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拔“無情劍”而出,只讓眾英雄都看傻了眼。-------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靈岩山派自創派祖師“後起怪俠”馮遼持“無情劍”揚名天下以來,一直屹立于武林百家之中。此人生平行事怪異卻有俠義之心,一生嫉惡如仇,一旦遇見惡人,雖遠必誅。故而當年很多叱詫一時的武林高手都因作惡而死于其手。俠名盛傳一時。只是年老之後終于收殮心性,在靈岩山開派收徒,當年所收的首徒便是丘陣子。而自他所創的“無情劍法”更是讓敵人膽戰心寒,因此當時被譽為“飛刀追風,無情奪命。”只是其人雖然古怪但卻豪爽結善,于是當年“兵行榜”上前十位高手都與他有厚交。至于是他們是如何認識的,江湖上只留下一個傳說,卻無從知曉。
曲靖望著眼前剛剛展開的這場比武心中緩緩的記起了師父司空右當年給他提到的這段關于靈岩山派的故事,只是眼下場中比試正酣,只得在旁觀望結果。旁邊的宇文水月看樣子已近不惑之年,身著一身粗素衣長衫,卻依舊是那麼年輕,雙眸像是不遠處的那靜湖秋水一般水靈靈的閃爍著光澤。她望向場內一眼後邊問曲靖︰“官人,這里面的人是?”
“是靈岩山派的現任掌門和“真武門”的鐘鳴空。”曲靖望著她低聲說。
“哦?!那為何不見宋掌門他們?”宇文水月望著曲靖問。
曲靖听後也皺起眉頭來,自他們隱居以來還是第一次接到武林大會的邀請,依傅生手書而言,想必是今年的武林大會與以往不同,干系到襄陽城的安慰,又得知“秦統”已經有所行動,只恐出事所以才會急邀他們前來吧。然而當他與宇文水月匆匆趕來之後,卻沒見到宋傅生,這也讓他心中不安了起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但已經久經江湖的他此刻卻不願讓水月也為他擔心,便笑著說︰“沒什麼,想必傅生他如呂掌門所言是‘有急事要辦’,眼下看來慧遠大師也還未趕到,再等等看吧!”于是就拉著水月看著眼前的這場大戰,雖不能驚世,卻也為後來的武林人士津津樂道
一時風沙揚起,劍氣交錯穿插過去,四面皆是的灰塵彌漫在了空中,遮住了眾人的視線,隱隱只見得兩個身影穿梭交錯,起起伏伏之間已經感受到內勁之強。仔細看過去,便見到一身白衫在空中隨風飄動了起來,這正是呂將。而那把寒光四射“無情劍”在他手中舞動起來卻絲毫看不出什麼破綻,以致于鄭卿見後葉不禁側目。劍氣四射之下就讓在一旁觀戰的眾人感覺到寒氣逼人,劍氣所到之處,讓人顏面之上有割裂之感,內勁源源不斷的通過執劍的手臂傳了出來,一時有木葉而過,一斬之後還是整片從空中落下,掉在眾人的肩膀上一摸上去才發現被這無情劍氣斬過的竟然已經斷了數片。往前一步便感到劍氣如刃,轉臉之間便看到幾根青絲已經被劍氣割斷,柔緩的落在了地上,清風吹起後便不知飛向了何處。四處的大石已經被劍光破開,分成小塊隨之射向鐘鳴空,無情劍揮舞之下,不遠處湖水似乎都感應到了這劍氣之所在,水波波動著蕩漾開來。呂將引著鐘鳴空從地上戰到空中,一時黃沙漫天,地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劍痕,四周飛鳥驚避而不敢前。陽光照著劍刃寒光奪目,四處閃成一片,劍光凌亂下招式卻一點不亂,招招往致命之處刺去,劍氣擦面而過,彷佛已經入骨,而呂將的這般速度卻只為探出“地絕劍”的破綻所在。但這集徐鼎江畢生精力所創的劍法卻是有其驚人之處,彷佛御于無形之中,所至劍氣皆取為其用,劍氣刺去折擋回來更像是會傷害自己‘天下武功唯快難破,以快相搏,集緩可制。然行緩則露百綻,不可不防,亦可以此為引,以惑對方。以一劍克敵制勝。’糾纏不斷之中呂將突然听見一陣“冥音”傳來,當時一愣但隨即就領悟了下來,雖然不知是何人提醒自己,卻感到這聲音似曾相識,而這句話之後,呂將輕松了很多,因為他似乎明白,他身後有人在支持著他。于是提氣縱身而起,大呼一聲“忘情寒水!”一時劍氣大作,劍光掠過可覺深寒,四周的溫度都像是降了下來。看來呂將已經將“無情劍”的上乘心法用了出來了,以更快為要,此刻地上已經旋起了一陣狂土起來,一個深深的漩渦在那里留下了一個規則的螺旋狀淺壕,眾人一時驚呼起來,黃塵漫過之下已經無法睜開眼了。
