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賢了,日本陸軍中將,曾擔任陸軍省軍務局軍務課國內班班長、第21軍副參謀長、陸軍省軍務局局長,1940年出任華南方面軍副參謀長,1944年升任中國派遣軍副總參謀長,對中國人民犯下了累累罪行。-------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1938年任陸軍省新聞班班長兼大本營報道部部長,是日本法西斯軍部的喉舌。
戰犯檔案姓名︰佐騰賢了籍貫︰日本石川縣生卒年份︰1896∼1975任職履歷︰1918年任陸軍炮兵少尉1932年任第8聯隊的大隊長1945年任第37師團師團長,中將軍餃,佛香中的羸弱兒1896年6月1日,佐藤賢了出生于石川縣河北郡花園村(今金澤市)的一個自耕農家庭。佐藤賢了的父親篤信佛教,差點就出家當了和尚。但因為是家中的長子,按照以前的規矩,是不能舍棄家業另做他事的,于是只得留在家中,繼承家業。不過,佐藤的父親並沒有因此改變對佛教的忠誠信仰,不僅日日在家念經誦佛,還經常去寺院主持法事,成了一個大忙人,在臨近各縣也是遠近聞名。佐藤家里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其中大多是慕名而來的信徒,佐藤的父親也總是熱情接待,迎來送往。
不僅父親,佐藤的祖母與母親也是虔誠的佛教徒,因此家里擺著與並不富裕的家境極不相稱的,巨大華麗的佛龕。佐藤的父親就天天在這個佛龕前拜跪念誦,家里的其他人也必須在後面一起祈禱,誰不參加就沒有飯吃。佐藤賢了就這樣,在裊裊香煙、朗朗誦佛聲中漸漸長大成人。
由于這一特殊的家庭環境,使得佐藤賢了從小便敏感多愁。
在他小的時候,經常在放學以後,自己跑到家附近的小山坡上,目送夕陽西下,緬懷秋日蒼涼,心里不由就感到了淒涼寂寞。有這種多愁善感性格的佐藤,身體也不太好,尤其腸胃,許多東西都消化吸收不了。
在佐藤七八歲的時候,因為腸胃不好,連續幾年不吃米飯,每天只吃粥和一些容易消化的蔬菜。這對于正在長身體的孩子來說,營養肯定是不夠的,佐藤也因此整天無精打采的。父母終于感到佐藤可能真的是有什麼病,需要看大夫。
開始去看的是鄰村的一個大夫,但佐藤的病一點也沒有起色。于是父母又帶他去金澤看更好的醫生。醫生對佐藤說︰“你的病治好與治不好各佔一半。如果按照我說的做,就能治好,否則你就會死去。”大夫的話把佐藤和父母嚇壞了,于是他嚴格按照醫生的囑咐,主食不僅吃粥,也吃米飯,副食只要不是特別不能消化的之外也都要吃,但不能吃甜食和零食。
大夫的規定可苦壞了佐藤,看著遍地水靈靈的瓜果,還有家里桌子上擺著的誘人的餅干蛋糕,就是不能吃,饞得佐藤直流口水。到鄰居家去玩的時候也是,別人送的小點心,佐藤一律帶回家,眼淚汪汪地對母親說︰“您先幫我存著,等我病好了再吃。”
雖然嚴格的飲食規定使佐藤痛苦了好長時間,但畢竟他的腸胃病漸漸有了起色。然而,佐藤從13歲起便開始了吸煙,所以他的腸胃病一直就沒好徹底。
佐藤上小學的時候,金澤的歌舞伎劇團到村子里來演出,佐藤著了迷,場場不落,看著台上的男演員,佐藤就想︰“我以後也要像他那樣!”可惜令佐藤大失所望的是,自己的個子太高,不適合歌舞伎的舞台表演,只得放棄了這平生的第一個志向。
搗蛋生佐藤上初中時,學校離家有兩里多路,所以他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起床,步行去學校,身體漸漸變得結實起來。但由于起得太早,所以經常在上課的時候睡大覺,以至于養成了上課睡覺的壞習慣。這一毛病佐藤一直帶到陸軍士官學校、炮兵學校、陸軍大學,還被人起了“懶覺大王”的綽號。
佐藤雖然從小體質不好,且從小受佛教影響,性格比較溫順,家里人都以為佐藤是個很乖的孩子,可是沒想到佐藤進入初中以後,漸漸變成了一個喜歡惡作劇,調皮淘氣,不服管教的學生。
初中時,佐藤不僅成績不好,還經常違反校規,操守評定經常得零蛋。在校五年,父親被學校叫來了四次,終于對佐藤徹底失望,不再指望他能成為僧侶。父親對佐藤生氣地說︰“像你這樣沒用的人最好別成為僧侶,你自己愛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吧!我以後不想再為你操心,也不想再管你!”
