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把我主機箱電源關了,我抱他起來的時候,他踢了一下把阿凌的也順便關了,我們倆之前做的東西一點都沒保存,被他害得晚上要通宵了……”鄭柏娜說了一大堆,但看到自己老公一直在笑,頓時變得更生氣了,“你還笑……”
“好啦,晚上我幫你,別生氣了!”白暉過去輕拍了下她的肩膀,“我們兒子除了會叫爸爸,還會說些什麼啊?”
“不知道,目前為止,應該只會叫爸爸吧,畢竟你向來不對他紅臉,他最喜歡你了!”鄭柏娜翻了一個白眼,繼續在鍵盤上操作著。
“真的?”白暉听到這個,嘴角咧地更開,畢竟兒子開口說得這麼好,他都忍不住想要夸獎他一下了。
“不準笑!”鄭柏娜又喊了一句,“今天你寶貝兒子會說話,晚上吃點什麼好吃的來慶祝一下吧,晚餐你去準備!”
“你想吃什麼?”白暉站在她身後看了一眼,想著自己老婆還真是口是心非啊。
“隨便!”鄭柏娜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白暉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一個曬子狂魔的,鄭柏娜已經記不清楚了,只是等某一天意識到的時候,她發現他的社交網站上,發的都是兒子的照片和視頻,搞得以前那個說不喜歡小孩子的人是別人一樣。
那天晚上,白暉訂了一桌菜,大家出去吃的,權當為小寶貝慶祝,而某個小家伙以為自己做了件好事,大家才會這麼高興,並想第二次嘗試關掉鄭柏娜的開關鍵,好在某人警覺性高,把他圈在他的游戲區里面。
“真是危險啊!”鄭柏娜想著自己兒子的這個行為真的很危險,只是按按開關鍵也就算了,要是摸到插座什麼的,觸電了就糟糕了。
經過討論,白暉忍痛制定了一個方案,就是要求白樹主動去摸插座、開關等,然後當他接觸那些東西之後,就會感受到輕微電流從手上經過,重復多次之後,小家伙總算是學乖了。
“凌凌……”白樹開始會說話之後,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除了會簡單地叫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之外,還會叫徐凌為‘凌凌’,叫林鉞為‘鉞鉞’。
“怎麼了?”工作了一上午之後,徐凌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想事情,白樹在學步車里往他那邊走了過來,並且非常興奮的樣子。
“凌凌……”白樹又叫了一遍,深怕徐凌沒听見自己剛才叫他。
“所以說什麼事啊!”徐凌明明知道他現在說話能力並不強,故意不怎麼搭理他,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凌凌,狗狗……”白樹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並開始上前拽著徐凌的衣服。
“狗?該不是附近流竄的野狗?”徐凌腦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只是轉念一想,好像又不是這麼一回事,這附近對流浪貓和流浪狗管制地特別嚴格,按理說應該看不到才對,白樹今天一天都在屋里,也就沒有出去過,所以,他不知道他說的‘狗’到底是什麼狗。
白樹坐在學步車里面,見徐凌跟上了,他使勁往落地窗前走,徐凌走近了才發現,原來是一只小浣熊在窗戶下曬太陽,那小東西見人也不躲,即使被盯著,還是按照自己的步調在那里待著,看上去特別愜意。
“這不是狗,這是小浣熊!”徐凌把白樹從學步車里面抱了出來讓他更仔細地看著眼前的生物。
“狗狗!”某個小寶貝還是很堅持,在他的意識當中,所有帶毛的動物都是狗。
“爸爸白給你念了那麼久的動物圖鑒了!”鄭柏娜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剛才听到他們倆的對話,不禁想著自己兒子可能遺傳了自己的榆木腦袋,並為他的未來深深擔憂。
“媽媽,抱抱……”白樹一看到鄭柏娜,就轉過頭去伸手想讓她抱。
“叔叔抱著不是一樣麼,為什麼非要我抱啊!我們木木不是男子漢麼,男子漢都是不用別人抱的!”鄭柏娜並沒有伸手去抱白樹,而是先從廚房里拿了一袋面包,撕下一點塞到白樹的手里面。
“……”白樹拿過面包直接塞到自己的嘴里面,朝著鄭柏娜咧開嘴笑了起來。
“那面包不是給你吃的,是讓你扔給外面的小家伙吃的!”鄭柏娜又撕了一些塞到白樹的手里面,不過這一次,他倒是好好地記住了鄭柏娜剛才說的話。
鄭柏娜從徐凌手中抱過白樹,帶上面包,直接從屋里走了出去。
白暉對動物毛發過敏,尤其是貓毛,這也是家里不養貓狗的原因,儲物室雖然住著小浣熊,打掃那個房間以及喂食都是鄭柏娜的工作,他自鄭柏娜帶他去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去過第二次。小孩子總是會對一些未知生物感到好奇,所以當白樹看到院子中的小家伙時,頓時就喜歡上了。
“好了,把手里的面包扔給它吧,它待會就會撿走拿去吃掉的!”鄭柏娜擔心小浣熊身上會有病菌,並沒有將白樹放下,而是讓他把手中的東西喂給這個曬太陽的小東西。
“狗狗?”白樹在喂食之前,又問了一遍鄭柏娜。
“這不是狗狗,這是小浣熊!”鄭柏娜不厭其煩地又說了一遍。
“熊熊?”白樹終于改口,叫著還挺順口的,在把手上的面包扔給小浣熊之前,他還有些不舍,咬了一口後才扔了過去。
“飯飯……”看到小浣熊把扔下去的東西吃了之後,白樹特別滿足,然後又從鄭柏娜那里拿了一點面包扔下去。
“還要喂嗎?”鄭柏娜拿的面包原本就不是很多,因為喂食的關系,附近圍的小浣熊越來越多,她都有些擔心自己待會脫不了身了。
“爸爸……”白樹的眼尖,白暉的車只是冒了個車頭,他就看見了,整個人往外掛,對于原本非常好奇的小浣熊也不再關心了。
“木木今天又來接爸爸了啊?”白暉一下車,就給了鄭柏娜一個吻,讓夾在中間的白樹石化了十秒鐘,要知道,他臉都伸出去了,爸爸卻沒吻自己,他覺得自己做人有些失敗。
“干嘛又逗他,他從中午開始就在等你回來!”鄭柏娜回了白暉一個吻,之後又開始抱怨了一句。
“我回來了!”白暉抱過白樹,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寶貝兒,今天在家有沒有听媽媽的話啊?”
“恩!”白樹使勁地晃了好幾下腦袋,並拿自己的臉往白暉臉上蹭。
“剛才在干什麼呢?”白暉當然也有注意到他們母子倆剛才的行為,所以有些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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