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男的夢見女主角長得和自己的媳婦一樣,抓他的手,他的手順勢握了一下。-------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女的夢見男主角就像自己的老公,吻她的臉。兩人在夢中抱到了一起,由于太用力了,兩人都醒了。然後,互相說夢里的事。都說夢到了對方,而沒說夢到了電視劇的男女主角。說完後,女的說男的沒說實話,男的紅著臉問女的,那你呢?兩人哈哈大笑。”
盧曉潔問︰“姐,咱倆說點體己話,你說,你做的最難忘的是哪個夢?”
藺雨晨看了一眼盧曉潔,然後低頭想了想,說︰“這個,——還真有。那時還在上學,就是和我那個同學。反正我心里一直覺得他好,看著什麼都好。總想見到他。好像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他,見不到他,心里就不踏實。又一次他病了,沒來上學,見不到他,我听課也听不進去。也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沒來,又不好意思問。後來,下課了,听一個同學說他感冒了,心里才有了底。雖然也放心不下,可是反而覺得心里比原來好受了些。放學了,我和同學一起去看他。同學們都回家了,我也和同學一路往家走,最後,剩我一個人的時候,自己又偷偷地跑回了醫院。他問我,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卻沒說什麼。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那天夜里,我做夢了。我夢見,我從醫院往家走,他從後面叫我。我們倆一起去了野外,他采了一朵野花,就是那種喇叭花,給我給我戴在頭上。我問他,這是什麼花?他說,是喇叭花,也叫牽牛花。就是牛郎織女的牛。我覺得我的臉又燒又紅,他卻摸著我的臉說,別不好意思,我們倆就和牛郎織女是一樣的。說著,我們倆又好像都畢業了,已經組成了家庭。他很規矩,一點也不理解我的心情,我說,看你,一家人,你還那麼拘束。他說,對呀,咱們倆是兩口子啊。說著,像發瘋了似的抱住了我,我一著急,就醒了。出了一身的汗。”
盧曉潔笑了,說︰“真不會辦事,關鍵的時候醒了。”
藺雨晨責備地說︰“鬼丫頭,跟你說實話還笑話我。快,該你說了。”
盧曉潔說︰“高中要畢業了,我不想考大學了。因為考慮外公外婆太不容易了。可是,外公外婆和舅舅一定叫我考,我學習沒覺得怎麼再費勁,最後復習階段時間挺自由的,有時,同學總找我問問題,我也樂意幫助同學。有兩個男同學總找我,說實話,我真沒多想。但是,對這兩個同學比其他的覺得近一點。
一天晚上,我夢見一個男同學來找我,說讓我跟他到教室復習。這個同學一會兒像這個,一會兒又像那個,最終,兩個都不是。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但是,我對他覺得特別動心。在路上,他告訴我,他不用再復習了,肯定能考上,以前他問我問題是明知故問,其實他都會,主要想多看看我,我心里挺高興的。我說,你真壞,會了還問人家。他說,其實,你該知道,我們倆心是相通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抱住了我,我這才發現,我們倆誰都沒穿衣服。
說實話,他的全身我看的非常清楚,只不過,——”
藺雨晨看著盧曉潔,等著她接著說。
盧曉潔說︰“下身的樣子,就跟咱們看的小男孩的一樣。……這時,外婆拿著我的手,幫我蓋被,我就醒了。”
藺︰“這個我信,因為你那時還沒見過成熟的。呵呵——。”
時間過得真快,盧曉潔轉眼到鑫源已經半年了。期間,去了幾次太行市,藺雨晨也沒斷了過來。各項工作都開展的不錯,生活更不是問題,曉潔已經存了兩萬多元錢了。
生活的急劇改變,讓盧曉潔把難以回首的往事逐漸淡忘了。
她最近常常縈繞心頭的有兩件事。一個是,藺雨晨說的對象的事,自己沒答應,是不是真的沒有影響藺雨晨對自己的看法和感情。另一件是,總有一種寂寞的感覺。雖然藺也常來,但那畢竟是同性間的姐妹感情。分店的幾個人,都是自己的下屬,雖然關系處的很好,但這是工作關系。也常和客戶往來,也逐漸都很密切了,但這好像都不能使自己的心理需求達到滿足。
有時,夜里醒來,感到渾身燥熱,有一種對異性的說不清楚的渴望。是的,盧曉潔已經不是學生了。如果說 一般的認為學生還是孩子,那麼她已經不是學生,她已經不是孩子了。她是已經走向社會方方面面的生活,包括性生活的大人了。或者說,她已經是周身充滿著青春能量的成年女性,而這種能量有時是需要排遣的,某種騷動的力量真是很難抗拒的。
有時,自己獨坐,想著想著,竟自己笑了,我在想什麼?是在思春嗎?可是,蕩蕩乾坤,茫茫人海,總沒遇上讓自己心動的。
那日,在金源商廈門口,偶然遇到了董慶忠,他的穿著打扮,他的一舉一動,他的留戀顧盼,他的五官個頭,都讓盧曉潔大吃一驚。怎麼,這樣有吸引力?怎麼好像相當相當熟悉,怎麼越看越像自己人?冷靜地想想,對了,就是那次自己在夢里見到的那個人!待別人介紹董的身份以後,盧當時心里就定下了一種關系,他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那個人,老公——想到這個詞,她臉發燒了。
可轉念一想,人家有愛人啊,我能那樣做嗎?最後,還是為自己找到了理由。我和別人的觀念不一樣,我只是需要他,而不破壞他現有的家庭,不給他帶來麻煩。我需要的和一般女人不一樣,他們需要的是某個指定的男人的全部,其實,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而我只需要他的一小部分,我也給予對方我所能給的那部分,我的想法是現實的,並且不是完全從自我角度出發的。想到這,盧曉潔好像心里出現了一縷絢麗的霞光。
盧曉潔想,也許是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管理著男女之間的緣分。真的好像兩人之間有一根紅繩在牽扯著,這麼大的鑫源,像茫茫大海里的兩滴水,那天競在蘭亭酒樓的走廊里正巧又相遇。假如,那天,我不去蘭亭酒樓呢?假如他不去呢?假如,我早走一會兒或者晚走一會兒呢?假如他不去廁所,或者在洗手間里的時間長一點短一點呢?——真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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