。此時賭桌上就坐著葉知秋與鄧進兩人。
鄧進收起笑容,轉而對坐在自己面前的葉知秋說到,“我倒沒想到,你晚上還能活著來到這里。”
葉知秋聳了聳肩膀,笑著說,“意外的事情時有發生。”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晚上的那些白衣人究竟是什麼東西?”鄧進疑惑的問到。
葉知秋笑而不語,看著賭桌的上撲克牌,淡淡的說到,“鄧先生來賭一把?”
鄧進笑了,抬手示意一旁的服務生發牌。
“鄧先生平常都喜歡怎麼玩呢?”葉知秋看著手上的一對三,問到。
鄧進聳了聳肩膀,說到,“別人怎麼玩,我都樂意奉陪。”
葉知秋眯著雙眼,看著鄧進說到,“我拿我的命和你賭一次。”
鄧進皺了皺眉頭,晚上的事情沒想到讓葉知秋躲過了,後者倒是有恃無恐的跑來與自己賭命。“那你想我拿什麼出來和你賭?”鄧進問到。
“邵文強涉黑,收受賄賂的證據。”
聞言,鄧進輕聲笑了,“何以見得我會有邵局長的犯罪證據。”
“忠義幫在短短的兩三年內發展比以前更上了一個台階,黑白兩道的生意都如火如荼,我想一定離不開鄧先生的苦心經營。而和邵文強這個老狐狸打交道,我不信以鄧先生的聰明才智不會沒有預留有一手,以備邵文強狗急跳牆。”葉知秋身子前傾,冷冷的盯著鄧進。
鄧進臉上掛著微笑,不以為然的說到,“那你覺得我會拿自己保命的東西和你賭?”
“你必須和我賭。”
“給我個理由。”鄧進拿起雪茄點燃。
“公安局局長的位置肯定會換人,如果你肯幫我,你依然會是你忠義幫的老大。”葉知秋說到。
“如果不幫呢。”鄧進反問到。
葉知秋聳了聳肩膀,靠在椅子上,說“不幫也沒關系,我只是需要多花一點時間而已。不過,等到邵文強倒台之後,接下來將會是福川黑道重組,而忠義幫將在福川黑道花名冊上永遠除名。”
鄧進嘴角抽搐,冷冷的說到,“就憑你?”站在一旁的保鏢聞言紛紛掏出手槍指著葉知秋與許澤銘的腦袋。就等自己老大發話,隨時都能把眼前的兩人打成馬蜂窩。
葉知秋雙手手指交叉放在面前,毫無畏懼的看著鄧進。“別以為台面上的牌大你就是贏家。”葉知秋伸手掀開自己的牌,最大的僅有一對對三。而鄧進牌面是a,k,q,j以及一張底牌。葉知秋淡淡的說到,“你贏得概率確實比我大,只要隨便來張a,k,q,j湊成一對,或來張十組成順子,都能輕松贏了我的小牌。不過,你覺得你的牌能贏得過我的對三?”
葉知秋嘴角上揚,注視著鄧進。
鄧進緊緊的盯著葉知秋,手里抓著自己的底牌,最後還是沒有掀開。想著晚上自己手下人不斷傳來的信息,揮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唰唰唰,保鏢們一個個收起手槍退到一旁。
見狀,葉知秋暗松了口氣,臉上卻依然是似有似無的微笑。口氣已經不象剛剛那般強硬。
“我來並不是為了與鄧先生作對的,而是來與鄧先生合作的。”
“可是,我好像看不出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鄧進搖頭苦笑著說到。
“有。”葉知秋揚起嘴角,信誓旦旦的說到,“我可以幫你卜一次卦。”
“你是算命的?”鄧進好奇的打量著葉知秋。
呵呵,葉知秋淡淡的笑了,說“算是吧。”
噗哧,鄧進嗤笑一聲,沒想到已經二十一世紀,還有算命這麼一說。“這麼說,你剛剛是算出來我的牌比你小,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的嘍?”
葉知秋輕輕的搖了下腦袋,說,“我並算不出你的牌,只是算得出你運氣比我差。”
鄧進開懷的笑了,從座位上起身,踱步到葉知秋身前,“好,我與你合作。”
說完,伸出手與葉知秋握手,並達成共識。(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