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馬強站在自己的位置,雙手輕撫在桌面的邊緣,掃視了一下下首的所有小頭頭們,說道︰“我知道大家呢,在為曉明的死也很難過,當是,咱們這個公司的運營,卻不能在曉明死後就停下來。---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其實,前三天,大哥說過一個事情,那就是白貨那個貨源的問題。”說完,看向了坐在下首一個頭型和穿著十分時尚,長得十分帥氣的青年,這個青年就是在白斬刀手下專門負責白貨這塊生意的阿甦。他並沒有看到阿甦臉上表情的變化,繼續道︰“誰也知道,白貨生意,在咱們這個公司,是一個命脈,如果,真的卻了這一仗生意的話,咱們公司的收入,往嚴重你說,將會有一半還要多的損失,那是咱們這個公司,說不能承受的。阿甦?上一次大哥讓你想的辦法,你想好了沒有?”
“恩!”這時,白斬刀也似乎想起了什麼,看向阿甦無力的問道︰“是啊,阿甦,辦法想的怎麼樣了?”
阿甦在听到馬強又提到白貨這個字眼時,心里就立刻就恨上這個馬強了。
阿甦這兩天還一直在恐懼這件事情的,上次白斬刀就對他在雲南邊界出的那檔子糗事,沒有要他的命,而是給予他的懲罰,卻是讓他再去雲南邊界去想辦法和越南方,再次接上頭,恢復白貨上的生意,用他自己心里的話說,那談何容易?本來上次就已經得罪人越南方,越南方又怎麼會輕饒你他。這次去找越南人接頭做生意,其實,還不如說是去送死來的直白。白斬刀上次開會,讓他三天後必須想出一個辦法,並給他答復,他的心里在過了兩天後,卻還是腦子一片空白,沒有想出任何一個解決的辦法,可讓他意外非常的是,今天中午居然就听到了白曉明被殺的消息,他的心里才緩和了過來,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白斬刀或許會忘記這檔子事情,一定會集中精力的去謀劃復仇這件事情,那自己這個再找白貨貨源的事情,就要放一放了。他當然心里就比較的放松了下來。只要遲一天去雲南邊境,也就意味著自己,就可以多活一天,也可以再多一天想辦法的時間。剛才他一直在津津有味的听白斬刀痛苦大談要為自己兒子白曉明報仇的堅決思想,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劫是暫時的繞過去了。可是沒想到,卻又被馬強這個雜種在此時又給提了起來,他的心里馬上就像又被一只看不見的手,給勒緊了。
既然,此時白斬刀也向他問起此事,那他就不可以不回答,可是,他的腦子里,還真的沒有一個解決此事的一個明確的思路,也就只好假裝干咳一下,才抬起頭來看向白斬刀道︰“大哥!我也直在想辦法,可是,----------可是-----------”
“可是?”白斬刀立刻就瞪起了那雙並不大的眼楮,好似要裂開了似的︰“可是-------什麼?”
“可------可是,我們剛和越南方鬧翻臉,現在急于去找他們合作,恐怕有點難度。就是從側面下手解決這件事情,也不是很容易-------”阿甦解釋著。
“不容易?”白斬刀的口氣有些冷︰“你現在還能活著,已經是很不容易了。難道,你這個任務還比你活著更不容易?”
“不是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阿甦開始驚懼了。
“什麼意思?”白斬刀問你一句。
“我------我的意思是,希望大哥你在給我幾天思考的時間。我一定想出一個辦法,把這件事情做好。”
白斬刀瞪著他,有些氣憤,也有些無奈,想了想才道︰“恩-------那好吧,不過,你記住,我只能再給你兩天的時間去做考慮。兩天後如果你還沒有一個解決的辦法,那也就別怪大哥對你手下不留情面了。”
“謝-------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我知道,我知道。”阿甦為自己能再多活兩天而慶幸著。
白斬刀看著他感激的樣子,又道︰“你也要知道,不是大哥有意去逼你,現在整個s市的局勢,想必不用我說,大家也能知道,白貨這個貨源,不是只有我們在找,而是,四個城都在想盡辦法的想搶這個貨源,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看誰搶在最前面,就可以壟斷這個白貨的銷售渠道。所以,你必須的去抓緊,要是咱們這次失去了這個機會的話,不但,上次你給公司造成的所有損失都找不回來,恐怕以後我們也要開始受制于人了。我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你听清楚沒有?”
“听------听清楚了,大哥,我------我會找到辦法的。”阿甦看白斬刀這麼堅決,就知道,如果兩天後自己還是沒有一個辦法的話,那自己就真的死定了。
“恩!”白斬刀泄氣般的點點頭,然後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對著馬強道︰“強子,還有什麼要警告他們的?”
“啊!大哥!沒了。”馬強回復道,然後看向卷子,︰“卷子要不要補充?”
