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消失的曉柔自己回來了,開口就要和郭偉離婚。-------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面對曉柔突然提出的要求,郭偉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而至的電話讓曉柔去出差,離家出差的曉柔再次失蹤……
見曉柔平安無事地回來了,郭偉非常高興,于是就鞍前馬後地給曉柔做好吃的。飯桌上,他心疼地看著曉柔消瘦的面孔,不停地為她夾菜︰“老婆,你要多吃點,好好補補。”曉柔埋頭胡亂地往口中填著食物,一句話不說。
郭偉收拾完了之後,端了一盤水果出來。曉柔像是為了填滿心中的空洞似的,拼命地往嘴里塞著水果,一盤水果都快吃完了,曉柔仍然沒有說一個字,好幾次,郭偉都是欲言又止。
沉默了很久,郭偉說道︰“我有話……”
與此同時,眼神游移在別處的曉柔也說道︰“我有話……”
“你先說吧。”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地說道︰“不,不,還是你先說吧。”
沉默片刻,還是曉柔先開口了︰“我們離婚吧,這幾天你盡快把協議擬出來。”
曉柔的話像一顆炸彈,炸得郭偉魂飛魄散。雖然平時因為婆媳關系,因為和丈母娘的關系有些不愉快,之前也因為一時糊涂發生了和阿黛的事情,但是得到老丈人的支持後,郭偉已經決定痛改前非。就算跟阿黛在一起鬼混的那段時間,郭偉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曉柔一拍兩散。
曉柔突然提出離婚讓郭偉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郭偉腦袋一片空白,嘟囔了兩句,想說話,但卻沒發出聲來。
見郭偉半天不說話,曉柔問道︰“你剛才要和我說什麼?”
郭偉依舊沉默。
見郭偉悶著頭不吭聲,曉柔起身往臥室走去。進臥室後,曉柔從門縫里扔出一個枕頭,面無表情地對郭偉說︰“事情解決之前就先委屈你睡沙發了,那邊的櫃子里有被子,你自己拿一下,要是你覺得這樣不舒服就回你媽家住幾天。不過要想少受罪呢,你還是趕緊把協議擬訂出來,最好是明天給我。既然要離,就越快越好,不要拖泥帶水,這樣對彼此都不好。”
見曉柔回來,郭偉原本是要和曉柔好好談談,和她好好過日子的,沒想到是自己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郭偉越想越生氣,起身要沖進臥室和曉柔理論,可是門卻被反鎖了。任憑郭偉死勁捶打、謾罵,屋里的曉柔仍舊無動于衷,不發一聲。
郁悶的郭偉打開冰箱拿起一瓶酒蹲在臥室門口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念叨。念叨他們結婚以來的不順心,念叨自己和阿黛之間的事情,念叨曉柔的媽媽不可理喻破壞了自己的幸福。見臥室里的曉柔沒反應,微醉的郭偉拍打著房門恨恨地說︰“許曉柔,你以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嗎?我郭偉起初追你就是貪慕你許曉柔的美貌,希望通過你舅舅的關系往上爬。誰知你許曉柔空長了一張好臉蛋,要什麼沒什麼,和阿黛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曉柔盡管心已死,決定和郭偉離婚,可是听郭偉說出如此傷人的話,仍然覺得心如刀割。從離開家的那天起,曉柔在心里對自己說了一萬次要忍耐,不要為這樣的人難過,但是眼淚還是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這一晚,郭偉在門口罵罵咧咧。不知道是罵累了,還是喝醉了,郭偉歪歪斜斜地爬起來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曉柔听外面沒了動靜,便轉身要睡,可卻是徹夜難眠。第二天一早,曉柔出來洗漱的時候,發現郭偉在廚房里忙碌著。若在平時曉柔肯定會感動得一塌糊涂,可是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後,不論郭偉為她做什麼,她都覺得心灰意冷、心如死水。見曉柔起來洗漱,郭偉卻跟沒事人似的討好地說道︰“老婆,趕緊洗洗來吃早餐吧,我特意煮了你愛吃的荷包蛋。”
