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憋著它,讓它自我滿足一下,也好對以後的工作更有信心,呵呵!”嚴正青笑著說完,繼續開玩笑道︰“你今天可得好好的表揚表揚它,給它的獎勵,我看啊,呵呵!這個家伙是想退役了吧?”
拽著犬鏈的緝毒員小同志眼楮都紅了,像要哭出來似的對著嚴正青有些埋怨的道︰“哪能啊?局長你這個話我------我可不愛听,我這個黑背獅剛剛才辛辛苦苦的訓練出來,怎麼能說讓他退役的話。---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我可不愛听!”說完,眼含淚光的看向那只還在不停狂吠的黑背犬,手狠命的使勁向後𦼦它的犬鏈,犬鏈勒著犬的脖子,立刻將那條犬疼的咧著嘴一個勁的嗷嗷的叫著,貌似非常的痛苦和呼吸不暢,他的嘴里還在埋怨著︰“獅子!獅子!你還亂加?听見局長說你了沒有,要你退役啊,你還在咋呼什麼,你以為你立功百次,領導就喜歡你,告訴你,只要你一次錯,領導就拿你當廢物點心了,好了,你給我安靜行不行,行不行啊!嗚嗚------”小同志埋怨完,忙將手里的犬鏈放松開,讓犬伏在地上休息,心疼的撫摸著還在嗷嗷呻吟的犬身,抽泣上了。
隊長听他這句話,就知道這個小同志是對局長的話不滿了,才故意的說這些話來給局長听的,立刻就不滿意了,對著小同志的後腦勺就訓斥起來︰“你怎麼和局長說話的,給我站起來,”
“你剛才的話給誰听呢?沒打沒小時不是,局長開個玩笑也不行是不是,我警告你,別以為你年齡小就有人寵著你,這是軍人的工作,不是在你家,再要我看見你這樣的不尊重領導,小心我讓你滾蛋回家。”
“局長這樣說獅子就對?我說話就不對?”小同志不服氣的看著隊長,撫摸著身邊犬的犬脖子,哭的跟淚人似的。那只犬也好像听懂了主人的委屈,嗷嗷的低聲叫著,低頭直蹭著他的小腿,貌似在請求主人的原諒。看到這個情景,隊長也就傷感起來了,回身看向嚴正青︰“局長,他剛來沒多久,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小孩子都愛犬,也心疼自己訓練出來的犬,你也知道,這每條犬的能耐,都是他們不知用自己多少艱辛的汗水流出來的,他們的之間的感情那是比親兄弟還親呢?你那樣說他,他很難受的,你就原諒他吧,呵呵!”說完,他的眼楮都紅了。笑的比哭還難看。
嚴正青立刻就知道這次的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忙尷尬的笑臉笑︰“哎呀,不怪這個小同志,都是我做官做習慣了,忘了咱們這些小伙子的艱辛了,來來來!”嚴正青走過去,將那個拽著犬鏈不停撫摸著愛犬的小同志的頭,輕輕的攔在懷里,歉疚的說道︰“行了行了!我嚴局長給你陪禮道歉還不行。我也是開個玩笑了,好了好了,多大了還摸鼻子,來,我看看,”說完,從身上摸出幾張印花帶著香氣的餐巾紙,輕輕的拂去了小同志臉上的淚水,然後,撫摸一下那只此時已經特別老實了的黑背犬,才道︰“你剛才說的對,是我錯了,錯了就應該承認,我給你賠禮道歉,我剛才犯了官僚主義,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咱們戰士的玩笑,還無意中侮辱了咱們犬中的勇士,我以後一定改正。”說完,輕輕的拍拍小同志的肩頭,異常嚴肅的說道︰“小同志,你听好了!”
