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走出來,這里比晚上清靜了許多,偶爾稀稀落落的走過一兩個人,我拖著疲倦的身體走出了這個腐敗之地,顫抖著拿出錢包里僅剩五十元人民幣攥在手中上了輛出租車。-------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我的大腦已經完全停止了運轉,無法去想那麼一個女孩會是用身體用青春騙錢謀財,我終于明白昨天晚上她欲言又止是想和我坦白,不得不說她對我是仁慈的,無法想象我的第一次竟然是這樣荒唐的無理,荒謬的可笑!
“快!大英雄回來的!”
“胡謅!萬歲!胡謅!英雄!”
我一推開宿舍的門,屋內的兄弟們想歡迎國際領導或是大明星似的向我歡呼,宏偉夸張的向上拋著衛生紙,我徑直的走到自己的寫字台前,目光呆滯的望著想雜耍一樣的兄弟們。
“怎麼了?”壤駟坤首先發現了我的反常。
“你說他能怎麼,鐵定是被女人整暈了,她是不是處?帶沒帶套?”
“是整暈了!”我斜視了辰輝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後告訴了他們我艷遇的後果。
“操!賤人!”
“就當找了個妓 女!”
“你丫妓 女值個諾基亞6500啊!而且是個破鞋!”辰輝氣憤的扯著衛生紙。
“所以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更不會掉下個林妹妹,就當作一次教訓吧,就像她說的她對你還是仁慈的,如果她不去交房費,如果她把你唯一的五十塊錢拿走,況且把你的手機卡拿出來也是多此一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會把你的電話薄復制卡上了---”
“敢管個屁用!完整那是個女賊!”辰輝似乎不同意壤駟坤的觀點打斷他的話,義憤填庸的說道。
“那如果對她的獻媚置之不理呢?”
“所以說咱哥們胡謅還是有魅力的,沒有讓她娜娜姐把他偷得只剩內褲,好了過去了就不要想了,你不是你睡了人家麼,現在你無論在哪方面講已經算是個男人的,什麼過去的過不去的都讓他隨風而去吧!”段宏偉遞給我我一杯水繼續說道︰“把你的手機卡給我,看看他是不是真像坤哥說的那樣。”
我從錢包里拿出手機卡遞給宏偉,他們都知道我沒有在卡上儲存電話號的習慣,至于蓮麗娜,不,應該是劉蓮是否復制電話薄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宏偉說得對我是應該清楚我腦海中回收站內的殘留了。
段宏偉等人為了給我接風沒有睡覺,一直等我凱旋而歸慶祝我的成人,但是事與願違卻遇到這樣的事情,掃了大家的興致,雖然我成功晉級為男人卻有瑕疵,但是我沒有怪蓮麗娜的意思,的確像她所說我太天真了,辰輝等人漸漸進入了夢鄉,我眼中不斷閃現蓮麗娜那柔美的身軀,淡淡的香氣似乎還在我鼻間縈繞,嘴唇仍舊酥酥麻麻的… …
日子一天天明過去,我很消沉的過著就如行尸走肉,機械的三點一線,認真的做著本分的事情,按點上課,準點起床,生活中再沒有同性戀的杜思思,沒有柔情假意的蓮麗娜,沒有再去理會韓琳兒、段宏偉和李辰輝復雜的三角愛。
轉眼間迎來了第一次期末考試,氣氛緊張起來,由于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今年的寫生計劃延遲到下學期,而這個考試的成績直接關系到是否拿到外出寫生的綠卡,只要掛一科就會被毫不留情的留在學校進行補考,寫生也被大家視為一次踏春旅游,所以都很拼命,但是多數是在作弊上動腦筋,我也不例外,最近我是在認真的學習,雖然沒有到頭懸梁錐刺股的程度也可說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文化課還可以勉強拿到六十分,但是色彩和素描打死我也是徒勞,我的頭都大了,真是要命!
“胡謅,素描色彩準備怎麼過?”
