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俊輝正要邁出門檻的時候,感覺自己的下身很不舒服,便低頭對自己的下身瞅了一眼,見褲頭高高聳起,直立雲天。-------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姬淑媛見邱俊輝停止腳步,頓跑過去抓住他的膀子,往打字室里硬拉著。
她嗔怪道︰“邱縣長,您就是走,也要等您的那東西平風息浪後才能走呀,您這樣走出去,若遇見其他人像個樣子啊!”
他想想也是,倘若遇見什麼人,這多難堪啊。
她把他拉回原來的位置後,縴細的小手又在搗弄他的那東西。他覺得自己的那東西快要爆裂,急需女人的那個地方來將它冰化雪融。她仍面對著他,她的隱私處又在他的視野之下,又磁石般地吸引著他,使他目眩神搖,望風懷想!
她極富性感似水做的肉體,使他喪失了理智。他鬼使神差地將手又伸向她的大腿上去了,並來回浮動著,依然感覺她的肉體是那樣妙不可言。不知不覺,他的手滑進令男人丟魂喪魄的部位去了。
頓然,他如瘋了一般,如著魔了似的,在她那散發幽香的隱私處狂親濫吻起來。與他以往坐在主席台上,抑或在電視上作報告的情形判若兩人。可又有誰知道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此時此刻的困境呢!這時候,他不會顧及其他,只想品嘗眼前的美味佳肴!
這會兒,他極像在大海之中隨波飄蕩的一片樹葉,自己完全不能主宰自己了。因為他的身子雲一樣飄起來了。
姬淑媛被他親吻,久久折騰,也按捺不住欲火了。
“邱縣長,打字室里沒有床鋪,我們怎麼做呀?”
他沒有說話,坐在凳子上也沒有動彈,因為他是一個十足的雛兒,對偷情的事情不知怎麼著手為好。他想姬淑媛以前也許和其他男人偷情過,還是讓她拿主意吧。
她見他不說話,仍在她的隱私處搗騰,搗弄得她全身酥軟,沒有了半點兒力氣。
他的手和她的肉體,像鏈接在一塊兒,他似乎完全陶醉在幸福之中了。然而打字室又沒有供他們幽會的設施。
猛地,她想起以前打字室那些女人說過的一個故事︰
說財政局已被撤職的胖子副局長,與三陪女幽會手段使盡也沒得到暢快。事後,那三陪女對同道的姐妹們說︰財政局胖子副局長的那東西只好看,卻不中用。
不久,胖子副局長不中用的情況,被他的狐朋狗友知道後,便笑話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說和女人幽會,把那東西在女人的屁股後面做,什麼問題都解決了。胖子副局長急著驗證,和妻子做愛,便要妻子把臉伏在床面上而背部朝天,讓他以遂心願。
胖子副局長的肚子與眾不同,隆挺起來的部分全在小腹之下,和女人苟且確實有些礙事。他妻子的身體非常肥胖,腿差不多有水桶那樣粗,人們背後送給他妻子一個“肥婆”的綽號。這樣肥胖的女人,半蹲半爬地伏在床上,怎經得起胖子副局長如狼似虎地折騰。片刻功夫,就累得半死不活,無論丈夫怎麼勸,肥婆也不容許丈夫再那樣干了。
肥婆吃了那次啞巴虧後,再也不許丈夫使用那方法。每每交歡,胖子副局長都沒有得到暢快,懊惱不已。
無奈,胖子副局長只有在外面尋花問柳,以驗神效。和三陪女苟合時,如法炮制,凸起來的肚子果然不礙事,感覺快活已極。後來,胖子副局長問朋友這方法是從哪里學來的。
朋友笑道︰你真是孤陋寡聞,難道你沒看見公狗和母狗交媾啊?!
姬淑媛回憶完畢撲哧一笑。心想自己和邱縣長那樣幽會,或多或少有些貶低我倆的人格。可是而今的男女都追求性生活的質量,那樣做的質量,也許要比傳統姿式的質量高得多。
“邱縣長,打字室里沒有床鋪,我爬在抽屜上,您就從我的背後做吧。”
他仍沒有說話,一只手扶住她那縴細的腰肢,另一只手把她的超短包裙向她的腰部掀上去了。把她的那條水紅色的內褲扯到她的膝下,對她的隱私處凝視了一會兒,這才從她的背後操戈上陣。
那堅如磐石的武器,攻擊目標勢如破竹!剎那,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升騰到九霄之中,雲一樣飄起來了。隨後,他便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仙境。
他們這樣雲雨都是第一次,由于他的個子很高,她爬在抽屜上顯得又很矮,動作始終不能保持同步,所以他的那東西從她的那玩意兒之中,臨陣脫逃過多次。
每逢感覺恰到好處的時候,他那東西就從她那玩意兒之中望風披靡。她為讓自己和他都能達到理想的性生活質量,便將一只手伸到他的屁股上去勾著,以防他的那東西再次中道而廢。
世上沒有攻無不克的堡壘,也沒有用之不竭的彈藥。他那堅不可摧、所向無敵的武器,終有彈盡的時候。他已到銷魂奪魄的關鍵時刻,她快要接近玉山自倒的境界。
在這關鍵時刻,她擔心他那東西轍亂旗靡,伸在他屁股上的手,隨著他動作的節拍,手指甲釘進他屁股的肉里去了。恰在此時,他剛好到達高潮,精神亢奮,全然不覺得屁股的痛疼。
她扭頭對身後瞟了一眼,見他已坐在他先前坐的那只凳子上,口喘粗氣,汗流浹背,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他的脖子淌下,連短袖襯衣都濕透了,像剛洗完澡還沒擦去身上的水珠似的。
她似乎還沒有得到滿足,站在抽屜旁沒有動彈,仍是和他巫山雲雨時的那副樣子,白嫩的身子折射出灰白的光亮。如果這時候有人闖來,就會看到她赤裸白嫩的胴體。
“邱縣長,您的感覺怎樣呀?想不想再來一次啊?”