佐藤听了父親的話以後,心想︰看來我可不是什麼讀書的材料,那我以後做什麼比較好呢?當時的日本,中學生報考軍官學校形成了一種風氣,佐藤也認為軍隊的生活應該不會像學校這麼死板,也沒那麼多人管束自己,于是決定考陸軍士官學校。
1915年3月,佐藤中學畢業後,離士官學校開學還有一段日子,就在鄰村的小學當了一段時間的歷史教師。以前的老師是個老先生,上課比較刻板,換上佐藤這個年輕人之後,上課氣氛輕松活潑起來,而且佐藤非常喜歡歷史,以為憑著自己的能力一定能教好學生。可是校長進行了一次特殊的考試,將老先生和佐藤所教的內容各出了兩道試題讓學生來答,結果很出佐藤的意料之外,老先生教的內容學生們基本上都記得,可是對佐藤所教的內容卻不太記得,這使得他感到很沒面子。
校長對佐藤說︰“佐藤君,我很明白學生在你上課的時候比以前有興趣得多,當然在教的時候讓學生感興趣是很重要的,但是,這和教學是另外一回事。今後你要去陸軍學校,如果成為軍官的話,就必須掌握如何教導士兵們,所以你一定要把這段教授歷史課的經歷好好記住,對你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校長的這一席話對佐藤的未來之路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軍營“歷練”
在陸軍士官學校考試合格的那年11月,佐藤賢了作為士官候補生,進入東京世田谷野戰炮兵第1聯隊,在部隊里接受了一年的培訓。然後進入市谷的士官學校,正式成為陸軍士官生。在士官學校受了一年半的教育之後,佐藤返回了以前所在的聯隊,成為了實習士官。又過了半年以後,1918年12月,佐藤被任命為陸軍炮兵少尉。
在兵營生活里,給佐藤感觸最深的事情就是老兵虐待新兵的惡習。日本在明治初期開始創建軍隊,當時能成為軍官的一般都是華衣貴族,平民只能是普通士兵。因此,封建時代的士農工商的等級觀念也被帶到了軍隊里。軍官經常私自對士兵進行體罰,這一惡習逐漸被下等士官和老兵們學會,並最終蔓延到了整個兵營。
兵營里“絕對服從”的軍規更加重了這種私自體懲。佐藤賢了進入軍隊時,正值日本的大正初期,軍隊的上層正在努力想改變體罰現象,每年師團長會議等都要提及這一問題,但體罰只是變得不再在軍官的眼前出現,在夜晚或者士兵的宿舍里還是頻繁發生。佐藤也時時被老兵欺負。
佐藤在炮兵學校的時候,與一個叫小島燻的姑娘談上了戀愛,畢業的時候就結婚了。沒多久,長子、次子相繼出生,佐藤被任命為陸軍少尉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作為一名下級軍官,他的收入十分微薄,因此日常生活也就顯得格外拮據。
當時,他的兩個孩子經常得痢疾,佐藤經常帶著高燒40度的孩子到處求醫問藥,但卻無錢送孩子住院治療。
家境的窘迫對佐藤賢了的那根敏感的神經產生了很大的刺激,他明白,只有更加“發奮努力”,求得功名利祿,才能改變現狀,去享受那些達官貴人們的那種無邊的榮華富貴。
1923年12月,佐藤賢了終于如願以償地考入陸軍大學,獲得了通向軍閥之路的敲門磚。陸軍大學畢業後,佐藤先是回到了原部隊工作了一年,隨後便被幸運地調到陸軍省整備局統治科工作。從此,他開始在仕途上步入坦途。
進入權力中心佐藤賢了能夠進入日本陸軍的權力中樞機關陸軍省工作,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便在于他與東條英機的私交甚篤。當時,東條英機已是貴為大佐的高級軍官,這一軍餃在陸軍大學的教官和陸軍省軍事科高級科員中是最高的。由于東條英機曾經當過陸軍大學教官,自稱對學校的情況十分了解,因此對陸軍大學畢業生的分配很有發言權。如果哪個畢業生能得到東條英機的推薦,他就定能進入一個相當不錯的部門。
正是在東條英機的推薦下,佐藤賢了進入了陸軍省整備局統治科這一令許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要害部門。
從此以後,佐藤賢了就一直作為東條英機的親信,平步青雲,一直爬到了軍務局長的高位。東條英機對他也是關愛有加,事事照顧,他也對東條英機更是奉若神明,極力維護。在日本陸軍中,人們都稱佐藤賢了為“東條的干兒子”。有一次,參謀本部第1部部長田中新一因對東條不滿,在一次喝過酒後,當著佐藤的面發東京審判時的佐藤賢了與東條英機仍舊“父子情深”
