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黑道

第一百三十七章 拆遷中的戰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觀山品雨 本章︰第一百三十七章 拆遷中的戰爭

    陳所長望望村口那幾十號正在怒視著他們的百姓,心里感覺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究竟群眾的心里為什麼仇視政府的搬遷工作,他還是有耳聞的。沒有無緣無故的敵視,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抗衡,地方政府所作的貪污賠償款的事情,有些太過欠妥。群眾憤而敵視,也是理所應當,他這個當所長的也象征性問過政府的相關人員,可是,總是得到含含糊糊的回應,根本沒人拿他當回事。他這個當所長的,就覺得有些窩囊,別的地方的派出所所長,他也認識不少,可個個都是是一不二的主,地方政府都要巴結,可他卻要處處受制于人。不是他破案率太低,而是有些案件上,卻要因為市局相關領導的干擾,而被迫放棄。久而久之,別的地方的所長,便有些看不起他,說他優柔寡斷,不能自己做主,什麼都要看別人的臉色,致使他的心里,便開始畏首畏尾,一切案件都要通報給市局知道,免得到時出力不討好,還要怎樣把人抓進來,再怎樣放出去。這又引起了市局的反感,總覺得他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讓市局做主,可見他的能力是真的有一些問題,與是就對他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使他更落入了被動,心里有很多的不踏實的因素,在牽絆著他的神經,市局對他冰冷的態度,使他很有一種將要被拿下的感覺,所以,他從此以後,就更不敢掉以輕心了,凡事都要向市局請示,從此成為了惡性循環,市局對他越來越不感冒,他也就越來越戰戰兢兢。所以,市局所說的每句話,他都謹記心上,不敢違背,生怕被市局挑出什麼工作上的任務,把自己給撤掉這個所長的職務。

    這個職務,不是他非要這樣窩窩囊囊的佔著不撒手,甘願做一個俯首稱臣,逆來順受,不明不其實的公安局派出所所長,而是,這個位置是他當時托門子買來的一個職務,他不想就這樣把這個職務輕易的丟棄。他也不舍得拱手送給別人,再從一個小職位干起。

    這一次,地方政府對他的老家陳家莊進行強行拆遷,市局要他做這個維護拆遷秩序的工作,這回真的算是把他給難為住了,明知道雙方的敵對激烈,可他在沒有任何策略的情況下,就騎虎難下的趕來過來,他一時竟然不知該怎麼辦了。現在若是退縮的話,他這個位子也就真的是保不住了。可看看雙方的氣勢,他也猜想得到,今天雙方的一站,必然慘烈,是他無從下手能讓雙方和平解決的辦法。看來,今天,不管雙方誰贏誰輸,他這個做維持秩序工作的所長的位置,是要丟掉了。雖然,明知道這個職位是保不住了,可又不能放任不管,如果,到時雙方發生了械斗,而他做維護工作的同時,什麼也不做,那恐怕就不只是丟到頭上的烏紗那麼簡單了。這還關系到法律方面的諸多問題,是他無法回避的責任。

    劉書記看他緊鎖著眉頭,就蔑視的問了一句︰“陳所長,你用不用向你的老鄉喊幾句話,事先警告一下,免得到時血腥四起,你要擔很大責任的。”說完,冷笑了一下,看向村口的村民道︰“你不警告他們也行,總之我是為你好,別到時,市局責怪下來,你可再後悔啊!”

    陳所長的臉上,有些許的怒色,可是還是強忍著憤怒,微笑著看向劉書記的臉道︰“劉書記,我謝謝你,看來我跟你一起來是來對了,你能一心一意的為我打算,讓我很是感激。我這個位子在現在來說,究竟抱住保不住還在兩可,至于形勢嗎,我還會走走的。我在撤下來之前,最起碼還是一個所長的職位,我怎麼能對著老鄉徇私枉法呢?劉書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劉書記看向他,笑了笑︰“這四五十號群眾怒氣沖天,待會一定會說是一場惡仗,至于雙方有人會受傷是在所難免。陳所長,我想問問你,你做所長這個職位,應該對處理這樣的現場,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不知你現在有沒有準備好方案,來處理到時的血腥沖突?”

    陳所長沉默一下,抬頭微微一笑,看著劉書記胖乎乎的臉道︰“劉書記,我大小也是一個所長,不會把心里的策略輕易的對你說吧。如果,我們公安輕易的就將計劃,向外人隨口道來的話,恐怕什麼計劃也得泡湯了吧?”說道這里,他的眼里充滿了鄙視,“劉書記,我有些話,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你------要不要听?”