“我還有事情要辦,今天不要了。”
邱俊輝整理了一會兒衣冠,對她白嫩的身子凝視了片刻。看他垂涎三尺的樣子,還想繼續馳騁疆場。他的心里頭確實還懷著繼續雲雨的念頭,覺得剛才和她做愛,就像豬八戒吃人生果那樣,還沒有嘗出個味道。可又擔心哪人會闖進來。
“您哪天需要就叫我啊。”
姬淑媛見邱俊輝已經表明態度,便開始穿著衣服。
“小姬,那些材料下個星期一開會要用,你要盡快打印出來啊。”
“我保證今天全部打印出來。”
她的膽子大起來,走到他的身邊,踮腳和他接了個吻。當他挪步要離開時,她又撫摸了一陣他的那個縮頭烏龜。
待他走後,她反復回味自己剛才和邱俊輝幽會的感覺。她知道自己今天和邱俊輝好上,全賴這條超短包裙的功勞。要不是這條超短包裙太露,穿著太性感,也許還刺激不了邱縣長的激情。
邱縣長是從省里選調來的領導干部,听說他的姐夫就是當今的常務副省長穆桑俞。今天自己傍上邱縣長這樣有背景的領導,日後肯定會青雲直上!
她穿好衣服後,便重新打著材料。由于剛才和邱俊輝幽會過,激動的心情還沒有完全消褪,所以打字的速度就很快。不過,她總覺得自己的下身有些不舒服,那黏糊糊的液體總要和她過不去,粘貼在她的下身,讓她很不好受。
她知道那是邱縣長排泄出來的佳釀。她猜想得出來,邱縣長已很長時間沒和女人干那事兒了,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威力。
她的心情特好,打字的速度就提高了好幾倍,要一天時間打印的材料,在上午就打完了。她背著挎包,回家去了。
一路上,她想到自己的命運將要發生質的變化,心里頭高興便哼起了流行歌曲,把丈夫今天回來的事情已忘到了九霄雲外。
她回到家里,興奮的勁頭絲毫未減,仍哼著流行歌曲。把沾著邱俊輝精液的內褲剛換下來,恰在此時,丈夫茅笙聲回來了。
“淑媛,我回來了。讓你等急了吧!”
茅笙聲猛然的說話聲,把她嚇了一跳。茅笙聲悄然無聲地走進來,和早上邱俊輝走進打字室的情況完全一樣,她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其實,茅笙聲開門還是弄出了一些輕微的響聲,因為她一心只回味著和邱縣長幽會的甜蜜,和想著邱縣長日後會提拔她當個什麼職務,就把周圍的事情沒放在心上,所以才沒听到丈夫開門的響聲。
他倆結婚後,才和雙方的父母分開居住。這套房子是茅笙聲的父母出資買的三室一廳的商品房。茅笙聲的父親已五十掛零,在土地局擔任工會主席。茅笙聲的母親是縣一中的高級教師。夫妻倆就茅笙聲這麼個獨子,從小看管得很嚴。茅笙聲也沒有辜負父母的一片苦心,終于考上重點大學。畢業分配工作不久,就被提拔副鄉長了。
久別重逢,茅笙聲高興得手舞足蹈,進門就擁抱妻子。對妻子冷漠的表情,他沒往心里去。于是,便摟著妻子親吻起來。
然而,她已失去以往的激情,對丈夫親昵的動作沒作配合,任憑丈夫獨自狂親濫吻。
茅笙聲以為妻子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嗔怪他的表現。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妻子和邱縣長今天已經幽會過。
他急切求愛,可她無動于衷,他便認為妻子在發脾氣,因為人們常說“牛要犁,馬要騎,妻子不做愛就要發脾氣”。
他想妻子和自己賭氣,一定是自己和她兩個多月沒過性生活的緣故。讓她的性生活得到滿足後,對自己就會親熱起來。
他想起上次回家就忍俊不禁,事先沒給妻子打電話就跑回來,哪知妻子的月經來了,回家沒過上性生活。這次,他先打電話咨詢後才回家,妻子的身子很安全,馬上就可做愛!
人們常說妻子賭氣的時候,丈夫要放主動些。如果妻子為性生活賭氣,只要哄過一陣子就會和好如初。這是經驗豐富的那些已婚男人說的,他也堅信這至理名言。他想妻子性生活得到滿足後,對自己就會再賭氣。便抱著妻子向臥室里走去。
姬淑媛見丈夫求愛心切,心里不免著急起來,她擔心自己陰部殘留著邱縣長排泄的精液會被丈夫發現。自己不能答應與丈夫馬上做愛,要想個辦法蒙哄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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