那個小同志仰起臉來,用一雙紅腫的眼楮莫名的看著一臉嚴肅的他。
嚴正青繼續道︰“我以市局局長的身份命令你。以後,你一定要監督我,幫我改正錯誤,你隨時可以跑到市局里找我,給我提醒,我要是再犯同樣的超低級的錯誤,只要你一句反對的話,我這個局長立刻辭職下台,我以局長的名義保證,我說到做到。”那個小同志和隊長看嚴正青一副認真的樣子,兩個人不好意思的笑了。感覺這個局長很是平易近人,待人特別的隨和那種領導。嚴正青看他們笑了,才繼續溫和著說道︰“這個命令可很艱巨的喲,所以,你以後有假了,一定要到我們局里去找我喲,沒有你這位小同志的監督,我還真怕以後會再犯這樣的官僚主義呢!呵呵呵!”
小同志和隊長兩個人就都又笑了。
“行了!我們也要走了,任務完成總不能不會去是吧,以後你們有時間可以到局里找我,或者有什麼困難,想不開的,都可以,記住啊,好,走了!”嚴正青說完,在拍拍那只黑背緝毒犬,夸了一句︰“好好干,剛才我可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你們的小主人就不滿意了,你多幸福啊,小主人那樣的護著你,嘿嘿,你比我這個局長很被人厚愛呢!呵呵呵!”留下一串笑聲,上了他那輛警車,和小同志以及隊長擺手再見後,才啟動了車子。三輛車魚貫而行,向著市區里駛去。其他的同志繼續著緝毒檢查車輛的動作。小同志和隊長望著駛在最後的一輛依維柯警車的背影,感嘆著剛才嚴局長平易近人的一番話,心里想著這個社會能有這樣的好局長,真是一件全市都很幸運的事情。而此時,正在緝毒工作的那條半人多高的黑背緝毒犬黑背獅,卻不住的回頭也望向那輛越駛越遠的依維柯車的背影,偶爾的狂吠幾下,然後被小同志的訓話所阻止。“看你是真的越來越不忠于職責了,哪里來的怪脾氣,竟然對著咱們市局的警車瞎叫喚,難道,你認為咱們這樣好的局長能運用警車裝毒,還是你個人主義,故意的和咱們鬧著玩?你給我老實點,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望著小同志不耐煩的眼神和忠告,那只黑背緝毒犬委屈的爬在地上,用眼楮不斷的哀求般的飄向小同志的眼楮,可是,小同志卻更流露出不厭其煩的眼神瞪了它一眼,然後扭過頭去,不想再搭理它了。那只黑背犬也只好爬在那里,異常委屈的,嗷嗷的從嘴里發出令人異常同情低聲的哀嚎-------
胡勇和陳兵郁悶的坐在車里,遠遠的瞅著這一幕,都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出那條黑背緝毒犬心里的悲哀。
陳兵遠遠的望著那只委屈的緝毒犬,心聲憐惜的嘆口氣道︰“好忠于職責的一條犬,這等忠心,卻被一些有眼無珠的領導無情的泯滅,這個社會悲哀的事情,真的是越來越多了,連一條犬都難以混下去了。”
“你啊!”胡勇無奈的看向他︰“不要再感嘆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還能把它改過來?”
“有一句話說的不錯,你不能改變社會,就要立志去改變自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陳兵听力胡勇無奈的話,心聲感慨︰“不錯!改變自己的結果,就是踏上這條不歸路--------”
“你後悔了!”
“後悔?”陳兵冷笑︰“恐怕這條道的盡頭就是死,我也不會後悔的。”
說到這里,他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陳兵接起手機就到︰“嚴局長,說!”