    “呵呵,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要說。”劉書記看著他︰“那你說吧。”

    陳所長猶豫了一下才道︰“我想這一次留下的這一部分群眾和政府有這麼大的沖突,一定有他們內在的原因,只是我沒有提出意見,不說明,我不關心。”

    “行了!”劉書記有些不是那麼耐煩︰“政府的事情我們沒有能力管,可我們要管好我們自己,還是可以的,你就是認識不到這一點,把自己的工組和政府的工作分不開,所以才落到這個地步,你要自己拿主意,也不至于落到這樣的地步。不過,既然這樣了,你也不用太放不開,我看,你還是多想想後路吧。今天這一戰是你下決定的時候,你想想吧哈哈。”他笑得很陰險,也很藐視,把陳所長給亮在了一邊。

    劉書記瞪了一眼遠出村口的五十多個人,然後,像指揮戰爭一樣,把手一擺,對後方的民工打扮的三四十人道︰“去吧!現在是時候執行了,他們不讓開,就是違法,就是刁民,你們過去,不用多說,打開一條路沖進去,先把最近的一所房子拆了,他們也就沒什麼可鬧的了。”

    “不行!”陳所長看著就要沖向前去的三四十號民工,忙舉起手來,阻止了他們的沖動,對著劉書記誠懇的道︰“我看還是再等等,這樣過去,恐怕會出人命的。”

    “那是你維持秩序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說完,劉書記看也不再看他一眼,對著後面的人道︰“去吧,有人阻攔,只管打,我們維護的是法律,也是政府交給我們的任務,你們的老大既然拿了政府的錢,你們就要為政府出力,而且不遺余力的為政府辦事。”

    這時,三四十民工里走來一個脖頸處,紋著一條烏青蠍子的男人,正是白老大手下,專管拆遷這一塊的馮金鐘,看他光著個脊背,渾身的黝黑肌肉都在向外擠著汗,充滿著一種男子漢野性的血性,令人畏懼。他剛開始望著前面村口的群眾有些氣憤,他一直和政府想的是一樣的,以為,只要除掉陳樹林和陳大生就可以控制住整個村里的群眾,可沒想到,現在讓他看到的情景卻是,激怒的群眾準備防抗的局面,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這樣,他的任務反而不好收場。一時氣急敗壞的他,將全部的怒火,沖向了反抗的群眾。他要讓他們瞧瞧,他是怎麼樣來對付防抗者的。

    他氣憤的走到劉書記面前,手里的一個鐵鎬‘ ’的一聲,杵在了地上,︰“劉書記,我們老大既然已經收了你們的錢,我們必然會按照政府的要求去做,不過,看今天的局面,恐怕要出點差錯,到時,政府可要給我們兜著。”

    “這個兄弟,你只管放心,出了什麼事,自然政府不會怪到你們的身上,這不是還有我在嗎?放心去吧,讓弟兄們下手看準點,你們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干這個了,近兩不要鬧出人命來。”

    “劉書記,我不想听這個,我就想,如果出了事,政府會不會給我們兜著。”馮金鐘就是這麼一個特別小心的人,干事之前總要為自己找好退路,不想到時為別人背黑鍋。他心里的原則就是,寧可戰死,不願被冤死。他一直再和這樣的黑政府打交道,知道這樣的政府是怎麼樣對付那些可憐老百姓的。他也是從不忍到放任自流的。與這樣的政府打交道,一個不小心就會背黑鍋的,替別人掉腦袋,他馮金鐘才沒那麼傻。

    “你就放心吧!去吧!有我在這里做後盾,你只管放開手去干,一切後果,是有政府給你擔這的。”劉書記平易近人的勸說道。

    “好!既然劉書記,已經說了,那我們就去。”說完,一揮手,身後的三四十號民工打扮的人,便浩浩蕩蕩的向村口的群眾走去。

    這時,五十多號群眾有些緊張起來,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凶神惡煞似的民工,就知道是黑社會組織的小混混,這些人干事沒有輕重,仗著人多,從來都是心狠手辣,下手也絕不留情,對他們這些個老老實實的農民來說,那是怎麼樣也抵抗不過的。不過,大家心里沒有退縮,想到自己的房子和土地同時就要消失時,還是鼓足勇氣互相的看了看,心里決定要和對方拼到底了。

    陳兵的眼楮,此刻放出一種極其寒冷的光束,投射在向這里趕來的一班人身上,他已經看出這些人,一個個就不像什麼好人,他還在問自己,為什麼政府會派出這樣一干人等,像土匪似的來執行強行拆遷的工作,這些人分明就是黑社會的混混,他從沒有想到過,政府里也會用這樣的一班人來執行任務。他的知識里,絕沒有這樣的情況,這簡直就是兵匪一家吧?

