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82年縣衛校畢業那年,時間在三月初,最後一學期要到各個醫療點去實習。為了能到大一點的縣醫院去,她就托表姐同事的母親,姓張,縣醫院的一名醫生。張醫生找到了陳院長。陳院長于是就叫她把麗和麗的資料帶過去讓他看看。
明天上午,陳院長的辦公室。
陳院長,40歲上下,禿頂,一個四喜丸子的臉。個子很高,1米80樣子。他坐在辦公桌前,接過張醫生手里麗的資料,用一雙色迷迷的眼楮打量了一下麗。
“好吧,你回去等通知吧。”他對麗說。
“這是我的一位遠房親戚。”張醫生顯然把麗拉近了一點關系。
“我和其它幾位領導商量一下。”院長好像還發揚民主。
“謝謝院長。”麗說。
80年代初政策剛剛開放,毛爺爺的傳統思想,在老百姓腦子里還是根深蒂固。
拿女孩子來說,高中畢業,甚至大學畢業,處女身的還佔絕大多數。一是那時候避孕措施非常難,不像現在到處藥店都能買到毓婷和套套之類,二是不結婚的女孩子懷孕是一件傷風敗俗的事情。
幾天後,沒有消息。張醫生建議麗請陳院長吃個飯。
于是麗的父母就在家像模像樣地辦了一桌酒水,把陳院長請到家里。
那天同去的還有張醫生,由麗的哥哥陪著,陳院長酒足飯飽以後對麗說︰“這事包在我身上。”
這,樣麗就很順利地去了縣醫院實習。
那時候麗還沒有和我認識,和英是5月份才把麗介紹給我的。
麗上班後,有時陳院長有意無意地把麗叫到他的辦公室,名義上是關心麗的工作,其實暗地里在打麗的主意。
實習還是一個過程,真正目的還是要在縣醫院里工作,麗很努力。單純的麗哪想到陳院長對她的關心是別有用心?
四月天的一個下午,陳院長將麗叫到辦公室。
“這一個多月來,你的表現還不錯。”
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小姑娘,听院長這麼一說,心里自然很感激和高興。
“實習期滿後有沒有想到哪里工作?”他又接著說。
“當然想在您醫院啊,院長。”麗說。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院長說。
麗只知道要好好工作,表現進步。
“我一定會好好表現。”麗對陳院長肯定地說。
“明天晚上,我這里有幾份表格需要填寫,我看你的字還可以,你給我來完成吧。”
陳院長的計劃在一步步實行,這種事發展到最後,一點一點地表露出來,麗卻蒙在鼓里。她根本沒有想到和她父親一般大年齡的陳院長會對她打起邪惡的主意。
二八月天,小姑娘臉。「地方術語︰天氣多變」
第二天,下午還是好好的天氣,晚上卻下將雨起來「方言︰下起雨來」。
麗吃過晚飯,早早來到陳院長的辦公室,此時的院長正在沙發上看報紙。
“小麗,來啦,先坐,不著急。”陳院長肉麻地稱起‘小麗’來。
一個40歲就當上了縣醫院院長的男人,此人在官場上肯定有一套。對付一個小姑娘肯定不在話下,何況他在情場上說不定已經有過多少女人了。
我可以肯定地說,他這麼多年來不只是在麗身上起的這個念頭。
陳院長在想著怎麼使麗就範,因為麗不是已婚女子,若是今天麗不順從,還有明天,後天,下個月。反正他手里有讓麗繼續在醫院工作的砝碼。
“喝水嗎?”陳院長問麗。
“不了,院長。我剛吃過飯,早些為您工作吧。”麗說。
“其實也沒有多少,我主要和你談談心。”陳院長接著說︰“你家里有些什麼人啊,他們都做什麼?”
他首先要了解麗家里的情況,不要到時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地方術語」。
“父母親,一個哥哥,一個妹妹。”麗接著說︰“父親在水廠上班,哥哥在紡織長當機修工,妹妹在讀中學,母親身體不好在家做飯。”
麗如實地回答了陳院長,她以為他在關心她。
“我看你家的條件還可以嘛,那天你母親燒的菜很好吃。”陳院長打開話匣,和麗拉起了家常。
“院長你夸獎了,一般化的。”麗不知道怎麼回答院長的話,就隨便說了一句。
“你21歲了,也不小了,家里還要你多掙收入呢。”院長開始說到了麗。
“是啊,父母親給我上學花了很大的精力。”麗應付著。
“有男朋友了嗎?”陳院長開始一點一點打听麗的底細。
“.........”麗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陳院長和麗在套著近乎,他想如果今天能成功是最好的事了,眼前這位少女實在令他向往。
“從你第一次到我辦公室,我就看出你是一個不錯的姑娘,人長得也漂亮。”陳院長說。
這樣一說麗不知回答什麼才好,她此時想陳院長也真的一個好人,對人這麼關心。。
“唉,你要是我的妹妹就好了。”見麗沒有說話陳院長接著又說。
院長沒有說是我的女兒,可見他是別有用心的用意。
“院長,我還是給你做事吧。”麗有點不知所措了,臉上被院長說得通紅。
“好的。”于是院長拿出了一些表格,並教她怎樣填寫。
“我出去一下,你慢慢填。”陳院長出去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滴答,滴答”打在雨篷上發出響聲,陳院長他是出去看看外面有沒有動靜或說是看看還有沒有其它人在。他的辦公室是獨立的,進來必須要敲外面走廊上的外門。如果那門是閂著的,外面的人就無法到辦公室門口來。這是院子早已經精心設計的。他此時在想︰求愛完全要靠時機,就算對方對你有好感,失去時機的話會功虧一簣,到了緊要關頭,就該放手一擊,再溫順的小鳥,如果方法不當,也會變成凶猛的野獸。
半個小時後,他要行動了,因為他那邪惡的思想使他下身騷動得厲害。他走進了辦公室。
“麗,如果做不完就明天做吧。”
“快了。”麗回答。
“算了,明天再做吧,小麗,你到這邊來,我有話要對你說。”院長有點急不可待了。
“哦”麗應了一聲。她的順從是不想使院長看到她不听話。
“坐到沙發上來。”
于是麗和陳院長坐到了一起。院長側身可以看到麗胸部的蝴蝶結。
“麗,今天和你說明了吧,我很喜歡你。”
“院長,你......”麗很是驚愕。
“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在,外面沒有人。”陳院長先使麗放心。
陳院長先試探性地抓起麗的手。麗想縮回去,但沒有逃脫。
“只要你听我的話,你的一切我會安排好,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好。”陳院長先發制人︰“如果你不同意,也沒有關系,我把你當小妹妹看待。”
麗沒有爭脫陳院長的手。致使他更加膽大。陳院長接著從袋里掏出一塊女式鐘山表,“這個是你的了。”(那時一塊表約三十元,約是工人一個月的工資)
“院長,我不要,我還沒有結婚,我將來怎麼辦啊?”
這時的麗說話不夠斷絕,如果說,陳院長,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我要回去了,謝謝你。這樣也給他些面子,他好下台階。
“你放心,我這里有藥,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就一次,以後你的一切事情就是就是我的事了。”他得寸進尺,先打消了麗的顧慮,順手將麗抱住。
“不.....不......”麗反抗著。如果是真正的反抗他還是得手不了。可惜麗沒有那樣做,也許她對院長的官位太尊敬了。也許她想做一次是沒有事的。
此時院長也沒有用強迫的手段,輕輕地把麗抱起來架在腿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