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香停止了腳步,王雲慶才感覺到了不對勁。---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他抬頭先看了芬香的臉,順著芬香的眼神,他看到前方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摟著一個妙齡少女向他們走來。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在人間蒸發的服裝賣場的經理。這個王八蛋本來是無所事事靠坑蒙拐騙混飯的主,方文濤利用關系讓他當上超市的經理,做過那件事情之後,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離開杭州,永遠都不要回來了。他帶著這筆錢去了廈門,在賭場上幾天就輸了個底朝天。狗都有戀窩的習性,于是他又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回了杭州。
王元慶雖然不知道這個王八蛋是何許人也,但從芬香的臉色中迅速的做出了反應。他將芬香拉到一簇楓樹後面,躲藏了起來。經理淫笑著和妙齡少女開著一些低級的下流玩笑走過老遠後,王雲慶小聲的問身邊全身顫抖的芬香。
“他就是那個經理?”王雲慶從三個作案人的年齡上斷出了對方的身份。
芬香用緊緊抓住了王雲慶的手做了回答。王雲慶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感覺到有一團火從胸中燃起了。他猛然的站起來,準備向那個混蛋沖去。
芬香從身後抱住了他,祈求他不要這樣做。芬香哭著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懲罰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王雲慶想掙脫芬香,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只得流著淚看著魔鬼的身影消失無蹤。
等到兩人心緒平靜下來,王雲慶將芬香送回了宿舍。之後,王雲慶開車重新來到了西湖邊。他順著‘經理’消失的地方一路尋覓,尋到了一家旅館。他來到總台邊,給了服務員一沓鈔票,說要看看注冊薄,並保證不會走漏風聲,不會上去‘拿人’。服務員並不是一個沒有思想的人,就算不看在錢的面子上,光王雲慶這張臉就讓她害怕了,只得將破破爛爛的登記薄遞給了這個像極黑社會老大的刀疤臉。
旅館的生意並不怎麼好,登記的就只有七個。六個都是年輕人,只有一個叫張萬發超過五十歲。王雲慶指著那個名字,描述出了剛才所看到的大概的面貌,服務員默默的點了點頭。王雲慶滿意的走了。二十分鐘後,一輛警車在這家旅館門前停了下來,兩個警察走到前台,亮出了證件,說有人舉報這里有人做賣淫嫖娼的勾當,要檢查。警察上樓後,一會兒‘經理’在內的幾個男人下了樓,接受檢查。
站在門外裝作看熱鬧的王雲慶,看著‘經理’,牢牢記住了張萬發這個名字後,離開了人群。他從注冊薄上得知張萬發要在這個旅館住上兩天。
警察一會兒兩手空空的走了,他們寧願放過,也不想弄個莫須有的事端出來。中國現在類似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太多了,多的都讓人心寒。
第二天,晚上十點鐘,張萬發擁著那個少女從街頭一步晃三晃的朝旅館走來,顯然喝得夠嗆。這時從旅館的反方向駛過來一輛黑色破舊的桑塔納,車駛過旅館就停了下來。張萬發走到桑塔納旁邊後,從里面迅速的下來四個男人,不問青紅皂白就將張萬發打倒在地,然後將其死拉活推的‘請’進了車內。
一人對少女放下話,張萬發不是什麼好鳥,報不報警你就看著辦吧,我們可不是吃醋的,要是報了警,以後招子可要放亮了。
少女傻愣的看著車開走了。之後女人回到房間將東西收拾一番,也沒管是不是自己的東西,便逃的無影無蹤了。
桑塔納開到一個偏僻山下的屠宰廠里,三個人將張萬發從車里像拉死狗一般拉了出來,一人過去拉開了破舊的卷簾門,所有人員進去後,卷簾門又重新關上了。
房間里面亮著暗淡的燈光,散發著濃厚的血腥味,一個寬大的木板上殘留著幾只豬的殘軀,一滴一滴的血從木板上滴在地下,這是房間里唯一可以听到的聲音。
