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華日軍高級特務大結局

荒木貞夫︰推動軍部獨裁的皇道派頭領2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姜鐵軍 本章︰荒木貞夫︰推動軍部獨裁的皇道派頭領2

    荒木不贊成關東軍發動事變的計劃,只是從策略方面考慮,認為時機尚不成熟,而並非不贊成日本的軍事擴張。-------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事實上,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野心勃勃的軍國主義者。“九?一八”事變後,國際聯盟派出李頓調查團前往中國東北地區調查,在最後提交的調查報告中說,滿洲是中國領土,日本屬于侵略,日本必須將在中國東北地區佔領的土地歸還中國。此報告一經公布,日本輿論一片嘩然,日陸軍更是極為憤怒。荒木額頭上青筋暴漲,恨恨地說︰“只要我們還在國際聯盟內,就沒有自由,所有問題都會受到限制。我們必須退出國際聯盟,退出去了,就可以隨心所欲。

    比如北平、天津地區,必要時我們可以佔領。向什麼地方出兵,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只有下決心退出國際聯盟,才能開闢自由的天地。”

    1932年1月30日,荒木貞夫作為陸軍大臣前往日本樞密院接受質詢。在會上,一位顧問官突然向荒木發問︰“請問,滿洲事變的目的、目標及其範圍是什麼?”

    由于事先沒有思想準備,荒木貞夫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經過一番思考,他覺得應該充分利用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宣傳一下軍部的大陸政策。想到這里,他便不再猶豫,語氣十分肯定地回答道︰“目的是維持滿洲治安,目標是張學良,範圍是張學良統治下的東四省。”

    “東四省是指哪些地方?”

    “奉天、黑龍江、吉林、熱河。”

    一、荒木貞夫︰推動軍部獨裁的皇道派頭領侵華日軍甲級戰犯大結局“怎麼連熱河也包括在內?不是東三省嗎?”

    “那是過去。張學良親自說過,包括熱河在內,是東四省。”

    “如果是以張學良為目標,那麼他要是到了北平,我們也要進軍北平嗎?”

    “張學良把熱河作為策劃反日的地區。正因熱河處于張學良統治之下,我們也就不得不進行徹底整頓。他去北平,若擾亂滿洲治安,我們如不進軍北平,就難保滿洲治安,國防的基礎也無法建立。”

    “那不是擴大事態嗎?陸軍一再聲稱不擴大事態,事實上不是正在擴大?”

    正在得意洋洋、侃侃而談的荒木貞夫未料到對方會提出這一問題,一時間有些慌亂。他很是為自己過于忘形而感到後悔,但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收是收不回來了,于是他便開始繞開了彎子︰“在這里,我想拿大福餅1為例來說明這個問題。大福餅的體積總是固定的。如果把它向上捏,它就變得很高;如果把它壓扁,面積就會變得很大。但是,它的本質並沒有變。具體到用兵上來說,是用一個師團在小範圍內戰斗一年好呢,還是擴大戰區用一小時就解決戰斗好呢?我認為用兵貴在神速。眨眼之間,戰事已經結束,這樣害處少影響也小。從這個意義出發,我認為時間應壓縮到最小限度。至于戰區的大小,當然小些為好,如果不可能,那就放開一些,速戰速決為好。我對擴大不擴大問題,就是這樣考慮的。”

    一席話下來,荒木貞夫禁不住想為自己鼓起掌來了。沒想到繞來繞去,竟然能夠如此巧妙地回答了這一棘手的問題。果不其然,樞密院的顧問官們听完了荒木的話,立即表示認同︰“是呀!全听明白了。請按此方針堅決地干下去。同時還要制止中國1日本的一種豆餡年糕。

    的排日教育。”

    荒木貞夫在被動情況下的這番發言,盡管有臨場發揮的成分,但事實上,在他內心中,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侵吞中國的野心是早已有之的。

    增兵上海“九?一八”事變後,日本軍國主義者開始尋找各種借口加緊對中國的侵略擴張。1932年1月中旬,在上海的日蓮宗和尚向上海三友實業社總廠的工人義勇軍尋釁鬧事,引起雙方產生沖突。

