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包零八章 人肉槍靶
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撕扯得不像樣子,一塊一塊的隨風抖動,露出身上片片的肌膚。---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他的身上和臉上的肌膚,已經青紫,一看就知道是被拳腳棍棒打出的杰作。
李翔看著趴在地上,不停呻吟和喘著粗氣的男人,臉上陰笑著將一口痰,‘呸’的一口就吐在了他的身上︰“上一次,老子在斷尾樓給你說過的話,你是不是全忘了。告訴你白老大的錢必須還,你他媽的倒好。靠!還想跑?跑啊?怎麼不跑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靠你媽!”他的腳踩在了男子的頭上。
“我------我-------”那趴在地上的男子,吃力的掙扎了一下,然後就又趴下了。看來是因為身上的傷太過嚴重,所以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只好無力的說著“求----求求你們,你-----你們放-------放過我,我過------過一段時間一-------一定還-------還你們。”
“靠!”李翔使勁的蹬了一下他的頭,冷冷的笑了︰“還讓我替你向白老大說話,我他媽是你是傳話筒啊?”
那男子再次吃力的擺頭看了一下荒涼的四周,立刻心生畏懼的看著他們︰“你-----你們把------把我弄到這-----這里干-------干什麼?”
“干什麼?哼哼!我想,你死到這里,再將你悄悄的埋起來,一定不會有知道的。你說我們想干什麼?”
“再------再寬限我幾-------幾天,我一定還,一定-------一定還------”
“遲了!哈哈!”李翔笑了笑︰“你以為我們他媽的還會相信你。就你這種人,放著以前好好的老板不做,非他媽的要吸白粉賭博,賣了房還不算,還要借高利貸,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吧!操!你就等死吧你。”
“你們-----你們,都是你們給-----給我下的套,我------我才------求你們放----放過我。”
李翔看他那可憐乞求的樣子,蹲下身子道︰“你也別怪我們狠,你的二十萬是永遠也還不上的,我知道。到今天的結果,你也就埋怨你自己吧。也算你這輩子買個教訓,希望你下一次投胎成人以後,不要再沾染這些害人的東西,這可是我對你的忠告啊!哈哈-----你以為我們二十萬買你一條賤命值啊,靠!就你他媽這種人,還真他媽不值!”
“你-------你們------”男子勉強的抬起頭,悔恨交加的望著他的臉。
“翔哥!”李翔身後的一個人叫了一聲︰“我們還是快點辦事吧,我看卷子他們馬上就到了。”
“好!”李翔回答一聲,狠狠的對著地上的男子道︰“你就等死吧你。”說完,轉過身去︰“把他的嘴塞好了,再綁結實點,千萬不要讓他弄出聲響。肖華的耳朵可是很靈的。動手吧!”
“好,”他身後的四個人便從車里又拿出了繩子和麻袋之類的東西,開始忙活兒。在趴在地上的男子不停的掙扎和呻吟中,一個人已經將他的嘴用一塊布卷塞上了,膠帶封上了他呻吟的嘴。其他幾個人也開始像綁獵物似的,在他身上一陣捆綁,然後,三個人將麻袋撐開,照頭就向他的頭上蒙下去-------一切工作做完以後,一個綁了口的麻袋,就在車邊不停的抖動起來。
李翔慢慢的走到了山邊的位置,看看山邊一個豎起的單杠型鐵架子,用手輕輕的推了推,架子紋絲不動。然後,他笑了笑,轉身對車旁的人喊了幾句︰“把人和車挪過來,開始掛獵物吧。”
山腰間的環形盤山路上,四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緩緩的向山頂繞去。
卷子坐在第二輛奔馳車後座上,和肖華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卷子突然轉過頭,問了一句︰“華子,听說你不但刀法好,槍也挺準,不知是真事假?”
肖華冷笑一下︰“听說的還是听說的,我已經好久沒摸過槍了。”
“也是師傅教的嗎?”
“剛開始教過,不過我還是喜歡刀,所以,就放棄了。”
“為什麼?刀再快,好像和槍還是沒法比吧?”卷子不明白。
“槍很容易致人與死地的,還是刀好把握一點。”
“你為什麼每次都不把人殺死?卻讓他們生不如死。”卷子很想明白。
肖華的臉上有些冷,“因為我痛恨他們。”
“痛恨他們?”卷子莫名看著他︰“為什麼?”
