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黑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 陳兵勇訪嚴正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觀山品雨 本章︰第二百二十六章 陳兵勇訪嚴正青

    陳兵和胡勇兩個人在樓道的欄桿處沉默了好久,好人與壞人的兩個界限,在他們的心里沒有任何的沖撞,他們已經從心理上接受了自己本已不再善良的本性,與好人兩個字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聯系,他們就是壞人的代表。---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胡勇沉默了良久,黯然神傷的嘆口氣,才偏過身去看向陳兵︰“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太過自責了,人嗎,總是要自己想盡一切辦法活著的,只要能活下去,不管你選擇了那條路,都應該是對的。”

    陳兵微微點點頭︰“恩!是啊!不想那麼多了,呵呵呵!我發現一些有趣的事情!”

    胡勇看著陳兵不自禁的發笑,就莫名的問了一句︰“呵呵!有趣的事情,什麼有趣的事情?說來我也听听!”

    “呵呵!”陳兵低下頭笑笑,才道︰“我發現,我們兩個人,越來越接近中年人的水平了,總是感慨頗多,老是唉聲嘆氣,你感覺到沒有?”

    “呵呵呵呵呵!”胡勇苦著臉笑了。

    “笑什麼?我說的不對?”陳兵不解的看著他。

    “不是我們太過成熟,而是現實所迫啊!呵呵!”胡勇倍加的傷感︰“你想想,在這條道上混的,有幾個不是心里壓力過大的,能把自己的命押在這條道上,又有幾個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心里壓力的過大,和生活所迫要面對的明爭暗斗,苟且偷生,不早熟還能怎麼樣,哪有那些在父母倍加呵護的青年人那樣,逍遙自在,什麼也不用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我們要吃飯就得拼命,哪一點想不到,輕則進局子蹲班房,重則在道上被黑,被殺,還有等等吧,很多種情況都是我們無法預料,卻也要百般逃避的,在這種壓力下,如果還不成熟的話,相信,大多數像我們這樣的人,都得抱個破碗,跪在街上去乞討要飯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是啊!”陳兵听了胡勇的解釋,心里倍感淒涼,也默默的鼓勵自己,一定要將這條路走下來,做一個真正真正的人上人,自然若是有了錢,一定會幫助那些真正沿街乞討需要幫助的那些人。

    看來,在陳兵的心里,他雖然被迫走上了這條道,卻內心深處永遠也逃不過自己的一個好人的秉性。這就充分的說明,一個人,自達娘胎里出來,決定了你的性格好壞之後,這一輩子,不論你從事什麼行業,不論好壞,都將難以改變你內心深處真正的本性。社會上太多這樣的事情,也可見一斑。

    美國就曾有這樣一個人,在社會上殺人越貨,被警方全國通緝,可是,在一次他剛殺死一個他自認為應該殺的人以後,剛跑到公路上,也就在此時,一個七歲的男孩,因為自己手里的一個足球滾落馬路中間,跑過去準備撿起來,卻不曾想一輛卡車正急速的行駛向男孩撿球的位置,殺人犯在這種緊要的關頭下,在卡車來不及剎車,就要裝上男孩身上時,他毫不猶豫的就沖了過去,將孩子推到了一邊,卡車帶著車輪摩擦地面的喧囂聲,從殺人犯身上壓了過去,就這樣,一個轟動全美,幾年來警方都無法抓獲的一個高智商的殺人犯,就這樣在拯救了一個需要幫助的男孩後,在卡車殘酷的車輪下,喪生了。卡車偌大的車輪,壓過他的胸部,救出孩子那善良的微笑,永遠的停止在了他凝固定型的臉上。那男孩卻幸運的活力下來。孩子和路旁邊的父母,听到這個英雄殺人犯在跑過去救孩子的最後一句話,也僅僅只是幾個字︰

    “喂!注意孩子!”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將殺人犯心底深處本有的善良一面,充分的凸顯了出來。美國是一個注重英雄不死的故事,就是電影界的大片制作,主演的英雄人物都會經歷很多困難,最後存活下來,美國的民眾不接受英雄遇難的情景。這個殺人犯的死,民眾給他以崇高的敬意,都很崇敬的奉他為英雄,就連存活下來孩子的父母,帶著無比的感激之情,將殺人犯好好的掩埋,立碑加以紀念。碑文上崇敬的刻上了好多字,來詮釋他一生的意義︰

    “此地長眠著一位為一個孩子生存而獻出自己寶貴生命的壞人,我們尊稱他為我們不死的英雄!”

