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過生日什麼的,真是一件既無聊又無趣的事情!
好在也就那幾個小時,當結束餐會後,昭式果斷跑路。
實驗基地的植物實驗區某處。
只見周遭怪樹嶙峋,昭式站立于一顆大榕樹下,榕樹枝繁葉茂,氣根特別的大,還相當韌性。
其中一根氣根自主干生長,卻不沒入地里,反而爬上了一根橫枝,自此形成了一條天然的秋千。
秋千之上,坐著雛田與玲。
秋千一旁,站著昭式,負責偶爾加把力,推一把秋千。
時而嬉笑聲傳出,三人玩得很開心。
也就在這時,自碎石堆砌的小徑走來一小孩。
他年約六七歲,白白淨淨的小模樣,與昭式還有一兩分相似。
“雛田大人,昭式弟弟。”來人很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昭式一翻白眼,這個小矮子居然叫他弟弟……
好吧,單論重生後的年齡來說,他的確要比此人小些。而且就關系來說,叫聲弟弟也沒錯,誰叫此人叫日向寧次,是日向日足他弟日向日差家的孩子呢?
“寧次你有事找我們?”昭式好奇詢問,他可不認為這位來找他們玩耍的。
畢竟大家雖為至親,可也少有見面不是。
“是這樣的,我想和你打一架。”日向寧次停在昭式幾步外道。
昭式一愣“為什麼?”
“你很厲害,自小就厲害。我想看看我實力的極限。”日向寧次認真道。
“忍者學校應該有不少厲害的角色吧,為什麼不找他們?”好端端的,昭式可不想打這一架,實在沒什麼意思。
“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日向寧次略顯愁容,隨即彎腰鞠躬“拜托了昭式弟弟。”
你妹的弟弟?
昭式眼珠子轉了轉“這樣吧。打架可以,但誰輸了,以後就是弟弟,如何?”
“這怎麼可能?你就是弟弟呀?”日向寧次感覺三觀受到了摧毀性打擊。
“不行就不和你打。”昭式相當肯定道。
“那,好吧。”糾結了好一會,日向寧次最終還是點了頭。
這多少叫昭式有些好奇,難道這小家伙有什麼厲害的絕招?
在實驗基地的某處,有一塊水泥高牆圍成的巨大空間,此為測試實驗體實力的場地。
這會這里就四個人,分別是站在外圍看熱鬧的雛田和玲。以及內圍的昭式和寧次。
此時昭式與寧次相距十幾米,互相盯著,尤其後者,已經開啟白眼,擺好了柔拳的架勢。
“昭式弟弟,我要動手了。”寧次嚴肅道。
昭式開啟白眼作為回應。
“歐尼醬加油,寧次哥哥,你也加油。”雛田軟軟糯糯加油助威。
“昭式少爺加油!”玲也奶聲奶氣大聲喊。
突然。
查克拉爆發,寧次快速向昭式沖來。
眼皮子一抽,昭式無語“非得這樣近身打?看情況這小家伙連瞬身和八卦空掌都不會……就這樣,還向我發起挑戰……”
搖了搖頭,昭式右掌輕輕向前一推。
頓時一股無形地空氣沖擊波震蕩,迎面就向寧次而去。
寧次一低頭,繼續狂奔,眼看就要與昭式近身。
“居然躲掉了?”
昭式不禁啞然,隨即雙手迅速結印,心中嘿嘿笑“那就讓你嘗嘗小爺新開發的源遁!”
“出來吧,我的泰坦之手!”
隨著最後一個結印完成,昭式很臭屁地在心里大喊了一句。
與此同時,他右手突然急劇膨脹與拉伸,眨眼楮巨大了十幾倍,尤其是拳頭,比之成年人還要巨大,看起來就像根怪異的狼牙棒。
“天降正義!”
這句話是昭式大聲喊出來的,而在喊話之前,巨大的手掌早已重重拍下,結結實實砸在了地面。
可惜速度卻是慢了些,寧次很容易就躲掉了正面一波。
然而瞧見被那一錘破壞的現場,寧次刷的一下臉色慘白,再也提不起一戰的勇氣。
實在是太恐怖了——大地結結實實被錘出了一條凹陷的手臂形狀。
腳下貌似是水泥地吧?
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力?
被砸實了,還不得被錘扁?
一想起這些,寧次冷汗直冒。
眼看那條巨大手臂再次抬起,隨時有落下的趨勢,寧次失聲大叫“我認輸了!”