曉柔並沒有理會郭偉的話自顧自地洗著,心想︰這人臉皮真夠厚的。就算我許曉柔不計較之前的一切,可昨天說那麼多傷人的話,僅僅一夜時間,你郭偉怎麼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盡管曉柔有一千個不願意,但她還是被郭偉硬拽到餐桌邊。不管郭偉多麼熱情,曉柔都不領情,但是郭偉卻和昨晚判若兩人,他不僅不氣惱,而且還一直哄著曉柔。曉柔剛坐穩,郭偉便變魔術般地捧出了一大束耀眼的藍色妖姬,單膝跪在餐桌邊請求曉柔原諒自己的胡言亂語,苦苦哀求曉柔收回離婚的話。
可這次曉柔並沒有被這些所感動。曉柔眼里是容不下半粒沙子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和肖哲分手。如今既然已經鐵下心來,她就不會再改變。
曉柔沒好氣地對郭偉說道︰“起來吧,已經晚了。”
見曉柔無動于衷,郭偉知道自己繼續這樣也沒有意義,無奈地說道︰“既然無法挽回你的心,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郭偉精心準備的早餐很豐盛,可兩人都吃得索然無味。
放下碗筷,郭偉和曉柔開始商量財產分配的問題。沒等曉柔開口,郭偉就說道︰“房子、車子、存款都歸你,我什麼也不要……”
曉柔和郭偉這個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曉柔舅舅和娘家置辦的,郭偉家里除了貢獻了他這個兒子外什麼也沒有付出。婚後,他們的按揭貸款雖然不多,但也是兩人共同承擔的。看來這個男人還有點自知之明,在離婚的時候還知道廉恥,保住自己最後的那點自尊。
然而,曉柔卻不想佔郭偉任何便宜,她想讓出郭偉按揭的那部分,打算自己掏錢給他。她緩緩地說道︰“車子是舅舅給我們開的,還沒有過戶不能算我們的共同財產,所以這個不在分割之列,但是房子你也有按揭,我想……”
沒等曉柔說完,她的手機就響起來了。電話是公司打來的,說有緊急任務又需要曉柔出差去清賬。廣州一家客戶破產跑人了,公司收到消息立即派會計和發行過去清算。本來從杭州回來後曉柔打算處理好家事,休整一段時間再去上班的。可是公司有緊急任務,沒辦法,曉柔只好收拾行李起程。
臨走的時候,曉柔一再告訴郭偉按照她的意思擬訂協議,出差回來之後就立即去辦手續。
一周後,曉柔出差回來。剛走到樓道,曉柔就听到家里傳來了吵鬧聲。曉柔沒有立即開門進去,她听見好像有一屋子人在吵吵鬧鬧,而且隱約听見陳艷美的聲音︰“你們像話嗎?誰批準你們離婚了?你媳婦這不是要你淨身出戶嗎?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個狠心的丫頭怎麼忍心就這樣把你趕走?雖然我們不同意你們離婚,你們真要離,我們也管不住,但是你絕對不能簽這樣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
听到陳艷美的這些話,曉柔立刻明白了屋里吵鬧的緣由。曉柔轉身拉著行李箱,拖著疲憊的身影從家門口消失了。出差回來的她,身心疲憊需要好好休息,但她知道現在進去只會自討沒趣。她不想面對郭偉的家人,尤其是她那個尖酸刻薄的婆婆。
曉柔走後,屋里的吵鬧聲仍在繼續。
曉柔夫婦原本不打算把離婚的事情告訴雙方父母的,他們想先隱瞞一陣,尤其要隱瞞曉柔的父母。然而,沒想到曉柔出差回家的這天晚上,陳艷美剛好有事找郭偉商量,直接到家里來了。馬虎的郭偉沒來得及關電腦上的離婚協議書,被前來的陳艷美看到了。看到郭偉起草的離婚協議,陳艷美指著郭偉的鼻子生氣地責罵道︰“郭偉,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自己老婆也管不住。你們怎麼能擅自做主就這麼離婚呢?”
郭偉沒想到,一向和曉柔關系不怎樣的媽媽會如此激烈地反對他們離婚,于是戲謔道︰“您那麼討厭曉柔,這不是正合您意嗎?”