再看看鐘鳴空,雖然與之相比似乎有些落于下風,但眾人都知道“地絕劍”的大名,這套劍法本就是以守待攻的劍法,所以也並不驚奇。只見鐘鳴空剛開始的白色劍光此刻已經漸漸變藍,可見他已經開始用上了“地絕劍”的“地絕心法”了,而更讓眾人吃驚的是平日一直放蕩的鐘鳴空劍法竟然這般深藏不露,眼見藍色劍氣過處,已經不再是剛才僅僅斷絲斬葉的勁道,此時四周風力死後更大了些,樹木搖動下發出的聲音令人感覺像是哭訴一樣。湖中的波動似乎已經看時翻滾,彷佛著地絕劍已經聯通了地脈。四處的碎石旋轉著轉了起來,漸漸收攏在鐘鳴空的四周,形成了一個石鐘一般的形狀,讓呂將的無情劍氣落在上面好像泥牛入海,自己卻毫發無傷。自從從郝向那里得到這本《地絕劍法》後,鐘鳴空加緊練習,練劍之中不禁感嘆自己師父當年武學造詣有多麼深厚,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心才讓他能得到這般厲害的劍法,不僅不覺得愧疚,甚至終于決定今後死心塌地的追隨“秦統”了
相戰多時呂將便心生疑惑,自己與鐘鳴空也曾在武林大會上見過幾次,當時他不過是個後生,卻不想10年之後劍術已經有了這般造詣,能與自己相持不下了。呂將久戰不下,終于大喝一聲︰“春去秋來!”此時就看見白色劍氣之中平生出一道金色劍氣,像是落葉紛紛自空中飄下,金秋時節見到此景何人能不感到心寒?眾英雄見後不禁感嘆“好一個春去秋來!”
“厚土皇天!”此刻就听見場中傳來一聲大喝,鐘鳴空看上去像是已經急不可耐的要進行反擊了,而此刻在一旁盯著他的郝向卻微微揚起了嘴角。
“不好!”曲靖暗呼一聲傳到了呂將耳中,呂將听後一愣,再看時那石鐘中已經聚攏了劍氣旋轉著從他頭頂罩了過來。
“無情可斷!”呂將長喝一聲就看見兩色劍氣已經合為一色,轉為金色劍氣,如一把金光長劍射了過去,與那石鐘一踫之後終于同時破開,一時間劍氣飛縱不能控制,鐘鳴空也未曾料到“無情劍”的最後一式竟然能抵擋住“地絕劍”,終于怒不可竭的大呼一聲“地尊天卑!”
此刻就看見四處流失的劍氣又被他聚在一起,而呂將在放出“無情劍”最後那式後便已經耗竭內力,眼見四面劍氣被鐘鳴空聚攏向自己射來,不禁輕嘆一聲,抬頭看看頭頂的塵埃已經落定,天色依舊那麼湛藍,安然的閉上了眼楮。
此刻眾人多已閉上眼見不忍見到劍氣分解,血流成河的場面,就听到一聲強風掠過,接著傳出一聲驚呼,眾人驚睜開眼後就看見呂將還是好好的站在另一側,而這眨眼之間的功夫他是怎麼做到的?!再仔細一看,他的身邊已經多處一個人來。
“啊?!這是“醉里摘星!”郝向驚呼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你們都要死!”鐘鳴空此刻看上去雙眼血紅的像著了魔一般,想是還沒有甘心,又從身後拔劍上來,但還未邁出第三步就已經氣竭,頓時定在那里。
眾人驚望過去就發現他血管已經突起,像是血脈沖頂一般,面如血紅,頭頂上已經冒起了青煙
“啊!師父!”那弟子正要趕上前去就被同門攔住︰“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眾人驚望著他半晌就看到他突然轉過身望著郝向說︰“郝向你為何給我假秘笈?!好好的很!”隨後拔劍上前沖著郝向刺去,而郝向卻好像受驚了一般愣在那里,此時鄭卿便沖上來從旁邊一劍將鐘鳴空刺了個側穿,一時間血流如瀑,鐘鳴空轉過身望著她突然怒喝一聲︰“賤人,你”
鄭卿見後又刺一劍,鐘鳴空此時不知哪來的勁道竟然揮過一劍,接著就听見了鄭卿一聲痛叫︰“啊!我的我的眼楮!”眾人驚看過去就見到這本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已經雙目血流如注
此刻郝向終于出手,只一掌便將鐘鳴空打飛了出去,再看時,鐘鳴空在半空中身軀爆開,灑下一片腥風血雨來。一時腥氣流竄四處,眾人馬上掩鼻後退開來。
曲靖此時已經扶住了呂將,對他報以肯定的眼神,呂將見後不禁一驚,隨後閃爍著眼神說︰“多謝盜神相救!”
