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和晴子的新房並不是五星級的豪華套房,也不是價值不菲的別墅,而是雲上的那間小房子。---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他們在山上度過了婚後最美好的三天。這三天里,他們沒有離開雲山。晴子的病這個幾天有了明顯的好轉,似乎到了康復的邊緣。但醫生使用的藥品卻在逐量的增加,這在醫生的臉上看不出所以然。他們的職業令他們太善于隱藏內心的感觸了。葉雨意識到晴子的生命危在旦夕。其他人也意識到了。晴子更了解自己的身體,她用寬大的心迎接著所謂的回光返照。所有人都用喜悅掩蓋著悲痛欲來。
葉雨趁晴子熟睡的時候,聯系了洛蒂,做最後一次的祈求。結果洛蒂的手機關機了。家人向他隱瞞的結婚當天發生的那場悲劇。那場悲劇使得所有人對晴子的康復蒙上了一層陰影,現在的洛蒂就是想救晴子,也救不了了。
第四天.晴子臉上的紅暈像抹上去的一層失效過期的胭脂,薄的幾乎透明。晴子要求葉雨開車帶她去看看外婆。葉雨背著晴子下了山。葉雨開車載著晴子去了外婆的墓地。
外婆的墓地有六十個平方,四周風景迷人。
葉雨扶著晴子下了車。
晴子挽著葉雨的手臂,緩緩的走到了墓地的範圍內。兩人在墓碑前給外婆磕了頭。
晴子站立在墓碑的正面,向往的看著墓碑,陶醉的說︰“外婆,我結婚了,這是我的丈夫。”
站在晴子左側的葉雨,也向往的看著墓碑,認真的說︰“外婆,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讓我的妻子受一點點委屈。”
晴子又說︰“我好想去看媽媽,過了這兩天,我一定過去。”
葉雨說︰“她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在兩人的視覺中,墳墓的上方突然出現了外婆和善的笑容。
兩人沒有在墓地停留太久。晴子同樣的挽著葉雨的胳膊,緩緩的拉開了與墓地的距離。
走出墓地後,晴子臉色變的蒼白起來,腳步也慢了。葉雨覺察到了,改成架住晴子的手臂走到了車前。
車風馳電掣的開走了。
從開動引擎的那一刻起,葉雨一直沒有停止與晴子說話。他害怕晴子睡著了。晴子開始時可以興致勃勃的攀談,但越來越力不從心。十幾分鐘後,晴子的臉色變的更蒼白了,厚厚的假發下面,滲出了汗珠。葉雨再怎麼控制也無法制止悲傷在臉上出現了。他的眼楮濕潤了。距離醫院還有三百米的時候,晴子閉上了眼楮,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聲音了。身體慢慢的傾斜,最後倒在了車座上。葉雨抽泣的哭出了聲音。
十天後,一間特殊的病房里。一位五官端麗的女子,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白色的粉刷過的房頂。雖然包著頭,臉上沒有進行過一絲的修飾,但此女子也算得上很漂亮了。病床周圍布滿了高大先進的儀器。女子手臂上,有條有理的纏著數條輸液管。顯然女子剛剛動過很大的手術,而且現在還處在很重要的恢復期。
病房外面的走廊里,一個矯健卻發出很輕聲音的腳步朝這里走來。腳步在病房門前停了下來。一個細長的手,抓住了門外面的把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從病房下角的沙發上,站起來,小聲的說︰“葉先生,您今天又早來了三十秒。”
我們看到這位姓葉的男士,是位年輕俊俏的大帥哥。他沒有說話,只是輕笑了一下。他的注意力完全在病人身上。
護士甜美笑了一下,出去了。
姓葉的帥哥走到病床前,伸手抓住了病人的手,雙眼深情的看著病人。
病人也看到了對方,激動的眼楮一眨一眨便濕潤了。
帥哥小聲的告訴病人︰“你不適合激動,要保持平靜的心態。”
病人還是激動的說︰“這是真的嗎?我還活著。”
帥哥重重的點頭道︰“是的,你一直都會健康的活下去。”
病人的情緒平穩了一些,問︰“是誰的骨髓。”
帥哥說︰“那個男孩說他叫舒醉,但這不是他真實的名字,處于他的要求,我們沒有調查他真正的身世。”
病人向往了一會兒,小聲的嘆道︰“原來是他啊。”
病人就是讓我們牽腸掛肚的晴子,而那個帥哥當然是葉雨了。
葉雨說︰“你昏迷的幾個小時後,舒醉的骨髓便配對好了。如果不是這樣,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他是一個了不起的勇敢的家伙。他跑來驗證骨髓前曾經遭到過毒打,身上有好多處傷口。他始終不說是誰做的,而且每次問及到此時,心情都會很激動。現在我們已經不在過問了。”
其實,舒醉現在的身世已經不是秘密了。舒醉身上的傷是洛蒂制造的,洛蒂如此心狠手辣是為了阻止舒醉去救晴子。下雪的那天晚上,舒醉跟著洛蒂下了山。舒醉與洛蒂商量兩人一起救晴子。洛蒂答應了。高興異常的舒醉失去了對姐姐的防備,喝了洛蒂泡制的安眠茶。舒醉醒來後,發覺已經失去了自由。
晴子說︰“我想去看看他。”
葉雨說︰“你最近不適合離開病床,等過幾天,再去不遲。”
其實,葉雨不讓晴子過去的主要原因是舒醉為了救晴子,捐出骨髓後,癱瘓了。但葉世杰已經找了這方面的專家進行了治療了。他想等晴子穩定一些後,再告訴她事實。接著還要告訴晴子,方文濤為了阻止洛蒂,已經離開了人世。罪惡的洛蒂卻活了下來,但已經瘋了。
幾天,轉眼又過去了。晴子沒有去看舒醉,舒醉卻坐著輪椅,由一名護士推著,走了進來。病房外面好多雙眼楮,好多顆心都在惦記著他們姐弟的未來究竟如何。
晴子看著舒醉,舒醉的模樣告訴她,為了自己,這個弟弟付出了多大的代價。舒醉一臉高興的看著晴子。
舒醉問晴子︰“我還可以叫你姐姐嗎?”
晴子淚流滿面的說︰“你一生都是我的好弟弟。”
舒醉說︰“姐姐可以再給我買套球服嗎?上次太匆忙了,搞丟了。我曾經去找過,但沒有找到。”
晴子說︰“我一直都幫你收著呢?明天就可以給你了。”
舒醉說︰“姐姐還生我的氣嗎?欺騙你是因為我不想失去姐姐。”
晴子說︰“我永遠都不會再對你發火了。”
舒醉開朗的笑了,稚幼的眼神中散發著強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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