    事件發生後,日本駐上海總領事惡人先告狀,首先向上海市長吳鐵城發難,提出“強烈抗議”。與此同時,日本駐華武官田中隆吉等人指使暴徒前往三友實業社縱火,使事態進一步擴大。在中日雙方正在就此事進行交涉的過程中,日本海軍于1月28日強行登陸上海,對閘北地區發動攻擊。當時駐扎上海的中國第19路軍在軍長蔡廷鍇的率領下,不顧南京政府“不得抵抗”的命令,進行了英勇的自衛還擊,使日本海軍陸戰隊遭受重創,從而引發了“一?二八”淞滬抗戰。其後,日軍雖不斷增加兵力,但戰事的發展對日本並不順利,雙方陷入了僵持狀態,日軍企圖速取上海的野心未能得逞。

    日本海軍方面對此感到十分焦慮。2月5日前後,時任海軍大臣的大角岑生匆匆來到荒木貞夫的官邸。大角剛一在上海郊外抗擊日寇的第19路軍一、荒木貞夫︰推動軍部獨裁的皇道派頭領侵華日軍甲級戰犯大結局進門,人未及落座便心急火燎地向荒木提出要求︰“上海情勢危急,我們希望您能增派一個陸軍旅團,劃歸海軍指揮。”

    荒木貞夫對上海的戰事也是十分關心,對海軍的處境他當然十分清楚,內心中早已有增派陸軍支援的意向。但他並沒有馬上作答,而是顯得十分沉著地說道︰“這個問題需要內閣會議討論,我一個人不能做出決定。另外,將一個陸軍旅團劃歸海軍指揮,恐怕陸、海軍的指揮系統很難協調,而且出動陸軍,在後勤補給方面還必須考慮周全。我以為,即使派陸軍增援,指揮權也應該交給陸軍。就目前情況來看,我對海軍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在陸軍增援部隊抵達之前,你們必須全力堅持。你看是否能夠做得到?”

    大角岑生沉思了一刻後,回答說海軍再堅持一周左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荒木貞夫聞听此言,便興奮地一拍桌子,高聲說道︰“那麼好!我答應增派三個師團增援上海。內閣會議上,就有請您將此問題提出來了。”

    二人密謀商定後,便按計劃在內閣會議上提出了增兵上海的議案。對于大角海軍大臣的這一提案,多數閣僚並未提出什麼異議,但大藏大臣高橋是清明確表示反對,他認為此時向上海大舉增兵未免不合時宜,即使增兵,至多派一個師團就足夠了。荒木貞夫見高橋的話似乎得到了相當一部分人的支持,便迫不及待地站了出來,語氣十分堅定地反駁道︰“在當前這樣的緊急關頭,我們再不能像吝嗇鬼花錢那樣,一分一分地零擠了。要派兵就必須力求盡速奏效,否則,不僅無益于解決上海戰事,還有可能使戰爭進一步拖延下去。我們必須下定決心,放手一搏。”

    鑒于陸軍大臣的身份,荒木貞夫的發言自然是很有分量。于是,幾乎未遇到很大的阻撓,日本內閣便做出了向上海方面增派陸軍兵力的決定。荒木貞夫急命駐九州各部隊的步兵,臨時組成了近萬人的混成旅團。很快,這支規模龐大的部隊從長崎登船,浩浩蕩蕩地向上海開進。不久後,由植田謙吉率領的第9師團又應調前往上海增援。

    盡管如此,日本侵略軍在上海仍舊沒有佔到什麼大的便宜,最終,在淞滬抗戰相持了一個多月後,日本由于擔心戰事再拖延下去危及到其在滿洲的統治,于是便在英、美、法、意等國的調停下,于3月3日宣布停戰,並于兩個月後在上海與中國方面簽署了《淞滬停戰協定》。

    “皇道派”首領“二?二六”事件是1936年日本法西斯軍官發動的未遂軍事政變事件,荒木是其中的主要策劃者與參與者。

    “九?一八”事變後,日本軍部法西斯勢力日益囂張。以軍部少壯派軍人為代表的法西斯勢力不滿歷屆內閣擴軍備戰的速度,要求建立公開的法西斯專政。軍人法西斯組織“血盟團”利用國內政治腐敗、賄賂貪污盛行、人民憤恨不滿的狀況,接連發動刺殺事件。他們在1932年5月15日發動的武裝政變中,槍殺了首相犬養毅,襲擊了政府和財界的機構,結束了日本政黨內閣的統治。軍部在政府中的實力日益膨脹。