電話來傳來嚴正青的話︰“你們怎麼不過來啊,我們在哪里等你們,這個車上可裝滿了貨啊,不能來回大範圍的走動。”
“恩,我知道。我們就不過去了,我這個車上裝過貨,那條緝毒犬一定可以聞出來,這個險不能冒。”
“啊,忘了,這個事情給忘了,呵呵!行,你們從另一面進市區吧,我們的車就在一個叫鳳凰小區的門外,你們來找我們吧。我們在這里等著,你們最好快點,這些貨必須在短時間內就運走,我怕萬一市里突然發生案子,這輛車可就要去工作了,到時可不好辦。”
“我們知道了,我們馬上趕過去,稍等會吧!有情況電話聯系。”
掛斷電話,陳兵讓胡勇將車直接向前駛去,在一個轉彎處調轉了車頭,將車向回來的方向開去,在下一個路口,穿了進去,他們得從另一處進市,去和嚴正青踫頭去了。
嚴正青的三輛車一停到這個叫鳳凰小區的門前,嚴正青就讓開車的警員下車來回的走了幾圈,異常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看沒有多少進進出出的人,他們才安心下來。這個鳳凰小區是一個富豪所集中居住的小區,樓房都豪華連體的別墅,這些住戶大部分都在做著很大的生意,白天根本沒有閑工夫呆在家里,所以,這個小區在這個下午時間段也是最安靜的一個小區,而嚴正青把三輛車安排在這里,就是為了不想見到太多來來往往的人,以便被人誤認為這個小區發生了什麼情況,來影響大局的計劃。
駕駛著依維柯的警員將車停在第二輛車的背後,看嚴正青也下車以後,才一臉冷汗心有余悸的走下了車,一到嚴正青的身邊就道︰“哎呀!我說嚴局長,剛才可真把我嚇壞了,要不是你異常冷靜的處理此事,我看今天非得露餡不可。只是可憐了那條緝毒犬同志了。”
另一個也走下車來︰“嚴局長,唉------我們真的沒有想到,你今天會------唉,你也不怕------”
“行了!”嚴正青看他支支吾吾害怕的樣子,就說了一句︰“你們只要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放心,我知道怎麼應付,你們放心,天塌下來,有我嚴正青頂著,就是有一天真的被人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也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牽連任何人進去。所以,你們現在什麼也不知道,最好不要問的太多,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恩!--------知道!”其他三個人看著一臉嚴肅的嚴正青,只好听從他的安排了。他們也知道嚴正青的能力,嚴正青干什麼事情都有嚴正青的道理,也絕不會讓人輕易的識破,至于他們升遷佳績的事情,看來是成定了。現在嚴正青能明著在他們的面前做下這件事情,就一定會怕他們說出去,這個小辮子留在他們的手里,可想而知,嚴正青不會說話不算話的。
他們沒有引起別人太多的注意,偶爾有行人和車輛路過,也只是瞟他們一眼,沒有做任何的懷疑就走過去了。
陳兵和胡勇的車,在一個鐘頭後來過來的,嚴正青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等待中,就像過了一年那麼長煎熬的時光一般,直到看到陳兵和胡勇的車遠遠的駛過來,心里才稍稍的安靜了下來。
陳兵讓胡勇在這里作陪,自己開車把依維柯車領到了一個自己熟悉的比較隱蔽的小巷里,在沒有別人注意的情況下,將依維柯車的貨,飛快的轉移到了自己的黑色寶馬車里,然後飛速的向自己的住處駛去,將車里的貨,暫時的囤積在了自己住處的一個小房間內,這個小房間是在陳兵出發以前就要馬行在家把這里安排出來的。
陳兵又是四個來回,才總算把貨全部從依維柯上運到了自己的住處,將貨囤積了起來。
總之,這次運貨,讓陳兵和胡勇真正的領略到了,用警車和警員運貨的方便,雖然之間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卻也稱得上是行雲流水,一路通暢-------