    當時,來送這位壞人英雄最後一程時,除了大部分民眾,來送別他的還有當時在一直想盡一切辦法也抓不到他的那些警方的警官們,他們站在雨里,將警帽緩緩的摘下,以軍人正規的敬禮,來獻上對此殺人犯和英雄雙重身份的尊敬。可見,好壞之分,不僅僅要看他做什麼,更重要的是他內心深處那份永遠不變的人性。

    而一些打著人民公僕做幌子,披著人皮的狼,在做著傷天害理的人與這位壞人比起來,卻永遠不及項背!

    陳兵無疑心里想著的,也正是這樣的壞人罷了。

    “唉!不說那麼多了,明天我去黑豹子那里看看吧!萬一可以的話,我們也省得找進路了,錢,自然或多或少是要出的,我們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胡勇唉聲嘆氣的說道,明顯的沒有更好的辦法。

    陳兵看著點點頭,臉上也寫著無奈,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上次你說過,市局嚴正青和白斬刀關系不錯,你能不能說說嚴正青這個人?”

    “嚴正青?”胡勇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會想用他吧?”

    “想!”陳兵很肯定的道。

    “哼哼!兵子,嚴正青可是警方的正牌局長,你是殺人犯,他抓你都沒地方找你呢,你還要自投羅網,他還不美死才怪!當場就給你上銬了,你還找他?”

    “白斬刀怎麼就可以和他在一起,難道嚴正青不知道白斬刀的一切丑陋的惡行?”陳兵問道。

    “你啊!呵呵!”胡勇啊可能這陳兵一陣陣的苦笑︰“人家白斬刀是誰,現在可是道上黑白通吃的黑道組織的正牌老大,一個是有錢有勢,一個是心狠手辣。當然,那些官員拿到他錢的同時,也顧忌到了自己的腦袋不會被白斬刀所開刀,自然听話辦事,可我們現在的實力還差得遠不說,也僅僅是一個開始。我們怎麼能和白斬刀相提並論。”

    “恩!”陳兵再點點頭,然後異常堅決的道︰“我要試試!”

    “你要試試,怎麼試試?”

    “我想法去找他,要求他給咱們辦事,我們的貨若得到他的幫助,用警方的車運送,一定沒有問題。”

    “呵呵呵呵!”胡勇又一次苦苦的笑了,看著陳兵就像在看一個極為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他能給你合作?”

    “合作不合作還不確定,我過,我想試試!”陳兵態度很堅決︰“我一定要試試。”

    “兵子,我知道你性子倔,但這不是開玩笑,你要想清楚,我不想在我們還沒有正式的做起來這個組織之前你就身陷牢獄--------”

    “勇哥!”陳兵看向他︰“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我想要去找他,就一定有我的辦法,成不成你要相信我,他一定抓不到我的。”

    “兵子!你------”

    “放心吧勇哥!”陳兵拍拍他的肩頭,笑了笑︰“我答應你,我一定安安全全的回來。”

    天總是黑的很快,而且是特別的黑,滿街耀眼的路燈都難以將天上的月亮和星星照出來,厚厚的烏雲在傍晚的時候就已經將整個天空覆蓋住,連一點點的日光都難以從烏雲密布的黑霧中透出來。今天的夜,也就更黑了。烏雲在天空中自己制造的黑暗中,迅速的翻滾著,此時,黑暗的雲層被一道閃電劃裂,伴著滾滾的雷聲,雨點稀稀拉拉的落向了地面。天,帶出了點點的害意。

    南城的一個小型的別墅區內,巡邏的保安看看天空,然後匆匆忙忙的就向大門處的固定崗哨跑去,看到兩個還站在崗上的兩個保安,就急匆匆的催促道︰“你們兩個傻不傻,還不趕快就傳達室,這雨馬上就下大了,在崗哨內也不擋執勤,快點!快,別感冒了!”