“他們不是貪官,就是殺人如麻的黑社會成員,我看不了他們的那副囂張的嘴臉。”
“呵呵-----”卷子笑了“那陰陽臉和白斬刀呢?他們不也是黑社會?”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卷子又笑了。
“我對別人的恩情,涌泉相報。”
“就因為他們對你有恩?呵呵,我還真不明白你的想法。”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苦處。”肖華冷冷的道。
“那要是以前,別人雇佣你,你會不會來殺白斬刀?”
“一定會。”
“你恨他?”
“他這一類人,我是最恨的。”
“現在呢?”
“他有恩與我的父母。”肖華道。
“如果不是你的父母------”
“我會的。”肖華的語氣很肯定。
卷子思索著道“看來白斬刀這一次沒做錯,不但自己不用恐懼你的快刀,而且還得到了你這把快刀。他真的可以說是高枕無憂了,恐怕連睡覺都覺得比以前香。看來道上的人,對你的恐懼和崇拜是很有道理的。”
肖華也想著什麼道︰“為什麼?難道道上的人都恐懼我?還會崇拜我?我還真的不明白。我只是一個殺手而已。”
“關鍵是,他們是道上的人,道上的人對同行的突出人物,都有一種莫名的崇拜。恐懼的來源是因為,他們不但是你的同行,也可以說是你最討厭的人。包括我在內。”卷子看著他。
“--------”肖華沒有說話,只是莫名的看著他,臉上有些疑惑。要論以前,如果真有客戶出錢,要他針對白斬刀或白斬刀手下的任何人出手,包括卷子在內,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出刀。可是現在卻截然不同,不但自己不會再對他們出手,就是在他們受到外在的威脅時,他也會不惜余力的為他們兩肋插刀。不為別的,只為有恩,只為他們對自己的父母有恩。看著面前的卷子看自己的眼神,他的心里有些難受,他自從來到這里,知道白斬刀和卷子對自己父母的付出時,他已經在心里將這位卷子當成了自己的大哥,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可是剛才卷子的一句話,卻讓他感覺到,他與卷子近在咫尺般的遙遠。當一個人身邊的親人突然對你心生恐懼和崇拜時,或許你心里感覺到的,也就只有悲哀這種酸澀的痛楚了。
“對了,你做殺手以來,一定掙了不少錢,為什麼不寄給你的父母?”卷子問。
“我是掙了不少錢。只是我沒有拿過一分。所以,我從來也沒有過錢。”說到這里,肖華苦笑了一下︰“我欠馬天軍的,我總的還。”
“你呀!”卷子嘆口氣︰“你這就是愚忠,你跟他這幾年,包括綁架在內,哪天不是提心吊膽的,就是還他的恩情,也早就夠了吧?可你自己總覺得不夠,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還有兩件事,我才可以還清。”
卷子看著他,無奈的搖搖頭︰“說你也不懂。那我就不說你了,你欠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到時如果需要我幫忙,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好好好!”卷子苦笑一下︰“我不管總行吧?我也不勸你了。我們馬上就到了,待會你好好練練你的槍法,對以後在公司的工作上有用。”
肖華猛的將目光射向他“卷子,什麼練槍,你們可是說------是來出游的?”
“一樣的。”卷子笑著道︰“這可是很多道上的老大都喜歡的出游運動。即練了槍法,又娛樂了大腦,合樂而不為?”卷子說的一點沒錯。現在很多黑社會的組織,都將這一項在空曠的野外練槍的運動,當成了一個鍛煉自己和娛樂自己的運動。不但將長久擱置的槍械做一次保養,避免到時真成了一堆‘愛神’之槍,還給了自己的弟兄一次壯膽的機會。槍這個東西,對于他們這些在槍口下混日子的弟兄們來說,那就是自己的第一個保護屏障,只要槍法練好了,在死亡的邊緣也就等于輕易的撿回了一條命。只是有很大一部分弟兄,只是把它當成了一次真真的出游罷了。
“我很少摸槍的。”肖華道。
“那今天就好好的過把癮。”卷子笑了笑。
在山頂的入口處,四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相繼慢慢的駛上來,車輪緩緩的壓過枯草和碎石,發出沉悶的‘咯吧兒咯吧兒’的聲音,向里面遠處的一輛白色的依維柯駛去。
李翔等人,將一些獵物掛在鐵架上以後,坐在依維柯車上,正在抽著煙說著一些黃色的笑話,哈哈哈的笑著。突然听到身後有幾輛車駛來的聲音,忙同時轉過頭去,然後下車,迎在了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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