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半眯起眼眸。
“說實話,我還打算帶一點回去給沐懺徹的啦。”我聳肩,“反正大不了就分他一半。他要是不吃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只好自己全吃掉咯。”
那邊的老小孩們還在談笑說話,葉羽溪突然有些沉默,被吵鬧反襯得更加明顯。
我也不管他,自顧自地說︰“你看啊,沐懺徹他讓我禁食甜品那麼多天,整個就痛苦死我了。我現在把這麼多吃的帶回去,就好像是在跟他炫耀自己是吃了多少東西一樣,而且他還無可奈何。”多爽快多得意啊,我暗暗想道。
“你說說,你要是他的話,那是不是得氣死?”我對著葉羽溪揚揚下巴。
他勾起閃爍的笑意,眼尖兒上挑,分外勾人︰“我要是他啊,一定就氣得要把你吃了。”
“凶殘……”我小心翼翼地往外挪了一點點,然後又吃了起來。
“知道我凶殘就好。”他話落,然後滿意地收起笑意,唇角笑意消逝得似有若無。
……
吃完晚飯後,借著吃茶點的機會,大家又都聚了聚,也敘了敘,然後吃完了以後就開始準備著要走了。
想起葉麻麻臨走時抓住我的手的依依不舍狀,我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