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傳過來柔美的聲音,“那像你這個名氣日期盛的青年作家風光,連帶出的學生也不同凡響。---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葉文賢的小說你看過吧,在讀者中反響很好。有的讀者還打來電話,詢問是不是一年前我寫的那個《我拿什麼拯救你,我的愛人》中的主人翁。你看,讀者對這篇小說的關注程度可見一斑了。李老師,葉文賢的小說估計暑假就可連載完了,我想向你約稿。你手頭有沒有現存的小說文稿?可否先在晚報上連載?”
李東陽想,張虹找他難道僅僅是為這件事,可要試探一下她。
“我手頭正在創作一部,但已有出版社約了稿。這樣吧,等到我把這部殺了青,再給你們創作一部記者生活的小說。當然我想以你作藍本,行吧?”
張虹在電話中羞澀地笑了︰“我的生活太平淡了,只怕吸引不了你的眼球,入不了你的法眼。”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一本小說,你是不願把你生活的一面展示給人看吧?”
“嗯,的確這樣,但展示給你看,我倒是可以考慮……”
李東陽哈哈笑著,“張虹,那真是榮幸之至了。能夠有機會了解張大記者的情感一面,走進這麼一個優秀女性的生活,是男人夢寐以求的。”
張虹嗔怒道︰“東陽,你又要貧嘴了。就這樣,不多浪費作家寶貴的時間了。”
李東陽連忙說︰“那我可要以後經常打攪你的生活了,能經常保持聯系嗎?”
“你看著辦吧?”
張虹又送過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鐘月春裹著一條白色浴巾,用毛巾揉著長發出來。一屁股坐在床邊,斜了李東陽一眼。
“與張虹說什麼呢?這般高興。”
李東陽一把將鐘月春拉倒在身上,“約稿呢。月春,你能否像葉文賢一樣,自己也創作小說?”
鐘月春欠起身子,“長發還沒干呢。我現在沒有那份心境。回家與你這樣,幾天不見就心慌,那靜得下心來。哎呀,你又來神了,男人的這個東西還真有趣,你現在比年輕人還精神著呢。”
李東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你這個尤物級的女人面前,我怎麼禁得住喲。”
二人的嘴又貼到了一起。李東陽手機卻又叫了。
“喂,哦,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不行呀。晚上我有事。”
鐘月春用眼瞪了他,疑惑地問︰“又是那個女人的電話,你不會又愛上一個女學生吧?”
李東陽剝開鐘月春的浴巾,如同剝除一枚銀白的蠶繭。
“沒,沒有,是王雪琴找我回家。”
鐘月春攤開身體,“那你快點,我好趕下午5點的車回學校。”
手已解開了李東陽的褲帶,“哎呀,你連褲頭都不穿,就與張虹打電話,作家,你比克林頓還克林頓了。”
李東陽一下挺進了她的身體,“我是克林頓,你就是萊溫斯基。”
李東陽在鐘月春白嫩的身體上運動的時候,心里卻想著花花。剛才花花打來電話,要他今晚務必與她見面。
他們已有好多天沒在一起了。
花花回娘家幫忙收割稻谷,上午才趕回餐館,就急著要與李東陽約會。李東陽想,花花這樣的女人雖然惹人愛憐,能給予自己一定的性快樂,但終究比不了鐘月春、張虹這樣的知性女人。要想與張虹走近,就得遠離這樣的市井女人。
他一旦有了想擺脫花花的想法,就把一腔力量用到了鐘月春身上。
鐘月春正在歡快地感受他帶給她的奔騰如江水的沖擊,眼兒緊閉,雙腿像兩條白蟒蛇在扭動,纏繞著他,口里吐出的是白花花蠱惑人的妖氣。