了幾句牢騷。這一下可惹惱了佐藤。盡管田中是少將,又比自己高出兩屆,但他當著自己的面數落“干爹”,也是斷斷不能允許的。于是馬上就與田中爭吵起來,三言兩語,話不投機,便發展到揮拳相向的地步。身邊的人雖然盡力要拉開兩個人,可是人高馬大的佐藤和帶著酒勁兒的田中,早已經打紅了眼。在眾人好不容易將他們倆分開後,又再次撲到一塊,這樣反復了兩三次才終于被各自按在了沙發上,相互怒視著結束了這次爭斗。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由于各國在武器彈藥以及其他作戰物資的消耗方面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數量,使戰時的後勤補給出現了嚴重困難,因此工業動員、國家總動員成了主要軍事國家的基本國策。日本陸軍省為此專門設置了一個大規模的作戰資財整備機構,主要負責對有關問題進行審議。待審議通過以後,即廢止該審議機構,同時新設立了作為執行機構的陸軍省整備局,下設動員科和統治科兩個科室。
動員科除了管理以往的軍事動員以外,還要研究有關國家總動員的情況,並配合設置在內閣內的資源局,共同負責有關國家總動員的各項工作。統治科則依據國家總動員的方針,對平時的兵器局、會計局、醫務局內的各種作戰物資的調配、整備、儲藏、補給等各項後勤工作進行管理。
佐藤賢了對這個部門工作感到非常吃力,因為涉及到許多具體的管理工作,需要相當的基層工作實際經驗。但他以前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學習軍事知識,缺乏實際經驗。為了能夠讓佐藤更好地適應工作,陸軍省遂派他前往美國進行考察學習。
1930年,揚帆遠航的豪華客輪從橫濱港出發,迎著朝陽,帶著躊躇滿志的佐藤橫渡太平洋,遠赴美國。初到美國時,由于語言不通,生活習慣也大相徑庭,佐藤倍感不適。但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後,他也就慢慢地習慣了在美國的生活,反而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是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
1931年9月19日,佐藤像往常一樣,到位于華盛頓14大街的一個經常去的餐館吃飯,忽然听到街上的報童喊:“日本,號外!
日本,號外!”佐藤一听,趕緊跑到街上買來報紙,仔細一看,方知道是關東軍發動了“九?一八”事變。看到日軍在短期內便佔領了中國的東三省,佐藤心中的那根軍國主義神經變得興奮異常,恨不能立即趕赴中國戰場,為天皇效忠,實現他心中“大東亞共榮圈”的夢想。他在當天的日記中這樣寫道︰“首先要打破經濟封鎖,然後要打破舊的世界秩序,建立新的世界秩序,因為舊的秩序很明顯是不利于日本的生存與發展。為此我們首先要在東亞,繼而在全世界推廣建立新的秩序,換言之,就是我們要謀求變革世界秩序。”
“滿洲移民”計劃“九?一八”事變後,日本掀起了向中國東北武裝移民的高潮。佐藤賢了就在這個時候回到了日本。
1932年6月,佐藤賢了進入野戰炮兵第8聯隊;8月,佐藤由陸軍炮兵上尉升至少佐,並擔任第8聯隊的大隊長。一年後的1933年8月,他又重新回到陸軍省整備局統治科。從此,佐藤開始接觸到陸軍省的一些對華政策,開始參與制定具體的侵略計劃,其中包括向中國東北進行大量移民的計劃。
佐藤賢了在其自傳中曾寫道︰當時,農村的貧困狀況是一個相當大的問題。農村家庭里的次子、三子都沒有地種。想去城鎮的工廠,但好多工廠都關閉了。
當時的計劃,是要在20年左右向滿洲移民100萬戶。如果那樣的話,1戶如果按5口人來計算,就有500萬左右的日本人去滿洲定居。當時,滿洲的人口不足3000萬,20年後即使有5000萬人,其中也有1成是大和民族,而且,他們都是與土地連在一起的農民,日後肯定能成為5族協和中的核心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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