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是別人的老公,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干嗎那麼擔心?
之前不是喜歡他,不是麼?這樣擔心是應該的,不是麼?
他會很幸運的,他會是幸運的!
他會不會有事?他會不會飛機一到就……
不會的,必須往好的方面想,他該平平安安。---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
想知道他的情況!
想知道他的情況!
想知道他的情況!
……
想知道他的情況!
強烈的“想知道他的情況”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甦小雅的腦子里,她的心坎里。她的焦急,她的不安,她的坐臥不安……都說明了自己在擔心他,說明自己一直以來並不把他當普通朋友看待。
小雅,他與你無關啊。要擔心也該是他老婆,或者他的女朋友,或者秀,或者煙,或者蛋白質。
小雅,你這是干嘛呢?
小雅,在他還沒決定要結婚前,你為什麼不像秀他們那樣向他表白?為什麼你總是那麼的懦弱?為什麼你總是不敢去踏出一步?為什麼你總認為會有那片屬于你自己的紅色在等待著你?為什麼你總信仰?為什麼你總不去思考一下海非對你說過的話呢?
海非曾經說︰“人生中沒有什麼東西是生來就有的。僅僅靠信仰的力量是不夠的,還必須具有克服障礙和敢于戰斗的力量和勇氣。”
“海非,知道麼?現在我明白了,我知道了,我懂得了,僅僅靠信仰還不夠,我知道我想要的領土不一定是屬于我的,即使木棉花的種子埋了下來,還得克服土地的堅硬,破土而出,只有破土而出,我才能讓我筆直的身子直插雲霄,才能讓紅色的花朵開滿枝頭。”驚嚇後的甦小雅自言自語起來。
她終于有了那勇氣,但是,但是……
海非,你在哪啊?你在哪啊?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三月沒到,廣州天空下的木棉花有一些開了,火紅的花朵掛滿了木棉樹筆直的枝頭,有點美。可是,甦小雅心里的那朵木棉花,難道在含苞的時候就要凋零?
不知道該用一個怎樣的形容詞來形容現在的甦小雅。她嚇呆了。她緊張極了。她虛脫了。她不能控制自己了。她發狂了……用什麼來形容好像都不夠貼切。
她知道她很想知道海非的下落。
她開始翻閱她的電話本,把她所認識的記者朋友、編輯朋友的名單羅列出來,給他們一個個地打電話,她詢問他們有沒新疆地震的最新消息,詢問他們有沒辦法查詢到死亡者的姓名……
遺憾是,她所認識的朋友,大部分都在華南地區,大部分都沒有被派遣到新疆,沒有在當地做直輯報道。在听到小雅焦急的聲線後,他們都說盡力幫忙調查,並且讓小雅耐心地等待。
甦小雅傻傻地對著電話機坐了好久好久,她知道她很疲憊,她知道她該去休息了。但是她還是放心不下,也無法把眼楮閉上。
她,焦慮不安。
間中,電話響過一兩次,有詢問近況的朋友,閑聊的朋友,她一聲沒說喀嚓地把電話掛斷。
終于,其中一位記者朋友給來了回復。
回復既然是︰“小雅,不好意思,幫忙不上,我聯系不上新疆那邊的同事。”
听完,她開始有點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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