李東陽那受得了女人這樣的媚態,他的沖擊正一浪高過一浪,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身體激劇地抖動。
鐘月春雙手抓撓著他的脊背,在他身上劃過兩道紅紅的印痕,歡快地吞噬了他如火山般噴涌出的岩漿。
臨走時,鐘月春咬著他的耳朵,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讓我怎麼辦喲,我的魂兒又讓你勾走了。”
晚上8點鐘不到,花花穿一件白色連衣裙,抱著兒子谷雨來敲門。
王雪琴和女兒玲玲在客廳看電視。玲玲開了門。
一縷清香撲鼻而入。谷雨手中抱著一個小花籃,花籃里裝滿了梔子花。
小谷雨進門就說︰“姐姐,給你花花。”
玲玲見了潔白的梔子花,高興得樂開了花,接過花籃,抱了小谷雨就親。小谷雨害羞地躲避著,仍被玲玲親著了臉。
小谷雨見了迎上來的五雪琴,就撲到她懷里叫“干媽干媽,送你花花。”
王雪琴從玲玲手中摟過小谷雨,在他粉嫩的小臉上親了左邊又親右邊。
“偉偉,這些天不見干媽,上哪去了。”
小谷雨在王雪琴懷里咯咯地歡笑。
花花說︰“帶他回娘家玩了幾天,整天泥水里滾,皮膚都曬黑了。”
王雪琴很喜歡這個白白胖胖的小干兒子,吩咐玲玲去開西瓜他吃。
玲玲把梔子花拿到自己房間又出來到廚房開西瓜。
花花坐在沙發上,不停地用裙擺扇風,眼楮卻四下里瞟著,尋找李東陽的身影。她見書房緊閉,料定他一定躲在書房里寫作,也不出來見她,心里就有些怨尤。
玲玲從廚房端了一盤切好的西瓜出來,給了花花和小谷雨。王雪琴抱了小谷雨坐在沙發上喂他吃。
玲玲看花花額上有汗珠,又用裙擺扇風,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說︰“花姨,我拿毛巾給你擦汗吧。”
花花笑著打了玲玲的頭︰“玲玲,說了讓你不叫花姨,花姨花姨,這樣叫怪不好听。”
玲玲也嬌笑著︰“我偏要叫,花姨生得水嫩,像一朵白梔子花一樣嬌媚鮮艷,只有你才配叫花姨。”
花花卻不這麼想,花姨花姨,一叫就讓她想到她與李東陽的那些花花性事,讓她臉熱心跳。
“花姨,你這些梔子花是哪買的?”玲玲拿遙控器調空調,“等會你就不熱了。”
“玲玲,這些花是我剛人鄉下帶回來的,我家里有好幾棵梔子花樹,想不想陪我去鄉下玩。”
玲玲說︰“這要我爸同意呢。”
花花卻去了衛生間,她在衛生間洗了臉,在鏡子前看了自己的臉,又補了一下妝,重新抹了粉色口紅,又將自己的白色內褲褪下來塞入坤包中,對著鏡子怪笑了,才出來。
玲玲緊挨花花坐下︰“花姨,你曬黑了,瞧你的臉上都有斑了。”
花花連忙說︰“在哪里在哪里?怎麼有斑了哩。唉,回家曬了幾天太陽,就這樣了。”就要玲玲拿鏡子來看。
玲玲哈哈地竊笑︰“花姨,我騙你的,你的臉白里透紅,有紅霞在臉上飛,像花朵一樣嬌艷的花姨怎麼曬得黑喲。花姨最漂亮了,比我媽年輕時還漂亮。”
花花一陣心慌,生怕被王雪琴和玲玲看出了自己的異樣。她瞟了王雪琴一眼,王雪琴正與小谷雨玩得歡。
“這小丫頭,對你姨使壞呢。”
就伸手去抓玲玲的頭發。
玲玲一閃,卻觸到了玲玲的胸部,“哎呀,我家玲玲發育成在姑娘了。”
玲玲羞澀地用雙手掩了胸部,又伸出一只手來要摸花花的胸部。
玲玲自從認識花花後,就對她一對碩大的胸乳很驚奇,覺得女人有這麼大的豐胸很是神秘。就每每在自己的的房間里照鏡子比擬,覺得自己發育太慢了,也許花花是吃了藥隆了胸的呢,她不相信女人真會有這麼大的**,那些都是電視上豐乳廣告才有的。
花花一下慌了神,嚇得跳了起來,她是沒戴乳罩的。
花花又瞟了王雪琴一眼,故意大笑著問玲玲︰“你爸爸呢?”
