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短發女起了一個大早,將自己的男士襯衣和齊膝短褲拿出來,遞到還沒有起床的舒 面前。---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舒 眯著眼楮看著這套男裝,猛的坐起來,緊張的問短發女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短發女撲哧笑了一聲,回答舒醉,自己有時在家里喜歡穿男裝。舒 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但他不喜歡這套打扮。短發女無奈的說,她僅此一套舒醉可以穿的衣服,其余全是女裝。舒醉眼神瞄準了掛在衣櫃中美國nba‘湖人’球隊的24號球衣,說,我也是湖人的球迷,我的偶像也是科比?布萊恩特。短發女不舍的說,這可是從美國買來的限量版的簽名球衣啊。舒醉表情夸張可愛至極的說,姐姐原來是個小氣鬼啊。短發女搖著頭內心卻歡樂的說,你是非穿它不可了。舒醉調皮的笑了。短發女笑著說,那好,它暫時歸你了。
兩人吃過早餐後,晴子打車帶著舒醉到了市區,在一家品牌專賣店內出手闊綽的給舒醉買了衣衫,又去了發廊做了發型。晴子再看煥然一新的舒醉,確定了舒醉不像弟弟,只是另一個帥氣的男孩而已。
以後的每天,舒醉都會早短發女一個小時起床,去附近一處露天籃球場打球。短發女曾無意中看到他打球的樣子,發現他的籃球技術比同齡時期的弟弟有過而無不及。舒醉打完球都會先洗涼水澡,再與晴子一起吃早餐。由于書店的生意實在很冷清,所以他們每天並不著急趕過去。就是去了書店,一天也沒有多少事要做,兩人多數的時間以看書度過。舒醉鐘愛偵探小說,他第一天便纏著短發女也看這樣的小說,短發女推卻不過,就答應了。
短發女經常到書店的山頂看日落,舒醉有時也長伴一同過去。舒醉發現短發女一到山頂,就會表現的心事重重,偶爾幾次的和舒醉在山頂說話,心間還是藏有說不出的無奈。
舒醉也有奇怪的一處,那就是他沒有詢問短發女憂傷的原由。他似乎知道內幕,而且也在躲避這個問題。
今天,天氣很冷,書店里整整一天都沒有見到一個顧客。短發女的話今天格外的少,一臉的憂郁。舒醉過去和她攀談,也只會受到簡短的回復,不願攀談顯露無疑。
早早下了班後,短發女領著舒醉穿著厚實的羽絨服向山頂爬去。這是短發女第一次主動的邀請舒醉。舒醉跟在短發女的後面表現的很興奮,一天的憂郁都被抵消了。到了山頂後,舒醉看到短發女的臉龐後,發現短發女還是來時的老樣子,這又讓舒醉燃起的興奮消失了。舒醉意識到他一直在躲避的話題,今天可能要面對了。
短發女走到山邊的一塊光滑的石頭旁停下,坐了下來,迎著呼呼吹來的風,說︰“我今天有些奇怪啊。”
舒醉被短發女的話語搞得莫名其妙了一會兒,醒過神後,說︰“姐姐,你還知道自己很奇怪啊。”
短發女說︰“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舒醉想了一會兒,突然中止了想象,紅著臉(他紅臉的原因是害怕短發女發覺了自己在思想)問︰“是什麼日子啊。”
短發女說︰“今天是外婆的忌日,可惜我不能回去。”
舒醉並沒有吃驚,而是很鎮靜的說︰“只要姐姐心中有外婆就行了,拜祭只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
短發女只顧著自己的悲傷了,沒有在意到年少的舒醉怎麼會這麼的鎮靜。
舒醉在思考是否要繼續談聊下去,因為聊下去肯定會觸到兩人的傷心事,不聊又難以釋懷。最後舒醉決定勇敢一次,說︰“為什麼呢?”
短發女反問舒醉說︰“你有喜歡過的女孩嗎?”
舒醉說︰“讀書的時候有一個。”
短發女說︰“喜歡的時間久嗎?”
舒醉說︰“三年多。”
短發女說︰“現在怎麼樣了?”
舒醉說︰“你說呢?我都流浪兩年多了,她早就將我忘了。”
短發女愧疚的說︰“對不起,觸到你的傷心事了。”
舒醉笑了起來,裝作很不在乎的樣子說︰“你瞧我的樣子,像是在傷心嗎?我已近將她忘記了,一個可以在全班同學面前侮辱你的人,已經不配你愛了。”
短發女問︰“是什麼原因啊?”
舒醉說︰“都是我二姐一手造就的。她曾經是家喻戶曉的壞人,我們一家人都因此受到了牽連。”
短發女說︰“你恨她嗎?”
舒醉說︰“我要是沒有這個姐姐該有多好啊。”
短發女說︰“你不應該如此的恨她,她會改過自新的。”
舒醉說︰“不會的,除非她死了。”
短發女說︰“這才是你離家出走的真正原因吧?”
舒醉說︰“是的。她太可怕了,傷害了最不應該傷害的大姐和父親,我要阻止她繼續傷害無辜的人。”
短發女說︰“我非常願意幫助你。”
舒醉說︰“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我會解決好的。”
短發女說︰“你知道你二姐現在在哪里嗎?”
舒醉搖了搖頭,沒有吭聲。
短發女嘆道︰“與你相比,我算是幸運的了。”
舒醉說︰“姐姐是因為愛情才不敢回家的吧。”
短發女說︰“你真厲害,連這個都看出來了。”
舒醉說︰“因為姐姐常常發呆,這是被愛困擾的征兆。”
短發女輕笑著說︰“我的那份愛情也不屬于我了。”
舒醉說︰“如果是這樣姐姐應該高興一些,人生苦短,高興的過每一天多好啊。”
短發女說︰“這听起來容易,做起來真的很難啊。”
舒醉說︰“姐姐只要努力是可以做到的。”
短發女說︰“我努力了,但只收獲了很少的高興。”
舒醉說︰“姐姐應該繼續努力。”
短發女說︰“我會的。”
兩人互說了這麼多的心里話,心里的憂郁化開了。
短發女提議下山,他們只顧著說話,沒有留意晚霞,天色已經黑了。
舒醉在下山的途中,說︰“這麼多天了,我還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
短發女說︰“我叫靳晴,以前我的親戚朋友都叫我晴子。”
舒醉又說︰“姐姐不像一個做生意的人,這里根本就沒有生意,為何還在這里開書店啊。”
短發女說︰“因為這座山像極了我記憶中的那座山。”
舒醉說︰“原來如此啊。”
聲音漸漸的消失在夜色中。
短發女就是晴子。她並沒有去外國,而是一直隱居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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