    另一個保安也鄙視的笑了笑說道︰“呵呵!這些個新來的,就是傻啊,和咱們剛來一個樣,哈哈哈!”

    幾個人迅速的跑進了傳達室內--------

    雨還是稀稀拉拉的下著,緊接著兩道粗粗的電光一先一後,再次劃裂黑暗的長空,瞬間照亮了站在此別墅小區外陳兵那張白淨的臉,陳兵又緊緊向欄桿上纏繞的爬山虎處靠攏靠,以便被人無意間發現。此時,陳兵的身上還沒有被雨水盡濕,爬山虎茂密的葉子為他擋去了很多的雨水。其實,陳兵今天晚上,乘著夜色早就躲在這里了。他先讓一個弟兄出來打听清楚了嚴正青的住址,往往一個重要人物的情況也是最好摸清的,當然,嚴正青的住址就是這里其中的一個別墅,這個小型的別墅區里,一色的別墅戶型,有三十多座,而嚴正青的就是第十五座,陳兵早早的來到這里,先前雨還沒有落下時,嚴正青的那些黑色奧迪車就已經進入了別墅區,陳兵沒有進入,只是因為這個別墅區為了住戶安全著想,不大的小型別墅區內,就是個方向安插了四個崗哨,一個不慎就很容易被保安員發現。崗上的保安和巡邏的保安,根本不給你任何下手的機會。由于這里住的都是市級國家領導干部,自然這里的保安也是軍隊編制,那是相當的負責,還好,此時下起了小雨,保安們都到崗樓里避雨去了。陳兵對這些軍隊編制的保安,嗤之以鼻,心里埋怨他們怎麼這樣不忠于職守,當時也慶幸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給他留出了行動的空間。

    雨越下越大,嘩嘩啦啦的澆在地上,崗樓里的保安也開始有了一些松懈,陳兵全身都已經被雨水浸濕,他看看時間,已經是夜里一點左右,是他開始行動的時候了。陳兵緩緩的從身上掏出一把口徑的五四式手槍,然後,雙手輕輕的撥開茂密的爬山虎,敏捷的跳入了欄桿內,閃身靠在了欄桿的黑暗處,小心翼翼的四下里張望一下,見沒有特別的情況,就影子般沖進雨霧,向別墅群其中的十五座摸去。

    這座別墅和其他的別墅是一個戶型,都是歐式別墅的樣式,是單體別墅的戶型,偌大明亮的落地窗,黑黑的看不到里面的布局。陳兵在別墅外的那輛黑色的奧迪a8轎車旁邊隱若了下來,查看這四周的動靜,除了嘩嘩啦啦打在地上的雨聲,沒有任何的意外,他才跑過去,緊緊的靠在了別墅的一面牆角上。

    陳兵看看此別墅外形,要想從窗口進入,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因為這個別墅的落地窗上瓖嵌的是一整塊厚厚的玻璃,沒有切割玻璃的工具,根本也休想進去。再看上面,里別墅的頂部,有一扇不大的窗口,是兩個朔剛門窗互相的咬合在一起的,要想進去的話,按說,還是有可能的。陳兵轉身走到了牆角,用手扣住牆角瓷板磚的縫隙,將自己的身體輕易的就提了起來。陳兵立刻將手槍咬在自己的嘴里,運用在部隊上爬樓的技藝,像一個壁虎般,靈活的就向上爬動著,在那扇接近頂層的窗口處停留了下來,一只手緊緊的抓住窗沿,兩腳尖輕輕的踩住瓷板磚的縫隙,另一只手就已經在輕輕的將折合的窗戶向反方向撥動了一下,窗戶紋絲沒動,可見窗戶里的絆鎖是卡著的。陳兵想想寫辦法,此時,窗口里的燈瞬間就亮了,陳兵忙抓緊窗沿,將身體吊在牆上,以免被里面的人發現。窗口里響起了一聲一個人打哈欠的聲音,然後,就听到了嘩啦啦的水聲,陳兵慢慢的將雙臂彎曲,將臉露出窗沿,悄悄的向窗口內瞅了瞅,才看清,這是一個廁所,里面的人正是嚴正青,此時,嚴正青有些壯實的身子,只穿了一個內褲,正在打著哈欠小便呢。陳兵看著嚴正青的背部,冷冷的笑了笑。