“我哪知道,我頭都大了!煩死了!”我把手中的畫冊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你準備不交杜思思那個朋友了麼?”壤駟坤沒頭沒腦的說道。
“干嘛問這個?”我有意的回避著這個話題。
“哦,沒什麼,這次考試你不要擔心就是了!”壤駟坤似乎有什麼心事,可能是出于某種原因沒有說出口,自從我晉級為男人後我想了很多也懂了很多,看事情仔細了很多,那個沒心沒肺的周瑚伴隨著我的童子之身遠去了。北京這個大都市再給我震撼的同時也在改變著我,將我的天真一點點剝離絞碎,這里不是什麼天堂卻像一台巨大的絞肉機,但是對于愛情的向往去增添許多,我渴望一次刻苦銘心的愛情,就像迷失在沙漠的人渴望水一樣。
我沒有去追問壤駟坤,因為我不再是那個天真的可笑的男孩,我想他該告訴我時一定會告訴我,只是時間的問題。
馬克思主義哲學和大學語文等筆試科目已經順利考完,我正在面對的就是挨千刀的素描,山頂洞人正表情嚴肅的杵在畫室的前方,像明星出場一樣打著燈光,我總感覺她在笑,笑得很**,已經開考半個小時了,我面前支開的畫板仍是一片空白,我右手中的鉛筆銷了又銷,一桿挺好的被我蹂躪成一個鉛筆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額頭的汗被一片空白的大腦給硬擠了出來。
旁邊的壤駟坤像踫了踫我,示意去廁所,畫也無從下筆去廁所抽根煙也好,這個考場與高中的考試不一樣,學生上廁所或是出去接個電話是允許的,只要想監考老師打個招呼,我和壤駟坤站起身時段宏偉也跟了出來,臨走前我瞟了一眼他們的畫,打擊!絕對的打擊,壤駟坤和段宏偉的畫完成的差不多了,李辰輝那廝也畫的人莫狗樣的,郁悶!
段宏偉在廁所撒了泡尿就離開了,壤駟坤遞給我一支煙拍拍我的肩膀說︰“怎麼不畫啊,難道你不想去寫生了?你知道不,寫生可好玩了,那絕對是比旅游還有意思而且有意義!”
“你丫故意的吧!打擊我!”我猛吸了一口煙被嗆到了,“咳咳,郁悶!我就不應該報這個專業!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設計非要學這個!”
“得了吧你!少在這庸人自擾了!時間差不多了,回去吧!”
“時間差不多?什麼時間?考試一共三個小時呢!”我疑惑的看著他,他向我神秘的一笑說︰“回去後別叫出來,記住!”
“喂!噯!你個沒良心的!”我丟掉煙蒂追了出去。
“啊!”我進入畫室在坐下的同時我也被我的畫板上的不明生物雷到了,做了一個空。
“那位同學怎麼了?”
“啊,沒,沒,做空了!”監考老師斜視了我一眼繼續抽著大煙斗,真想不明白一個大男人抽什麼帶香味的,我站起身揉揉屁股確認沒有摔成肛裂,睜大眼楮看著面前的畫板,一張已經完成的素描畫掛在我的畫板上,我走看右看確認我沒有做錯位置。
“叫你小子別叫出來,你在胡亂整幾筆就好了,不要謝我因為這不是我畫的,我也在考試!”壤駟坤順便踢了我一腳,向段宏偉打了個ok的手勢。
我覺得也不可能是壤駟坤或者段宏偉,因為他們也在考試根本無暇顧及我,他們是協助的,那到底是誰呢,難道是老天可憐我,天降神畫?
考完試我向他們問起關于那張神秘素描的來歷,卻招來白眼,我也沒再說什麼,素描他們幫了我,色彩也不會例外的,就這樣輕松度過難關我又和樂而不為呢。
坐在畫板前我熬了將盡一個小時,壤駟坤卻遲遲沒有動靜只顧自己揮灑大作,我就像長了痔瘡一樣,心急如焚,我踫踫旁邊的段宏偉問道︰“宏偉,是不是該去廁所了?”
“你自己去啊,沒看我正在認真的考試麼?”
我轉頭看看壤駟坤那家伙似乎有意不理睬我,向另一旁側了側身,擺出一副牛x畫家的架勢揮舞著手中的畫筆,氣得我七孔冒煙,差點沒到閻王那報道。
又過了不久,壤駟坤笑嘻嘻的拍了拍我,我激動的問是不是去廁所,他搖搖頭問我想不想考過,“你他媽廢話!”
“你不要著急,等一會兒趁老師不在你就去二樓的樓梯自然會有人把話好的畫給你。”
“真的?”我對壤駟坤的信任遠遠大于懷疑,但是還是要象征性的問了一下。
“信不信由你!”說完不再理會我,我想他毫不留情的伸出了中指。而後,側過身觀察著老師的一舉一動,祈禱上蒼助我一臂之力。
“胡謅!你出去吧!時間不早了!”段宏偉突然湊到我身邊嚇了我一哆嗦。
“現在?”
“恩,馬上!”
“好的!”我實在是沒有耐心等下去了,這種煎熬總令我心神不安,心懷不軌的走出教室快步跑向二樓樓梯,卻看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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