嚴正青一行三輛車,再回到局里之前,就找了一個洗車的地方,將依維柯車從里到外的清洗了一遍,才心安理得的回局里去了,這件運貨事件,他們做的人不知,鬼不覺的,在嚴正青的心里,感覺到了與陳兵以後合作異常輕松的感覺,主要還是想到了金錢總會一大把一大把的從陳兵的手里,轉移到他的囊腫。比起和白斬刀合作起來,要痛快的多,畢竟白斬刀只是以上面的壓力來命令他辦事,和親自與陳兵合作是大不相同的。陳兵在運完貨還親口給他強調了一件事情,說只要他嚴正青能在以後全力的幫助自己,錢是不成問題的。這個對嚴正青來說,無疑是在金錢的落實方面加上了一個保票,促使他更對陳兵的合作,增加了百倍的信心。金錢已經裝填他全部的腦子,犯法的惡略後果他已經全部的拋擲腦後了。
陳兵和胡勇在住處商量著貨物的出手。要自己的人去地下親自銷售,他們還沒有這個能力,當然客戶還並不太信任他們,自然對他們銷售起來,就不會太過順利。他們最後一致決定,那就是壟斷整個白貨銷貨市場,干和粉子張再時一樣的買賣。他們首要的合作客戶,就是黑豹子。
胡勇在第二天就開車去了東城黑豹子的公司,要與黑豹子做第一次白貨生意了。
黑豹子在胡勇上次與他見面後的這幾天里,心里一直在盼望著胡勇沒有和自己開玩笑,才短短的幾天都沒有見到胡勇在來露面,心里就感覺到了有些失落,脾氣比以前就更加的惡略了,動不動就大發雷霆,把自己認為做錯事的兄弟,不是砍手,就是剁腳,來加以懲罰。公司里的手下,個個六神無主,如坐針氈。整個公司都局促不安起來,以求自保。
胡勇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那種激動莫名的表情就不用說了,慷慨激昂,熱血沸騰的緊緊就抓住了胡勇的手,好像看見上帝駕臨一般,精神煥發的說道︰“勇弟呀,勇弟呀!你可來了,怎麼樣,上次你說的那個白貨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我這里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呢,到底怎麼樣了,不會把你哥我給甩了,和別人合作上了吧?”
“呵呵!”胡勇笑了︰“這個你放心,我胡勇歷來說話算話,不會在暗中把我說給你老兄的話給忘掉的。”
黑豹子臉上的一道疤痕都像在笑一樣,展開的微笑︰“那就好!那就好!來!坐,坐,坐!說說,貨什麼時候取?我的車早就準備好,都一直在等著呢。”
“這個還是老兄說了算,上次咱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錢到付貨------”
“啊,對對對!”黑豹子歉意的笑了,︰“行!你說吧,這次有多少貨,錢不成問題,你把帳號給我,只要明天能取貨,錢一定能打進你的帳戶。”說完,黑豹子又有些許的為難道︰“只是-------嗨!咱們都是明人不說暗話,這貨在哪里,哥哥我就是先付錢,也總的見見貨是什麼樣子的吧。”
“這個自然!”胡勇笑著道︰“你的話,雖然說的有點丑,但是,也是這個道理,誰也不會什麼都不見就出錢的,這樣,你要看的話,咱們現在就能去,但是,這次貨有些多,不知道你能不能全部收下-------”
“我靠!勇弟!”黑豹子听到貨有些多的話,立刻眼楮里就光芒閃爍起來,︰“你要多少,我要多少,錢絕不是問題,但是,你可不能背著我,銷給別人。”
“呵呵!哪里話!”胡勇笑著道︰“咱們都說好了,這個你放心,信任我胡勇,你就永遠有貨,這個市的白貨壟斷,非你莫屬。”
“這就好,這就好!”
“還有一點,我想對你說清楚,”胡勇一臉嚴肅的看著興奮異常的黑豹子說道︰“那就是你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囤積的貨賣掉才行,我們可不想找一個三月五月都賣不完的大客戶。”
“哈哈哈哈!”黑豹子狂傲的笑了︰“這個你盡管放心,我有我的一套售貨方法,雖然你勇弟這個銷售天才已經自立門戶了,但是,我黑豹子也一定可以將所收的貨,在最短的時間內,銷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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