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就是傳聞中甚得聖寵的瑾妃娘娘……”
林軒宇眯著眼楮,看著那滿臉怒氣的女子用自己的狐皮大氅把剛從水里打撈出來、僅著了一條濕漉漉的褻 褲的皇帝裹了個嚴嚴實實,拖到隔間去,悉悉索索了半天,兩人衣冠不整地手拉著手走了。---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從頭至尾,無一名宮人敢進去侍候他們洗漱更衣,全都是那兩人自己摸索著穿戴的。
臨出門的時候,瑾妃娘娘瞪著烏黑明亮的大眼楮,回眸一瞥,眸中怒意盛甚,一副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的樣子,瞪得三位王爺莫名其妙,卻又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對她不起的事似的,莫名心虛。
殿外候著的一大群人看到皇上和瑾妃娘娘攜手出來,立即呼啦啦地圍上前,簇擁著這兩位身份無比尊貴的人上了龍攆,四平八穩地抬走了。
仍然泡在池子中的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好半餉,林軒宇才囁囁著薄唇弱弱地說︰“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瑾妃——象個妒婦?!”
“不是象。根本就是!”林思宇點點頭,十分贊同胞弟的眼光。“可是——她嫉妒啥?這里又沒有女 人!”
“那個潑婦!吃的哪門子醋!把咱們當什麼了!瞧她那眼光,以為本王對皇上怎麼了似的!咱可都是正經八百的大老爺們!”林瀚宇暗自懊惱中。那個可惡的女 人!居然膽敢蔑視他,挑戰他的權威!居然對一國之尊的皇帝如此粗暴和——和——
找不到合適的詞來描述剛才那駭人听聞的事,不管怎麼說,那個目中無人的女人死一百次也不夠!她居然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闖到禁苑來搶人,視皇權如無物!而他該死的在她面前竟然發不了威,完全被她的氣勢壓制住了!皇帝又對她唯唯諾諾,言听計從……
腦海中不經意間閃過林靖宇靠近自己的時候,那充滿好奇的溫潤眼眸,那嘟著嘴的俏皮可愛的模樣,那帶著探索意味的、曖 昧的手……心中忽地泛起一種莫名動蕩的情緒,怎麼理也理不清。
皇上剛才的舉動——莫不是在向自己示好?!可是——這怎麼可能?他一直都有些畏懼自己……
林瀚宇煩躁地抓抓頭,恨恨地揮掌一擊池水,立時水花四濺,濺得雙胞胎弟弟滿頭滿臉都是。那兩人趕緊避開,伸手抹抹臉,呸呸聲地吐著不小心竄到口里的洗澡水。
“二皇兄!你發什麼瘋!”林軒宇怒道。
林思宇踩著水游到岸邊,扯了棉毛布擦臉,邊爬上岸邊說︰“起來吧!主人都走了,還留在這里作甚。再泡下去皮膚都起皺了。”語畢,走到一旁的木架前,扯了大棉布擦身 子。林軒宇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扁扁嘴,也跟著上岸了。
林瀚宇無動于衷,背靠池壁半浮半坐著,徑自拿起盛放在水中漂浮著的木托上的酒壺,直接對著嘴就倒。
一大口烈酒下肚,他嗆咳一聲,隨意問了一句︰“剛才,可都看清楚了?”
林思宇的動作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道︰“看清了。腋下是有一顆痣。”
“腰後也有一顆。跟小時候看到的位置一樣。”林軒宇小小聲補充道。
“那麼說——確定是他本人了?”林瀚宇微微蹙眉。若那皇帝真的是林靖宇,為何他對待他們兄弟三人的態度與前兩年有很大的不同?特別是看到七弟八弟的時候,大家都沒有錯過他臉上流露出興奮和驚訝的表情。那忽閃的眼神,肆無忌憚的目光,不老實的縴 手,一一在他們身上梭巡,甚至——
還好奇地扯他們的臉皮!
這會是九五之尊該有的舉動麼?簡直就象個孩子似的!剛才在水中嬉鬧的時候也很孩子氣,一直縮在池子的一隅,喝酒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笑起來也是很靦腆的笑……
該不會是——變傻了?可是那些雷厲風行的政令,又是誰下達的?更可怕的是,居然提議讓皇上削藩!這幫該死的逆臣!要知道,現在的藩王,十個有五個都是與皇室有姻親關系的宗室!剩下五個,卻是血統純正的皇族!削弱藩王的勢力,不就等于是斬了皇帝的左臂右膀麼?!指不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故意削弱皇族……
究竟是誰?!
太後?瑾妃?六皇弟?還是別的什麼人?比如——柳氏?可是據宮里的密報傳言,皇上與柳相並不親近,跟柳貴妃更是不對盤,再說那貴妃囂張跋扈,與皇上的寵妃瑾妃已是勢同水火,兩看兩相厭……
可是,為何皇上到現在還隱忍不動,不借著瑾妃娘娘小產的機會除去柳氏?即便那柳貴妃沒有下毒手,可是要在這污濁的後宮里栽贓陷害,再隨便找個證人提供證言,事情可就太簡單了!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不善加利用,皇上究竟在想什麼?
