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黑道

第二百零二章 跪地之拜勝兄弟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觀山品雨 本章︰第二百零二章 跪地之拜勝兄弟

    “這位大哥,就叫我兵子就行,說吧,想說什麼就說,現在咱們沒必要那麼拘謹,咱們不興那個,和我兵子在一起,就要暢所欲言才行。---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呵呵!”陳兵為了避免這個雲南達達的生分,故意的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

    “嗨!”雲南達達嗨了一聲,看陳兵是很慷慨,也就慷慨著道︰“我達達年齡是大,但是也不會玩什麼語言,還是那句話,以後,只要你們有用到我的地方,我達達二話不說,舍命去干。我這條命也是你們給的,隨時你們都可以拿去,對了,還有我身後這些一直跟著我的小弟兄,以後,你們隨便使喚,個個義薄雲天,絕不會給你們丟人的,恩,就說這麼多了。”說完看著陳兵。

    “說的好!”陳兵笑著夸一句︰“有你們這幾個人在身邊,我的事,一定能成。”說完,將三個人和胡勇一塊拉到自己的身前,看歲數一字排開,面對著左邊無盡的狂野,幾個人慢慢的跪下,抬頭望著皎潔的月亮,和漫天星羅棋布的星星,五個人眼楮都有些濕潤。

    從左到右開始數,第一個講話的,就是雲南人達達,抱拳向天,大聲的講道︰“我,達達,雲南人,三十歲,魯莽人一個,今天與大家結拜,只求一個義字,我達達對天發誓,灑血掉腦袋,只要是為了咱們的兄弟的事情,我義不容辭!有違此言,慘死街頭!”說完,看向跪在自己下首的錢子。

    錢子抱拳向天道︰“我,錢子,山東人,二十五歲,有點小聰明,今天與大家結拜,也求一個義字,我錢子對天發誓,與大家生死與共,同甘共苦,弟兄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要上我先上,要死我先死,義不容辭!有違此言,不得好死!”話落,看向跪在自己身邊的腰子。

    腰子狠狠的咳嗽兩下,才正了正身子,抱拳向天大聲道︰“我,腰子!山東人,二十四歲,蠻漢一個,有把子力氣,今天與大家結拜,也求一個義字,我腰子對天發誓,重活我干,刀槍我扛,為兄弟,沒說的,爛命一條,坦克來了,我也他媽的不含糊,用胸脯替兄弟擋著,有違此言,立馬粉身碎骨!”說完看向身邊的胡勇。

    胡勇跪在地上,抱拳向天︰“我,胡勇,二十二歲,膽小人一個,今天與大家結拜,也求一個義字,我胡勇對天發誓,與大家同生共死,同甘共苦,不多說,要死一起死,有違此言,死無葬身之地!”說完,看向身邊跪著的陳兵。

    陳兵的眼楮已經有淚光在閃爍,這些弟兄都是來舍命陪自己的,他不能不感動,雙手抱拳,對著天空的明月道︰“我,陳兵,在兄弟中最小,我二十一歲,退伍兵一個,今天兄弟們結拜,只求一個義字,我陳兵對天發誓,既然大家都來捧我陳兵,那我陳兵就不能輕易的死去,不過,有弟兄死在我的面前,那你家里的事情就不用再操心了,你的父母就是我陳兵的父母,你的仇,我陳兵一定會報,與弟兄們共赴患難,義不容辭。有違此言,死在當場!”說完,哽咽一下,然後,面向胡勇的方向,對著四個人開始講話

    首先看向達達︰“我們既然已經結拜,就不在分何地人,你三十歲,兄弟中最大,你就是我們的大哥。”達達點點頭。

    然後看先錢子︰“錢子,你位居第二,你就是我們的二哥!”錢子點點頭

    隨後看向腰子︰“腰子,你就是咱們的三哥!”腰子點點頭

    最後看向胡勇︰“勇哥,咱們最小,我還是喊你勇哥吧。”胡勇流淚點點頭。

    然後,陳兵在對著大家說道︰“我陳兵最小,以後,你們就叫我兵子就行了。至于安排事情上,我希望你們這幾個大哥,多多幫幫我這個初來乍到做小弟的,我兵子永世不忘。”陳兵的眼里流著感激的淚水,月色將淚水映出細小的道道螢光。

