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行一步,我馬上就來。---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王雲慶建議道。
“出于禮貌我應該看著你下床。”洛蒂說。
“你認為我下不了床?”王雲慶問。
“我都拿命來拼了,如果被騙了,那可虧大了。”洛蒂說。
王雲慶呵呵笑了幾聲,移動雙腿,下了病床,站了起來。動作雖有些緩慢,但很平穩。
“我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說服了醫生,讓他們在醫療本上寫出你雙腿已斷,數月內無法下床,還有昏迷不醒的事。”洛蒂沒有移動腳步,瞅著王雲慶的腳問。
“醫生並沒有說謊。我只是讓自己沒有醒來而已。至于雙腿,你可以看得出來,它很健康。”王雲慶說。其實他的雙腿被他用六塊鋼板緊緊的綁著,一動就痛的直往心里鑽。
“看樣子,你對我勢在必得。”洛蒂說。
“在我眼中,你還只是一個孩子。”王雲慶說。
“一個罪大惡極的壞孩子。”洛蒂說。
“是的。”王雲慶說。
“那我先行一步。”洛蒂說。
“我隨後就來。”王雲慶說。
洛蒂和王雲慶向陽台走去。
王雲慶騙了洛蒂,痞子頭頭並沒有被制服,他只是在王雲慶威脅和誘惑的雙層夾裹下棄惡從善皈依佛門。痞子頭頭並不是愚蠢之輩,他知道洛蒂對他們的利用價值有限。沒有死的王雲慶只要一句話痞子頭頭就會坐上十年二十的牢,甚至是死刑。事後痞子頭頭和他的哥們們會攜帶王雲慶給他們的錢,遠走高分,永不踏入江湖。芬香的病房里,從來也只有姚紅梅和芬香二人。王雲慶的病房外面也空無一人。
洛蒂剛才的想象也只是想象而已。
洛蒂也在騙王雲慶。她不甘心拿自己的生命拼幸運。
陽台上的幾扇窗被王雲慶提前打開了。洛蒂先一步踏上了陽台,她看著寬敞的窗,估量著怎樣實施自己的計劃,同時防著王雲慶出爾反爾對自己下狠手。于是,她特意的將身體偏移了窗台。
王雲慶忍著嚴重的腿痛不露痕跡的跟了過來。
“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洛蒂停下了腳步,站定後說。
“你說吧!”王雲慶說。
“假如我死了,被迫無奈非要說出我罪行的時候,請你告訴葉雨,我是愛他的。”洛蒂傷感的說。洛蒂說的是自己的心里話。不過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特殊原因,那就是分散王雲慶的注意力。
“我答應你。”王雲慶說。
“謝謝!”洛蒂說。
“你也幫我一件事吧!”王雲慶說。
“你說。”洛蒂說。
“以後不要再加害芬香了,她對你已經不具任何威脅了。”王雲慶說。
“如果我還活著,我會做一個好人。”洛蒂說。洛蒂雖這樣說著,但心里空洞一片。
王雲慶對洛蒂的回答非常的滿意。
王雲慶正對著敞開的窗台,洛蒂斜對著窗,有半邊的窗框擋著。兩人離窗台的距離為一米。
“該說的都說了,我們開始吧!”王雲慶說。
“那就開始吧。”洛蒂說。
洛蒂話語剛落,猛的伸手向王雲慶推去。王雲慶這時剛好背對著洛蒂,從視覺上根本無法看到洛蒂的行動。洛蒂的手就要觸及到王雲慶的後背的剎那,只見王雲慶突然一個轉身,左手抓住了洛蒂的手,右手掐住了洛蒂的脖子。
“你為什麼要死心不改呢?”王雲慶說著眼角泛出了淚光。
洛蒂想說話求饒,但喉嚨里發不出聲來。
“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是真心悔改,我會成全你,可是你••••••”王雲慶說著哭泣了。
洛蒂看到了死亡的恐怖,但緊緊掐在脖子上的手沒有給她機會。
“你媽媽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小姨被壞人從樓上逼著跳下去而死的?”王雲慶顫抖的說。
洛蒂記得媽媽是曾經說過,不過只是一兩次罷了。自己也沒有放在心上。洛母自嫁到洛家後,與娘家的聯系幾乎中斷了。所以洛蒂並不知道眼下要殺死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姨夫。王雲慶也是在自己出事的當天下午才得知,葉雨現在的女友竟是惠萍姐姐的女兒。
“我們是親人,你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嗎?虎毒不食子,可我現在就要將我的親人從樓上推下去。”王雲慶聲嘶力竭的說。
洛蒂恐懼的搖著頭。她還是沒有理解到王雲慶的心情,她只是害怕死亡。
“我給了你幾次機會,可你都讓我失望了。”王雲慶的聲音變得失去了生命力,像是死亡前發出的哀怨。
洛蒂的手腳開始變的冰涼,血一個勁的往腦子上鑽。眼楮里流出了淚水。
王雲慶閉上了眼楮。他沒有目視洛蒂最後一刻的勇氣。一米多的距離,只需踏前一步。王雲慶這樣做了。被拖著向後退去的洛蒂,嚇得喉嚨里咕咕直叫。只一步,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了。
王雲慶的雙手同時松開了。掐住洛蒂脖子的右手在松開的剎那,向前推了一把。接著傳來了洛蒂的尖叫聲,聲音發出後沒有產生由近漸遠的消逝,只一瞬間便沒有了聲響。
王雲慶睜開眼楮,看到了夕陽的慘淡。心一下衰老到了死亡的邊緣。
王雲慶悲痛的對遠處夕陽說︰“惠萍,你一定要原諒我。”
話音剛落。王雲慶的身體向前一傾,飄落了下來。他沒有閉上眼楮,還在努力的看著遠處的夕陽,腦海里幻想交錯著惠萍和芬香的映像。
瞬間,傳來的一個軟物墜地的聲響。像是一個熟透的西瓜,碎了,染紅的一大片地面。
與此同時。芬香的病房里。熟睡中的芬香突然滿頭大汗的醒來,發出一聲驚栗的喊叫聲,坐了起來。她夢到了滿身是血的王雲慶再向自己揮手告別。
正在清掃病房的姚紅梅被嚇了一跳,丟下手里的活,追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芬香驚魂落魄的說︰“一個非常可怕的夢,嚇死我了。”
姚紅梅將一塊毛巾遞給芬香,芬香接過毛巾,用它擦拭臉上的汗水。
姚紅梅直直的看著芬香,關心的說︰“身體虛,就容易做噩夢。”
芬香想了想,神往的說︰“這只是一場夢而已,不會是真的。”
葉雨的病房里。準備換衣的葉雨,也同時心痛了起來。但葉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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