張萬發被綁在了一個木樁上,一盆冷水潑了過去,將其在噩夢中喚了過來。醒來後,嘴里立刻大聲的呼喊著︰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沒有人在打他,五個人都在看著他。五人都很粗壯,具備北方人的氣質。張萬發被打得紫一塊紅一塊的老臉開始了顫抖,接著全身像篩子一樣的顛簸起來。
“幾位好漢,我剛到貴地,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海涵,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抬貴手就放過我吧。”張萬發像孫子見到爺爺似的求饒道。
五人看著他的狼狽樣,沒有誰準備給他繼續算賬的意思,只是看著他。他們在等他們的大哥過來,大哥說要親自審問。
卷簾門被拉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五人中的兩人過去幫卷簾門重新拉了回去。高大的身影慢慢的向燈光這邊走來,臉部越來越清晰。一張怒氣沖天的刀疤臉。
五人散到一邊去了,他們看著大哥,都在揣測大哥會說什麼樣的話,做什麼樣的事。這幾個人都是‘刀疤臉’的老鄉,都坐過牢,由于這種特殊的身份他們很難在社會上正常立足,‘刀疤臉’幫助了他們,這個屠宰廠就是‘刀疤臉’出錢開給五人中一人的。
張萬發看著‘刀疤臉’害怕的兩眼直冒淚,他想不出自己曾經認不認識這個人,更別說有什麼過節了。
‘刀疤臉’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遞到離張萬發眼楮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讓他看清楚,認不認識這個女孩。張萬發看著芬香清純的生活照,由于過度的緊張,沒有認出來,本能的做了搖頭的動作。‘刀疤臉’收回照片,狠狠的在張萬發的臉上來了一巴掌,直打得張萬發滿嘴的都是血。‘刀疤臉’再次將照片遞了過去,張萬發只顧著痛了,那還記的起來啊。
“這個女孩曾在某服裝店里做事,有人誣陷她偷了貴重的物品、、、、、、、”‘刀疤臉’的話點到即止,只用一雙惡狠狠的眼楮看著張萬發。
‘刀疤臉’的提醒已經足夠張萬發回憶起所有的一切了,他張著血嘴說不話來,只感覺到了恐怖和死亡。
“認出了嗎?”‘刀疤臉’冰冷的說。
“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他們威脅我如果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做,就殺了我全家。”張萬發像被即將被屠殺的豬一樣嗷嗷直叫。
其結果換來了‘刀疤臉’又一個惡狠的巴掌,張萬發的一顆血牙應聲落地了。
“媽的,叫你說謊,你在七年前就已經離婚了,你沒有親人了。”‘刀疤臉’說出了這次出手的原因,接著又問“幕後的主使人是誰?說出這些,我就饒了你這條狗命。”
“我不知道!親爹!我真的不知道!”張萬發哭的比死了親爹還淒慘。
‘刀疤臉’轉身朝殺豬的位置走去,右手從木板上拿起一把刀,左手拿了半條豬腿,走回來二話沒說,舉起刀就朝張萬發脖子處砍去。房間里傳出了張萬發的慘叫聲和利器進入皮肉的聲音。伴隨著慘叫聲張萬發的下身有了濕點,濕點慢慢的擴了好大的一片,一會兒半條褲子都濕了。張萬發的脖子處沒有紅色的血液流出來,因為刀砍在了豬腿上。‘刀疤臉’將深深嵌入豬腿內的刀一並的丟在了地上。
“幕後主使人是誰?”他聲嘶力竭的朝著已經狼狽至極的張萬發喊道。
這聲音使張萬發徹底的崩潰了。他說出了那個圓臉叫梁城,父親在杭州有一家橡膠廠,在全國多處都有公司,在杭州沒有固定的職業。長臉名字叫甦煌,也是富家子弟,同樣在杭州沒有固定的職業。事後,他就聯系不上他們了,但可以確定是他們不是主謀,在他們的言談中也流露出了對這件事的抱怨和無奈,似乎受制于一個很權威的人。
‘刀疤臉’王雲慶沒有就此就放掉張萬發,將其送到甦州,找了個小姐,反告他強奸,讓他在監獄呆上了一年半載。如此做是避免放虎容易擒虎難,還要預防他去通信,呆在戒備森嚴的監獄,最安全了。
雖然沒有揭開所有的面紗,但總算冰山露出一角了。王雲慶決定從梁城這一線索開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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