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雲慶相比葉雨或許可以用上幸福二字,因為葉雨的身邊有那麼多關心著等待著他的人,而王雲慶只有獨自承受著和死神的戰爭。---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車禍’發生後,痞子頭頭探出戴著黑色墨鏡的腦袋,瞅了瞅血泊中王雲慶的慘樣,確定了王雲慶必死無疑,得意的陰笑著扭轉了方向盤,轉了彎,風馳般的逃之夭夭了。
這個路段很是避靜,這也是洛大美女選擇這里的主要原因。但繁衍生息的人民也不至于遺忘了這里,拋棄了這片本來靜謐純潔的土地。
三分鐘後,一輛嶄新的奔馳s600駛了過來。這型號車的主人顧名思義是有錢的主。名車的強烈燈光使里面的大臉圓腹的紳士看到了車的殘骸和地上的鮮血。恰巧今天他在酒桌上給同僚們談過自己曾經是多麼的見義勇為,儼然自己傳承了英雄的一切,因而聰明的他瞬間就聯想到了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腦袋不由得一震,死者或者痛苦掙扎者的猙獰鑽進了他的腦袋里,全身一下子布滿了雞皮疙瘩。他顫抖的掌控著方向盤,穿著名牌皮鞋的腳將油門踩到底,一溜煙的拉開了和‘現場’的距離。這個時候這位仁兄的心里想都沒有想過所謂的見義勇為是什麼東東。可悲的這個人啊!看樣子,他只富裕了自己的口袋和除了心之外的其它的器官,當然還有,那張不知廉恥的嘴。也不知他的那些同僚知道了此事後會怎樣的看待呢?有的會嗤之以鼻橫眉冷對,純爺們的與他斷絕一切來往,有的會淡淡的笑之,因為他也是這樣的人,還有的會做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決定。
又過了兩分鐘後,一位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的大齡青年騎著 當 當的自行車慢悠悠的過來了。他是這里最高學府的高材生,並命名為社會的棟梁。他也夠爭氣的,在老師和同學面前表現的意氣風發熱血滿腔,說假如唐山大地震發生時他已經成年恰巧又身在哪里,他會用自己薄弱的軀體擋住坍塌下來的石磚,以救得另一個生靈活下來的權利。還說如果中國再次發生戰爭,他會一如既往毫不猶豫的奔赴前線,哪怕起到的只是充當炮灰的作用。再在說,假如恐怖組織滲透進了中國,他會開著裝有導彈的飛機撞向本?拉登的府邸。熱血高材生是正對著王雲慶的車尾而來的,所以他走到了近前,才看到了完全變形了的車頭和車旁的一大片的腥紅的鮮血,還有隨著呼吸一口一口吐著鮮血的王雲慶。雖然他上過不止一次的解剖課,但他全身的汗毛還是直豎了起來,頂起了他的校衫。他本能的掏出手機,本能的想到了報警,打急救電話。誰知這個時候手機在他的手里變成了一條泥鰍,加上他手的急劇顫抖,手機跌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不高不低的聲響。隨後,熱血的高材生發出一陣怪異的喊叫聲,撿起手機轉身跑開了,像是遇見了從亞馬遜森林里爬出來的巨大蟒蛇。蟒蛇正吐著信子爬行著追趕著他。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沒有救人的能力。對于這個人,膚淺的高鄢真想大罵一句,去你媽的,中國人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讀那麼多的書還不如回家揀大糞呢?也許,揀大糞的人都比你高尚十萬八千里。
再過了一分鐘,迎面走來了兩個人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像是八零後,女的像是九零後,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穿著不倫不類的衣衫。勾肩搭背,是對情侶。兩人卿卿我我的細語著,到了離‘現場’五六米的距離才由男孩看到了‘現場’的一切。男孩有點兒吃驚,但不是很吃驚。
男孩松開了摟著女孩的腰,說︰“你看又出這檔子事了?”
女孩歪著腦袋,說︰“真他媽的晦氣,出人命的事也不會選個吉利的地方。”
男孩看到王雲慶的胸口正在一高一低的起伏著,說︰“那個家伙還沒有死。”
女孩翹起腳尖看了看王雲慶,說︰“是沒死,不過就要死了。”
男孩問女孩︰“我們該怎麼辦?”
女孩說︰“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我媽可沒教我遇到這種事時該怎麼辦,課本上也沒有寫過,就是有,我也沒有看到過。”
男孩顯然比女孩文化底蘊深一些,說︰“救他還是不救?”
女孩說︰“怎麼救?”
男孩說︰“我不知道。我需要問一下我的管家,或許他知道。”
女孩說︰“那樣多麻煩,還是按老規矩吧!”
男孩很听女孩的話,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幣,拋向了空中,硬幣熟練的落在了男孩的手背上,男孩的另一只手迅速的遮蓋住了硬幣。女孩湊過去,要看個究竟。男孩宛如變魔術般的移開手掌。女孩笑了,男孩也笑了。隨後,兩人重新勾肩搭背的離開了現場,走遠後還吹起了口哨。口哨的諧音是,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陌生,越來越沒有人性。
慶幸,我們身邊的同齡人都不會吹這個口哨,假如要是都會吹了,這個世界會是什麼樣子呢?
又過了兩分鐘零三十秒。一為穿著時尚的暴露的二十歲左右的女性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她是一個悲慘的女性。她十七歲那年被以打工的名義從雲南拐到了安徽一個偏僻的山區,做了一個三十二歲男人的老婆。由于丈夫對她的不信任,他只能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也就是這種待遇促使她產生了逃離的念頭。再給‘丈夫’生過一個女兒後,孩子滿月後的她逃了出來,一口氣跑了五十里的山路。恰巧那個時候是秋收季節,隨處都可以尋到花生地瓜玉米等作物,以至于她沒有餓死,成功的逃到了另一個縣城里。到了那里,她才知道沒有身份證和身無分文的可怕。一個本地小酒館的胖老板盯上了全身污垢的她。胖老板上前和她搭話。她听不懂這里的方言,就只是膽怯的搖頭。胖老板將她‘請’到了酒館里,胖老板讓妻子燒開熱水,幫她洗了身子,換上了妻子穿剩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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