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女人啊!總是有辦法讓他感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緊緊抱著她,如果可以,那麼他一定會讓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不會在擔心有人把她從身邊奪走,沒有人可以再把他們分開。
有她在身邊的日子,是幸福的。清晨起床,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像只勤勞的像只小蜜蜂,滿是笑意的準備著兩個人的早飯,心情好的只想唱歌。
因為莫空夏找來了最好的醫學教授親自幫她診治,經過專家鑒定,大家得到了最好的消息。她的聲帶有機會復原。這意味著她重新開口說話指日可待。當大家听到這個消息時,都感動到掉了眼淚。
因為需要休養,準備聲帶復原的手術。大家對于她的飲食上非常的在意。什麼辛辣食物都不準她沾染半分。酒類以及刺激性飲料都不準喝。弄得她似乎和上刑一樣可憐。
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很幸福!不是她有受虐癥,而是有這麼多好朋友的關心,讓她感到很幸福。大家都不會因為她丑陋的傷疤而疏遠她,這讓她很開心。
在接受診治的第二天下午,杜建超帶來了雪球和子言。
雪球嗅到熟悉的味道,撒歡兒一般的將她撲倒在地拼命地舔著她的臉,讓她好開心。子言靜靜地站在一邊,不言不語的望著她。大家心里了然,子言雖然得到了很好的恢復,卻還是很內向,帶著些許自閉,又因為上一次他心中的媽媽再次失蹤的打擊,變得有些沉悶起來。眼前見到昔日的媽媽,心里難保不會有芥蒂。畢竟他印象中的媽媽是個長發美女,且能歌善舞。而眼下的暖暖卻不能說話,就連長發也變得只有寸把長。很難讓他把她和印象中的女人聯系在一起。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兩個人的對視中,沒有半分言語的對視中,子言突然淚流滿面,像雪球一般撲過去,抱著暖暖的脖子大哭起來,“媽咪,媽咪去哪里了?子言好想你啊!媽咪沒有不要子言對不對?沒有不要子言對不對?”
看到這個孩子哭得這樣傷心,還沒有恢復記憶的女人,也是一臉的淚,安撫著他小小的脊背,輕輕拍打著,親吻他的額頭,一如當年那般。
冰涼的小手,扶著她頸上的疤痕,輕輕呼著,“媽咪不怕,醫生叔叔給媽咪吃藥,就能好的!媽咪不怕……”
大家都吃了一驚,這孩子是什麼時候知道她不會說話的事情的?
不管怎樣,他還能夠認出疼愛的他的暖暖,真是出乎意料啊!看著兩個人這樣的激動,大家也很欣慰,不忘白白相識一場。這孩子似乎已經認準了她是自己的媽媽,這樣也好,孤兒院那頭,已經通過人際關系處理好了,如果可以的話,這孩子可以成為閻明的養子。只不過,前段時間,暖暖沒有找到,大家對他有些抵觸,才一直把事情僵持著,不肯松嘴。這個孩子曾經被他們爭來奪去的呢,現在,暖暖回來了,這個孩子想必也不願意再和她分開了吧?既然如此,那麼就讓他們團聚好了。
大家相互看了看對方,默默同意了這件事情。
望著這樣可愛的孩子,本能的想要留住他。所以小小女人可憐巴巴,滿臉期待的望著閻明,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讓他當兒子。
自己的小女人都這樣要求了,他還有什麼好反對的?
很快的,這孩子就正式成為他們家的一員了。因為上一次在教堂沒有完成婚禮,即便是已經登記結婚了,他們心里也過應不去,盤算著重新來過。日子就定在小女人手術完成後的第二個星期天。這一次,說什麼都要好好進行,絕對不允許意外的發生。
司晨迅速的接來了她的父母,見到活生生的女兒,兩位老人泣不成聲,抱著女兒不敢再松手。
女兒的幸福等于一切,兩位老人面對執著一如從前的閻明深深嘆了口氣。歲月折磨這兩個孩子太久了,既然女兒還活著,也沒必要在難為這個孩子了。所以,對于他提出的婚禮,並沒有反對。這讓閻明稍稍欣慰了些。
和這個小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卻時時刻刻充滿了小小的驚嚇。比如今天,當他一覺醒來時,發現身邊的小人兒早已不見。這可是他比較憂心的事情之一。這個調皮的小女人,總是讓他這樣擔心。
對于這樣的驚嚇,他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很快的便找到了小女人的身影。此刻的她,正穿著一身土黃色的運動服蹲在樓下花壇里忙活著。
興許是這三年來的習慣。她總是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種植簡單的作物。樓下花壇,成了她的小農場,原本種滿鮮花的地方,被她開墾成了農田,種上了蘿卜青菜,這不,此刻她正忙著給它們除草呢。
看著滿身是泥土的小女人,閻明無奈的輕笑著,穿好衣服,出了門。他該好好地修理她才是。讓他大清早就找不到人。難得有機會陪她睡懶覺,她卻跑來這里照顧她的蔬菜。
因為沒有趁手的工具,除雜草只能靠徒手清理。這可是個危險的活兒,這不,只顧著拔草,卻被狠狠地摔了個屁股蹲兒。只是,一屁股摔進了某人溫暖的懷抱里。
緊緊抱著這個不老實的小妻子,閻明低笑著,“我的晴兒哦,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和青草打起架來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