    嚴正青小便完後,洗洗手,然後,看向這個窗口,愣了一下,慢慢的走過來,向外望了望,感嘆一聲︰“看來又要降溫了!呵呵!這雨的勁頭還真不小!”轉身向回走去。

    陳兵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忙伸出手在窗子的玻璃下端輕輕的敲了敲,嚴正青立刻回身看過來,又是愣愣一下,正要轉過身去,就又听到了窗玻璃上不規則的嗒嗒嗒的敲擊聲。由于陳兵的手指上是在窗口地下的窗稜上敲擊的,所以,窗口里的嚴正青根本看不到他的手,陳兵故意的讓自己的敲擊盡量的接近一種自然的想象,讓嚴正青不懷疑到是人的所為。嚴正青果然上當了,慢慢的走到窗口,將窗上的鎖扭開了,然後慢慢的向一邊推開了窗子,雨聲和著潮濕的冷風吹進來,他不由的打了一個冷站才穩定下來,向往仔細的看了看,疑惑的愣了片刻後,才喃喃道︰“沒有下冰雹啊!真是奇了怪了,切,這個天氣真是-------”說完,他的手已經摸上了窗子,正要關山窗戶,此時,一直烏黑濕漉漉的槍口就指向了他的臉,伴隨的還有陳兵冷冷的警告︰“別動!”

    嚴正青看到陳兵那張似曾熟悉的臉,立刻就舉起了手來︰“兄弟!小心走火,別------別開槍!”

    陳兵沒有理會,一個健身就爬上了窗沿,閃身就從窗口里擠進身來,跳在了廁所內,他站立的地方,立刻被他身上流下的雨水打濕了。陳兵小聲的對一臉噤若寒蟬大驚失色的嚴正青道︰“你最好老實點,我問你!都是誰在這里?”

    “我老婆,兒子!--------沒了!就我們三個!”嚴正青有些打顫。

    “都在哪里?”

    “都------都在臥室睡覺,陳--------陳兵,你不要激動,我------我配合你就是了。有-------事有道客廳吧!”

    “你別給我耍花樣,小心你全家一個不保,我說道做到!”

    “好-----好-------好,我不會耍花樣的,走----走-----”嚴正青小心翼翼的舉著手向門外挪去。陳兵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下了環形的轉梯,來到客廳,嚴正青將燈打開了。陳兵坐在德國進口的水牛皮沙發上,用槍口指著嚴正青的頭,冷冷的笑著。把嚴正青嚇得只戰戰兢兢的哆嗦著。嚴正青不能不害怕,陳兵他見過,在上次余偉業被殺中,陳兵是唯一一個見證人,雖然沒有正式的去辦那件案子,當然了,也因為某些原因也不需要多此一舉的去辦,不過,他還是見過這個陳兵,當時,陳兵在他的眼里就如一個頹廢的白痴一樣,令他看不起,感覺陳兵的膽子太小,被嚇傻了的感覺。此時,他才知道,現在他的感覺或許和陳兵上次的感覺差不了多少。前幾天,白斬刀將陳兵襲擊他分公司的事情告訴了嚴正青,也旁敲側擊的告訴嚴正青,自己和他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如果嚴正青這次要是在逮捕陳兵的事情上不賣力,那他白斬刀不會輕易就放過嚴正青的,嚴正青當然也知道,白斬刀是什麼樣一個凶狠的貨色,自己這麼長時間來沒少收受白斬刀的賄賂,只拿錢不辦事,白斬刀絕不會繞了他的,他就是市局正局長,也對白斬刀毫無辦法。白斬刀不但抓著他受賄的把柄,而且和副市長也不是一般的交情,他當然動不了白斬刀一根的汗毛。也只好乖乖的听話,來布置抓捕陳兵的計劃。當然了,這里面也有白斬刀給他的很豐厚的回報在里面。嚴正青在了解到陳兵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此時,面對陳兵的槍口可就萬分的畏懼了,他在想,陳兵冒這麼大的雨親自來找自己,會不會為自己正在布置警力抓捕他,才狗急跳牆的來殺自己的報復的,他一時就畏懼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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