    然後,幾個兄弟慢慢的站起來,幾個人的眼楮里都有了淚花的影子。顧不上拍打膝蓋上的灰塵,就緊緊的抱在了一塊,月色皎潔,如他們明亮的心,星星點點,如他們晶瑩的淚。每個人都在感動著,感動著老天讓他們相遇,感動著世界上,又多了幾個親兄弟。他們久久的擁抱,像離別很久的親人,像一奶同胞的兄弟,以後的日子,他們將不分你我,同甘共苦,同撒熱血。

    他們就這樣結拜了,老天作證,月亮作證,星空作證-------他們年紀不同,可目標一樣,他們相貌不同,血液卻流在一起,他們父母不同,心卻連在了一起。他們以後的日子,不是兄弟,卻要為一個義字,變成真正的兄弟。打虎親兄弟,上山打虎,他們已經很有資格。

    他們的感動,同樣的感染著他們身邊的四個小弟兄,望著他們親人般的擁抱,他們卻沒有任何的資格,想來混黑道,也不全靠努力的,運氣也是最主要的一方面原因。

    茫茫的夜里,月色皎潔,星光燦爛,在遼闊的黑暗草原上,一抹柱形擴散的燈光,將黑夜無情的撕裂,一輛在黑夜草原上慢慢行進的一輛白色的白馬車,緩緩的行駛著,很慢很慢,胡勇坐在正駕駛的位置上,手握方向盤,臉上現出一抹自信的笑意。陳兵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將頭轉向後方,不知在與後方座位上的人,說著什麼話。

    而車後方的座位上,卻擠滿了幾個人,將僅剩的空間,擠得滿滿的,車後位的空間並不小,現在卻擠進了七個人,四個並排的肩並肩的擠靠在座位上,其他的三個人像物品一樣,或爬,或臥的將整個空間佔滿。車就是開著空調,可擠在候車位上的幾個人,還是滿臉的汗水,但誰也沒有說出一句不舒服話。

    這時,陳兵轉過身去,對著後方的幾位弟兄關心的說著話︰“真是,車是有點小,不行的話,我們待會可以互相的換一下座位,每個人都舒坦一會,路畢竟還很長-------。”

    陳兵沒有說完,後方的人已經客氣起來︰“沒事,兵子,沒事,我們吃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算什麼?你只管閉上眼休息,你現在就是里面最小的,可也是大家的主心骨,你要是被累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們剛才對天起誓的話,可就要靈驗了,我們還能獨活?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哎!大家剛跟著我,就受累了。”陳兵有些感慨。

    擠在最里面的腰子,一臉的汗水,雙手搭在一個爬在自己腿上年青人的身上,對著陳兵就道︰“兵子,你這個話,哥哥我可就不愛听了。這個也叫累,我們要是在乎這個的話,那剛才對天說出的話,還不成放屁了。哥哥的命都交給你了,這些又算什麼。兵子,你要在這樣說的話,我腰子可第一個不願意你,你這個看不起你們這些哥哥們吧?”

    “不是-------我!那好!咱們到了市區,再租一輛車,到時我給大家開車,你們再好好的在車上休息吧。”陳兵說完,看向了前方。就在他轉身之際,听到身後隱隱約約傳來幾聲,有些痛苦的呻吟-------他哀嘆一聲,眼里的淚水就又掛在了臉上。

    白斬刀的公司里

    白斬刀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一臉的惆悵,狠狠的靠在辦公椅子上,將手里的黑雪茄狠狠的抽了幾口,愁苦的對著站在他辦公桌前的妻子劉淑蘭,無奈的說著︰“淑蘭,你不要在埋怨了,我也不想的,曉明是我唯一的兒子,我能看著他死,都不難受,我有時整晚的睡不著,難道不是再想怎麼的兒子。我不是不告訴你,我不是怕你一時受不了這個刺激嗎?”