林瀚宇皺著眉頭,越想越復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深入思考就越覺得疑點重重,腦子里的線索已經亂成一團麻。
他搖搖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嘩啦一聲由水中站起,大喝一聲︰
“來人!”
周圍靜悄悄的一片,不見有人應答。
他惱了,大聲怒斥︰“為何不見隨侍的宮女?”
雙胞胎望望他,奇道︰“不是一早就教皇上哥哥給喝退了麼?”
“是啊!而且只有男子侍從,宮女甚少看到。”
“這跟皇帝哥哥一貫以來的生活作風很不相襯啊!”
“恩。以前他身邊都是女人,男人和不是男人的那些都靠邊站。”
“莫不是他轉性了?還是換了口味?現在他身邊都是一些皮 相不錯的年輕男子。”
“是啊,有幾個甚合本王口味……”
兩人嘰嘰喳喳地說著,不約而同地想起了白天見到的那名謫仙般的人兒,又突然沉默下來。
林瀚宇也不理這兩個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傻小子,徑自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悶悶不樂地離去。
看來,少不了要去六弟那兒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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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讓你喝酒了?”
林靖宇把濕帕子擰干,折成長方形,覆在我額頭上。
我胡亂地應了一聲,抓住他冰涼的小手,直往自己臉上貼。
舒服!透心涼啊……剛才在溫泉池里我都快要自燃了,池水本就熱,被三個男人圍觀著,我更熱了!
“見過朕的兄弟了,有何感想?”林靖宇擺弄著我的身體——其實也算是他的龍 體,翻過來覆過去的檢查,嘴上也沒閑著,盡向我問話。
我老老實實地說出內心感受︰“二皇兄心思難測,來意不明。雙胞胎挺可愛的,就是眼神不太好。還有,他們在我身上亂 摸……”
“你竟然讓他人撫觸龍體?!”林靖宇臉色一沉,手上用勁,突然抓緊我的手臂,我痛呼一聲,不安地扭了扭,扁著嘴道︰“他們想要檢查我是不是真的啊!灌酒給我不就為了這個麼!不讓他們弄清楚,明兒又想出什麼奇怪的法子試探我,我會很累的!”
林靖宇沉默了一會兒,松開手,在我身側躺下,扯過被子蓋好,把我往他懷里拉。我樂得高興,使勁往他懷里蹭,只是踫到那綿軟之處,又有些泄氣,悄悄退開些許。林靖宇卻不知不覺地靠了上來。
“且不管他們有何用意,明兒年夜宴,大家都要聚在一塊吃年飯的。諒他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造次,弄出亂子來。”
“恩。”我點點頭,乖乖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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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的人們,只能到江河湖海洗澡。在洗滌的過程中,他們發現有些泥土抹在手或身上,再用清水洗去,比原來還干淨。于是泥土成為最早的清潔劑,當手沾油脂時,用泥土揉搓,再用水清洗,油污很容易去掉。就是現在,我們也用搓泥土來去汽油、柴油、動物的油污。
但是泥土畢竟不能洗滌面部和細嫩部,于是人們從一些顏色發暗紅潭水里熬制出結晶體狀物質,可以洗去衣物和發際間的污垢。這就是原始的“堿”。堿有很強的去污能力,用于洗滌已經很悠遠。即使現代人,各種皂類也有堿的成分。
從文字記載看,秦漢時期,人們就用皂角來洗衣物和頭發了,到隋唐已形成慣例。皂角是皂莢樹的果實。皂莢樹是落葉喬木,春季開白色花,結出的莢果呈帶狀,莢果中富有胰皂質可供人們洗衣去污用。在使用前要將整個的莢果砸碎,弄成粉末狀或泡在水中,直接用粉末或涂抹皂角水,這一習慣一直沿用至今。
皂角是天然植物,對人體無毒副作用,可以洗滌頭發等細部。使用皂角水洗滌的頭發,干淨烏亮,略帶芳香味;洗滌的衣物顏色不褪,很受百姓喜歡。
洗衣服用草木灰和皂角。洗頭用淘米水,稱之為“潘”。如《左傳 哀公十四年》,中有“合疾而遺之潘汁。”
豬是人類家飼並食用的主要動物,人們利用豬的胰髒加堿,制成最原始的肥皂。豬的胰髒和堿都有很強的去污力,將二者結合,可以緩解堿的刺激力,再攙加些香料,使氣味更適宜。百姓把這樣制出的皂叫“豬胰子”,可以制成各種形狀,可以清洗身體各個部位,還能潤滑皮膚,防止干裂,也是很好的護膚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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