卷子看來一眼白斬刀,然後才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提醒一下,剛才我們所說的那個兵子,是不是那個剛退伍的陳兵,這個最好弄清楚一點。”
“一定是!”馬強肯定的說道。
“如果要真是的話-------”卷子說道這里,臉上就露出了一陣陰陰的笑︰“我想,那也好辦。”
“恩?”白斬刀一下就來了精神似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怎麼好辦?”
“去把他的家人抓來,他自然會束手就擒。”卷子道。
“不錯!”白斬刀一下就站了起來,︰“我就不信,他能看著他自己的家人全死光。”說到這里,他看向卷子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知不知道。他的家里還有些什麼人?”
卷子笑笑道︰“上次,金鐘把他的父親氣死,當然,最起碼他的母親,還應該活著,不如去將他的母親‘請’來,他自然上套。”
“恩!”白斬刀恨恨的道︰“這個方法不錯,讓手下的弟兄去把他的母親請過來吧。”
“先稍等!”卷子忙道︰“這件事情不是小事,我們能想到這件事情,陳兵也會想到,所以,最好是一個高手去,才行。”
“恩!不錯!”白斬刀再次道︰“你覺得誰去比較合適。”
“肖華!”卷子看向肖華道。
“我-------”肖華一下就有些接受不了,突然感覺卷子在故意的整自己。可是,卷子已經和自己是結拜的異性兄弟,怎麼會這樣對我?于是,他想听听卷子的解釋。
卷子看他吃驚不小,心里就暗暗的笑你笑,臉上卻一本正經的道︰“我怕在回來的路上,萬一踫到了前去的接應的陳兵,那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而肖華你的身手好點,再就是真的遇上了陳兵,就憑你和他以前一起出生入死的救過那個丫頭,他也不會為難你。這樣豈不是,又容易,又避免損兵折將。”
“這個辦法不錯。”白斬刀道。
“可是?”肖華有些難為。
“可是什麼?”白斬刀就又有些生氣了︰“你們一個個,現在是不是都好過到極點了,讓你們看事情,怎麼一個個都這樣為難啊?都要造反了是不是?”他說出後半句話,雖然是說給大家听的,可是,他的用意還是要肖華明白,你和他們一樣,不要一為難就說出來,好過的時候,你也不是沒有任何的謙讓過?別他媽的到用你的時候了,就在這里可是,可是的。老子幫你的家人,可是為了讓你給老子做事的,不是讓你給老子談條件的-------------心里這樣想,可他並沒有說出來。
“大哥!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肖華看白斬刀那個氣急敗壞的樣子,只要無奈的先答應了下來,可是,眼楮卻看在卷子的臉上,一副責怪的神色。
卷子看著他頭來的目光,無所謂的笑了笑,對著他說道︰“華子,你放心,大哥我不會讓你落單的,我會和你一起去的。”說完,卷子的眼楮你滿含著笑意。卷子為什麼會在白斬刀的面前推薦肖華?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卷子當然知道,這個肖華在看待陳兵的事情上,一直好像在對陳兵生出一些自己兄弟的對待方法,這個是卷子所不能容忍的。這不但與公司的利益相沖突,也與他自己心里的目標相委搏。卷子的目的,就在于讓肖華和陳兵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對方的敵人,那樣,他卷子在以後才可以很瀟灑的去利用這個肖華,來達到自己成功的目的。
卷子說的不錯,他能想到的,陳兵當然也可以想到。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陳兵和胡勇,領著幾個人,就悄悄的開車向陳家莊自己的得家里趕去。車在飛速的移動著,將那熟悉的村莊,照亮了一些,車子離陳兵的家越來越近,陳兵的心里也越來越是感慨。想到家里的母親和李聘婷當下的情況,他的心里就酸澀的難受。以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讓他們過上安于的生活的,現在想想,不但沒有實現自己的諾言,反而要讓家人和自己的女朋友跟著自己顛沛流離,他的心里怎麼能安心下來。可是,現在有沒有別的辦法可行,他在殺白曉明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白斬刀那麼大的勢力,怎麼會放過自己的家人,白斬刀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一家老小的。所以,他才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秦羽,秦羽也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就同意他將自己的母親和李聘婷接過來,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為陳兵的家人買了一處房子,也可以算是維持他們暫時的避身所在。這個舉動是陳兵所無限感激的。就是陳兵不想再欠別人的人情,可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和李聘婷,他沒有做出任何的謙讓。