    “當初讓你早收手,你就是不听,現在怎麼樣?哎!”劉淑蘭一提起這件事情,就氣得說不出話來,嗚嗚的哭著,不停的埋怨的白斬刀,︰“我不管,我不管,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白斬刀也看著妻子,也很無奈,他本來想瞞著妻子劉淑蘭,先吧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可是,長時間的見不到兒子回家,劉淑蘭的心里就特別的惦記,于是,打電話給耳釘徐,因為,耳釘徐時常和白曉明保持聯絡了,當初,白曉明才上學的時候,耳釘徐那時剛剛的加入白斬刀的組織,白斬刀看耳釘徐,對哄小孩很有一套,就時常的讓耳釘徐幫著去接白曉明下學,也就算是白曉明的一個保鏢吧,所以,白曉明對耳釘徐有些依賴,當時,耳釘徐沒少為了白曉明在學校顯擺,和別人打架,當然了,耳釘徐也是一個早就退伍的軍人出身,自然會一些平常的擒拿格斗,白曉明也就這樣,在學校里風風光光的生活了幾年。自然,以後,白曉明去當兵也沒少和這個耳釘徐聯系。在退伍以後,他們的關系也一直保持著兄弟的關系,白曉明只要幾天不見,你要想知道他在哪里的準確位置,不用細找,只要一問耳釘徐,準能找到白曉明的確切地點。也由于,白曉明時常去的地方,都是些不能告訴別人的地方,自然別人的電話和他父母的電話,是永遠都有一套欺騙的說辭,讓你永遠也摸不著頭腦。根本不會知道,他真正的所在。

    劉淑蘭,幾天不見自己的兒子回家,心里就接心的受不了,可是,打電話後的回復是此用戶關機。問白斬刀知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白斬刀總是支支吾吾的,顯得有些不情願的告訴她,她就感覺有些奇怪了,再問別人也一樣,瞬間的她的腦子里就起了一陣波瀾,知道大家為白曉明這件事,在故意的瞞著自己,她就開始擔心上了,擔心,白斬刀會讓白曉明去干一些比較危險的活兒,于是,在他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直接將電話打到了耳釘徐的手機上。

    為了怕,白斬刀和手下人都為白曉明的事情,特意的統一了口徑,就想了一個辦法,想從耳釘徐的口里套出白曉明的下落,她就故意的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連一個喂字也沒有說,直接就是訓斥的口吻,對著耳釘徐就大喊起來︰“小徐,我算看透你了,還說什麼和曉明一直從小長大的,兩小無猜的,我看你純碎是在博取我們的好感,你怎麼那麼狡猾呢?我可是平常也把你當自己的兒子看待的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非常的失望。”

    耳釘徐剛接通電話,就冒出來劉淑蘭的這麼幾句話,自己練一點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感覺特別的郁悶,不知道劉淑蘭這些話是針對自己的哪件事情,他明明清楚,自己從來也沒有做過對不起白斬刀他們夫妻的事情,可為什麼劉淑蘭今天會這樣的對自己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劉淑蘭在他的心目中,可不是一個亂發脾氣的女人,溫柔嫻淑,特別的賢惠,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評價,他就納悶,難道,自己真的在以往不經意間,做出來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可是,想來想去還是想不起來。這時,電話的那頭,劉淑蘭的聲音又想了起來︰“小徐,我鄭重的告訴你,你大哥棧道已經都給我說清了,你為什麼還瞞著我,你說,不要給我裝啞巴,快說!”

