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冷清則是在房間內練功,內功修為極其重要,而且她的師傅——詫落門門主‘凡祀緒’也多次對她提及她武功的諸多不足之處,所以冷清也加倍刻苦的修煉內功。---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就在冷清覺得自己的內功有一點點蠢蠢欲動,像要突破的感覺時,冷清卻接到了以外的消息——帝如心和帝臬刑竟然來了。
帝如心來是情理之中,可是帝臬刑也來了,這就不得讓冷清有些奇怪了。
“清兒參見七皇子、十公主!”冷清淡淡的說。哪知道冷清一說話,帝如心就撲到冷清身上,蹦蹦跳跳的說道︰“呵呵~ 清兒清兒,你看,我沒有食言吧!我來看你咯!”
冷清冷冷的退了一步,不動聲色的將帝如心扒離自己。
帝如心呆楞了一下,但始終沒有說什麼。
“我們可以走了吧?”帝臬刑說道,其實他將一切都看在眼里,這樣說,其一是為了早些出發,其二也是稍微緩和一下氣氛。
“恩,去哪里?”冷清問道。京都附近的山脈很多,當然,有些有危險,有些只是僅供欣賞的。
帝臬刑一笑︰“上次不是說要一起去玩的嗎?這次咱們就去雪山玩啊。”
“恩,好吧。”冷清答允。
離開了那個家,冷清覺得很舒服,自己的確不適合那個家啊。至少、不適合某一個喜歡利用自己的父親吧!
“在想什麼呢?”這一路上,意外的,帝如心沒有和冷清說話,可是帝臬刑卻和冷清一直在交談。
“啊?沒有。”冷清淡淡的回答。
“哦。”帝臬刑心中不由的一陣失望。
冷清這一路上甚至都沒說什麼話,都是帝臬刑問一句她回答一句的。
“恩?”由于這次護送的錦衣衛很多,冷清一直沒注意到山的另一頭有陣陣白光。“啊~ 是千年雪蓮。”冷清不禁詫異。
雪山溫度不怎麼低,可是卻能長出雪蓮,這卻是十分稀奇的。
“喜歡?讓錦衣衛取來?”帝臬刑看到,不禁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離開皇宮,自己就一直在想著她,希望看到她。她喜歡的,就想親自給她。
“不用,我自己來。”冷清飛身而去。這雪蓮對自己母親的身體極為有益,當然是自己來取,更為珍貴。
燕飛步一使出,全身輕如燕一般,玉指輕輕觸踫雪蓮根部,連根拔起。雙腳回旋,借岩石之力重新回到了馬車。
冷清看著雪蓮,不禁有了一絲笑意。以雪蓮入藥,沐浴外敷,以靈芝入藥,內服,額娘的病定然會痊愈。冷清對醫術上的造詣極高。
“清兒武功很好啊~”帝臬刑說道。
“七皇子見笑了。”冷清淡淡的說。
“心兒為何不說話呢?”帝臬刑不禁有些驚異。一路上似乎沒說過一句話啊。
“心兒身子有些不適,就不想說話了。”帝如心說道。
冷清一皺眉︰“身子不適為何出來。”
正當帝如心以為是冷清厭惡自己的時候,冷清的玉手一伸,便幫帝如心切脈了。
帝如心心中不禁一歡。
“十皇妹得的是何病 啊?”帝臬刑也有些擔心。
“沒什麼,只是……可能是有心事吧?”冷清淡淡的說道。
帝臬刑和帝如心都沒說話,帝臬刑不是看不出自己皇妹對冷清的感情,恐怕是今早清兒躲開皇妹所造成的。可是,深知帝如心對冷清的感情,帝臬刑心中到有些酸酸的味道。
冷清不再看帝如心,而是轉而觀察雪蓮,一時間,馬車內一時陷入短暫的尷尬中。
這卻讓帝如心更加不舒服︰雪蓮雖然珍貴,但是難道我連一支雪蓮都不如?
“呃……這次游玩,皇兄和清兒繼續,我先回皇宮了。”帝如心沉悶的說道。
冷清抬頭︰“哦~”淡淡的一聲,卻打破了帝如心所有的期望——本來還希望她能挽留。
帝臬刑則是心里一陣輕嘆︰“那……由侍衛護送心兒回宮吧!這馬車心兒繼續坐,我和清兒一人騎一匹馬。”
“謝謝皇兄。”帝如心對他微微點頭,瞥了一眼冷清,卻還是失望的轉移。
待帝如心離開,冷清和帝臬刑才想騎馬,可是尷尬的是——由于是游玩,帝臬刑和帝如心特別吩咐不需要騎馬,所以錦衣衛都是沒有騎馬的,除了一位小隊長。
“還是清兒騎吧!”帝臬刑輕易的為冷清化去了尷尬。
“共騎一騎不行嗎?”冷清卻脫口而出,連她自己也沒發現,這句話有欠妥當。
帝臬刑愣住,但是多年的經驗積累立刻讓他清醒︰“好啊。”
兩人騎馬的姿勢不免有些曖昧,帝臬刑將冷清圈在懷里,冷清的背則緊緊靠著帝臬刑的胸口,能夠清晰的听見帝臬刑激烈的心跳聲。
冷清自己暗罵一聲︰我真是笨蛋!自尋麻煩。
一路上的冷清和帝臬刑出奇的安靜,氣氛不免尷尬。帝臬刑雖然想找話題聊天,但是他卻想不到有什麼可以說的,平時侃侃而談的帝臬刑此刻的心‘啵啵啵’的直跳。
雪山的景色很秀麗,據說雪山上面有一家別具特色的酒店,里面的美食佳肴據說已經達到了‘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聞’的境界。曾經也有過諸多的王孫貴族不遠千里,只為品嘗一下這里的佳肴。
帝臬刑自然也不會錯過。
一路的顛簸對兩人都沒有影響,只是令冷清奇怪的是——據說帝臬刑身體不好,可是就算馬速慢的很,但畢竟如此長的一段路程,就算是普通錦衣衛士兵也會有一絲疲憊,可是他竟然都沒有一點疲憊的意思,明顯是‘練家子’的感覺。
雖然只是粗菜、野菜,但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帝臬刑和冷清卻十分喜歡,的確,此地的的食物雖然食材比不上皇宮之中的,但是做的卻十分精細。冷清帝臬刑二人坐在同一桌上,反而有一種家的味道,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告別的騎馬的那種尷尬場面,冷清和帝臬刑也就放開多了,兩人都是飽讀詩書之人,自然三句不離詩詞書畫,卻也談之甚歡。
錦衣衛們則是三三兩兩的坐下,其實按照宮中規矩,他們要等到帝臬刑和冷清二人就餐完畢才可用餐,但冷清和帝臬刑絲毫不介意,況且此地也是在皇宮之外,自然可以免了這些繁文縟節。錦衣衛們也是餓了許久,對冷清二人也是由衷的感激。
不知是氣氛太和諧了,還是由于什麼,吃飯的幾人都感覺到一股股綿軟的力量傳至全身,直教人昏昏欲睡。
就像睡夢中有一個美妙的聲音始終在唱歌,讓人舒服、也讓人渾渾噩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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