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冬冬看到了鄭十平拉著陳楚楚的手之後,劉冬冬就有事沒事的找鄭十平的麻煩。---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這不,劉冬冬這陰人,私下授意幾個他的馬屁精,讓他們一會狠狠的灌鄭十平酒,鄭十平此時還渾然不覺。
鄭十平、趙翼兵跟陳楚楚一桌,這是他們兩個坐好了之後,陳楚楚主動坐過來的。這讓鄭十平跟趙翼兵受寵若驚。他們哪里知道,他們胡亂坐在這桌,是劉冬冬安排的**,丫的坐錯位置了。
雖然在一桌,但畢竟有距離,他們就想跟別人調換座位,坐在陳楚楚旁邊那兩鳥人就是死活不同意,這麼絕佳的觀測位置和親近機會,他們怎麼肯舍得拱手相讓。
鄭十平跟趙翼兵把那兩個小子叫到了廁所里,好話說盡,利誘帶威嚇,終于以每個位子五百元成交,至此成了陳楚楚的左鄰右里,這價錢還真tmd不便宜,但是為了陳楚楚,值了。
“你們怎麼跟他們換了?”陳楚楚有些不解的問道。剛剛乘車過來酒店的時候,有些不懷好意的家伙,已經私下里把鄭十平跟趙翼兵以前的罪惡行徑以及猥瑣行為統統告訴了陳楚楚,讓她多提防著點。打擊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污蔑他們,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些話,還真在陳楚楚那里起到了作用,這不,陳楚楚一下子就覺得她跟鄭十平跟趙翼兵的關系疏遠了很多,誰願意與兩色狼為伍呀!美女與野獸同籠,吃虧的只能是美女。
“看到沒,他們旁邊的兩小妞,他們準備泡他們,每個人給我們五百元,換過去的。現在的年輕人,還真舍得花錢,有魄力!”鄭十平真會睜眼楮說瞎話,顛倒黑白,不過陳楚楚還真信以為真了。
“他們也真夠搞怪的,但願他們成功吧!”陳楚楚說著,就朝那兩位美女看去了,“還別說,挺般配的。”
鄭十平跟趙翼兵一听這話,頓時狂暈,這還般配呢,典型的美女與魔獸(魔鬼與野獸的結合體),那兩位兄台長得比那老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個尖嘴猴腮,長得像猴子,一個賊眉鼠眼,長得小眯眼老鼠。而那兩美女,陳楚楚來之前,也是財務部數一數二的美女,而財務部向來是以美女之數量和質量均居集團各部門之首而聞名,md,就算是輪,也輪不到他們兩個小子,般配之詞,出于陳楚楚之口,怎能不讓人汗顏,這美女倒底是什麼眼神?不近視,不遠視,也不散光,不老花的,怎麼就看得出他們般配呢?這一下,真把鄭十平給弄悶了。
不過,這同樣傳遞個信息給鄭十平,按照如此的般配比例來看,自己百分之八十有戲,現在的前提條件是把劉冬冬給 嚓掉,要不然,自己肯定沒戲的,權錢這個鳥人二者得兼,自己拿什麼跟他拼呀!**與油嘴滑舌也與人家冬冬哥差了好大一段的距離。
趙翼兵白天沒有看過癮,現在如此近距離的看美女,嗅著美女身上的香味,他覺得自己簡直是猶如進入人間仙境一般。
話說美女都比較注重儀表的,剛剛短短幾分鐘,她們就已經在公司換好了便裝,陳楚楚低v的衣服,看得趙翼兵是熱血沸騰。
鄭十平低頭朝陳楚楚下面看去,薄如紗翼的長裙,把一雙美腿松松的包裹著,看得人心醉,他真想伸手摸上去。
一個攻上,一個襲下,陳楚楚卻渾然不覺,或者是假裝不覺,又不能告他們眼楮非禮的,好像法律上也沒有這麼一個罪名,
如此一來,可讓鄭十平跟趙翼兵看了個美。
說話間,陳楚楚不小心腳踫了一下鄭十平,鄭十平一下子就好像觸電了一般,整個人的身體都好像僵硬了,要了命了,鄭十平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姐姐,你再這麼折騰,哥哥可要瘋掉了。
人生最受折磨之事,莫過于看到吃不到。餓了這麼多年了,眼看著一大塊肉不停的在你的面前晃悠,誰tmd受得了。
正在這個時候,陳散人在劉冬冬的陪同之下步入了大廳,大家齊刷刷起來,行注目禮,目送著陳散人入席,好似閱兵一般,就tmd差敬禮了。
陳散人是辦公大樓頂樓的老爺之一,項目部的老大,老板的舅老爺他媽的兒媳婦的兒子,正宗皇親國戚,而且是老板最受重用的一位老爺,只要巴結上了他,那平步青雲之日不遠矣。
難怪那些個美女們看到陳散人進來,眼楮都巴巴的看向了陳散人,這幫子傻女人,什麼都不打听清楚,就在這里亂放電,陳散人,陳散人,擺明了就是不喜歡女人了,一幫白痴在那里浪費感情。
這鳥人跑來坐什麼?這是財務部的聚餐,關他項目部項目部鳥事?
想起了昨天下班,陳散人跟陳楚楚同坐一輛寶馬車,這鄭十平的氣就不大一處來,不是說丫的不喜歡女人嗎?跑過來湊什麼熱鬧!丫丫個呸!