    耳釘徐一下就有些驚訝起來,他听劉淑蘭的口氣,就知道自己絕對是又什麼地方在不經意間惹怒了她,可是,具體是什麼事情,他一時還真的想不起來,听劉淑蘭急急的催促自己講話,他要再不講話的話,也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他只好納悶著,切著膽子對著手機問了一句︰“大嫂,我------我給你道個歉吧,我一時還真的想不起來,在哪里做錯事了,你先原諒我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的。”

    劉淑蘭看他有些膽怯,就知道耳釘徐上鉤了,心里暗暗的笑了笑,然後對著電話鄭重其事的道︰“還又什麼事情,當然是白曉明的事情,你還給我裝糊涂,我平時對你不薄吧?”

    “我-------啊,那個------恩-------”耳釘徐就郁悶住了,立刻想到,這件事情,白斬刀告訴所有人都不能讓劉淑蘭知道的,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告訴她?他有些懷疑,劉淑蘭是不是真的再試探自己,若是真的再試探自己的話,那自己說出來,那換不捅了最大的簍子。因為,劉淑蘭的身體不是很好,自從上次從醫院出來,身體也就每況日下,現在都已經有些弱不禁風了,他不想刺激到劉淑蘭,所以,想掛斷電話,問一下白斬刀看是不是真的將白曉明的事情告訴他的妻子了,如果告訴的話,那就是自己落點埋怨,也無所謂。

    “小徐,你,你在干什麼?”劉淑蘭有些急了,耳釘徐越是猶豫,不說話,劉淑蘭就更加的堅信,白曉明是不是真的被白斬刀派出去干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才叮囑所有人將這件事情瞞著的,她不管白曉明現在去干什麼,但必須清楚白曉明現在的狀況,這個做母親的,不能不看著自己的兒子去冒險,而無動于衷。

    “我想-------我想先去一下廁所再-------再告訴------”

    耳釘徐還沒有支支吾吾的將整句話說完,劉淑蘭又開始催促上了︰“去什麼廁所,不把事情講清楚,你就拉到褲子了得了。你這是在對我這個做大嫂的忽視,你根本沒把我這個做大嫂看在眼里。”

    “大嫂,我哪敢啊!我說,我說還不行。”遇到劉淑蘭的連珠炮一樣的催促,耳釘徐看來真的是頂不住了,反正也死不了人,那就說了吧︰“曉明的事情,我也難受,和你們一樣,我一直當他是我的親弟弟看待的,我前幾天連飯都沒有吃下幾碗,要不是大哥逼著我,我還真的會餓死的。”

    劉淑蘭,一看听他這樣說話,心里突然就感覺到,事情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了,听這個口氣,貌似自己的兒子好像是出什麼事情了,難道被公安抓了,怎麼可能?白斬刀那麼好的關系,能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抓也不管嗎?根本不可能,但是,初了這些理由,她還真的想不出別的理由了,這個脆弱的女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在千別山死了,最好竟然落得連尸骨都沒有找回來。不過,他要清楚自己的兒子到底怎麼了,就必須的問個清清楚楚才行,就在他剛開口要再問的時候,電話的那頭就說出來,他死也不願意相信的話。

    “曉明的死,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大哥他------------------”劉淑蘭在听到這里的時候,腦子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就沖上了他的頭部,立刻感覺天旋地轉般的發暈,然後,‘啊’一聲低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腿一軟,身體就像地面上倒去。

    耳釘徐听到她的低呼,就感覺不好,忙就大聲的對著手機緊張的喊起來︰“大嫂!大嫂!你說話!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你到底--------”催促的喊話後,便听到了對面電話話筒不停游動撞在桌邊的聲音,就知道劉淑蘭是真的出事,暈倒了。

    他一邊往雲蘭別墅飛速的趕著,一邊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唯一沒做的就是沒有通知白斬刀和其他的人,他知道,劉淑蘭能听到自己的話,就暈倒在地,就知道,白斬刀一定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劉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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