“呂掌門俠義令人敬佩,在下雖已不涉足江湖,卻不能見你這等義士屈死在齷齪之人的手中啊!”曲靖還禮笑著說。
呂將听後馬上說︰“哦,但不知曲大俠因何到此?”
“受宋掌門之邀前來。”曲靖說。
“哦?!”呂將正想說什麼就發現旁邊走上來的宇文水月,隨之馬上行禮說︰“見過水月師太哦不,是水月姑娘!”
“呵呵,呂掌門客氣了。”水月正想說什麼就听見台上鄭卿拉著郝向說︰“郝掌門,我的眼楮快,快看看我的眼楮!”一時間就攥著郝向的手不再松開。
“你!你快放手,我與你素不相干,刺瞎你眼楮的鐘鳴空已被我殺了,你干嘛拉著我?!”郝向驚慌失措的說。
鄭卿听後一愣,隨後馬上拽著郝向的衣袖說︰“啊?!當初你騙我同你同床共枕時可是那般甜蜜溫柔,怎麼如今我瞎了雙眼就想棄我于不顧?!”
“啊?!你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方才是心生不忍才出手助你除害!”郝向顫聲反駁一臉不屑的樣子。
鄭卿听後一怔,隨後竟不顧疼痛笑了起來︰“哈哈我明白了,你這種男人就是這樣只恨我當初就像是瞎了眼,信了你一時的花言巧語不過,即使我下了眼楮,我也不會忘記,當初助我殺死了自己的師父其中也有您的一份功勞”
郝向听後臉色大變下目露寒光,不顧眾人驚異就馬上拔劍向鄭卿刺去,卻不知旁邊一道劍光閃過,已經將他的那劍擱起,接著在他驚轉過頭之間便將他手中的劍挑飛了出去,落在松軟的泥土之上,卻沒有立住,斜斜的倒了下去。
“此人妖言惑眾,你為何這般阻攔于我?!”郝向情急之下嚷道。
宇文水月听後微微一笑說︰“他曾是我的師姐,而且家師之死死因未明,我要問她幾句。”隨後便不顧郝向只盯著鄭卿問道︰“師姐,師父是怎麼死了?”
鄭卿听後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隨後便又是一頓,接著開始痛哭︰“嗯不錯,師父是被我害死的!”
“啊?!”台下眾人一片驚呼。
郝向听後笑著說︰“看,她自己已經承認了!欺師滅祖,此人留她不得!”郝向說罷便又倚仗揮出,不過他這次又慢了,身後已經有一道身影沖上來點了他的穴道。此人正是曲靖︰“郝觀主還是听她把話說完的好!”
“你?!”郝向被制住穴道動彈不得,只好沉默下去。
宇文水月沖曲靖一笑後正要再問就听見旁邊鄭卿說︰“我欺師滅祖?!是!但我比起他郝向來尚不算惡人,當年正是他誘騙我殺掉師父,還以“秦絕使”的身份作保讓我繼峨眉掌門之位,接著便是用**騙去了我的身子,之後又是一陣甜言蜜語的撫慰,讓我無路可退,只能听從他的吩咐。不久後他便聯系到“秦統”的刺客和我一起謀害了師父,接著陷害師姐嗚嗚小師妹,當時我卻是很怕,可他卻說會保護我我本以為找到了此生真愛之人,只願與他廝守,卻實不知此人老謀深算,現在想來,我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其實我若當時與你一起還俗,也不至有今日啊!”
這番話後,台下眾英雄已經驚呼了起來,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唾罵郝向了。
“胡說,我我怎麼會與你這賤人同流合污?!”郝向臉上憋的通紅。
宇文水月听後眼圈已經紅了,隨後便望著郝向大喝道︰“你閉嘴!你沒資格說她!”
“啊?!你你師父死了好幾年了,況且當時宋盟主和大師都沒說有什麼疑點,你怎能听她一面之詞?!”郝向額頭的汗珠已經流了下來。
宇文水月听後正待說話,便听見台下傳出一陣大呼︰“證據在這里!”
眾英雄轉眼驚望過去,就看見了宋傅生和一幫英雄已經趕來,傅生手中高舉著一個布袋,直面著眾位豪杰。
此刻,沙塵已經落定,天色依然,再看一眼那香爐,那柱香剛好燃盡,也許很早就燃盡了,只是沒人發覺或者吱一聲,因為在眾人眼中,它什麼時候燃盡,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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