陳散人在劉冬冬的陪同之下,居然徑直朝陳楚楚走來。nnd,這是搞什麼東東?莫非,難道?鄭十平心中感到不妙。
陳楚楚笑著就站了起來,那種曖昧,讓鄭十平跟趙翼兵兩個人心中很不是滋味,醋溜溜的酸。
光天化日,明目張膽,眾目睽睽,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的眉目傳情,當別人是空氣呀!陳楚楚呀陳楚楚,你可不能為了這麼一個鳥人,自毀形象呀!
劉冬冬走快兩步來到鄭十平他們跟前,使著眼色,雙手放在胯下,搖擺個不停,md,跟抽風一樣,“走開,走開,這里是陳**坐的地方,你們兩個猴子坐這里干什麼?你們也真會湊熱鬧,看不出來
這里是**位嗎?滾!”
就這麼著,花一千元買來的兩個位置,就這麼被劉冬冬這禽獸給霸佔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鄭十平跟趙翼兵只能滿懷憤恨,悻悻的離開了那兩個黃金寶座。丫的太欺負人了,你又沒有在上面注明了,此是**,閑人莫坐,再說,老子這還是花重金買來的,這一單生意,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更讓鄭十平跟趙翼兵氣悶是,剛剛被換走位置的那兩個小子正得意的朝鄭十平和趙翼兵兩個人揮著手。
最得便宜的就是這兩小子,白得了一千元,還換到了兩美女旁邊就坐,鄭十平非要跟那兩小子要回錢,被趙翼兵給攔住了,“兄弟,這事情,本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事,而且是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的,得了,我們還是自認倒霉吧!丫丫個呸,劉冬冬,你個王八蛋!”
劉冬冬坐在陳楚楚旁邊獻著殷勤,陳散人不魁是陳散人,坐在陳楚楚身邊,面不改色,心不跳,端正著身子,連看都不看陳楚楚一眼,眼楮卻不停的在財務部的幾個帥哥臉上掃來掃去,看來所傳非虛,這丫的果真有斷袖之癖。這才讓鄭十平放下了一半心,就剩一個劉冬冬,估計他也沾不到什麼便宜。
劉冬冬一邊給陳楚楚倒酒,一邊一蹦一蹦的想看到陳楚楚的胸前春色,怎奈人實在是太矬,怎麼也看不到。
這可把一旁的鄭十平給樂壞了,“看到那畜生那慫樣了嗎?可惜了那好位子了。”鄭十平剛剛看的是依然意猶未盡,要是劉冬冬現在肯跟他換那位子,給他丫的做牛做馬都願意,可那只不過是白日做夢的而已。
劉冬冬一邊伺候著陳楚楚跟陳散人,還不忘給鄭十平跟趙翼兵穿小鞋,所以說,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忙里偷閑的還要折騰你一番。
劉冬冬使一個眼色,他的那些馬屁精手下就開始行動了。
一窩蜂的涌了過來,排起隊來灌鄭十平酒。
這麼多人涌過來,鄭十平看得有些眼暈了,md,這些鳥人,以前都說不能喝酒的,現在每個人端的杯子都比自己大,搞什麼東東呀!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冬冬的車輪戰術,讓鄭十平著實是吃盡了苦頭,如果單單是白酒或者紅酒、啤酒其中一樣,從頭喝到尾,那還倒好,鄭十平還頂得住,不過這幫孫子,成心灌醉鄭十平,紅酒、啤酒、白酒輪番上陣,更有家伙拎著黃酒上來了,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這東東,度數雖然不高,但是後勁賊大。
這下好了,四種酒攪合在一起,開始在鄭十平的胃里翻江倒海了。
“丫的讓你調戲楚楚,老子玩死你。”劉冬冬腆著大肚子,來到了鄭十平跟前,小聲的警告道,緊接著二兩一杯的白酒一杯,一飲而盡,“快喝,鄭十平,老子這可是已經干完了。”
鄭十平搖搖晃晃的端起了酒杯,想瞪那鳥人一眼,現在他才發現,他連做這個表情都做不來了,md,這一杯白的要是下去,保準得趴下,“趙翼兵你這個死人,你跑哪里去了,快過來救駕呀!劉冬冬這孫子欺負小爺呢?”
他哪里知道,趙翼兵此刻正被幾個美女圍著猛灌酒呢?暈頭轉向的,他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以前哪里有過這麼多美女陪自己喝酒呀!趙翼兵還沒喝酒,人都已經暈了,不是喝醉的,是暈眼!他覺得自己的眼楮都不夠使了,一個個穿的那麼少,誰tmd受得了呀!
這一切,當然也是劉冬冬這個陰人事先安排的,他知道他們兩個關系鐵,干脆分而擊破,劉冬冬的宗旨是,要整就得往死里整。
鄭十平勉勉強強的把那小二兩的白酒干下去,這東東就好像酒引子一樣,吸著他胃里的那些殘渣剩飯一起往喉嚨這里涌,他踉踉蹌蹌的往廁所沖去,還沒有到廁所門口,“撲”的一聲,胃里的東西猶如水槍一樣噴射了出去,灑落了一地,鄭十平還感覺意猶未盡的,胃里的東東還在往外涌。
鄭十平趕緊往前邁了一步,想到廁所里去結束戰斗,不小心踩在了剛剛吐出的殘渣上,腳底一滑,整個人就飛了出去了,跌倒在地之後,暈死過去,鄭十平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那熟悉的香味沁入心脾,他感覺很舒服很舒服,就好像花露撒在心間一樣。
陳楚楚,陳楚楚,他知道那一定是陳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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