玲玲向書房擼擼嘴,“在寫作哩。”
“這小丫頭,也不心疼爸爸,快送西瓜給你爸吃。”自己卻端了盤子去了書房,又隨手拉上了門。
李東陽聞到一股香味飄散進來,從電腦前轉過身。
“花花來了。”
“我早來了,你想躲藏著不見我。”
花花把西瓜放在電腦桌上,就一屁股坐到李東陽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要親他。
李東陽慌忙避讓,“花化,你膽子賊大了。”
“我要你,你卻不見我,我只有自己來了。你不想我了?”
“花花,我們都是有家的人,要有自控力,要有度。”
花花在他懷里扭動,眼兒死死地看了他,胸部在他的臉上摩擦著。
“我不管,我只要你愛我。”又摟著他的臉要親吻。
李東陽躲藏不過,“門還沒關呢。”
“關了。”花化的唇就像兩瓣花兒落在他的嘴上,舌頭就伸進去攪開了。
花花的眼里有了霧花,“好想你要。”就立起來掀裙子。
“不行,不能在這里。”
李東陽的雙手卻摸了花花的一對大奶。
“你想吃奶?”花花解開了連衣裙的排扣,兩只白晃晃的白兔就蹦了出來。“你吃吧,好些天沒吃我的奶了。”
李東陽受不住這一對尤物的誘惑,雙手捉了,說︰“現在不行,改天我去找你。”
花花又坐到李東陽腿上,把一只乳塞進了他的口里。一縷甜腥的奶香瞬間讓他迷醉了,腦子一片空白。
花花幸福地仰靠在電腦桌上。
李東陽吃了一只,花花又塞進另一只。
李東陽滿嘴乳汁,說︰“花花,你出去吧。”
花花眼滴到了李東陽的手上,“好吧,我出去一下。”
花花整好衣服出來,見王雪琴和玲玲還在逗谷雨玩,就坐在旁邊,說︰“偉偉,我們回去了。”
小谷雨玩得正歡。玲玲說︰“花姨,陪我們玩一會兒嘛。”
花花說︰“玲玲,你那麼喜歡偉偉,就讓他陪你玩幾天吧,我正愁沒人帶他呢。”
玲玲笑著摟了偉偉,“好哇好哇,偉偉,每天陪姐姐睡覺喲。”
王雪琴也笑著拍了玲玲的頭,“這個瘋丫頭,這大了,不知羞,花花,就讓偉偉陪玲玲吧,你也忙,讓玲玲抱他去喂奶就行了。這樣你生意也好做,免得小偉偉總纏著你,這麼大的小孩最纏媽媽了。”
花花說︰“我每天來喂奶就行了,那我回去了。”
玲玲說︰“才9點鐘,花姨,再坐一會兒。”
“我晚上還有生意。”花花起身,走到門邊又停下來,“哎呀,剛才選好的一本書忘拿了。”
王雪琴也起身說︰“花花做了母親還不忘讀書哩。你去拿吧,我去洗澡了。玲玲,你等會給偉偉洗澡。”
花花徑直去了書房,她輕手輕腳走到李東陽背後,抱了他的脖子。
李東陽嚇了一跳,以為是玲玲,回頭一看是花花。
“花花,你還沒走?”
“東陽,你趕我走了?”
李東陽輕輕拍了她的柔手,“不不,在家里不方便。”
“王雪琴洗澡去了。”花花掀起裙子,坐到他腿上,“快點,東陽。”
李東陽瞪大了雙眼,“你,你就這樣……”
李東陽的眼發了花,他一下站起來,差點讓花花跌坐在地上。好在客廳電視開著,外面听不到響動。
花花用溫熱的口水刺激了起來後,就塞入自己的體內。
二人立在書房動起來。李東陽想起一句謎語,新婚之夜沒床睡——立日,就有點興奮了,下面卻不听使喚。花花仍要動作。
李東陽說︰“花花,我壓力太大,不行了。”
“你這是害怕了,你行的,每次你都行的。”
花花又悻悻然地用手撫愛,最後說︰”那只有明天了。”
花花拿了一本書出來時,王雪琴仍在洗澡。
“玲玲,我走了。”
玲玲與谷雨在沙發上瘋鬧,“再見,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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