    此時,這幫人也越走越近,陳兵眼里的怒火也越燒越旺。這時,一個中年人又走了過來,看著陳兵,用手指指向對方來人最前面的一個光脊背的青年道︰“兵子!你要看清了,氣死你爹的,就是這個最前面,脖子上刺著一個蠍子的人,他就是這些人里的頭頭,他叫馮金鐘,是政府前幾天派來的一個宣傳員,听你娘說,就是他帶著人去你家,把你爹氣得心髒病爆發而死的。”

    “就是他!”陳兵的眼里濕潤了,滿腔怒火的指向走來的馮金鐘。

    “兵子,你可不要激動,以後,等你長能耐了,在找他不遲。”中年人看著他發怒的樣子,和眼里清晰的血絲,心里後悔真不該現在告訴他,陳兵正在年輕氣盛的當口,一個沖動把持不住,就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後果。

    “玉祥叔,不用擔心我,我知道該怎麼做。”陳兵說完,已經向人群的前方走去。

    馮金鐘帶著身後三四十號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群眾的面前,擺了一下手,身後的人立刻就站立不動了。

    馮金鐘看著怒目而視的群眾,冷冷的笑了笑,有些極其囂張的喊道︰“群眾們,今天老子-------”他看自己一時情急的說錯了話,忙改口道︰“不是,今天,我不再代表政府宣傳員的身份,來和你們交涉了,我今天代表的是政府外派來的清遷隊,對陣家莊的村里進行強拆,請大家理解,至于,賠償款的事情,還煩請大家找政府商量,與我已經不再有任何關系了。以前我一直再強調,你們就是不听,現在後悔,那就是大家的事情了。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想必大家也明白,就是請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讓開一條路,不要妨礙我們的強拆工作。”

    “你不要,貓哭老鼠假慈悲了。”這時,那個玉祥叔看到大家還在听他說話,與是上來奚落了一句︰“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我們本來也沒想和政府合作,一,我們的賠償款離現實差得太遠;二,樹林哥,就是被你逼死的。三,陳大生的死,想必也和這次拆遷有很大的關系,難道政府,只關心,拆遷,不關心民生?”

    “老家伙!”馮金鐘上前一步,呲著牙狠狠的道︰“與政府有關系的,你不要找我,你可以直接找政府,陳樹林的死,是心髒病突發,和我沒有任何關系,請你不要亂說。”

    “誰說的,就是你,就是你把他逼死的,你要不逼他,他是不會心髒病爆發的!”

    “對,就是他,我們不能繞了他!”

    “打死他個狗日的,為樹林哥報仇!”

    “對,為樹林哥報仇。”

    大家吵嚷著,準備要沖上前去了,人多了自然就亂,難免就會有一些人乘機起混,這就是所謂烏合之眾的悲哀,眼看著馮金鐘一邊的人,也要沖上去大開殺戒了,突然一聲大喊,從人群中喊了出來︰“大家都住手!”只這一聲,就將整個人群給鎮住了,一切的言語在這一刻停止,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的寒氣,雙方的人同時瞅向了喊聲飄來的方向,慢慢的從人群的中央,向兩邊散開一條窄窄的路來。一個黑衣的高個子男青年,眉頭緊鎖,眼楮露出滿腔的仇恨,怒火噴濺著向前面的馮金鐘走來。

    這時,旁邊站著的玉祥叔緊拉了陳兵一把︰“陳兵,你還小,你不要參與此事,快,快回去。”

    “是誰氣死我爹的?”陳兵走到馮金鐘的面前,滿眼的怒火,燒烤著馮金鐘的思索︰“是不是你?”他的語氣十分的威嚴。

    馮金鐘看著這個不大的年輕人,一臉威嚴的怒氣,瞪著他的雙眼,心里也有些發怵,不過,陳兵畢竟在他的眼里還是個小年輕人,所以,他還是並不估計的問了句︰“你在給說說話?”他也不甘示弱。

    “就在問你。”陳兵肯定的答道。

    “你是誰?”馮金鐘稍微的偏偏腦袋,藐視的斜著目光。

    “陳樹林的兒子。”陳兵道。

    馮金鐘立刻扭正了腦袋看著他,他現在才記起。當時曾有人提示過他,別人有以後個當過兵的兒子,原來就是這個年輕人啊。他的心里微微的動了動,看來今天不光是拆遷難的事情了,還有仇恨要等著自己來清理。他狠狠心道︰“你就是那個陳樹林,在外面當兵的兒子。”

    “是。”陳兵又向前一步︰“是不是你,逼死我爹的?”

    “呵呵!”馮金鐘笑了笑︰“你爹當時有心髒病,和我有什麼關系。再說回來了,我去是為了去勸你爹,而你爹正好又心髒病突發,怎麼現在反而怪在了我的身上,呵呵,真他媽的逗。”

    陳兵看著他一臉裝作無辜的囂張樣,一時再也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沖動了,只一腳就將馮金鐘踹倒在了地上。

    馮金鐘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面前這個小子的腿,這麼快,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一剎那,就被陳兵的一只腳踹在了肚子上,馮金鐘捂著疼痛的肚子,嗷嗷了叫了兩句,把身邊掉下的鐵鎬撿起來,然後慢慢的站起來,痛苦的對著身後的弟兄道︰“大家給我上,誰他媽的阻攔,就他媽的給我往死里打!”他剛喊完,陳兵的又一腳就又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就又倒下了。

    也就在他再次倒下的那一刻,整個場面就開始亂了起來。就想突然有一個石子,砸在了一個大大的滿是馬蜂的馬蜂窩上,一時間,“嗡嗡”聲一片,將場面由安靜推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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