“叫哥!”昭式喊。
“昭式哥。”沒有絲毫的心里負擔,寧次張口就來。
昭式滿意點頭,就見巨大的右手臂迅速縮小,眨眼已恢復了本來模樣。
“昭式少爺贏了,少爺好厲害!”玲第一時間跑來,小丫頭順著昭式的小腿,熟練地爬了上去。
“那是倍化之術嗎?你怎麼會秋道一族的術?”寧次跑來,看不出不甘之色,只是不叫弟弟也不喊哥。
昭式本不想解釋,見雛田也好奇看來,才道“這可不是什麼倍化之術。而是我自己開發的源遁泰坦之手。”
“就外表來說看似與秋道一族的倍話之術類似,實際我這個術是通過對基因的臨時改寫,進而達到的效果。所以原理上,我這個術還有很大進步空間,只要我掌握了更多的基因密碼,它就會無限成長下去!”
原來近2年來,通過昭式的不斷學習與嘗試,總算掌握了些源遁的使用技巧。其中最大的突破,就在于定向性的強化,以及臨時強化的訣竅。
且意識到若能將多種強化集中一起,比如在目前的泰坦之手之術的基礎上,再增加硬化、力量、速度更加強,那絕對能提升數倍甚至更多的威力。
當然前景很美妙,過程有點不是那麼好看的,畢竟基因這玩意,它太復雜了。且現有的手段,完全沒法觀察到基因層面。
昭式之所以能開發出此術,還多虧了卡卡西傳授查克拉性質變化時,所說的意識流。
在這種形同唯心主義的情況下,才開發出了這麼一個泰坦之手。
所以想讓源遁更厲害,還需要繼續在意識流的基礎上走下去……
好在除了他之外,別人也不知道其中的情況,寧次相當誠實告知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很懂。但听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再看雛田,也差不多如此。至于懷里的玲,更是一句都沒听懂。
對此昭式也挺無奈,但也不想解釋太多。
“對了昭式。听說你能看到別人的未來,長大後,我會不會成為很厲害的忍者?”寧次很自來熟詢問。
怎麼逢人就問這事?要不我擺攤算命去?
昭式頓感無語,可面對寧次那期待的眼神,也不好直接拒絕,畢竟關系在那不是。
“你的未來我沒法看清,因為早已經不一樣了。”昭式搖頭。
“為什麼?”寧次追問。
“要說的話,還得從2年前說起。那時候你本該會失去父親,也就是說,你父親原本已經死了。”昭式解釋。
“我父親還活著!”寧次顯得有些生氣。
昭式聳了聳肩“所以說未來已經變得不一樣。”
“那原本,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寧次很糾結地問道。
昭式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所見是一雙求知的眼神,便解釋道“雲隱代表入村來談判的事,你還記得吧?當時雲隱的家伙,為了得到白眼的秘密,曾潛入一族打算綁走我。”
“按照正常發現,他本該被老頭子打死。若是真發生了那種事,為了和平,日向一族就不得不交出凶手。”
“老頭子是一族的宗家族長,自然不可能隨便交出來。所以你父親代替了他,你父親就這麼死的。”
如此勁爆的消息似對寧次打擊有些大,才6歲的孩子難得露出復雜的表情,昭式繼續道
“後來你就變得不一樣了,成天把宿命論掛在嘴里。因為你認為,人生下來命運已被決定。你看,老頭子與你父親本來是親兄弟,但因出生的前後。老頭子生下來就是宗家,你父親生下來就是分家……”
“身為分家的你父親,代替了宗家族長之死,本來就是天經地義……再後來你通過努力,的確成為了很厲害的忍者……不過在一次戰斗時,你為了拯救雛田,主動獻出了生命。”
“怎麼會?”寧次瞪大了眼楮。
“很奇怪是吧?宗家害死了你父親,你本該仇恨的。為什麼還會主動為了宗家,獻出生命呢?唉,人這一輩子,誰知道呢?”昭式心有感觸。
沉默了好一會,眼看一行人快走出實驗基地,寧次突然道“听說你的源遁能讓人變得更厲害,我想變得更厲害,拜托了。”
臥槽,這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
昭式一番白眼“你要知道,我已經很久不給人強化了。當然給錢什麼都好說。良心價,10萬兩可以強化一次。100萬兩,可以強化12次……”
“我沒那麼多錢。”寧次搖頭。
“那等你有錢再說吧。”昭式拍了拍寧次的肩膀。
寧次繼續搖頭“可是為了宗家,我父親和我都死了,再說我們是兄弟。”
昭式“……”
好一會兒昭式才相當堅持道“這樣吧,看在那些份上,我可以允許你欠賬,你寫張欠條就成。說吧,要強化幾次?”
“我要100萬兩的。”連強化方向都沒確定,寧次就相當干脆道。
“寫吧。”拿出筆和紙,昭式很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劇情已經被毀地七七八八,想來這位應該不會那麼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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