見此時兒子還拿自己開涮,陳艷美更加生氣,拍著他的屁股說道︰“你這個挨千刀的,我什麼時候討厭你媳婦了。平時我是對她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比如說,她不會討好我,說話總是那麼難听,可是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媽媽怎麼能陪你一輩子,幫你把媳婦調教好了享福的是你,傻小子。”
不等郭偉開口,陳艷美繼續說道︰“從前因為阿黛,我是做了些對不起曉柔的事情,可那不也是因為有比較嗎?畢竟阿黛乖巧討人喜歡,善解人意。現在你還沒有主兒就想著離婚?你怎麼這麼傻啊,咱怎麼著也要騎驢找馬。曉柔每次這樣出差,誰知道她干嗎去了?誰知道是不是打著出差的旗號,背地里……”
“媽,您說什麼呢?越說越離譜,曉柔她不是那樣的人,是我對不起她。”不等陳艷美說完,郭偉立即打斷了她的話。
“不是那樣的人,你們怎麼結婚前就住一起了,還有過一個孩子……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人家像你這麼大的人,孩子都會滿街跑,會打醬油了。我和你爸爸伸長脖子盼,盼來的是什麼,是她弄掉了咱們郭家一個又一個的孩子。”陳艷美語無倫次地說道。
听媽媽這樣說,郭偉不知道她到底是反對離婚還是不反對。他只好選擇沉默不語。見兒子悶聲不吭,陳艷美繼續絮絮叨叨地說︰“你怎麼能保證這丫頭沒事?想我們那時候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約,有的姑娘出嫁前連自己男人的面都沒見過,她倒好,先和你滾在了一起。沒準……”
“媽,您別這樣。不管我和曉柔如何,和您都沒有關系,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的。”郭偉無奈地說道。
“你說說看你會怎麼處理?”陳艷美機警地問道,並且還逼郭偉把剛才沒看完的離婚協議打開讓她看,說要幫著把關。
郭偉了解媽媽的個性,知道是躲不過了,索性打開給她看。不看還好,這一看可不得了,陳艷美發了瘋一樣地罵了起來︰“這許曉柔是個狐狸精,把我兒子榨干了就要甩掉。我本好心反對你們離婚。兒子,跟她離,跟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離。”郭偉沒有辦法只好任由媽媽發作,他知道媽媽發泄完了就會沒事。
然而,這次卻出乎郭偉的意料。媽媽把曉柔家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之後突然冷靜了下來,並撥他通他爸爸的電話讓他迅速過來。隨後,她還給郭偉的七大姑八大姨挨個打了電話,讓他們都來商量郭偉離婚的大事。陳艷美還不忘把她的外甥女婿——金晶的丈夫請來出主意。畢竟在這個城市,金晶婆家是他們家唯一的有頭有臉的親戚。所有人聚齊後,眾人就七嘴八舌開始討論如何分割財產,如何讓曉柔赤裸著出去的陰謀。郭偉本就不想讓家人摻和自己和曉柔的事情,但他對自己的媽媽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好賠著笑臉听著親戚們對自己的“討伐”。不管親戚們對自己說多難听的話,說自己“氣管炎”什麼的都能接受,可是當有人出餿主意說給曉柔加上婚外戀、虐待老人等莫須有的罪名搞臭她名聲的時候,忍無可忍的郭偉終于發怒了。
而曉柔回來听到吵鬧的一幕,就是因此發生的。
離家後,曉柔本來想找個旅館好好休息一晚再回家,但是曉柔知道陳艷美肯定會三天兩頭上門鬧得她不得安寧。于是,曉柔決定短期內先不回家。可是她能去哪里呢?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她去哪里,她隨口報了一個地址。當司機在目的地停下的時候,曉柔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安安家樓下。
因為照片的事情,曉柔已經很久沒有和安安見面了,她覺得實在是無顏面對。今天唐突來了,她真的不知道安安會如何對她。她現在這副落魄的樣子,安安會罵她、嘲笑她還是同情她呢?
這段婚姻父母跟著受了不少罪,操了不少心,到頭來自己卻傷了他們的心;安安,這個鐵桿兒死黨,也因為那個渾蛋男人傷了她們之間多年的情誼;還有其他的朋友,多少因為她這些亂七八糟的家事後來少了來往……想起這些,曉柔才發現自己為了那個小家,為了一個男人失去了太多。
初冬的夜晚已經有了些許寒意,夜風中有點瑟瑟發抖的她竟然找不到一個落腳的地方,甚至連個傾訴的人也沒有。曉柔站在安安家的樓下,不知是進還是退,心里暗暗罵自己︰你個渾蛋,都是自找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曉柔,來了為什麼不先上去,你不是有鑰匙嗎?這麼冷的天,你還在外面等我。”曉柔朝安安家的窗戶望了最後一眼,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有人在她肩膀拍了一下。
回頭,卻看到夜歸的安安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我……我忘了帶鑰匙了。”曉柔結結巴巴地說道。看安安還是如以往那樣親熱地對自己,曉柔反倒感到一絲的不安。
安安上下打量了曉柔一眼,看到曉柔拉著箱子,一副疲憊的樣子,連忙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副裝束到這里來了?”
