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過後,氣溫瞬間低了許多,來自外蒙古的風沙不時地侵來,整個城市上空多了一層灰朦朦的塵障,听說,再這樣下去,沒幾年我們全國人民引以自豪的北京,就會成為一座沙漠死城。---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唉!俗話說得好︰人作孽,不可恕;天作孽,不可饒。想起來,我就心疼,我早就說過,這樣做下去,沒個好。可是,那些丫的官僚政客,愣是不听我的。活該!
真到了那一天,反正我沒爹沒娘的光棍一條,那兒都是咱的家,中國,大著呢。
在這個季節,那些皇城根兒下,傲慢有錢,***的女主兒,不再躲在野鴨出沒的酒吧尋歡,而是紛紛奔向霧都重慶,享受天然美容院的滋潤。剩下的女人們也開始不斷地往臉上涂抹化妝品,試圖掩蓋日漸松弛蒼老的皮膚。
拍片的老女人多了起來,也許是看到泛黃飄落的樹葉,讓她們對青春的流失感到恐慌,想拼命留住美好的記憶。
可是,無論怎樣清淡的涂抹都欺騙不了攝影師的眼楮。每天看到這些女人的虛假面孔,我就無有自主的可憐這類女人,為了拽住青春的尾巴,可謂用心良苦,效果卻是弄巧成拙。
我就不明白,干嗎要為別人去裝扮自己,掩蓋真實,就不能隨心而活呢。
燕子的婚姻對我來說,的確是一個好消息,在些許的惋惜背後,起碼讓我少了一份沉重的負罪感,對于我,對于她,都算是一種解脫吧。盡管,她的那句,“唯一流著淚在神父面前說︰‘我願意’的新娘”, 著實讓我難受了幾天,但我還是希望愛情能像人們所常說的,日久生情。
我希望她的婚姻就是這樣的。我也決定要為自己活一把。
平生第一次向一個女孩主動展開愛情攻勢,使用了一個老男人所有能誘惑小姑娘的卑劣伎倆,在猛烈的炮火下,菲兒冷酷的心里天平漸漸向我傾斜,我的心也再一次體會到了愛情的甜蜜和滋潤。
每天的工作時間成了我最幸福的時刻,時時看到她那飄逸美麗的身影,就是一種生活的享受。下班後,我們並肩穿梭于這個城市的時尚高地,品味人生,笑談藝術。
即使夜深人靜,夢中還是在呼喚著那個讓我心動不已的名字。
愛著,是美麗的。盡管還不能確定是否已經被愛,但我已感到了幸福離我越來越近。
我知道,我的心徹底燃燒了,那火愈燒愈旺,撲都撲不滅。
老天有眼,也在有意識促成我們這一對有情人,今年竟然潤七月,有兩個七夕,也就是玉秀說的中國情人節。我為這個節日高興,第一個情人節,是在孤獨中度過,而第二個浪漫節日就要和我愛的人一起共度。
整整一天,幾乎都在策劃晚上的約會,甚至于幻想著菲兒和我共度良宵,把自己給了我,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就會對她一生負責,非她不娶,用生命來呵護她,保護她,那怕是為她死,也心甘情願。
終于捱到天黑,一切收拾完畢,卻不見了菲兒,也許她是想給我一個驚喜,我這樣想著。現在的女孩子,心眼花樣是我們這些大齡青年所不能理解的,這也許就是人常說的代溝。
我坐在車里,一幅整裝待發的樣子,耐心等待著,我堅信菲兒會主動約我。
不一會,電話來了,是玉秀的,她又問我今晚還回家吃飯嗎?我很失望,很郁悶,沒好氣地對她說,不回了,你甭管那麼多。說完粗魯地把電話掛了,這是我第一次生硬地對玉秀說話。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爬著,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心里有些煩躁。拿起電話,撥了菲兒的號碼,卻是關機,再撥,還是關機。一股無名的怒火躥了上來,卻不知該對誰去發泄。
我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發動車, 車一般地飛向廢墟酒吧。
那兩個服務生看到我,還沒開口,我推開他們,徑直沖了進去,坐在吧台前,對正在陶醉表演的調酒女郎伸出手,制止了她,要了幾杯雞尾酒,品也不品,一仰而下,像是在喝扎啤。
幾杯下肚,身體像是在飛,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幾個老外在和中國女孩調情,心里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踹死那些狗日的。可是,不知怎麼了,我沒有了一絲力氣,只能色迷迷地看著眼前興致勃勃,表演的起勁的調酒女郎。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她近乎**的胸部,腦子里幻想著和她**一定很爽。
我喜歡這樣充滿野性的女人。
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循聲望去,卻看到了菲兒和梁子坐在情侶半包廂,談笑風生。
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楮,搖了搖頭,又仔細看了看,的確是他們。
我起身走到了他們面前,梁子站起來,驚恐地看著我,菲兒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早就料到我會來,依然悠閑地品著“玫瑰佳人”。
我對梁子擺了擺手,他知趣地起身走了。菲兒上前攔住他,梁子還是掙脫走了。
我坐了下來。
“這是第幾次?”我端起一杯酒,兩眼看著酒杯,漫不經心問道。
“記不清了,自上次給你那個秀過生日後,每天晚上和你分手,我們都要來這兒。”
菲兒點了一根煙,輕輕吸了一口,在空氣中吐了一個圈,然後漫不經心地回答。
“你們上床了?”
“對!”菲兒毫不避諱地回答,品了一口酒。
“嗯,你很誠實。”
“是很實在,至少沒有虛偽。”
“你知道他是結了婚的人嗎?”
“當然知道,這有什麼?結不結婚這很重要嗎?”菲兒似乎有些鄙視地看著我說。
“嗯,不重要。可你愛他嗎?他也愛你嗎?他能娶你嗎?”
“娶與不娶,嫁與不嫁也很重要嗎?形式上的婚姻,比感情的融合還更重要嗎?現在的社會哪一個男人不偷情,哪一個女人不紅杏出牆?即使有的人身體沒有上床,可虛偽的靈魂比偷情更卑鄙可恥!”菲兒有些激動,話里也有所指。
“我明白你的意思,憑什麼這樣對我說話?為什麼要背叛我?”我抬起頭,直視著她說。
“對!您說得對!可你又憑什麼這樣對我說話?你是誰?誰給你的權利?背叛?可笑!您沒感覺自己太多情了嗎?您以為你想上誰就能上了嗎?您是皇上還是上帝?”
“你!……”
“我說過愛你了嗎?我說過嫁給你了?豐子先生,我只記得說過,你是老流氓,我是小妖,我要嚼碎你!撕爛你!你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哈哈哈哈……”菲兒抬頭正視著我,眼楮里噴射出一種仇恨和哀怨的目光。
我一切都明白了,徹底明白了。
“今晚你是故意安排好的,你知道我會來這兒。”
菲兒沒有回答,冷冷地笑了一聲。
我站起身,菲兒也站了起來。
“燕子是你什麼人?”
“我-的-親-姐-姐!”菲兒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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