車子悄悄的進莊,卻也驚動了一個出門上廁所的本村村民,這個村民是一個女同志,在黑夜里,突然感覺到黑暗被忽閃的一片亮光照的明亮,心里先是一驚,然後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從陳兵的父親被氣死,再到鄰居的男人在戲院被殺,再到陳兵的母親被殺,一連串的事情,把整個村子現留的村民神經,整個的被上了一道恐怖的枷鎖,使他們無時無刻都喘不過氣來,不知哪天自己或自己的家人,就要淪為下一個被暗殺的犧牲品。現在整個的村子都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也開始妥協了地方政府給他們的任何條件,拿到少部分的錢並不太虧,最重要的就的抱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實際的。可是,地方政府又好似已經突然的就消失了,與他們就像失去了任何的聯系一樣,這幾天就一直沒在村子里漏過面,他們也就在心理上,更加的恐懼和慌亂了。不知道,地方政府究竟要對他們采取什麼樣的極端行為。看現在這個局面,幾個人被殺,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所謂公安部門的介入,村民又不敢第一個出頭報官,就好似真的身在了一個現實的舊社會中,只能安求自保,以求苟活---------
此時,恍惚的燈光也越來越亮,將一切建築的影子也照得像幽靈般從左向右的在地面上滑動著,這位女村民屏住呼吸,無比驚懼的躲在廁所里,顫抖著埋怨自己沒什麼自己的男人沒有跟自己一起來上廁所,她的腿有些軟,真的怕自己被暗殺在這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廁所里。還好,燈光越來越近,然後,沒有絲毫的停頓就從廁所的外面沖了過去,明亮的燈光閃過,恢復了原來的寧靜,只是黑暗更加的空洞,更加的恐怖。這輛車來干嘛的?是不是地方政府的車?是不是,又來采取什麼極端的行動?這一次誰的家里又要出人命?她越想越是恐怖,手電都忘記了打開,異常癱軟的雙腿,站立著感覺到有些吃力,裙子有些濕濕的感覺,然後她就意識到了,自己在小便的時候,自己還站在原來的地方,根本沒有挪動半點的腳步,而小便已經將自己的裙子映透了,而她自己跟才竟然緊張的渾然不知--------
陳兵坐在車內,在車子緩緩的照亮自己家胡同口外的路面時,心里已經激動到了異常難以控制的感覺,鼻子酸澀的難忍,淚水奪眶奔出。可是,車停下來的時候,胡勇就已經將車的引擎和燈光熄滅了,黑暗,一切都被黑暗說掩蓋,寧靜的黑暗讓人感覺到有些屏息。陳兵當然沒有看到胡勇此時臉上那個的表情,胡勇的臉上此時流下的眼淚,並不比陳兵少多少--------為了不讓陳兵看到自己有些異常的舉動,胡勇才在車停下的那一刻,就將車的一切動力,全部的停止了下來。胡勇有多久沒有來過這里了,他已經想不起來的,不是很久,但還是想不起來,因為,此時,他的腦子里,全是陳兵父母那慈愛的表情,一刻不停見到他們,那是胡勇此時想迫切見到他們的唯一想法。所以,在他將車停下的那一刻,在陳兵猛的打開車門就跨出去的那一刻,胡勇的腳,也已經就跨出在了主駕駛座位的車門外。
陳兵眼淚掉落的速度很快,可,還是沒有自己的步伐快得多,近似小跑般向自己的家門跑去。胡勇緊緊的跟上,就好似看望自己的父母一樣,萬般的激動。
門市鎖著的,沒有任何的縫隙。陳兵和胡勇就有些奇怪。陳兵感覺到有些不對,可是,這不對究竟不對在哪里,他此時還真的沒有一個清楚的頭緒。門鎖著,說明自己的家里無人在家,自己的母親和李聘婷此時去了哪里,或者說,白天或更早點去了哪里?他都一概不知,雖然他猜不到,可是他知道,一定有人知道,于是,他向前排的鄰居家里走去,胡勇沒有問他的舉動,他明知道陳兵要去鄰居家問問的,但是,還是想問清楚他要去哪里,可是,他就是問不出,他不想讓陳兵听到自己此時哽咽的聲音-------
兩個人,在黑暗中穿行到了前排的一個胡同內,然後,走到了第三個門前,陳兵上前去看看門是關著的,他就輕輕的推了推,門沒有絲毫的動靜。與是,他回頭看了一下胡勇,才抓住門環,輕輕的在門上敲了敲,老大一會兒來听到里面一個男人驚懼的小聲喊你一句︰“誰------誰在敲門啊?這麼玩了,有什麼事啊?”
陳兵听到里面的問話,無意識的向後掃視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道︰“劉叔,是我,我是陳兵,兵子,快開門,我有話問你。”
“你------你是兵子。”里面的腳步聲就向門的這邊快步的走了過來︰“兵子,你-------真的是你?你怎麼回來了?”說著,門已經整個的打開了。黑暗中,一個中年人就站在了他們的面前,那個中年人仔細的看了看陳兵和胡勇,才有些激動的催促道︰“兵子!原來真的是你,快,快進來,你怎麼還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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