    同時,軍部內部也發生了激烈的斗爭。圍繞著如何推行法西斯化問題分為統制派和皇道派。統制派多系高級軍官,主張在軍部的統制下共同行動,反對使用武力,搞流血政變。他們認為軍部有能力通過自上而下的合法途徑改造國家,建立軍事獨裁。其首腦是東條英機。皇道派多系中下層軍官,打著“發揚皇道”招牌,受到生產軍火起家的新財閥的支持,堅持使用武力發動軍事政變的方式建立軍事獨裁。荒木就是其首腦之一。

    荒木自年輕時起就愛好劍道,渾身充滿了武士道精神;擔任師團長,甚至擔任陸軍大臣以後仍然保持著這種特色。他經常與年輕軍官一起到劍道場比賽,相互切磋劍術。他極有口才,特別能侃,他的官邸往往是年輕軍官聚會的場所,無論級別高低,他都來者不拒,一聊就是兩三個小時,所以在年輕軍官中很有人氣,成了他們的精神領袖。

    1936年2月26日凌晨,東京都大雪紛飛,連日的雨雪天氣已經使這個城市完全變成了一個死寂的“冰雪城”。萬籟俱寂之中突然傳出了刷刷的跑步聲,“二?二六”事件就在這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中拉開了序幕。以荒木為首的軍人少壯派,在真崎甚三郎的直接指導和新財閥久原的資助下,由安藤輝等皇道派軍官率領1400多名士兵,襲擊了首相、藏相、內相的官邸,刺殺了內務大臣齋藤、大藏大臣高橋及教育總監渡邊錠太郎,並佔領了首相、陸軍大臣官邸,陸軍省,警視廳及附近地區。他們要求罷免、逮捕統制派軍官,建立以皇道派為首的軍人法西斯內閣。

    政變部隊佔據首都中央地區三天,由于軍部一些法西斯頭目害怕以軍隊搞政變會破壞天皇制秩序,陸軍首腦經過一度躊躇後,于29日正式下令鎮壓。直接參與政變的80多名軍官被判刑,其中17名為首分子被處決。荒木被追究軍事參議官的責任問題,並最終被勒令辭退軍事參議官的職務,真崎甚三郎被拘禁。後來陸軍當局通過“肅軍”,徹底清洗了皇道派。以東條英機為首的“二?二六”事件時的日本皇宮平川門統制派在軍隊里佔據領導地位。

    1936年3月,在統制派支持下組成以廣田弘毅為首相的新內閣。廣田內閣恢復了“軍部大臣現役武官制”。內閣完全听命于軍部。廣田內閣的建立標志著日本軍人法西斯專政的初步確立。

    就此意義而言,“二?二六”事件事實上進一步加速了日本法西斯化的進程。

    “軍官”文部大臣1934年1月23日,荒木貞夫從風光無限的陸軍大臣的位置上退下來後,曾先後轉任軍事參議官和內閣參議等職。在此期間,荒木貞夫仍舊不甘寂寞,繼續為日本擴大對華侵略戰爭搖旗吶喊,並利用其在陸軍中的廣泛影響力,支持軍部橫行內閣。

    1938年5月,在經歷了四年多的退隱生活後,荒木貞夫再度進入近衛文內閣,不過此次荒木貞夫擔任的不是身著陸軍大將軍服的陸軍大臣,而是與其經歷極其不相稱的文部大臣。1939年1月,近衛內閣倒台後,荒木貞夫又繼續留任平沼內閣,直到同年8月才再次回到內閣參議的位置。前後算來,荒木貞夫總計做了一年零三個月的“軍官”文相。

