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斯雅卻執意要買那套設備,和壽亭再比個高下。-------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明祖百般阻攔,指出這有可能是一個圈套。壽亭讓明祖把流動資金都花到買機器上,趁機搶佔市場。賈斯雅這才作罷。
盧老爺特地從張店趕到周村,前來拜訪壽亭的岳父周掌櫃一家。盧老爺和周掌櫃一見如故,兩人都稱贊壽亭能干。盧老爺又嘆了口氣說,自己的兒子家駒不成器,整天當甩手掌櫃,還弄了個小老婆。周掌櫃為他寬慰了幾句,不想,采芹听到家駒討小的事情後,心中起了疑心,非要帶著福慶去青島看看。周掌櫃攔阻不住,采芹就帶著孩子和柱子一家一起去了青島。張店盧老爺府上,二姨太的肚子漸漸大了,翡翠也懷了孕,她不忍心看二姨太一個人住在莊戶院,勸盧老太太把她接過來,住在自己的隔壁。盧老太太只好答應了。回頭見了二姨太,盧老太太勸她要保重身體,凡事要多忍耐。
車間里,壽亭為工人們演示了用魷魚試驗染槽水溫的絕活,博得了一致喝彩。吳先生領著德和洋行的內德,來談買機器的事情。家駒不在,壽亭只有親自出馬。壽亭和吳先生正往車間外走,看見兩個工人抬硫酸,沒用墊子就向外抬。壽亭大喝一聲,讓他們放下擔子。誰知,擔子一下就斷了,硫酸溢漾,滿地的黃煙,壽亭一個箭步躥上去,猛地用扁擔把兩人推開,才使兩人沒受傷。壽亭氣得破口大罵,用竹坯子打了兩個工人。因為正在氣頭上,他連德國客商也不見了。過了一會兒,壽亭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就讓吳先生拿上兩塊錢,給兩個伙計,並真誠地代他道歉。正說著,登標回來了,把采芹和柱子、柱子媳婦接回了廠里。從此,采芹和福慶就跟著壽亭住在了青島。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
碼頭上,一條船靠了岸,一群難民從船上蜂擁而出。兩個港警在維持秩序。一個女學生模樣的女子向港警打听青島的醫院。她叫沈遠宜,美麗清純,兩只眼楮忽閃忽閃的,來青島找自己的情人——東北軍某部的軍長霍長鶴。長鶴隨東北軍撤退後,在青島的一家醫院養傷。港警叫來一個叫臭蛋的洋車夫,拉著沈遠宜到各處醫院打探。太陽快要下山了,遠宜和車夫找了七八家醫院,都不見霍軍長的蹤影。誰料禍不單行,遠宜的行李又被人偷走了,臭蛋要遠宜還車錢。遠宜無奈,只好當了自己的狐皮大衣,臭蛋又從中撈了點油水。可憐遠宜不諳世事,又身無分文,只好一個人饑腸轆轆地在海邊游蕩。
壽亭一家人已經住進了一幢青磚小樓。福慶已十歲,由于世面上太亂,學生們天天游行,采芹不讓福慶去學校。壽亭責備了采芹,送福慶去上學。晚上,采芹把下人支開,跟壽亭談了自己去日本醫院檢查的事情。醫生說,采芹不能再生了。采芹決定給壽亭再討個二姨太,壽亭一听,連忙擺手,說︰“人家家駒說得對,咱這是自由戀愛。妹子,咱這是什麼感情!忘恩負義的事情,我決不能干!”
第二天,太陽落山了,壽亭向家走,路過盧森堡餐廳,看見廠里的雪佛蘭汽車停在門口,大聲地問這是誰的車,司機小丁趕緊跑了出來。壽亭沒好氣地說︰“告訴你多少回了,咱這汽車是拉客戶的,私事不能用。”這時候,家駒從餐廳里走了出來,介紹說是濟南的趙東初來了。壽亭急忙和家駒進了餐廳,趙東初正在座中。東初有些見老,但仍然是儀表堂堂,西裝革履。幾人相見甚歡,互相寒暄。酒席上,談論起當前的局勢,大家都深表憂慮。壽亭讓家駒明天選個地方,他出錢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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