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雪顏知道娘親很是激動,殷離塵見到北冥雪顏也是呆了很久,然後有些警戒地問道︰“你是誰?”
北冥雪顏沒說什麼,只是眨著眼楮說道︰“我是人,不是鬼。”
殷離塵看了再看,終于知趣地說道︰“我有點事先離開,告辭!”
殷離塵才離開,北冥雪顏便將門緊緊地閂上,然後,轉身,一把抱住了娘親︰“娘親!我回來了。我還活著,讓娘親傷心了,抱歉!我好想念娘親噢!”
南宮九歌被抱成了一尊化石,全身都僵硬著,只有兩行清淚落下。
“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允我的徒兒?”南宮九歌控制不住眼淚不停地落下。而且,她都不相信這個女兒是真的。只是,這姑娘長得和自己的女兒一模一樣。
激動過後,南宮九歌還是理智地將抱著自己的姑娘推開了,然後板著寒霜一般的臉,冷厲地喝問道︰“你是誰?把你臉上的皮撕掉!不許冒允我的徒兒。”
北冥雪顏一把抓住南宮九歌的手放至自己的臉上︰“娘親,您捏捏我的臉,我是真的,不是假冒的。我沒死呢,那個死了的人才是假的。不相信,你就摸摸啊。”
南宮九歌這才雙手撫上北冥雪顏的臉。南宮九歌也是長年戴著面具的。雖然她的面具做得很真,但是面具再真,也是可以撕下來的。
在確認眼前的臉蛋是百分百真臉時,南宮九歌也是迷蒙了。
“顏兒,真的是你?”南宮九歌突然將北冥雪顏轉過身來,在她的後項上看了又看。看到她脖頸後一顆紅痣時,這才又將她反轉過來,看著她,猶如在夢里一樣。
北冥雪顏說道︰“娘親,真的是我啊。我沒死,但這過程說起來一匹布那麼長。我們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再慢慢談。我有一個特大的驚喜要告訴娘親。”
南宮九歌雖然相信了這個女兒是真的,但她卻被這個驚喜給驚傻了。
北冥雪顏覺得這里是醫館,便拉了娘親想出去外面找個地方和娘親好好地敘一敘別後之情。
南宮九歌沒有反對,讓北冥雪顏拉著,目光一直在女兒的臉上,理智和感情上都認了女兒,卻愣是沒法正常起來。
就這麼傻愣愣地,被女兒拉上了華麗麗的一輛馬車里。
這一次,給他們做馬車夫的是上官子然。他們這是從後門出來,打算找個清靜的地方說話。
南宮九歌冷著臉問上官子然︰“上官子然,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姑娘是你師妹嗎?”
上官子然趕緊回答︰“師父,這是我師妹喬雪顏啊。不過,我也是剛知道的,師父別怪我。”
“哼!”南宮九歌冷哼了一聲,這才終于恢復了一點師父的樣子了。
馬車出了市集,他們一直向郊外行。
南宮九歌在等喬雪顏開口說話。她的目光在女兒的臉上久久不願離開。得知女兒死的那一刻,她肝腸寸斷。這一生,哪還有希望啊?她就生了這麼一個女兒。
北冥雪顏還沒說自己的事情,卻先問娘親道︰“娘親,我剛才看到殷離塵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和殷離塵在一起了?”
“啐!你說什麼呢?娘親怎麼就和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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