    在荒木就任文部大臣的前前後後,正值日本統治階層對國內進步力量進行瘋狂鎮壓的時期,特別是自1937年9月開始實施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運動,更是使得人民的言論自由、出版自由完全被剝奪。在當時的日本,國內政治氣氛異常緊張,許多左翼政黨都被以軍部強硬派執掌大權的政府所勒令解散,和平力量在日本遭到徹底排斥。脫下大將軍服走上文部大臣寶座的荒木貞夫,自然清楚近衛在此刻要他出任的動機何在。走馬上任後不久,文部大臣荒木便以更加強硬的手段,加強了對思想、文化的一、荒木貞夫︰推動軍部獨裁的皇道派頭領侵華日軍甲級戰犯大結局鎮壓和統制。1938年10月,東京帝國大學經濟系的教授河合榮治郎出版的四部著作,被指控為擾亂社會秩序,在荒木貞夫施加強大壓力的情況下,東京帝國大學很快便將河合免職,同時引發了經濟系內部的強烈震動,緊隨河合之後,又有七名教授被迫辭職,東京帝大一時間陷入了一片混亂狀態。

    不穿軍服的荒木貞夫在文部大臣的崗位上真可謂“鞠躬盡職,不辱使命”,他所推行的“國粹主義教育論”從根本上為日本法西斯軍部發動對外侵略戰爭奠定了思想與社會基礎。

    接受審判1945年8月15日,日本法西斯宣告投降,荒木貞夫賴以生存的大廈轟然倒塌了。他像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惶惶不可終日。他清楚地知道等待他的肯定是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是坐等美國憲兵前來逮捕,還是自己做個了斷,他心中真是亂極了。

    9月12日,盟軍總司令麥克阿瑟簽署了一號逮捕令,荒木貞夫並不在其列,他開始心存一絲僥幸,或許他能夠逃過這一劫。然而,他的這一線希望很快便破滅了。八天後的9月20日,在麥克阿瑟簽發的第二號逮捕令中,前陸軍大臣荒木貞夫赫然在列。

    預先接到消息的荒木貞夫也曾經想過是否要步杉山元和本莊繁的後塵,一死了之,但他最終仍未能下此決心。于是,巢鴨監獄便成了他臨時的歸宿。

    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開庭前,按照英美等國的法律程序,需要事先錄取被告自己陳述有罪或無罪的口供。面對韋勃審判長的詢問,荒木貞夫神情緊張地回答說︰“此事,由辯護人答復。”

    對此,韋勃審判長予以嚴詞拒絕,要求他本人必須親口回答這一問題並記錄在案。早已失去了往日“風采”的荒木貞夫便語無倫次地回答道︰“起訴書已看過了……和平、戰爭、人道的犯罪也已看過了,荒木70年的生活……不能承認。”

    韋勃審判長對于荒木貞夫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感到很不滿意,他一定要荒木貞夫親口回答到底是有罪或是無罪。被逼無奈之下,荒木貞夫這才有氣無力地回答說︰“無罪。”

    然而,有罪與無罪,已經不是他荒木貞夫自己所能決定的事情了。經過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多次公審,最終荒木貞夫被判無期徒刑。

    1948年11月12日,荒木貞夫作為被宣判的25名甲級戰犯的一員,第一個走進位于東京市谷的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廳,接受審判長韋勃公布對其的審判結果。

    荒木貞夫表情僵硬地站在被告席上,當他從耳機中听到“判處荒木貞夫無期徒刑”的宣判結果後,先是怔了片刻,隨後又點點頭。在摘下耳機後,他面向韋勃和參加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正在接受宣判的荒木貞夫一、荒木貞夫︰推動軍部獨裁的皇道派頭領侵華日軍甲級戰犯大結局的11國的國旗鞠了一躬,便腳步沉重地離開了審判廳。

    荒木貞夫或許當時並不清楚,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在決定對其量刑時,他僅以一票之差才逃過了絞首刑。

    等待荒木貞夫的仍是巢鴨監獄的鐵窗生涯。八年後的1955年,荒木貞夫因病獲得假釋。出獄後的荒木貞夫很快又恢復了以往的“活力”,“痊愈”後的他開始在全國各地進行演講,繼續體味他以往曾經有過的“輝煌”。

    1966年11月2日,在荒木貞夫告別巢鴨監獄11年後,猝死家中,終年8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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