曉柔“我”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于是安安壞笑著說道︰“你呀,還是和以前一樣糊涂。我就是怕哪天自己忘了帶鑰匙,所以才留一把給你的。你倒好,根本就沒帶鑰匙。我今天確實沒帶鑰匙,咱們怎麼進去呢?”
反應遲鈍的曉柔說︰“那怎麼辦呢?你真的沒帶鑰匙嗎?”
“逗你呢,傻瓜。走吧,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不是出差回來就是遭人遺棄吧。趕緊上去洗洗,拾掇拾掇,把自己弄精神點,我這里可不收留難民。”善解人意的安安故意滿不在意地打趣。
曉柔似乎恢復了正常思維,笑了笑,拍打著安安說︰“你這死丫頭,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說笑間,兩人拉著曉柔的大皮箱就朝安安家里走去,她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親密無間的日子。
洗完澡後,曉柔一邊用吹風機吹頭發,一邊斜著眼看無心看書卻把書翻得“啪啪”亂響的安安。許久,她才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看上去,你那麼煩躁。”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安安沒有正面回答曉柔的話卻反問道。
曉柔平靜地回答說︰“我要離婚了。”
安安跳起來說道︰“你腦子沒進水吧,還真被我說中了,真是被趕出來的?”
“郭偉這個渾蛋,憑什麼他丫的在你買的屋子里住得好好的,大冬天的讓你出來。他丫的真夠狠的,心都被狗吃了。”沒等曉柔開口,安安就憤憤不平地罵起來。
以前安安也經常罵郭偉和郭家人,有時候甚至還當面罵,那時候,曉柔總會和她急,可是今天她不僅沒急,反而很平靜地給安安講起了前因後果。
這次,從曉柔的表情里,安安讀出了認真二字。
“你怎麼這麼反常?”曉柔突然冒出一句話。
安安說道︰“我反常嗎?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
“至少你應該問我一句︰不會吧,是真的嗎?”曉柔笑著說道。
安安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更令曉柔摸不著頭腦了。
倆人洗漱完,並排躺下。沉默了一會兒,安安突然開口說道︰“曉柔,其實我一直不看好你們的婚姻,尤其是上次拍到郭偉的照片後,我更是這樣想。你真是個讓人擔心的家伙。”安安說完,緊緊抓住了曉柔的手。
盡管那次被郭偉打了一巴掌,甚至被曉柔誤解,但安安心里很明白曉柔的苦。听安安大度地說出這些話後,曉柔傷心地哭了起來。這麼多天以來的疲憊、委屈,她終于找到了發泄的地方。安安知道曉柔心里的痛,于是更緊地抓著曉柔的手,任憑她哭。
曉柔漸漸平靜下來,安安道出了心底的疑問︰“挑剔、感情專一、認真的曉柔早該容不下郭偉了,可是你為什麼等了這麼久才痛下決心呢?”曉柔猶豫了半天,終于還是沒有說出口。安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試探地問道︰“你們結婚前就在一起了,是嗎?你在意的是這個,對嗎?”
曉柔點點頭。
安安無奈地說︰“我就一直奇怪,你都容不下肖哲那樣,對郭偉這個渾蛋你竟然忍到了現在。我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早懷疑和這個有關。早知道是這樣,當時就該再使把勁兒反對你結婚。當時那麼多人反對,難道你吃錯藥了嗎?”
曉柔幽幽地說道︰“那時,不管誰反對都是沒有用的。阻力越大,越會努力在一起的。何況那時郭偉真的是打動了我,我們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真的很幸福。”
“為什麼結婚沒多久就鬧得不可開交,最終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安安不解地問道。
曉柔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他的本性如此吧,只是當時投入的我沒有發現罷了。其實結婚前我曾經因為郭偉偶爾接听神秘電話有過動搖,但是我還是相信了他。或許,這就是命。那時,即便郭偉真的有什麼瞞著我的話,知道真相的我依然會和他結婚的。你想,我把一個女人把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這個男人,還怎麼可能離開他?若不打算和他結婚,我怎麼可能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他?”
“你呀,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那麼多男男女女都在游戲人生,還有幾個像你這麼死心眼的人?”安安踢了踢被子里的曉柔,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話雖這樣說,可是娶你的男人永遠希望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而你卻一定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曉柔一針見血地說。
其實,退一步海闊天空。雖然男人有男人的要求,但是女人也有女人的做法。然而,死心眼的曉柔卻始終無法看透這一點,在正確的時間里她遇到了錯誤的人。當她驚醒時,早已遍體鱗傷、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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